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1 / 1)

只是云熹知道侯夫人最是没有雅量,所以不管学得如何,在考校的时候都会故意藏锋,不求出挑,只求过关,这也是这些年来她能和大房相安无事的缘由。

琴棋书画,云熹都有涉猎,而且颇有天赋,可这当中她最擅长的是画,她从小就对丹青展露出不凡的天份,这是蓝家人一脉相承下来的,蓝家的女人都会画绣样,连带着这绘画的技巧都有一定的水平,在云熹还小的时候,父母会从远方寄回来山水画作,蓝氏会画下她看见的一花、一木、一草、一世界,因为常常给女儿画图,让她的山水画作越来越精巧,如今市面上有那云游生所画的山水作,便是蓝氏化名作画的,一幅都能换上千两银的!

而云熹擅长的是人像画作,蓝氏请来了做好的绘师当她的老师,每每云熹收到父母远方寄回来的画作,就会把自己的小像画下来,寄给父母当作一个念想。

云熹的书房里摆设挺特别,为了画自己的小像,正对著书案的是一面巨大的镜子,再来是各式各样的笔和颜料,云熹作画的颜料是蓝氏从宫外送进来的,他的桌面上还摊了两张画到一半的自画像。

在遗园的那些年没能给父母任何安慰,在陈王府战战兢兢没能与父母多加交流,云熹保持了每个月都寄一张画像给父母的习惯。

每当她心烦的时候,就喜欢窝在她的书房里头作画,云熹的舒服挺宽敞,有两面书架摆满了各种山水游记,还有两个画架,里头摆了满满的画卷,里面有云熹母亲的画,也有许多她父母为她搜罗来的大家名画,另外有一个博古架,上面摆了几盆名贵的松,还有一些父母这些年为她捎来的稀罕物件。

云熹把两张画到一半的小像移开,接着拿出了两个画卷。

其中一张已经完成了,里面的女人巧笑倩兮,穿了一身红色的衣裳,抱了一只大白兔子,那是她自己,另外一张的上头的男人身姿挺立,穿着同色系同绣样的衣服,可以看得出是个高大的男子,可那张画还缺了脸的细部。

云熹拿出了工笔,搜索着脑海中封爀的样子。

这一对画是她为了给封渊求差事才答应封爀画的,封爀本来要的是合像,可是她坚决不同意,最后她给出了一点妥协,她画了两人穿同一套的衣物的对像。

这画她已经欠了四个多月了,她先画好了自己,却怎么都提不起劲把属于封爀的那一张给画完。

云熹想着日间与云仪的对话,心略略下沉。想来自己与他之间的赌约已经岌岌可危。

云熹以为走到这一步,她会想尽办法挽回她和封渊之间的情感,可是在与云仪对谈以后,她的脑子清晰了不少。

她本来就只是误入桃花林的外乡人,她不属于那个世界,不管那个世界多么的诱人,终究都不是她的。

虽然她不想做个失约的人,可她也不想履行她与封爀的约定。心中有些发虚,云熹决定先把欠他的画给画完了。

要凭空画出肖像画,那得对那人脸部的细节无比娴熟,云熹认真的回想着封爀的模样,在画纸上复印出他的眉眼、鼻、口,最难画的是眼神和神情。

画中的男人逐渐有了灵魂,下垂的眼里头有着傲气,微扬的嘴角里头有几分漫不经心。

正当云熹画得认真,她的眼睛突然间被矇住了,“猜猜我是谁?”

熹熹:猜猜是谁这么幼稚是吧(???)

某人:......

接下来当然是画画play啊

淫水洗笔、乳汁入画什么的~

0067 67 画熹(毛笔入穴H)(1500珠加更)(熹熹:臭不要脸)

“快松手!”云熹受到惊吓,手紧张的一抖,她感受到了墨汁随着他的动作甩落了一些,她连忙把笔丢开,接着伸手去拉掩在她脸上的那双手,视力一恢复,她便赶忙看向了画。

一眼望去,她才刚勾勒出来的五官上头滴了一大滴的墨,直接落在男人的鼻头上,想要救都无可挽回,云熹无奈的回过头,“皇叔好生幼稚,现在画毁了,我可不管,我都画好了,是皇叔把画毁了,我可不再划一张。”

