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章(1 / 1)

我当时慌了神,我不怕他强奸口爆,我偏生怕他同我柔情似水,他演得逼真,假亦真,我唯恐分辨不出,误入他埋好的陷阱灰飞烟灭。风尘中苟且的姑娘,根本禁不住张世豪这样男子的诱惑。

外面包厢与里面卧室隔开一扇屏风,紧挨着里间墙壁的沙发坐着一名瘦高男子,三十出头,长头发,脖子纹了一只龙头,灯光投洒下最明亮的一两秒,打在龙头上,很是惊悚骇人。

他一边弹烟灰一边和对面的小头目说松原的情况,九姑娘吞了一块油田,孝敬政府一块,算是息事宁人互不相欠,免去一场黑白交火,条子不敢动张世豪,拿女人下菜碟,没什么做不出。

他说话时镶了一圈珠钻的舌头摆来摆去,亮闪闪的,男人穿舌钉,闻所未闻,张世豪手底下的马仔绝大多数有前科,这么时髦操着一口京腔的,我头一回见,不像二流子,十有八九是北京仕途的小官儿,大人物的心腹小喽啰,背地里搞涉黑勾当,张世豪的名单不缺花钱打点的大人物,他需要自己人,在官场站得住脚的双面“白钩儿”。

他总能在千钧一发之际化险为夷,一次两次是运气,三次五次,势必有隐情了。

“豪哥,目前东北盯着这艘船的人,半个黑道,整个白道,虽然棘手,但只要顺利登陆进驻南码头,拴在桩子上,到时谁也抢不走。我打过招呼,北码头第一道关卡不难,第二道是沈良州的人,我怀疑关彦庭也会插手。”

张世豪一言不发,托着杯底思量什么,旁边剔着板寸的小头目斟酒时余光不经意瞧见我,他动作一僵,似乎在回忆说了哪些不该说的被我窃听,一时间包厢内的气氛凝固。

阿炳循着他视线张望过来,发现我的一刻,瞳孔猛地燃起警惕和怒火,幻化为一支支锋利的冷箭,果断刺向我。

市检察长的的马子,踩着半个白道的边儿,这种场合是大忌,幸好他们讲的内容不算机密,否则有去无回。

张世豪停下转动的酒杯,他抬眸,眼眸恰如浩瀚无边的墨蓝色苍穹,深沉,幽暗,望不见底。

也许我看错了,他像是猜中我会来,非但没有一丝一毫的讶异,甚至含着几分意味深长的奸诈,“程小姐有事吗。”

【明晚0点30分,准时更,6千字。开始调整了,晚安。】

132 求之不得要你

我只用短短几秒钟适应了局势,既来之则安之,背负着祖宗的任务,风月与道义的挣扎,这日子不好过,也得咬牙忍。

我撩开长发,媚眼如丝倚靠墙角,明目张胆在众目睽睽之下卖骚,“怎么,我说没事,张老板还要将我扫地出门吗?”

开口又浪又颤,仿佛床上爽得似哭似笑,呻吟了几嗓子,酥碎了骨头。

“我就不能想你呀。”

“哦?”分明虚情假意,他也忍不住欢喜,唇边弧度扯动额头,挤出细细浅浅的纹路,我倒头一回见他笑得如此春风满面,他并未戳穿我谎言,“程小姐会想我吗。是巴不得算计我邀功。”

阿炳在一旁冷言冷语,“沈良州真豁得出去,自己的宠物,也舍得贱卖。”

既然企图昭然若揭,何必遮遮掩掩显得心虚,我不否认,花枝乱颤扭摆翘臀,婀娜至极的体态逼近他,我的屁股长得得天独厚,肥一寸胖,瘦一寸瘪,垂一寸塌,翘一寸鼓,形状肉感恰到好处,望闻问切揉摸抓咬,但凡男人稀罕的招数,都能满足。

他毫不掩饰我卖弄风情时流露的趣味和贪婪,张世豪见过许许多多的程霖,独独招架不住讨好、勾引他的程霖,情字当头,溃败一线之间。我适可而止的放荡,他纵容温柔的多情,都是彼此的毒药,极大满足了这段风月的占有和征服欲。

我顺势一倒,拿捏了火候,歪歪扭扭的三分之一身躯抵在他胸口,他伸手扶我的霎那,掌心故意蹭过胸脯,我便知成了。

他直率坦白得很,扣住不离开,捏得半只奶子疼,我躲也躲不了,他探头和我交颈,鸳鸯戏水般暧昧糜艳,“沈良州知道他爱若珍宝的程小姐私下投怀送抱的模样吗。”

