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张衡,万物生的CEO。美女,你叫什么?”张衡给涟尹递了张名片。
“涟尹。”涟尹接过名片,也没有继续给对方难堪,就交换了自己的名片。
张衡收了名片,没有看,他现在一门心思就想着和涟尹握手。果然,涟尹娇小细腻的手就像没有骨头,柔软的仿佛稍一用力就会捏碎。
“这位帅哥,手握够了吗?”和莱西亚的样貌完全不符的是她那突然散发出的气场,像坐大山,压的张衡喘不上气。这个女人果然和他想的一样不好惹。
看莱西亚回来,张衡讪讪的收回手,然后才仔细的看起刚刚涟尹给的名片。“LX执行总裁,格莱尼斯·涟·洛克希尔德”一行简单的烫金字体让张衡的动作一滞,他就说这个身形看着怎么有点眼熟,竟然让他碰上了前不久新闻发布会里那个LX新上任的alpha。张衡眼里迸发的贪婪在他重新抬起头的时候被藏了起来。
“原来是大名鼎鼎的LX新总裁,格莱尼斯小姐,刚刚是张某唐突了,还希望你不要介意。LX今天能来晚宴证明对生物医疗这一块是有些想法的吧?不介意的话不如两位跟我去上面的包房里,我可以带你们慢慢了解一下现在生物医疗这个板块的行情。”张衡知道涟尹的身份后,不但没有收敛,反而更直接了。在他眼里,这个新上任的年轻Alpha不单看着弱小,也不像是个聪明有能力的主。加上这副美艳娇小的模样,alpha又怎样,他反正不在意,说不定还别有一番滋味。想到这,张衡脸上的笑意都快藏不住了。
“不劳烦张先生了,我老板今天过来本就是走个过场给主办方面子,至于了解生物医疗的事情也不用张先生费心,老板自有决断。我们就先失陪了。”莱西亚不等涟尹开口就帮她直接回绝了张衡。
涟尹其实一眼就看穿了张衡眼里的那点龌龊,她自己什么模样她心里也是有数的,从小到大,数不清的alpha在她跟前轻蔑她,甚至调戏她,她对这样的情况再熟悉不过。只不过以前小时候有母亲护着她,稍长大些又有爱丽丝跟在她左右,那些人才渐渐不敢靠近她,但是不代表那些人就消失了。
“莱西亚,走吧。”涟尹甚至懒得看张衡一眼。
“不知好歹。”转身离去的两人都没有看到身后张衡那双阴郁眼里的一丝疯狂。
涟尹走之前在化妆间里面无表情的反复把手洗了又洗。
“既然不喜欢干嘛还要去做。不握手他也不能把你怎样。”莱西亚在她身后略显无奈的说。
“都一样。”涟尹淡然道。
刚从卫生间出来,涟尹突然眼前一阵天旋地转,心脏像是被揪着,一口气无论如和都喘不上来,视线也开始模糊,听觉也跟着恍惚了,隐约间只听到莱西亚一直在喊她,她好像在喊她涟,最后又是那个熟悉的怀抱。刚才宴会里的场景飞速的在脑子里过了一遍,应该就是,在等莱西亚的时候自己随手拿的那杯酒,最近真是太松懈了呢。。。。。。
“涟!你怎么了!涟!醒醒涟!”莱西亚就这么看着涟尹突然一下朝前面倒下去,好在眼疾手快一把抱住了她。
看着怀里忽然晕过去的人儿,莱西亚一改往日的温和,眼里藏不住的杀气顺着精神力把周围的灯震的吱呀乱闪。像是想起了什么,莱西亚抱起涟尹急忙上了车一路朝公寓飞驰而去。
“AI,拨白微羽电话。”拉西亚拨通爱丽丝走之前留给自己的唯一个涟尹私人医生的电话。
“喂?这都几点了,哪个不长眼的。。。”电话那头一个慵懒不耐烦的女声想起。
“涟尹晕倒了。”莱西亚根本不废话。
“去哪?”
