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熹趴在浴池边,意识已经远飏,陡然间,头顶一阵昏暗,云熹抬起头来,这一抬倒是给封爀吓着了,封爀身上不着寸缕,某个部位已经蓄势待发,正好就在他眼前。

乍看之下,还真的挺惊人的。

云熹的声音还带着睡意产生的娇憨,“你来啦!”那江南女孩儿的软哝声线,让封爀的生理反应更加的明显他就这么敞开双胯,肉棒子就这么正对的云熹的脸,凶悍的对空打着转儿。

都已经在一起这么些日子了,云熹倒也不会因此感到害羞,云熹捧了一捧水,往那兴奋的肉棒子上头浇,接着用一双柔荑开始按摩搓洗,水里头有着花瓣染上的清香,男人最粗陋的一块地儿给她洗得香气四溢。

她双手并用,握住了封爀的粗硕的肉棒子,手指灵活的从那硕大、皱褶密布的囊袋轻轻揉摁着,结着一路抚着那青筋盘错的棒身,她顺着那纹路,青葱玉指一路玩到了沟冠,茎身可以说是男人身上最脆弱的地方,云熹的手指调皮地在上头打转不休,最后更是用指尖轻轻掐了一下那已经泌出前精的马眼。

封爀低喘了一声,可并没有制止云熹,他的声音略带无奈,“胆子真肥。”

“谁要我是雁王妃呢?”云熹娇笑了一声,眉眼之间笑意灿灿。

云熹的话语,让封爀心中一阵软。

“夫君。”她趴在他的胯间,侧脸往上抬,眸子里面装了瀚邈星河,一瞬间点亮了他的世界。

“卿卿,你爱我吗?”放在以往,他是问不出这样的话的,可此时此刻,他就想听她说。

云熹一边把玩着他的男性分身,一边感受着他紧绷的肌肉,她微微起身,把自己的雪峰蹭往他的两腿间,沾了水的乳肉贴在那坚硬如烙铁的肉棒子上,云熹夹紧了雪峰,上下磨蹭。

封爀的心尖仿佛有一个羽毛在跳舞,不管是生理还是心理都被云熹把玩在指掌间。

“嘶”被如此肆意地把玩,仿佛是把命都给她玩弄了,封爀恼怒的压住了云熹的乳,开始顶胯,一边捏着云熹的乳头,云熹因为长期用药,乳头本来就比一般女子敏感,这么一挤压,乳震瞬间产生,乳丝开始喷溅,打湿了那紫红交错的狞物,仿若在上头裹了一层白沫。

那龟头像是只盲眼的蛇,棒身也丑得紧,可因为对封爀的情感,云熹只觉得他可爱极了,她伸出粉嫩的舌头,舌尖顽皮地扫过了封爀的马眼,封爀低喘了一声,忍不可忍的制止她,“别玩了。”他的声音暗哑,“你是我的妻,不必这样……”封爀难得有哑口无言的时候。

她是他珍爱的妻子,他不想折辱于她,可却说不出口,因为说出口了,就承认了他曾有亏负她的时候,这令他心里难受。

云熹知道他的想法,她以红唇亲了亲他勃发的阳物,“以前是以前,我现在这么做,是因为我很爱你,是我自己想亲亲你,你害羞了,可真可爱。”

云熹胆子确实是肥了,封爀最近在朝堂上凶悍冷厉,没有人提到他不忌惮、不害怕,就算蓝溪言如今受到他的重用,一朝成为新贵,在他手下做事也是战战兢兢,就只有云熹一点都不怕她。

他说她爱他。

封爀连灵魂都战栗了。

他以为他这辈子,不会有爱,也不会获得爱,注定一个人在一条黑暗的道路上,一路走到底。

而今有她陪着,一切都光明灿烂了起来。

唰啦

封爀入了浴池,激起了很多水花,他搂着云熹,抱着她的脸庞,额心贴着她的额心,他捧着她的脸,感激的亲吻着她的鼻梁,又啄过她的唇,“我爱你,比你爱我更多。”他强势的说着,而且不给云熹任何反驳的机会。

一双藕臂自然的搂着封爀的肩膀,双腿缠上了她的腰肢,封爀捧着她的屁股,灼热的男根对准蜜穴一插到底。

在肉棒子没入的同时,大量的浴水跟着入穴,云熹感受到了不同于以往的充胀感。

“唔嗯......”所有的娇吟声尽数被吞没,他的舌纠缠着她,追逐嬉戏,吸吮舔转,云熹也回应着,追逐他、捕获他,起先是势均力敌的,可是随着他不断地扭腰摆胯,她的力气逐渐被抽离,变成了汪洋大海里的一叶扁舟,无力抵抗,只能随波逐流。

