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爀低下了一声,她的后背贴在他的前胸,能够清楚的感受到一股震荡。“这般就无耻?那等会儿还有更无耻的呢!”
封爀的忍耐已应到了极限,他放下了云熹,让她双脚落地,窸窸窣窣的声响想起,没三两下的,封爀脱去了外袍,中衣、里衣,露出了精壮的胸腹,飞快的解开了腰带,裤子落地,被他随意的踢去。
那已经高高挺起的性器三番两次的在云熹身后作祟,铃口上的黏液沾染在云熹的皮肤上,引起了她一阵战栗。
又烫又硬。
云熹的身子不由自主地兴奋了起来,像是可以预见那大家伙可以带来什么样的极乐,体内空虚不已,已经等不及他的入侵,可偏偏在这个时候,封爀又慢条斯理了起来。
那肉棒子抵着云熹浑圆的臀,他抱着她的腰,缓缓的在两个股办中摩挲着。
“唔嘤……”云熹瞪大了眼,那硕大的龟头就这么往菊穴玩笑似的撞了一下,她浑身紧绷,可怜兮兮的瞅着封爀,仿佛在指控他。
“迟早是本王的。”封爀贴近了她的身子,两具灼热的躯体吻了吻她的颈子,他如此宣告,“熹熹身上每一个洞都是本王的。”
云熹身上烧烫得厉害,红得像是煮熟的虾。
“啊嗯......”本是想说两句辩驳的话,谁知到那肉刃已经直指她的秘洞。
封爀一手掐着她的腰,另一手滑过她的腿,从腿弯处把她的腿抬起,从镜子装可以看到那蚌肉是如何被硕棒摧残,慢慢的被撑成了他的形状,一切都被放缓了,两人此刻像是心有灵犀,目光同时聚焦在那即将合而为一之处。
“哈嗯……”小小的穴口被撑成能够容纳他的大小,接着那硕大的肉棒子就这么进根没入了那幽窄的肉穴当中。
在站立的姿势下,花穴要比平紧窒多了,在插到最深处的时候,两人的灵魂都震颤了一下,他们几乎是同时发出了喟叹。
“嘶哈熹熹下面的小嘴真厉害,真会吃。”压力几乎是从四面八方席卷而来,媚肉层层叠叠、密密匝匝的吸嘬着那硕棒,仿佛有千万张小嘴同时吮吻着男性敏感的分身。
封爀不管不顾的挺动着狼腰,在云熹体内掀起了一阵波澜巨浪,也在她胸前掀起了波澜,一双雪乳跳动着,胸前的蓓蕾挺立,那春樱跟着荡漾摇动。
粉嫩的蚌肉被操开,牡丹花瓣也被推开了,那美丽的花朵遭遇采花人攀折,遭到肆虐,紫红交错的狰狞巨物出出入入,一下一下的插到最深处的宫口。
“啊嗯……太快了嗯……”云熹眯着眼,承受着那强烈的浪潮,丝毫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她脸上的表情既是爽利又是苦痛。
“慢不了,卿卿让我慢不了!”封爀的嗓子接近低吼,他身上每一寸都在叫嚣着,要他更疯狂的占领她。
“啊嗯……舒服……”敏感的嫩肉被无死角的疼爱,被疯狂地抽差,快慰感被强势的送进她体内,不管她能不能承受,都只能够受着,一时当真是又痛又爽,云熹的媚穴开始痉挛,大量的花蜜从宫口浇灌
硕棒无情的鞭挞着那粉嫩的穴,将里头的媚肉抽出又带入,来来回回,反覆上百遍,快意摧枯拉朽而来,她被抛到了云端,她浑身紧绷,失去了站立的力气,如今她整个人都靠在封爀的怀里,封爀顺势把她另外一条腿也勾了起来,云熹整个人都腾空了,啪啪啪啪,囊袋随着向上顶弄不断地撞击云熹的雪臀,发出了响亮的声响。
“哈啊啊啊啊……”快慰感太盛,云熹的眼角都流下了生理性的泪滴,嘴里吟哦不断,银丝从嘴角溢出。
封爀低喘着,高潮中的媚穴咬得死紧,麻酥酥的电流不断的冲击,涟漪般的扩散的身上各处。
噗嗤噗嗤
小穴里面的肉壁不断的挽留着里面的大家伙,里头的蜜液被打成了泡状,在肉棒子上面形成了一条白带子,每当他插拔之间,那条白色的带子就跟着上下飘移。
封爀死命的入着,进行最后的冲刺,云熹已经完全失神了,又深插了数百回以后,封爀再也无法忍耐,一时精窍大开,龟头抵着宫口,往内一摁,抵着宫口射出了阳精,大量浓稠的白色浊液射向了孕育子嗣的胞宫,把那精巧的小东西射得又满又胀。