这人嘴巴毒,专拣软肋戳,我面色微微垮了几分,“张老板挖苦谁呢。”

爱若珍宝,事到如今,我都瞧出祖宗利用居多,他怎会看不透。

他嘶哑闷笑,逸散在耳后,低沉好听,我扼住他手腕,解救出自己烫热的奶子,“我偏偏投你的怀,送你的抱。张老板不喜欢,大可拒绝,不必顾虑我感受,我走就是。”

我恼羞成怒似的装模做样起身,东三省无人敢用激将法对张世豪,我敢,而且收效很大,他反手钳制我,唇就势贴上我脸颊,牙齿的啃咬和胡茬的摩挲,痒中透着疼。

“你肯来,我求之不得。”

当我跌落张世豪怀里,包房内每个人都幡然醒悟,这是心照不宣却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的情色交易,非常龌龊虚伪,又刺激放荡。

至少没有男人拒绝得了。

几名头目面面相觑后,弯腰朝张世豪鞠躬,“豪哥,不出意外就这几天,有什么变数,您再派人支会。没改动我按照事先计划照办了。”

张世豪满腹心思和目光被我牢牢抓住,哪有兴致应付别的,他未回答,阿炳不肯罢休,他指着轻而易举得逞的我,“豪哥”

他才说两个字,后者十分利落抬手打断他,“我了解。”

他拨弄我纠缠他领带的长发,“她的格局与野心,无非是风月里那点小把戏,你想多了。”

阿炳哭笑不得,“这个节骨眼,明显是沈良州的安排,她区区女子,就算花样百出,哪有胆子顶风作案?白道的插了人,咱防不胜防。”

阿炳一门儿心思铲除我,寸步不让,大有我不滚,他死盯的架势。

我不能给张世豪反悔动摇的机会,我抬起一条腿,整个人骑坐他胯间,裙下春光乍泄,领口幽谷深深,形容不出的淫荡下流,他看了阿炳一眼,阿炳没辙了,跟着头目一道离去。

我左手搭他肩膀,右手两指勾住领带肆意一卷,缠绕在白皙削瘦的指尖,将他拽向我,严丝合缝的重叠,温软高耸的双峰特意裸露了一半,卡在V领,伴随连绵起伏的呼吸,颤颤巍巍的晃悠,香艳的一团白肉,裤裆里长了那串玩意儿的,势必热血沸腾。

我呵气如兰,丝丝缕缕喷他鼻尖,“张老板那晚在客轮上讨要我,不惜交换你最重要的东西,还算数吗。”

他饶有兴味挑眉,“我最重要是什么,我不清楚,程小姐不妨说给我听。”

我和他面孔之间,阻隔了半杯红酒,我不露声色推开,是灯火充斥着醉意,抑或是我目光太迷离,错落交缠,洒得无处逃脱,他铮铮铁血的刚硬,被我一水消融。

我倾覆而下,两只奶子蹦出,紧贴他精壮炙热的肌肉,一阵阵暗香浮动,分外妖娆。

我轻启朱唇,濡湿的舌尖如一条花纹璀璨的蛇,无毒却擅长麻木人心,一下子钻入他耳蜗,沿着那块凸起的白骨,极尽本领挑逗,“食之色也。张老板都硬了呢。”

我边说边幸灾乐祸嘲弄他,手也不安分滑落,卡在他膨胀的裤裆,弹钢琴似的跳动,“人生得意须尽欢,你现在还要吗。”

我上下其手,吻得热烈,摸得狂野,他喉咙压抑着愈发粗重的喘息,“沈良州喂不饱你吗。”

喂不喂得饱,吃我没那么手到擒来,几番博弈,张世豪的脾气我也摸得差不多了,我趴在他耳朵处嘤咛,“我最近食素,洗清犯下的种种孽债,张老板吃肉,我喝汤,花不了你几个钱。”

“原来是跑我这里吃白饭,你倒会挑地方。”他格外轻佻勾起我下巴,左右端详,烙印他瞳孔里的我,恍若一株盛开的娇艳杜鹃。

他轻嗤一声,“我的汤,喝吗。”

我搂住他脖子,不知廉耻吐出整根舌头,时而发力,时而轻缓,舔过他的唇、喉结和锁骨,溢出清脆的水渍响,这些他最精致性感的部位,在辗转吮吸下沦为我俘虏的疆域。

我动作诱人,他微阖眼睑,任谁看了这一幕,也会春情澎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