肉棒子在水面下一阵凶悍的抽动,将水抽出又带入,快慰感快速的累积,在封爀松开云熹的唇的时候,她已经气喘吁吁,封爀低下头来吮住了一边的乳,一边快速的吞吐,一边配合着吞吐的动作悍猛的抽插。

快慰感如同浪潮一般袭来,云熹再也无法承受更多,十指陷入了封爀的皮肉当中,被修圆而且涂上丹蔻的指甲陷入了封爀强健的肌理当中,先是压出月牙弯,再迤逦出长长的红痕,“哈啊啊啊啊……”

娇吟声变得无比绵长,云熹养着颈子,双眼微眯,夹着封爀的腰的腿儿绷紧,一颗颗白玉棋子似的脚趾蜷曲了起来,媚穴里头痉挛不止。

“嘶”封爀低吼了一声,开始了最后的冲刺,水声不绝于耳,溅起了大量的水花,封爀又抽送了近百回,麻酥酥的感觉从尾椎一路攀升到了头顶,肉棒子埋到了花穴最深处,抵着宫口,凑近那孕育孩儿的宫房,射出了大量的精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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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145 婚服(镜子前的婚服play H)

云熹在浴池里被封爀前前后后讨要了三回,浑身酸软的被抱回了洗房,他亲自绞干了云熹的头发,云熹懒洋洋地趴在他大腿上,任他作为。

封爀意外地注重仪式感,两人又再一次把喜服穿上,云熹还有些不明所以,封爀却是凑近她的耳边,用那低沉惑人的嗓子说道:“本王要肏王妃,肏穿喜服的王妃。”

封爀在床事上向来开放,以前两人之间的关系只是交易的时候,他有时会让她穿戏服,玩什么纨绔公子戏名伶,又或者让她穿丫鬟服装,来个恶霸公子欺负丫鬟之类的,他从以前就说过,有一天一定要来个新婚相公肏弄小娘子,那时候没有感情做为基石,云熹只觉得他很扭曲、很恼人,如今回想起来,却真的有些说不出的意趣。

“卿卿不知这一幕我想过多少次了。”凑近云熹,欣赏着她如今的模样,新娘妆是浓艳的,可是在沐浴之后她就是原本清丽可人的模样,疯爀最喜欢的也是她这般的模样。

“卿卿这么美,本王恨不得其他人都不存在,这份美本王就可以独享了。”封爀在云熹的脸上轻抚了一阵,里头有着深情缱绻,明明更害羞的事都做过了,可云熹此刻却被他瞧得一阵脸热。

封爀走到了桌边,边上只剩下一对的金酒杯,还有云熹的那一坛女儿红,封爀小心地敲开了封坛泥,接着把酒壶边上清干净了,他没有拿酒杯,只接拎着那酒坛来到了拔步床边,云熹满脸通红的蹲坐在床边,酒都还没喝,看起来就已经有些微醺。

“来喝交杯酒。”封爀在她身边坐下。

云熹瞅着封爀,没看到他拿杯子,还以为他忘了,就想要下床去取,他才刚起身,就被封爀捞到他大腿上坐着。

封爀以坛就口,将酒水含入口中,接着对准云熹的樱唇,云熹还未来得及反应,那酒水就已经哺进她嘴里了。

云熹瞪大了眼睛,封爀在喂完第一口以后,马上又堵了第二口,这放了二十二年的酒可和一般的酒不一样,饶是云熹像到母亲,有着天生的好酒量,也觉得有些脸热。

封爀垂眸望着她,那一双惑人的眸子不断的撩拨着云熹,睫毛又长又翘,靠得近的时候还会被他刷到,那是一阵令人心动的痒。

“会了吗?换卿卿了。”封爀语调缱绻如丝,钻进了云熹心中,小钩子钩住了,一阵一阵轻扯,云熹在他鼓励的目光之下抿了一口酒,唇凑到他的嘴边,一口一口地喂他,两个人的身子都热了起来,半坛酒渡过来又渡过去,两个人身上都发热,封爀拉开了床头的红绸,后头赫然是一张敞亮的明镜。

这镜子打磨得特别亮,两人的身影清晰可见,封爀把酒坛放在床头,这才搂着云熹,让她面对着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