“别哭了,等等让绿萼拿点冰敷一下眼,夫人肿着眼睛,主子看了要不喜的。”那位主子权势滔天,若是惹他不愉,所有人都没好果子吃。
“夫人该沐浴了。”要去见那人之前的细节繁琐,他喜欢她从头到脚都无暇细致,她身上的每一处该怎么保养都有一个固定的步骤,缺一不可。
她扶起了云熹,云熹双腿都有些软了,绿芷搭着她另一边,扶着她进了湢室,湢室前有个镶金玉、雕龙凤的垂拱门,穿过朱色的帏幔,里头水气缭绕、视线氤氲,奢华的白玉池里面是乳白色的浴水,这浴水可是从外头引来的活水,水里头含了大量羊乳和珍稀的药材,再用东珠磨碎的珍珠粉混入,水面反射炫彩缤纷的珍珠色泽,这浴水可比华清池温泉水更滋养,能使肌肤细致且保持光泽,还能使皮肤白皙细致,光这一池水,就耗费百两。
云熹天生丽质,在这样金钱堆砌的娇养之下,生得越发动人明媚,水面上放着大量花瓣,散发着馨香,与她原本的体香融合在一块儿,她浑身上下都香,现在是冷天还不彰显,这在春夏之际,能引彩蝶在她身边飞舞,宛若天仙下凡。
月见蹲伏在池边,和绿芷一起帮她在乌丝上头抹着桂花油,将乌丝抹匀,接着用蒸气来熏着那三千烦恼丝,云熹瞪大了眼睛,毫无焦距、任人摆布,泪水不断的滚落,滚着滚着,便混合在浴水里头。
月见一向不多话,可这绿芷老是想不明白了,明明主子如此心疼她,但凡她能够服个软,想要星星都有人给她摘,“夫人快别哭了,主子要心疼的。”这话不说还好,一说就引来更多的眼泪,云熹哭得更凶了,月间叹了一口气,横了绿萼一眼,绿萼不敢再多话,只得继续忙活。
沐浴完了,还得在身上抹上雪花膏,云熹默默地趴在长榻上,任两个婢子上下其手,等两个婢子把雪花膏连指尖缝隙都给她抹匀了以后,捧了一个玉制的匣子到她面前,她看都不想看,因为里头的东西,那人吩咐了只能给她瞧见,矫情得很。
那是一支成色上品、温润通透的千年古玉所雕成的......玉势。
“夫人请自行用药,别再惹主子发怒了,于众人无益处。”月见的语气很重。
云熹接过匣子,声音带了鼻音,听起来有气无力,“我知道。”
月见递了一面能自行站立的小铜镜给她。
云熹磨蹭了一会儿,这才慢吞吞地把玉势取了出来,那玉势玉质上好,触手生温,摸着就跟男人的阳物一样温暖,这鬼东西是那人亲自雕刻的,说是按他的大小和模样刻的。
那大小可真是折腾人,塞入穴中,胀得要命,每回总是吞得很艰难,那东西放在那儿,就仿佛那人也在,可真讨厌!
她将那恼人的物事往身边一摆,眼不见为净。
皇叔:本王還沒出現,但本王巨大的OOXX出現了!
熹熹:你可乾脆消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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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11 11 喷奶(自渎H)
云熹人美穴也美,生了个九曲回肠的名穴,里头足足有九套,皱褶密布而且十分紧致,每次在伺候他之前,总是要先扩一扩,不然他稍微粗暴一点,就能要她躺在床上十天半个月了。
玉匣里头除了玉势之外,还有一个玉瓶和一个圆盒、一只玉碗,云熹先打开了那圆盒,之后心不甘情不愿地分开了双腿,瞥了一眼放在两腿间的铜镜,她以往不曾注意到自己下头到底长什么样,可那人逼着她对自己深入的认识。
那是极粉嫩,肤色如初生婴儿般的粉嫩馒头屄,她找到了藏在肉瓣里的小珍珠,这是极品的催情药,不是会让人如狼似虎的动情,而是能让身体为入侵准备好,对着那粉嫩的肉核抹上膏药后,云熹又忍不住落泪,嘴里轻轻的呻吟着,身体不受控的发热,而后她感受到两腿间出现了湿意。
一开始,她不愿意配合这些繁琐的手续,可是随着她要求他的事情越来越多,她也只能变得越来越被动、听话。
她曾经幼稚的想要抵抗这种身体自然的反应,后来发现只是徒劳无功,如今已经带有几分认命,可是骨子里面的反逆又时不时的被挑起。
吸了吸鼻子,她打开了那玉瓶,玉瓶里面是养穴用的仙玉露,能让幽穴散发蜜香,养身、养宫房的同时还能避子,说是百利而无一害,这是那人用万金聘请号称能活死人、肉白骨的药王调配,约莫是在半年前寻来的,在那之前她长期服用避子汤,伤了根基,后来用仙玉露养了这大半年才慢慢建好。
云熹再一次拿起那玉势,把后头的塞子给拔除,接着把仙玉露灌入,这玉势是依照角先生的原理下去制作,中间中空,可以灌入药液,接着对从顶端的细孔流出,构造倒是与真人有几分的相近。
快速地剥开两片肥沃湿润的蚌肉,露出了里头流淌着蜜液的穴口,那穴口一收一张的,贪婪得很,药水已经慢慢从顶端溢出,她赶忙把玉势往内塞,中间遇到了一点阻力,九曲回肠花芯很深,九叠媚肉层层套叠,狠狠的吸嘬、绞杀着那入侵的物事,内壁受到刺激,麻酥酥的感觉让她红唇忍不住溢出了一阵娇喘,“哈啊啊啊......”小铜镜就这么对着她,她避无可避的望见了镜中那个神态淫乱的女子。
臊热感充满全身,她早就在见了封渊的时候有了欲求,从上个月十五以后,再无人滋润她这已经被肏熟、肏烂,被调教得无比淫荡的身子。