“公寓。10分钟就到。”
得益于涟尹家的车都没有装AI,莱西亚一路超车闯灯,她从来没觉得10分钟可以这么漫长。
莱西亚赶到公寓时白微羽已经焦急的等在那,手里还拖着一个偌大的行李箱。
进公寓后,白微羽打开她的行李箱,里面竟是一台小型的医疗检测仪。白微羽拿手电仔细的照了一下眼睛,又给涟尹验了血。
“她这是被下药了。”给涟尹仔细一顿瞧之后,白微羽终于松了口气,随后又神色凝重起来。
“这是现在黑市里最新的迷药,是一种针对Omega的迷药,药效很猛,一般来说不会导致晕厥,只是会强制提前发情期。但是涟的心肌脆弱,之前的病又好不容易才稳定下来,这药一下去就先引发了她的信息素紊乱,估计是一口气没喘上来才晕了过去。我已经给她打了维护心肌的药,但是这个迷药,我还真是犯难了。”
“打抑制剂不行吗?”莱西亚虽然不懂医术,但也听明白了个大概。
“不行,因为这个是诱发Omega发情的迷药,她是个alpha,打抑制剂也是alpha适用的抑制剂,对解这个迷药估计没效果。不过我想也不用太担心,这个迷药本身就是针对Omega的,对她应该作用不大,只是引起了她的信息素紊乱,现在让她休息一晚上应该就好了。”
白微羽收拾了东西,拎着箱子打算回去了。她刚刚还在床上跟诊所里的小姑娘聊的正开心呢,结果一个电话,差点以为自己脑袋要保不住了。这大晚上的被这么一吓也没了兴致,只剩下满脑子的困意。
白微羽走后,莱西亚站在床边看着床上呼吸平稳,已经睡熟了的涟尹。刚刚过度紧张后再松懈下来的脑子就像突然缺氧一样,一片空白,莱西亚坐在地板上缓了缓神。想起涟尹还穿着晚宴的礼服,又起身去浴室用热水打湿了毛巾。
莱西亚站在床边,用手轻轻的扶上涟尹的额头,手指顺着她挺翘的鼻梁骨再滑到她饱满的嘴唇,摩挲了两圈,好软,就像两片小巧的果冻,让人忍不住想吃进肚子里。莱西亚轻轻翻过涟尹,从背后拉开裙子的拉链,脱到腰间的时候,背部光滑细嫩的手感让莱西亚一顿,没有内衣,也是,礼服裙本身就不适合搭配内衣。莱西亚呼吸不由的急促起来,当她把涟尹柔弱无骨的身子翻回到正面时,两团雪白的糯米团子俏生生的露在那,顶端的粉红因突然接触到微凉的空气正肉眼可见的悄悄立起来。
“咕噜。”
这声吞咽在寂静的夜晚里显的过分突兀。紫藤花的气味瞬间铺满了整个房间,仿佛有数不清的紫藤在黑夜里迫不及待的肆意生长。莱西亚颤抖着手最后还是没有战胜自己内心的欲,轻轻抚摸过涟尹精致的锁骨后手掌覆在了那双玉兔上,生怕惊醒了床上熟睡的人。绵软的乳肉让人爱不释手,挺立的乳尖蹭着掌心,挠的人心痒难耐,莱西亚不由的喉咙一紧。裙子滑过平坦的腹部,被莱西亚轻轻一拽脱下来扔到了地板上。白色的蕾丝内裤包裹着“睡熟”了的小家伙,若隐若现的轮廓无时无刻都在挑逗着莱西亚所剩不多的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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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理智还是战胜了欲念,莱西亚滚烫的手掌停留在涟尹紧致的小腹上恋恋不舍,最后还是拿着热毛巾快速的胡乱擦试了一下,生怕自己再生出个什么邪念来。经过一番折腾,莱西亚也精疲力竭,简单的洗漱了一下,想到这屋没有合适自己换洗的衣服索性光着身子直接钻进了涟尹的被窝里。
熄了灯,莱西亚从后面一把把涟尹搂进了怀里,脸颊贴着她的秀发轻轻嗅了嗅,浓郁的青草香灌进鼻腔,把她的思绪带回到了14年前的那个下午。
