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忍了又忍,忍到雪见和月见察觉不对的时后,她已经精神恍惚、浑身发热,乳头泌出浓稠的液体,两婢子只得找来了严太医,严太医是药王谷出身的女医,说是太医,可就是专门给她一个人诊脉。
严太医似乎对这个职责很不满,可又不敢违逆那个人的意思,和月间一样,每每见了云熹,都是木着一张脸,仿佛是雕刻的刻象一般,她的嘴角平直,好似用尺子画出来的,刚帮她诊脉以后,她就淡淡的说了一句,“王妃可是将仙玉露与避子的汤药混服?”
迫不得已之下,她只能承认了。
她的小叛逆招来了很严峻的惩罚,让王府所有的婢子都被惩罚了,雪见和月见在那之后有好一阵子都是跛的。
她更是被以“治病”的由头囚禁在他的府邸里面长足一个月,日日夜夜被他肏弄个不停,身子不断的产出的乳水全部被他吸尽,身子变得比之前更加的淫荡。
治疗她胸乳疾病的方法简单有效,那就是得要有人把乳水吸出,如果能哺育婴孩,就能解决,可她哪里有婴孩能哺育,那就得由人把乳水吸出,就云熹来说,她自然是希望由封渊来,可那人不让,那人本就不喜他们两夫妻亲近,每次他们有肌肤之亲,那人都会在十五从她身上讨回来,封渊肏她几回,他就在一日之内加倍,让她徘徊在感官的愉悦和心理的抗拒之中,爽与痛并进。
她本以为那一回她再也无法回到陈王府,她在万念具灰之下形同行尸走肉,那人实在拗不过她,最后还是让她回到了陈王府,可是从那一回之后,封渊就不再与她亲近。
也就是在她不在的那段时间,封渊没能绷住,受到了雪见的诱惑,给雪见开了脸,这件事虽然瞒着她,雪见也没有因此做妇人发样,可云熹还是隐隐约约有所察觉了,心中苦闷,无从证实,只能让那遮羞的轻纱横亘在那儿,不曾有揭发的勇气。
自那一次药性相冲过后,每一回使用仙玉露她就会发奶,在她挤满一玉碗的乳以后,这碗奶就会被送去给那人当晚膳的开胃,之后等着她去陪他用膳。
奶水被挤出,那是种很奇妙的感受,双乳变得麻酥酥,乳尖有股刺刺的感觉,奶水喷出的时候,有种说不出的怡悦感,待那一阵阵的奶阵过了之后,那个玉碗被盛得满满的,胸口不再发胀。
云熹拿绢布把身体身上的乳水擦干,清理了两腿间的狼藉,将那沾满液的浴室取出拭净并且放回了玉匣里头。一切完善后,她摇了摇铃,几乎在那清脆的铃声响起的那瞬间,月见和绿芷便现身了,她俩一直在次间等候,这样的是她们已经轻车熟路,不知道历经多少回了。
不管多么熟悉,云熹总是难以习惯,她撇开了头,不去看、不去想,她们将盛满奶水的玉碗放在食笼里,让宫人送去那人的宫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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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1 怀疑
月见和绿萼接过宫婢捧着的簇新衣物,着手为云熹更衣。
那人的名字里带了红色,似乎生来就很喜欢红色,也喜欢看云熹穿着红色,从里到外,先是一件正红色的戏水鸳鸯兜,水红色的亵裤,再套上一件的齐胸襦裙,那襦裙有两层,里头是正红色浮光锦,外头是金色月影纱,月影纱难得,一个颜色一年只能产成一批,今岁的贡品里唯一一匹被做成了这条裙子,那月影纱上头用银线做了暗绣,行走坐卧之间,如同星河灿烂、流云浮动,霎是好看。
穿好襦裙后,再披上批帛,接着便要梳妆了。
坐在梳妆镜前头,不一会儿,绿萼便拿着冰来给她敷眼睛,云熹已经哭到没有眼泪了,安安份份的人给她梳妆打扮。