云熹的嘴微微嘟了起来,眉眼间都带着一点娇蛮。

封爀一点也不恼火,反而伸手摸了摸她的发,他摸到了她头上的钗镮珠翠,脸上的神色带了点深思。

云熹这人朴素,除非是要见他,否则不会盛装打扮,想来她今天是在她见不到的地方独自打了一场仗,封爀的心情挺复杂的,一方面心疼她需要面对这些,另一方面又恼恨她,只要她早点放手,乖乖的跟着他,这些蝼蚁连跟她说话都不配,她又何须去应付她们。

封爀随手抽开了她头上的发饰,滑细的黑发从他指尖滚落,云熹的动作停顿,张大了眼,一双眸子水洗葡萄似的,瞅着封爀瞧。

“行,不画了,本王就拿熹熹那一幅画就行了,可熹熹短了本王一幅画,得应本王一件事。”

云熹那一双大眼睛眯了起来,“是皇叔自己把画给毁了,好生霸道。”

被说霸道封爀也不否认,“熹熹不画,那本王来画,本王画熹熹。”

云熹想想,要再划一幅画实在很费时,如果封爀想捣鼓,那便给他捣鼓吧。“爱画你画。”她双手环胸,撇过头,好似接下来就不理人了。

封爀轻笑了一声,拉了拉她的衣带,“把衣服脱了。”

云熹想不理人都不行了,如果眼前不是当朝九千岁,她肯定骂他一句“臭不要脸!”

云熹深吸一口气,在心里把他骂了个遍,却还是耐着性子说道:“画有穿衣裳的就行了。”早知道他一肚子坏水,就没想到他能这样耍流氓。不是天潢贵冑、当朝王爷?怎么和地痞混混没两样?

封爀这下真的被逗乐了,“熹熹在想什么?本王怎么会画下熹熹的裸像?万一给别人看去了,本王还得多剜几双眼睛。”

封爀拉下了云熹的外衣,露出了一边的玉肩,“本王都说了,本王画熹熹。”

云熹马上就明白什么叫做“本王画熹熹”了。

封爀拿起了毛笔,滑过了她裸露的肩膀,还真的是画熹熹,感情是在熹熹身上作画?

唰啦一声,云熹的衣料被舍去,露出了大片的冰肌玉骨,“熹熹肤白滑细,皮薄如卵膜,坚洁如玉,不是胜过连泗纸和澄心堂纸?”毛笔滑过了云熹的腰际线,扫过了大腿,带来一阵麻痒。

“住手嗯……”

“横看成岭侧成峰,无处不是美景。”封爀挥开了桌面上的物品,将云熹抱了起来,放在桌面上,他扯开了她的腰封,云熹上半身便只剩下一件兜衣了。

笔尖在她的腰侧呵着痒,云熹一边避开,嘴里一边叼念着,“可别再撕我的兜衣了。”其他衣物可以由内务府不断的送来,可这兜衣都是女人自己绣的,要不然就是贴身侍女在绣,最近她的兜衣消耗得太快,每次绣新的,还不够他撕。

“这不简单,本王找来十个绣娘,专门给熹熹绣肚兜,熹熹每天都穿不一样的兜衣可好?”封爀本已经抱有今日得稍加胁迫云熹才会就范的觉悟,倒是没想到云熹似乎也有点意思,这让他心情愉快了起来,嘴上也没个把门。

封爀这人随口说说的话语都能兑现,光是想到他真的会把绣娘找来,云熹一张脸就红了起来,看起来格外的娇俏,她抬起了腿,大胆的踩了踩封爀的腿。“谁知九千岁满嘴淫话?满心淫事?”眼波流转之中,那是十五六岁少女没有的媚态,属于少妇独有的气质。

“只想对熹熹说淫话,只想对熹熹行淫事……”封爀的目光很专注,毛笔蘸了蘸色料,那笔尖来到了她的胸口,很快的勾勒出一朵朵的春樱,有含苞待放的,有盛开盛放的,盘踞在她的胸口。

八岁为质子,封爀的琴棋书画自然学得没其他皇室成员好,可是他要强,在翻身以后私下下了不少功夫,这画艺又有向云熹讨教过,这樱花正是云熹教他画的,云熹教他的不是一朵一朵的画法,而是一簇一簇的粉白春樱。

那时正是和他闹得最凶的时候,后来被惩罚了,小穴里被插了毛笔,裸身教他作画。

两人似乎都想起了这样的往事,封爀的眼神变得深邃,云熹的皮肤上则出现了大片不自然的红晕,两腿间则是一热,缓缓地淌出了热液,她夹起双腿,一方面的是要掩藏自己的失态,另一方面则是想要压抑那强烈的搔痒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