那时候,11岁的她在西部边境地区,因为常年战乱早就无父无母的她跟着自卫军到处打游击战。因为身体素质好战斗天赋高,一直被自卫军用在前线挡枪子儿。她也只能靠给自卫军卖命才在团里勉强混一顿饭,而且由于常年物资匮乏也总是吃了上顿没下顿。在一次和帝国军队的火拼里,自卫军遭到内部背叛,中了帝国军队的埋伏,几乎全军覆没,莱西亚也被子弹打穿了左边整个肩胛骨,失血过多,已经濒死,奄奄一息的她当时只要睡过去,随时都可能永远就这么睡去。正当她庆幸终于可以结束这种诅咒一样的生活时,却被人当废品一样被捡了回去。
当时和她一样的小孩有好多个,大家都被扔在一个集装箱货车里,血腥味,泥土味,血肉腐烂的恶臭味混杂在一起,即便是在战地混迹多年的莱西亚都忍不住一阵阵反胃。莱西亚肩膀的只是被简单的包扎了一下,子弹还卡在肩胛骨里随时都会有感染的风险。被捡的孩子们最后被扔在了洛克希尔德家的内院里,而她,因为伤势太重,直接被扔在了外院,和她一样的还有两个断了手臂的孩子,因为失血过多送到这的时候已经没有呼吸了,他们都陆陆续续的被抬走,没有人知道他们的结局在哪里。莱西亚想着自己也估计是被放弃了,但是她不甘心啊,刚刚还想着索性死去算了,结果又被捡了,没想到结局还是以一样吗?那为什么又要给她那一点点的希望呢。
那时,6岁的涟尹在外院的墙边上看到一坨黑不溜秋的东西蜷缩在那,仔细一看发现那坨东西还动了一下,吓了一激灵。走进一看是个娃娃,个头比自己大一些的娃娃,黑头土脸,头发也脏兮兮的看不出本来的面貌。
“你还好吗?”涟尹扶起小泥人轻轻的摇了摇。
黑娃娃没有回答只是痛苦的嘤咛了一声。涟尹吃力的抱起地上的小人,这才看见她身上的血。连忙朝远处的管家大喊,
“傅伯伯,傅伯伯,她受伤了,你快救救她。”
“小姐赶紧放开她,脏,她被扔在这,大概就是救不活了的,还请小姐不要在意。”管家一边说着一边试图把涟尹从那坨脏东西身上拉开。
“哇!”涟尹豆大的泪珠像不要钱似的哗哗往外冒,着急的紧紧拽着黑娃娃的手。
“你不救她我就跟母亲告状,说你和父亲瞒着她让小涟去上体能课。”这是涟尹能想到的唯一管家伯伯可能会害怕事。
管家皱眉思索了一下,不想她生事,只好答应了。命人把受伤的小孩抬走。
之后的事可能涟尹已经不记得了,她甚至不记得年幼的她救过当年生死一线的自己。但在她垂危时的那个怀抱和那股温暖沁人的青草味刻进了她的灵魂里,再也忘不掉。寻寻觅觅,好些年,命运终于又让她找到了这个当年就自己的小奶团子,唯一不同的是,现在换成了她把她拥入了怀中,莱西亚抵不住睡意,终于是沉沉的睡去。
第二天
涟尹觉得很热,燥热,眼皮昏昏沉沉的,脑袋也像宿醉了一样疼。睁开眼,是熟悉的卧室,但很快就像是感觉到了什么,身体一僵。自己的脑袋底下压着一只玉手,纤长的手指骨节分明,隐约间还能看到手掌间因长期握枪而磨出来的老茧,还有自己背后那两团让人无法忽视的柔软。
这是么情况?涟尹不敢动弹,努力的回想了一下昨天发生的事情,最后的记忆停留在自己晕倒,对,晕倒,自己晕倒了,然后呢?一用力想脑袋就疼,一片空白。房间里弥漫着青菜混杂这紫藤花的气味。完了,莫不是自己那什么酒后乱性??涟尹欲哭无泪的想着。掀开被子却看见自己穿戴整齐的睡衣,内裤也有好好的穿在身上,又松了口气。可是当看到自己和莱西亚缠绕交叠在一起的四条腿玉腿时一股燥热涌上脑袋,睡裤呢?自己的睡裤哪去了?鼻子一热,流血了。涟尹急忙爬起来,跌跌撞撞的冲进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