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话刚落,花锦还没反应过来就让他给拖下床。
陇西王单手搂着花锦,一手掀起自己的袍衫,只将下身裤解开了,拉开她的腿让她缠在自己腰间。
青筋凸起赤黑色的凶物抵住仍充血的穴口,男人按着她的身子,阳具撑开肉瓣,一声不吭,猛地冲挤至甬道深处。
“啊……”花锦忍不住哆嗦着唤了声。
他生成这样,胯下这根硕大自然也比常人粗长许多,花锦小穴里面又窄又紧,本就吃不进去他,内壁被撕扯到极限,像铁杵重重戳入。
高堰满是粗茧的大掌肆意掐着花锦的臀部,肉棒挤开嫩肉,把她狠狠压向自己,一下又一下抽插,近乎疯狂地捣弄戳入。
“不要……王爷,你要把我插坏了,小腹,小腹这儿……”她整个人全吊在他身上,男人单手攫着她,另只手捻着她还没养好的乳珠。
握惯了刀箭的手控制不住蛮力,女人胸前乳头被他拉扯着变了形,弱弱立在空气中颤栗。
花锦疼得想哭,昨夜他啃了她的奶好会儿,奶头被他吮吸肿,破了皮,这会儿又让他这样捏着。
她浪荡地尖叫,牵着他的手去摸自己肚子:“唔……要裂开了,王爷……我肚里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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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目录 不想跪着挨肏
高堰顺着花锦,掌心揉捏了两下她的腹部,果然这处硬邦邦的,微凸起,甚至能摸出巨物的轮廓,女人很瘦,他插得又深。
再用些力道怕都会把她给插晕过去。
可偏他这个妾室是个能捱的,弄到半夜下面水还直淌,高堰呼吸渐粗重了起来,他身为武将,这半年里晨起操练比以往少了半个时辰,多少因为夜里发泄过了的缘故。
“疼,疼!您轻点儿轻点儿。”花锦攀着他,揉皱了他的袍衫。
她唇瓣轻启,一会儿叫着疼,一会儿又低哼哼,在他阳具上扭着臀,原本锁紧的肉棍被绞得几乎动弹不得。
“王爷,妾身下面要合不上,你那活儿撑得人家好胀,让妾身给你舔舔吧。”花锦完全瘫软,在他身上被颠得一颤颤,娇嫩的乳儿摩挲着他肌肉贲张的胸膛。
高堰五大叁粗,平日里在军营里呆着的时候,什么荤话没有听过,但他又习得四书五经,看似端守着规矩,此刻花锦唤得销魂,那点邪念轻易就让她勾了出来。
“你个骚货,昨晚含了大半夜,这会儿却还窄得像刚给你开苞一样。”高堰忽重重捻了下她屁股上的软肉,顺势往里猛地一戳,将她彻底贯穿,“不用你伺候,留着嘴多叫两声来听听。”
“唔,王爷……你要肏死妾身了……”花锦一脸媚色,凑过去舔男人的唇,嘴里淫词艳语不断,“这样快活,妾身就是死了也甘愿。”
“恁的胡说!”
他索性架着她的腿搭在自己双臂,托着她的臀,这姿势比先前入得更深,他这妾瘦小,在他身上挂着跟稚女没什么两样。
他低头看着自己在她身体里进出,自己那处耻毛过多,密密匝匝得几乎将下体一大块都覆盖住。
而她太白嫩了,西北风沙大,花锦除了手粗糙,半点都不像长于此地的女郎,尤其小腹这又软又嫩,几乎能掐出水来。
男人那活儿似长了倒刺般,每每戳进去,又卷带出她穴内的媚肉,来回撕扯着。
屋子里冰渐渐融化,高堰额间汗珠滚落,花锦身上也黏糊糊的:“王爷,好热!”
陇西王充耳不闻。
她抓着他的肩,穴肉裹住他的阴茎,在他耳畔哭啼着,甚至主动挺着乳尖儿要往他嘴里送:“您让人送冰来。”
因为两块冰就要哭出来,高堰看着已经见怪不怪了。
高堰唤了声,窗棂下很快有人应他。
“让杨素再送些冰。”
杨素就守在院子里,听见主子吩咐忙跑到院外嘱咐了几句,其他两间厢房的人听了动静,连灯都不敢点上。
等侍卫们把冰抬过来的时候,屋子内的帘幔早放下,只留着股奇怪的味儿。
饶是侍卫动作太快,还是免不了听了一些。
“妾身不要跪着挨肏,您那个侧妃娘娘今天罚我跪了两个时辰,膝盖都肿了。”
“陈氏?”
“王爷,你给妾身揉揉,疼着呢。”
……
“嗳,你揉哪儿呢!唔……”
章节目录 吃不下了,还湿成这样
帷幔后的娇声艳语让人听着面红耳赤。
“……王爷,你还没说怎么补偿妾身呢?”年少的妇人刚被人很肏了回,这会儿满面漾着桃花,眸底似能溢出水来,胸前嫩软酥香的奶子轻晃。
她身子雪白,就膝盖那地方大片淤青,看着甚是骇人。
花锦上身靠在男人胸前,双腿大敞,毫无羞耻地主动往男人手掌心凑去,汩汩泻出蜜汁的肉缝把他指尖都给打湿了。
“小淫妇,不是说吃不下了,还湿成这样。”高堰不答反道。
陇西王高堰本来人就生得高大,此刻他头发披散开,单手搂着花锦,愈发显得彪悍魁伟,紫铜色的胸膛宽厚结实,手臂肌肉贲张高高隆起,前胸后背还留着常年旧伤。
他低头盯着女人那处嫩穴,大概是弄狠了的缘故,这会儿肿胀充血得只剩一条缝隙,条条血丝依稀可见,却因为外力的作用迫不得已张开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