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26 26 深喉(H)(求个珠珠、收藏、留言、订购)
许是夜里太疲惫,日间云熹睡得晚了,她向来早起,可是碰着了封爀,她从来没法子在辰时以前转醒。
封爀撑着头,不着急起床,就这样望着她好一会儿。
“唔嗯……”云熹醒来是因为胸口传来一阵胀痛,自从身子产生变化以后,每每欢爱过后就容易胀奶,乳尖仿佛被针戳一般。
云熹张开眼,第一眼便见到封爀坐在她边上,脸上挂着一丝戏谑的笑,仿佛是知道她身上的不便。
云熹心中微恼,且不说她身体会产生如此改变全是因为他导致的,他这分明是在使坏,要她主动求他。
她知道乳汁如果不吸出来会有什么后果,等胸口硬胀如石头,那时浑身发热,胸前更是疼得吃不下也睡不着。
封爀是个有耐心的狩猎者,心急吃不得热豆腐。
等待之后所获得的是格外甜美的硕果。
“嘶”没有时间让云熹思考了,胸口又是一阵抽疼。
和封爀睡在一起,她身上是不会有任何布料遮眼的,赤裸的胴体上全是他留下的记号,一朵一朵红花在白皙的肌肤上绽放,一双玉乳上也不能幸免,全是他留下的吻痕和齿痕,细细的青筋在乳尖四周浮现,乳丝喷发了出来。
微微一咬牙,从被窝中起身,封爀有很多花样使在她身上,自从她意外产乳以后,他那些变态的花样越来越多了。
她不得反抗,只能配合,身体已经被他驯服,只剩下心是自由的。
丝被滑过她优美的曲线,披散着一头云丝,她爬向了封爀,她知道她早上该怎么取悦他,她解开了他的裤带,把里面早已经一柱擎天的肉棒子掏了出来,她捧着她胀痛的乳儿,随着她的动作,乳房受到了压迫,乳丝喷了更多,她摁着乳首,把更多温热的乳儿浇灌在狰狞的棒身之上。
再好看的男人那物事都丑得紧,那紫红交错的怪物上头布满了但乳色的热液。
“嗯……”乳阵传来,双乳变得无比的敏感,成了花穴以外性的受器,她将那肉棒子夹在傲人的双峰之中,捧着扎实的乳肉摩挲着那硬挺的棒身,硕大而色泽粉嫩的菇头近在眼前,云熹张开檀口,软嫩的丁香小舌扫过了他易感的龟头。
“嘶”封爀低喘了一声,可依旧不为所动。
云熹知道该怎么让他疯狂,她的双手在他有点份量的囊袋上头摩挲着让他脸上的线条都柔和了几分。
从女体榨出的乳儿带着她体内的余温,轻轻的洒在男人最敏感的阳物之上,在被她用软嫩的小舌扫过,说有多色情,便有多色气。
封爀的神色是爽利的,他很满足于云熹的乖巧,昨夜对云熹产生的愠恼几乎快要消失了。
就只是几乎。
他还记着呢……不会那么轻易的放过她。
大掌落在云熹的头顶,顺着滑顺的乌发,手指插入了她的发丝之中。他使了点劲儿,捏住了她的颈子,云熹在这两年的关系之中,被磨掉了一些锐气,她微微仰着颈子,张开了嘴,为那硕大的棒子留了一条通道。
属于他的味道充盈她的口鼻之间,那肉棒子直挺挺地往喉管猛插。
被深入的不适让喉管紧缩、发颤,夹着男人那最敏感的端顶,封爀发出了愉悦的低喘。
封爀轻扯她的长发做指示,云熹艰难的吞吞吐吐,用双手配合著讨好他,一双美目抬起,可怜兮兮地望着封爀,用眸光讨饶。
即时是心冷的九千岁,也要被这样的眼神给动摇几分,封爀抓着她的脑后,开始向上顶弄,云熹的脸几乎被压到了他的胯上,快慰感层峦叠嶂而来,他最后退出了一些,设在她的舌根的位置。
封爀在射精以后,轻轻的抚了抚云熹的头顶,云熹这才将那被疲软的阳物吐出,接着将他射进来的精水咽下,接着她扶着那依旧大小可观的肉棒子,仔仔细细的为他舔干净。
0027 27 跪求(H)(二更)(附姿势图解)
“卿卿这么乖,是想求本王什么?”封爀为了她的乖顺迷醉,可也理智的知道,她的顺服都是有但书的,都是想从他身上得到些什么。