书房里头,两人疯狂的欢爱,整整两个时辰都没有休憩,等封爀叫水的时候,云熹已经有些昏昏沉沉的了。
0070 70 嫁衣(1600珠加更)
自那日在书房与封爀颠鸾倒凤、白日宣淫过后,云熹也默认了封爀夜里悄悄入她寝殿这回事了,偷情一次是偷,心中负罪感强,从第二次开始也是偷,那种刺激感就慢慢的让其他情感产生麻痺,甚至有种成瘾的感觉。
只要想到这种偷偷摸摸的感觉,心跳就不自觉的加速。
云熹对于封爀夜里来访,已经从心理负担衍伸出了病态的期待。
封爀心里高兴,却也不高兴,云家女已经入宫小半个月,封渊那儿却是迟疑了,敌不动,我不动。
明明意图人尽皆知,连朝堂上都起了风声,甚至有其他世族蠢蠢欲动,意图在东宫后院分一杯羹。九千岁跋扈,对世族诸多限制,最令世族怨声载道的便是重新丈量田地,并且修改租税法,减免了佃农的税赋、提高世族买地的税,让士庶之间百年的平衡被打破,庶族入仕在短短几年如雨后春笋般发迹,动摇世族强悍的底蕴。
封氏皇族与世族向来交好,偏偏这个曾经被皇族抛弃的九千岁却恨透了当初拉踩他母族的世族,与世族一向不亲善。
在东宫太子与云家嫡女传出即将联姻的消息时,其他世族动了心思,有成年皇子为太子,慢慢地吸收朝中的人脉,就有可能羽翼渐丰壮大,这些士族互相通婚,在前朝都不曾受到这样的压抑,早就等着翻身,如今他们赌注押在封渊身上,悄悄地把未嫁妙龄女的小像集结成册,利用东宫舍人送到了封渊的跟前。
封渊身边的东宫舍人也是世族出生,四大姓家族所出,当初能请得动四大姓家族的小郎君,云熹还为封渊高兴了一阵,她恐怕不知那白家小郎君,正绸缪着近水楼台混出点情谊,接着送自己的妹妹进东宫,以白家之势,肯定能捞个侧妃的位份。
其实这些世族也不是没想过要与九千岁和解,想把女儿往九千岁府上送的人也不少,可偏偏九千岁是个不好女色的,当年还有人逆其道而行,送了小郎君到九千岁府上,结果被一刀阉了,众人这才些了心思,不去琢磨着与九千岁攀亲了。
封爀心底有些不愉,他一直在等着封渊和云熹闹起来,可是封渊这些日子对云熹多番试探,云熹对封渊的态度始终不冷不热。
好似只要封渊不立妃,她就会维持表面的平和。
封爀日日伴着云熹,他可以从云熹的态度看出,云熹的心里已经不似以往那般重视封渊。
既然不是因为情爱留在封渊身边,封爀就不禁要猜测,她只是在回避与她之间的赌约。
封爀自认对云熹已经足够耐心,可事到如今,他却是不大想等了,他想立刻带她离开,想要和她好好过日子。
如今她放下了封渊,不排斥与他有亲密关系,他实在忍不住,言语上试探她。
“熹熹,太子请封太子妃的文书到本王手上了,要本王告诉你结果吗?”云熹拿着梳子,正在篦头,封爀接过了她手上的梳子,轻柔地为她梳理她那一头如瀑的云丝。
云熹眉眼间原本颇有欢愉,如今却是神色凝滞。
“不了,有什么事,我还是想从太子爷嘴里说出来。”云熹几乎要忘了封渊和云家的事情了,封爀却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本来没什么感觉,如今却是觉得怎么看封爀都不顺眼,她最近带了几分不管不顾,脾气忒大,抱着胸便撇过头不去理会封爀。
封爀深吸了一口气,继续给云熹篦头,“行,本王不操心你和太子的事,本王操心你和本王的是总该行,本王已经吩咐内务府准备嫁衣的绣样,依照本朝亲王娶亲的仪制下去置办,明日遣人拿来给熹熹瞧,熹熹挑挑?”
云熹最近情绪起伏大了些,前一刻还在恼火,看封爀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如今心中却是添了一些愁绪。
她是不能挑的,毕竟她……并不打算遵守她和封爀之间的赌约。
“就让内务府置办即可,没什么好挑的。”她垂下了眼眸,深怕封爀瞅见了她眼底的心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