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个邀请的信号,不必再说什么,他不再压抑。
灼热的呼吸就在耳边,他揉弄着她的前胸,还在低声言语:“……喜欢吗?”
这次问的不是海了。子宁说不出话来。
或许是海风太凉,或许是海浪声太响,她身下已经湿了。
燕暨撩开她的裙摆,扯开亵裤伸手进去抚摸,指腹粗糙,可触摸轻到发痒,她紧缩着腰肢打颤。
燕暨声音沙哑:“来。坐上来。”
他坐在礁石上,把子宁抱在他的怀里。
她后背紧贴着他,坐在他的大腿上,两个人叠在一处,面朝着翻涌的海面。
燕暨在她背后收紧手臂,一只手揉着她的胸口,另一只手在她裙子里。
裙摆下两个人隐秘的部位已经赤裸裸贴在一处,他的手指在她肉珠上轻点几下,她呜咽着扭动,性器被压着磨蹭得湿黏。
他胸口起伏,焦灼喘息,手指掀开她的花瓣,顶入穴中。
不知道顾虑什么,他进入的很慢,硕大的圆头把穴中的肉褶撑平,又麻又痒,将软肉榨出蜜液。性器一点一点地进入,子宁几乎无法忍耐,他却只进去了三分之二。
她抚摸小腹,仿佛能隔着皮肉触摸到隆起的形状,肉柱又深又粗,将她填满。她拖长了声音发出呻吟,仿佛有点疼痛,又仿佛是烦躁得不能忍耐。
燕暨停下来,低低问道:“疼?”
子宁不想回答,她屏住呼吸坐下去,插到底的瞬间又疼又爽,她发出一声哭腔。
他在她颈后剧烈喘息。
剑婢礁石
礁石
子宁两只手都按在燕暨的手臂上,脚尖离地,无力地垂下去,想要向前栽倒逃离,却被他紧紧搂回怀里。
她瘫软着动弹不得,燕暨隔着裙子揉她的小腹,抚摸她的大腿,时而轻柔,时而稍微用力,怜爱至极,也失控至极。
他在她颈后啄吻不停,每一次嘴唇贴近,她都像是被烫伤似的颤抖,小穴里吮吸他更深更紧。
蜜液从结合处流下来,他的裤子上出现深色的水渍。
燕暨低声道:“动一动。”
沙哑暧昧,带着喘意,子宁耳朵尖血红,咬着嘴唇,指甲陷入他的手臂里。
穴中的软肉本能蠕动收缩,挤压着深埋在里面的性器,不愿意这样僵持着被折磨,子宁从善如流,在他怀中轻轻扭动,腰臀小幅度地来回摇摆,小穴浅浅地小口吞吐,夹着那根粗长的肉器晃来晃去。
燕暨不由自主追着她摇动,一双手臂牢牢圈住她,本来就顶在最深处的性器在深处摩擦,她腰肢越来越软,瘫倒在他身上喘息不停。
碧蓝的海面折射出刺眼的阳光,子宁眯起眼睛仰在他身上,浑身滚烫,气息越来越混乱。
太磨人了。她晃动的幅度越来越大,坐在性器上打着圈地转,时而前后,时而左右,可这样浅浅的出入格外煎熬,硕大龟头顶在深处顶着软肉各个方向地碾,越骚越痒。
穴中的水涌得越来越多,她闷声轻哼,回头去看他的脸。
他从她颈间抬头,眉头微皱,神情隐忍,和她对视的那一瞬间,眼底深处翻涌出情动的光。
子宁吞咽了一下。
想要重重的起落,将他一次次纳入最深处,然后绞他,夹他,把精华榨得一干二净。
可她的脚尖在半空中一晃,却无处着力,坐在他腿上,又被他按着腰,她起不了身,只能这样无力地被他撑满,徒劳扭动。
穴肉抽搐着夹紧,轻缓的摩擦都变得有些困难。
子宁呜咽着靠在他的脸边:“你来……”
燕暨便托起她一条大腿,手臂垫在下面,将她抬高一点。
小穴不舍地吐出半截湿淋淋的肉器,还未等子宁感到空虚,他已经紧接着将她重重按下来,撞在他顶上来的跨上。
性器尽根而入,顶得她发出惊慌的低吟。
撞击感带来格外强烈的快意,子宁被冲撞地东倒西歪,海浪声有规律地拍打在岸边礁石上,打出雪白的泡沫,她闻到潮湿的海水味道,眼前的景物不停地抖动,视线越来越模糊。
她浑身发热,背后渗出汗水,身下翻搅的黏腻水声比海浪声还要响亮,狭窄的甬道被一次次撑开,最初的胀痛感已经消失,只有越来越激烈的欲望,和让人发疯的酥麻和渴求。
得到的越多,想要的越多,她的手在他手臂上不停地抚摸抓挠,甚至伸进他的袖子里,在他的皮肤上留下红色的抓痕。竹生
她越是抓他,燕暨就出入得更快,他不停抛动她抽插,性器顶入最深处与她缠绵,在她颈后紧贴喘息,几乎将她烤成焦炭。
这样的姿势和环境,带来的刺激格外强烈,没过多久,燕暨感觉到她的大腿抽搐在他手掌里扭动,已经到了高峰。
肉壁急急地紧缩颤抖,夹得他发疼,燕暨小腹紧绷,他抽不出来也插不进去,龟头被穴内流出的蜜液冲刷,他剧烈喘息,难以自控。
子宁还未回身,他已经将她按倒在礁石上,两人并排侧躺,他抬起她一条腿,从背后再次重重插进来。
“呜……”子宁伸出一只手抓住礁石的边缘。
这块石头不大,他在她背后撞得太用力,她险些掉下去,抓住边缘的手指用力到疼痛。
裙子被他掀起来,她的大腿和臀都暴露在空气中,海风吹过来,她臀瓣上的水渍有些发凉。
燕暨撑在她身侧低头去看。
阳光强烈,照的她的皮肤白得发光,她的大腿在他手掌里,被轻而易举地掌握住,每一次他重重地撞进去,圆润和臀瓣和大腿上的软肉都会轻轻颤动,让人头晕目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