“雪见呢?”她突然间开口,月间再给她梳头的手一顿,接着说道:“雪见还有事情要打理,夫人可要唤她回来?”月间眼观鼻、鼻观心,云熹试图从铜镜的反射看出她的神情变化,可是却是徒劳无功,月见永远是那同样冷漠的神色,偶尔露出对她的讥诮。
女人在这方面的直觉总是特别准,她一直觉得雪见的目光不安分,她的心头有几分的不安,可是她不敢把话说破,怕扯破了那些表面的平和,迎接她的就是万劫不复。
“既是在忙,那便不必了,我还使唤得动你们吗?”云熹语带揶揄,更多的是自嘲。那人安插在她身边的人各个心比天高,她知道她们都瞧不起她,可她并不在乎她们的看法。
月间、绿萼和一屋子的宫婢连忙跪下,“夫人息怒。”她们齐声喊着。
云熹这话可就大大的不对了,依照主子对云熹的宠爱程度,其实云熹要她们的命都只是一句话的事,月间在这一点上,看得比谁都还通透,不过就是瞅着这个夫人的性子好,不至于要她们性命。
这夫人也是个死心眼的,只要她肯放下身段,荣华富贵不愁,她要星星,那人不给月亮,绝对要比跟着封渊好得多。
“起来吧……”云熹声音有气无力的,她本来就不是什么苛刻的主子,她早就被这些婢子拿捏在手里了,她们哪是真的怕她发怒,不过就是过过场、做做样子。
“谢夫人。”婢子们各归其位,有条不紊的进行手边的工作,仿若不曾被她打断过。
月见的手很巧,很快地给她挽了一个留仙髻,绿萼形式上的在桌面上摆出了各色各样的时兴头面,这一回总共送来了三组让她挑。
给她备下的东西没有不好的,她随意指了一套,其他两套就被收起来了。
“夫人,轿辇已经备好了。”雪见此时才踏入了寝殿,月见横了她一眼,脸上有着不以为然的冷意,如果眼刀子能伤人,雪见怕是要死好几回了。
那人喜欢制衡之道,派在云熹身边的几个人关系紧绷、互相掣肘,她们的个性相辅相成,唯一相同的就是对他的忠心。
她们是他放在她身边的桎梏,彼此互相监管,让她插翅难飞,就算她能说动其中一人,可能说动每一个人吗?
云熹不动声色的将雪月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她的心一沈,发现雪见身上的衣服是换过的,虽然是同样的制式宫女服装,可是雪见这人花俏,每一件衣服的袖口都绣上了不一样的纹样,方才还是月季,如今却换成了茉莉,她的发样也悄悄换了,云熹的心口一紧,想要问又不敢问。
“夫人赶紧吧,若是耽误了主子用膳,怕是惹他不快。”月见出声提醒,又状似不经意地瞥了雪见一眼,“还不快向夫人请罪,笨手笨脚地把胭脂都打翻了,换个衣服换了那么久?夫人身边可少不了你。”听起来似是指责,实则把雪见摘得干干净净,这说词绝对没有漏洞,她就算去查,也能查到一件沾了胭脂、袖口绣了月季的衣服。
心中有所怀疑,可是却怎么也无法证实,她想要撇去这样的臆测,毕竟…...这一切也可能只是那人想离间她和封渊的感情。
女人的心思细腻,才这么一下子,已经是千回百转,云熹逼着自己想着和封渊相濡以沫的过往。
她坚信他们之间的情感是禁得起考验的,毕竟她将一切都付出给他了,满腔的爱意还有柔情,没有任何藏私的付出,她已经投入太多,没有任何退路。进退维谷,前后都是万丈深渊,唯有封渊是她的冀望,如果连封渊都没了,那她就一无所有了。
雪见本就有意无意地在寻衅,可她也忌惮着月见,她们彼此掣肘,如果月见把她的心思摊在主子面前,主子必定不饶她,主子最是厌恶自作主张的人,这样的人,不管用得多顺手,主子都会毫不犹豫的弃绝,确实是她逾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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