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今封爀依旧精力旺盛,云熹推了推他的胸膛,“困了,你赶紧走吧!”
“那可不行啊!昨夜都是本王配合熹熹,熹熹想本王就给,如今本王想了,可不许熹熹放着本王不管。”封爀舔了舔云熹的耳吹,气息全吹拂在她敏感的耳后,云熹缩了缩脖子,想要翻身抱住一边的迎枕。
封爀把人拖回了身下,“熹熹就睡着吧,本王出力就好了。”
“唔嗯……不要闹了……”云熹当真是困倦极了,可在她一声咕哝后双腿已经分开,方起床的甬道略微干燥,封爀也不是那等极色之人,那肉柱便在她的腿间摩挲着。
两人昨夜胡闹得厉害,在锦被之下皆是一丝不挂,床帏之间的气氛变得旖旎了起来,云熹就算是想睡也睡不着了。
“你真讨厌,唔嗯”云熹捶了封爀一记,那一记自然是不痛不痒。
封爀的指掌来到了两人摩挲的下身,准确的摁住了那易感的小珍珠,一边揉着,一边用那肉棒子在外阴耸动着。
“哈嗯……”脸泛红潮,云熹不可避免的动情了,小穴吐出了一口春潺,沾湿了那耸动不休的肉棒子。
抓紧了时机,肉棒推开了嫩穴的穴口,长驱直入、直捣黄龙。
“唔嗯”云熹不由自主的抱住了他的身子,指甲陷入了他的皮肉之中。
封爀飞快的顶弄了起来,暧昧的喘息声不曾停止,直到一个时辰过后,封爀这才心满意足的起身,云熹恼火的抱着迎枕,锦被拉到了下巴处,只留一个后脑勺给封爀。
封爀失笑,吻了吻她的发顶,“等午后就来接你。”
云熹闭上双眼,正好她也累了,闭上双眼正好遮去了她此刻激动的情绪。
封爀离去之时,正好遗漏了她眼角的泪珠,云熹紧紧咬着下唇,不让哭声流露出来。
等午后她就不会在了。
他肯定会生气的,非常、非常生气,可他会难受吗?云熹没想过有一天,她会因为在乎封爀的情绪而感到心疼。
她不是没想过留下的可能性,可就如同那一日同封爀到金银楼听的那出戏一般,乍看之下买妻的男人深情不悔,可那被卖出的妻子一开始心理受到的伤害是不可估量的。
云熹永远记得那一日的绝望和挣扎,忘不两那种抛去自尊恳求他人,出卖身体和灵魂的感受。
她是个好姑娘,是个父母疼爱的小姑娘,她的父母教导他要自爱自重,就算在家中不受重视,她的娘亲也一直告诉她,她是个直得被喜爱的小姑娘。
嫁进遗园的时候,她谨记着娘亲说的,“日子是两个人过出来的。”所以就算遭到冷脸她也不气馁,她相信只要带着真心,就能以真心换真情。
所有的虚伪和美好都在她和他发生关系的那一夜被撕开了,他进入她的体内时,同时也撕裂了她的自尊,那样的伤痕要恢复旷日费时。
在那一夜过后一切都变了,她无法欺骗封渊,主动告诉了封渊她是用何种手段救了他的命,封渊面上虽然不彰显,可她却感受到了他态度的改变。
她恨过封爀,每一次在他身下承欢都是说不清、道不明的强烈恨意,约莫跟了他半年过后,这样的恨意才转淡,她的身子慢慢的被他调教成了他喜欢的模样,变得只有和他在一块儿才能获得欢快。
云熹慢慢的迷失了自己,再也拼凑不出那个初嫁入遗园时怀抱希望的小女人。
经过时光的淬炼,她受了太多的伤,她无法轻易相信别人,也无法相信情情爱爱,就算当下与封爀似乎是两心相悦,她也不相信经过五年十年,这样的情感不会改变。
如今,她只相信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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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85 立妃
圣旨是在未时准时到紫气殿宣达的,云熹和云仪、云熹一同到正殿接旨,来宣诏的宣诏使是老熟人了,那是云熹的堂兄云朗,云家大房的孩子,到都是人如其名。
云仪便是仪态端庄、仪态万千,而云朗就是那朗朗君子的模样,云家儿郎多,云仪同父同母的兄长有三个,云朗对自己的亲妹可是疼若珍宝,在他宣读那些对自己幼妹的溢美之词的时候眉眼间皆是喜悦,眼角甚至产生了泪花。
在云朗宣达旨意的时候,种人都恭敬的垂着首,就云熹大胆的四下张望,把每个人的神色都看得一清二楚。
明明是同一个家族所出,云熹望向云朗的神色有些批判。
云朗人称君子,是云家嫡长孙,官场上众人对他的品行可以说是交口称赞的,就不知道他对今日这种贬妻为妾的行为有什么看法。
本来,今日的圣旨会连侧妃和良娣一同册封,可因为封爀从中作梗,封侧妃的旨意没能下来,累得云襄明明侍寝了几回依旧没名没份,她低垂着头,面前的地面上有几滴可疑的眼泪。
云熹此刻当真是完全跳脱出来了,她不意间的与云朗四目相交。云朗这人最是守礼,云熹毫不回避的目光让他仿佛被烫了一下,云朗一直觉得女子应当注重才德,可却不得不承认这个二房堂妹实在生得太好。
在云朗还在国子监读书的时候,云熹根本是个丫头片子,都能引得他一些同窗悄悄打听,虽然商女之女当不得正室,那当个贵妾却也是件美事,家中有个出身大户的妻子,再有个身份差一点却娇美的贵妾,人生岂不惬意?
云朗那时都正色训斥了那些人,他也是男人,哪里看不透那些人那肮脏的心思。
稍稍分神,让云朗多花了一些时间宣读旨意,旨意宣达后,女官从云朗手中接过了圣旨,并且把圣旨传给了云仪,云仪双手向上,象征地接过圣旨,旁边另外一名女官替他把圣旨收下,这份圣旨会放在宗人府留存记档,接着礼官授予云仪太子妃的玉玺,放在有凤凰纹的金盒里面,接着是太子妃的吉服,在礼官开始唱诵奏乐的时候,封妃的仪式只进行到了四分之一,隔一日封渊会带着云仪去谢恩,再来还会有一个正式的封妃仪式,接着便是婚仪,然后再一次谢恩,皇室会举办家宴,把新妇介绍给整个皇族。
可不管怎么样,云仪如今已经是板上钉钉的太子妃了。
走到如今这一刻,云熹的心中无限的唏嘘,这一切她是幻想过的,毕竟当初嫁得太匆忙,她总是会偷偷的想着披上嫁衣是什么样的感觉。
今日云仪所有的富贵荣华,于云熹来说都是一种偷窃,这些难道不是她用血泪换来的?可是走到最后,却是被人轻易的捧走了。
说可惜?其实是不可惜的,这样的男人谁要谁拿去。
但说可恨,那倒是挺可恨的,谁人喜欢心血被糟蹋呢?
云熹有些魂游物外,云襄的嗓子把她唤回了现实,“七姐姐?”
“嗯?”云熹瞅着云襄,有些搞不清楚现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