云熹这才跪着,捧着自己还在不断溢乳的一对白兔,“赤旸,我难受,帮我吸出来好不好?”如果乳水无法顺利除去,最后吃亏的还是她自己,她其实想过,如果都要成为准太子妃了,悄悄从宫外抱个没娘的孩子回来奶,就可以解她燃眉之急,可她哪里有什么自由,不管是在陈王府还是在东宫,她始终就只是他豢养的一只雀鸟罢了。
得有漂亮的声音,唱他爱听的歌,得有曼妙的身姿,跳他爱看的舞。
大掌掌住了一边的乳,恣肆的揉摁着,两边的乳水一同喷溅,他以行动回应了他的恳求。
乳尖跟着乳肉一起被吮进了他的嘴里,唇舌有效的舒缓涨奶的不适,就像是体内的沉疴被除去,云熹浑身上下都轻松了不少,伴随着的还有一股麻酥酥的感觉,她的身子也被唤醒了,腿芯间一阵的收缩,春潺从体内深处汩汩流出,打湿了牝户。
心里恨着、身体被取悦着,知道恨得没道理,却无法不去恨,想要控制身体,却无力抵挡他带来的感官怡悦。
咕咚、咕咚,在身体极端敏感的时候,五感似乎也被放大了,云熹仿佛能听到风贺贴在她身上喝奶的声音,能想像出他喉结上下滚动的模样,他们俩的目光不期然的相遇。
云熹一向不喜欢和他对视,她总觉得他的目光好像会蚀人,对着她的理智蚕食鲸吞,把她变成了另外一个人,一个恬不知耻的荡妇。
云熹的身子被往后推了一些,柔软的腰肢几乎快要成了一座拱桥,黑发如瀑,洒在红色的被褥之间,白皙如玉的躯体上一朵朵红花,是他留下的痕迹画面靡乱不已,却有种的独特的美感,仿佛是一幅色彩浓厚的图画,封爀是画师,她是画布,画师恣肆的在画布上挥洒,染上属于他的色彩。
“嘶哈”轮番将两边的乳水饮尽,身上的寝衣被打湿了不少,甜美的乳汁入喉,属于云熹身上的馨香混着乳香充盈于口鼻之间,封爀低喘了一声,一阵心猿意马,那才被平复的欲望复甦,硬邦邦的肉棒子戳刺着云熹的两腿间。
云熹的腰肢被往下摁了一些,呈现跪姿的双腿自然地打开,封爀从云熹的双乳间抬起了头,目光扫过了柔嫩的小腹,往下来到那女性隐密的花园,那儿的色泽瑰丽,经过他疯狂的润泽以后,花朵已经盛开,都要被肏熟了。
肉棒子直挺挺地对着那被操得红肿的血口,一个深顶,顶到了最深处,撞在了宫口之上,“哈嗯……”云熹的双眼迷离,樱唇溢出了一声娇媚的轻吟。
云熹已经动情,在硕棒插入的一瞬间,媚肉密密匝匝的一涌而上,四是在迎接着他的到来,一时宛如千万张小嘴同时吸嘬着男人身上最敏感的一块肉。
封爀掐着她纤细的腰肢,打桩机似的,由上而下狠狠挞伐,云熹的腰又被往下压了一些,云熹本来就善舞,后来成了他的女人后,又跟着教坊的姑姑学艳舞,腰肢软得不可思议,膝盖已经微微发红,整个人如同河畔垂柳,被狂风暴雨侵袭,摇曳不已,那纤细的腰肢令人担忧,就怕被暴风摧折。
啪啪啪
“轻一点、轻一点嗯……太重了……”云熹的双手来到了身后,努力的支撑着自己的体重,她的眼角出现了生理性的泪痕,可怜巴巴的哀求着。
“嗯?轻一点?轻不了的!”封爀正尽兴,哪里轻得下来?他的动作用来用凶悍,一阵乱石穿空,惊涛拍岸,卷起千堆雪,云熹嘴里哭嚷着,只能勉力随波逐流。
快慰感星星点点而来,起先是一点一点,后来势如破竹,云熹的脑海中一片空白,炸开了漫天的烟花,快慰感从交合之处迸发,流淌至四肢百骸。
“哈啊啊啊……”云熹的声音变得哀惋,因着他疯狂的鞭挞而断断续续,封爀在高潮中的媚穴恣意的冲撞,连撞了上百回,云熹的呻吟已经破碎,只余下一点点的抽泣声。
麻酥酥的感觉从尾椎直冲脑门,精窍大开前,他低吼了一声,大量的精水射进了云熹的媚穴之中。
封爀眯着眼,欣赏着云熹被肏到失神的模样,狼腰忍不住深顶了一阵,撞得云熹又被推到了顶峰,小死了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