她咬着红唇,握着玉势,开始抽动着那深埋体内的玉势,四面八方传来的压力,让那玉势只能浅浅的离去、深深的插入,快慰感让她浑身战栗,她脑海里面浮现了封渊的脸庞,一边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快意在体内不断地堆积,可总还差着什么临门一脚。
“哈嗯......哈嗯……”她无法克制自己,一边加大手劲,一边用力一手揉摁着那因为情欲而挺立的小珍珠,她的身体已经无法被轻缓的刺激所满足,他的动作变得有些粗暴,脑海中丈夫的影像被取代,成了那个能够掌控她所有欲望的男人,她脸上写着痛苦,同时融入了爽利,眼前炸开了一片烟花,抵达了巅峰,媚穴不断的收缩着,药水也不断的被抽吸,通过宫口吸进宫房,她的身体很贪婪,仿佛想要把男人射进去的东西通通抽吸到体内一般。
高潮迭起之际,胸前的乳头产生了微妙的变化,如同春樱绽放,一阵接着一阵的麻酥感涌升,白色的水珠首先露了头,接着细细的乳丝喷溅,洒在娇柔的女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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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12 12 挤奶(微H)(200珠加更)
春潮过后,云熹轻喘着,小腹之处已经聚积了一洼乳水,胸口又涨又麻,乳尖之处更是闷闷的疼着,云熹拿起了青玉碗,握着一边丰盈的胸乳,在乳首四周巧劲一捏,大量的乳汁噗嗤的喷溅入碗,她用双臂夹着豪乳,让另外一边如喷溅不休的乳也尽量滴入碗。
她的身子会产乳,说来是一场冤孽,在一开始那人提出用玉势给予她兼具避子功能的养身仙玉露的时候,她犯了倔强,回到王府的,悄悄避过了雪见等人的耳目,私自煮了一副避子汤药饮下。
饮下避子汤的当晚,她的乳首开始出现白色的沫渣子,那她紧张极了,赶忙把胸口用布条束了起来,才到了子夜,胸前那两个春樱蓓蕾胀成了红色的石头,又肿又痛,轻轻碰一下就疼得她倒抽一口气。
她忍了又忍,忍到雪见和月见察觉不对的时后,她已经精神恍惚、浑身发热,乳头泌出浓稠的液体,两婢子只得找来了严太医,严太医是药王谷出身的女医,说是太医,可就是专门给她一个人诊脉。
严太医似乎对这个职责很不满,可又不敢违逆那个人的意思,和月间一样,每每见了云熹,都是木着一张脸,仿佛是雕刻的刻象一般,她的嘴角平直,好似用尺子画出来的,刚帮她诊脉以后,她就淡淡的说了一句,“王妃可是将仙玉露与避子的汤药混服?”
迫不得已之下,她只能承认了。
她的小叛逆招来了很严峻的惩罚,让王府所有的婢子都被惩罚了,雪见和月见在那之后有好一阵子都是跛的。
她更是被以“治病”的由头囚禁在他的府邸里面长足一个月,日日夜夜被他肏弄个不停,身子不断的产出的乳水全部被他吸尽,身子变得比之前更加的淫荡。
治疗她胸乳疾病的方法简单有效,那就是得要有人把乳水吸出,如果能哺育婴孩,就能解决,可她哪里有婴孩能哺育,那就得由人把乳水吸出,就云熹来说,她自然是希望由封渊来,可那人不让,那人本就不喜他们两夫妻亲近,每次他们有肌肤之亲,那人都会在十五从她身上讨回来,封渊肏她几回,他就在一日之内加倍,让她徘徊在感官的愉悦和心理的抗拒之中,爽与痛并进。
她本以为那一回她再也无法回到陈王府,她在万念具灰之下形同行尸走肉,那人实在拗不过她,最后还是让她回到了陈王府,可是从那一回之后,封渊就不再与她亲近。
也就是在她不在的那段时间,封渊没能绷住,受到了雪见的诱惑,给雪见开了脸,这件事虽然瞒着她,雪见也没有因此做妇人发样,可云熹还是隐隐约约有所察觉了,心中苦闷,无从证实,只能让那遮羞的轻纱横亘在那儿,不曾有揭发的勇气。
自那一次药性相冲过后,每一回使用仙玉露她就会发奶,在她挤满一玉碗的乳以后,这碗奶就会被送去给那人当晚膳的开胃,之后等着她去陪他用膳。
奶水被挤出,那是种很奇妙的感受,双乳变得麻酥酥,乳尖有股刺刺的感觉,奶水喷出的时候,有种说不出的怡悦感,待那一阵阵的奶阵过了之后,那个玉碗被盛得满满的,胸口不再发胀。
云熹拿绢布把身体身上的乳水擦干,清理了两腿间的狼藉,将那沾满液的浴室取出拭净并且放回了玉匣里头。一切完善后,她摇了摇铃,几乎在那清脆的铃声响起的那瞬间,月见和绿芷便现身了,她俩一直在次间等候,这样的是她们已经轻车熟路,不知道历经多少回了。
不管多么熟悉,云熹总是难以习惯,她撇开了头,不去看、不去想,她们将盛满奶水的玉碗放在食笼里,让宫人送去那人的宫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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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13 13 怀疑
月见和绿萼接过宫婢捧着的簇新衣物,着手为云熹更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