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1 / 1)

封爀避过了余下来的乳水,捏住了一边的乳头,另一边的乳头被送进了他的嘴里吸吮着,连同乳肉一起用口腔猛吸。

“哈嗯……好痒呵……”云熹抗议着,不过她的抗议马上化成了绵长的娇吟。

马车穿过了市街,马车上的图腾庚辰秉钺、身有彩翼、五爪金龙,一般王爷只能使用蛟蟒做徽记,可盛国九千岁却使用应龙作为徽记,比一般皇帝使用的金龙还多了一对色彩斑斓的翅膀。

这对翅膀十分精致,上面使用五彩的宝石,还用夜明珠当龙的双目,在夜里也十分招眼,简直是招摇过市。

见到九千岁的马车,路上的马车纷纷走避,可也不知道为什么,九千岁的马车在上东市绕了第三圈都还没有停下来的迹象。

期间有人指指点点、交头接耳,可却没有人敢大声议论,又有谁知道九千岁在马车里白日宣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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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32 32 破口

这一回的情事很持久,云熹最后是靠着意志力保持了清醒,她只觉得灵魂深处都要被撕裂了,两腿之间肿胀酸疼得厉害。

云熹小脸微红,脑子里头有些昏昏沉沉的,可她真的不想失了难得出门的机会。

在圈禁的那些年,想要离开离园难如登天,跟了他以后,她才终于有机会出了一次门,在封渊封王以后,他俩在京城里面也是小心翼翼,基本上不怎么出府,就怕落人话柄、行差踏错。

云熹上一回出府已经是三个月前,同样是有封爀在,她才有机会到近郊赏了一次桂花雨,只是那一次并不是一个愉快的旅程。

她被多困在别庄一日,她不愿留下,被他借机狠狠的“惩罚”了一场,她实在不服气,明明没有犯错,因何要被惩处?

她的倔强给了他对她出手的借口,就如同以往的每一回一样,到最后她只能对他低头,任他为所欲为。

即使上一回离开王府有了不好的回忆,云熹还是无法抵抗到外界去看看的诱惑,就像是被关了许久的鸟儿,就算畏惧笼外的世界,亦不会放弃飞出去的机会,毕竟她不是在笼内出生,对自由如何不渴望?

在绕了上东市第四圈以后,两人终究还是换上了一套簇新的衣物,马车终于驶向了朱雀桥畔的驻车场,为了九千岁的到来,驻车场里没有其他官家的马车,整个驻车场被两队羽林军层层包围,以护卫两人的安全。

封爀率先下车,车内伸出一只嫩白的小手,搭在他的手上,他轻松一拉一带,云熹便安稳落地,他的双手成了桎梏,紧紧的钳住了云熹的腰肢。

“先去用饭。”封爀个性强势,说一不二。

难得有机会离开深宅大院,云熹像是只好奇的小云雀,就算浑身疲惫,也不阻止她四下探头探脑。她此刻一点胃口都没有,可却不能违抗封爀,在外头违逆他,就是给自己讨不痛快。

两人来到了丹鹤楼,丹鹤楼是上京城最富盛名的酒楼,掌柜的自然有眼色,一见到封爀,便引着两人到了天字一号的包厢。

丹鹤楼创始之时的主厨是个从宫中放出来的御厨,许多秘密的坊子都被传给了他的后代,独特的好滋味儿引得京中富贵人家趋之若鹜,一席百两也一位难求。

人们所不知道的是,丹鹤楼早已经易主,如今丹鹤楼背后的东家是封爀,丹鹤楼来往之人非富即贵,使得它成了一个绝佳的情报搜集地,如今酒楼不止做酒楼的生意,私底下还是封爀的情报楼。

封爀本人用得不多,只是频频的喂食着怀里的云熹。

丹鹤楼的饭菜世上佳的,吃了一点开胃小菜以后,云熹也被引出了食欲,为了一会儿能早些出去晃晃,她吃得很认真,腮帮子鼓鼓的,像只小松鼠。

封爀的心情越发的好了。

用完饭,云熹短暂的离开了一阵,在她离开解手的时候,一个不起眼的店小二进了包厢,一进了包厢以后,他便俐落的跪下,向封爀抱拳施礼,“主子。”

封爀闷哼了一声,小二心神领会,立刻附耳将密讯传达。

小二脸神的神情不忿,封爀却是拊掌大笑,“这个封渊,倒是越发的胆大。”从上一回他就起疑了。

这封渊还真是,三日不打,上梁揭瓦,给三分颜色,倒开起染坊来了。

“主子,封渊那竖子联合那些野心分子,妄图对您用蛊,如此放任不管,恐酿大祸。”这小二不是普通人,是当初封爀被送往雁国的时候带着的护卫,那是封爀外祖所留下的一支暗卫队,当初带去了十人,只有他一人回来,他也算是少数能在封爀身边说得上话的人,他打扮成个小二的样子,可实际上根本是丹鹤楼的负责人。

“主子,且听封六一言,那竖子无法近主子的身,唯一的破口便是夫人,夫人与主子不同心,主子不得不提防。”这样的话,敢说的只有和封爀出生入死的封六。

如若是其他人开口,大抵是要被封爀一剑穿心了。

0033 33 携手(700珠加更)

封爀容颜之盛,那笑起来当真是一笔墨彩浓厚、瑰丽之极的图画,可他的笑意后头掩藏了太多血腥,以致于人们说起九千岁,只说手腕刚硬、笑面虎心,无人会多赘述他的貌美,也不会以人说,他笑起来能让万人倾倒。

饶是应该无心无情的封六,都会为他的容颜所迷惑,是以他从来不曾去直视自己的主子。

“封六啊封六,既然你唤她一声夫人,那便要知道,她是主子,主子是可以犯错的,她可以犯错,只是要付出代价。”封爀的眼底出现了一点狂热,如若把话说得更准确一些。

他巴不得她犯错。

她不犯错,他怎么能有机会处罚她呢?

脑海里浮现了她嘤嘤求饶的模样,他眯起了眼,心情更加怡悦了。

封六见状,便知是劝不住了,他暗暗的在心中叹息,如果他能有自己的主张,他会主张这云熹是不能留了,可他只是小小一个奴仆,又怎么做得了主?“还望主子珍重。”封六双手抱拳,不抱希望的劝了一句。

“退下。”封爀手一挥示意他离去,显然没把他的话放在心上。

“是。”

封六离开包厢的时候,正好与云熹打了照面,虽只是惊鸿一瞥,他也因为云熹的容貌而心中赞叹,如果不隔着这么多是是非非,云熹的确与封爀般配。

云熹与封六错身而过,回到了包厢里头。

“熹熹不是想看戏,走吧。”封爀朝着云熹伸出了一只手。

云熹深吸一口气,搭上了他的手,他的手立刻牢牢握住她的,把她的手指撑开,在广袖下牢牢交扣。

封爀微服而出,穿的依旧是锦衣绸缎,看起来便是富家公子的模样,云熹已经做妇人装扮,亦是富贵无极。

在别人的眼里,两人就是一对年轻恩爱的夫妻,走到哪都不松开彼此的手。

盛国对于男女、夫妻之间的规范却较前朝松散,新朝建立前连年战乱,许多汉子都死了,人口数量锐减,也造成国库亏虚,为了注入新血,朝廷鼓吹寡妇再嫁,一时各种风流韵事在盛国频频发生,久而久之,小夫妻在街上携手而行已经不是什么新鲜事了。

座落于清源湖畔的平安坊是京城最热闹的勾栏,也是上京歌舞娱乐、声色犬马之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