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儿身上皆是薄粉,眯细着一双妩媚的眼,眼尾具是春情点缀出的红晕,不点自红的朱唇轻启,娇喘吟哦声绵绵不绝,含娇带嗔、勾心慑魄。
“啊嗯……那里不要嗯……”柔软的毛,粗硬的杆,在敏感之处来回逡巡,刚陷入情潮的穴哪里禁得起这样的,云熹的小腹微微收缩着,胸前的乳珠子掉得更快了,在那低洼之处汇聚了一漥乳水,沾了粉色的涂料,看起来格外的靡丽。
封爀的右手继续运作了起来,他的毛笔笔尖沾了乳水,又沾了色料,这一次是在云熹腿间的三角地带作画,以她的牝户为画纸,三两下的勾勒出一朵盛放的牡丹花。
“来瞧瞧,熹熹可以吃下几枝笔吧。”封爀微微一笑,又从笔筒取出了一枝笔,顺着蜜液塞进了云熹的穴。
云熹的笔各个是精品,封爀一点都不担心会有掉毛的问题,就这么放胆地塞了进去,毛在穴内炸开,又麻又痒,让云熹忍不住想退,可他却轻易的把人压制住,毛笔威胁性十足的深顶,笔毛顶在宫口,麻酥酥的电流寸进了胞宫,“啊嗯嗯嗯……”云熹双腿都软了,失去了挣扎的力度。
“哈嗯……”穴口又塞入了一枝笔,又被撑开了一些,收缩个不停的媚肉死死的吸嘬着坚硬的笔杆,贴着杆身收缩个不停,淫水顺着笔杆下滑。
第三枝、第四枝,当他塞到了第五枝的时候,云熹的穴而已经胀到了极致,“啊嗯……吃不下了嗯!”云熹晃着脑袋瓜,喘息个不停。
美人儿柳眉倒竖,瞧着有些恼火了,一双杏眼圆睁,里头燃烧着怒火,狠狠的横了封爀一眼,别有一番风姿,小沟子似的勾住了封爀的心,让他一阵心旌荡漾,浑身上下的气血都往身下冲去了。
封爀衣冠楚楚,看起来端正如松,只要他两腿之间之楞出来的小篷子不要出卖他的话,又或者,如果他眼前不要有个裸裎的娇人儿,他看起来就像是在认真的作画的一翩翩贵公子。
“熹熹最是娇气,每一回都说吃不下了,可偏偏什么都吃得下。”面对云熹的瞪视,封爀回以惑人心神的哂然一笑,一边说着,又顺势将一枝粗笔入穴,那笔杆是一节一节的竹节,卡在穴里头,狠狠的刮过易杆的皱褶。
云熹那穴儿真的吃不下更多了,艰难地吞吐之间,云熹眼前一片昏花,穴里的穴芯嫩肉反覆的遭到软毛硬杆刮蹭,体内已经充满了无法抑止的酥麻痒感,在那一瞬间,再也无法压抑,先是一枝毛笔被挤得喷出落地,接着是第二枝,随着穴中的充胀减少,潮喷的蜜水顺流而下,淅沥沥的流了一地,空气中登时弥漫着一股骚水的骚甜气息。
封爀的目光移向了掉在地上的毛笔,那笔杆都因为淫夜而带着水光,毛笔的笔毛都吸饱了,特别的晶亮。
光是看着,就能升起无边的欲望,双腿间支愣的棚子一阵剧烈地动荡,封爀咽了一口口水,喉结滚了滚。
潮喷的穴儿持续收缩着,毛笔一枝一枝落地,封爀不去管那些滚了一地的毛笔,他专心得作画,将那牝户上开得奔放的牡丹图上的鲜艳的色泽,在深宫之中,牡丹有淫乱的意涵在,指的是宫嫔的花户,特别指皇后。
封爀的心中最适合那个位置的人自然是云熹,其实他也想过,如果身为权臣,钻到皇后娘娘的裙底下撷取那朵牡丹,也是一件非常动人的事儿,可只要一想到她的名字会与其他男人并列,记载玉牒上他便歇了这方面的心思。
当情夫有当情夫的趣味,可当正经丈夫才能和她生同衾,死同穴。
最后一笔落下之时,封爀丢开了笔,云熹的小穴还在收缩着,她双眼迷离,喘息不止,穴里头只剩下一枝毛笔。
“熹熹现在的模样可真美。”封爀赞叹了一声。
云熹胸口的樱花图样已经被奶水洗去了大半,只微微留下了一点印子,可她牝户上盛开的花朵,那可是画得栩栩如生、跃然纸上,每一片花瓣都是鲜妍的。
跟着封爀这么久了,云熹原以为他无法让他更羞耻了,可没想到当他双眼带着情潮,用最温柔的语气说着赞美的话语之时,她会难以抗拒的感到羞赧,不是那种受到折辱的羞耻,而是带着一点兴奋的羞赧。
“熹熹的花可真美,不信熹熹自己瞧。”话说完,封爀把云熹抱了起来,随着这个动作,最后一枝毛笔滑了出去,柔软的毛迅速刷过内壁,云熹嘤咛了一声,大量的花液跟着流下,顺着腿跟往下流到了足踝,麻麻痒痒、黏黏稠稠。
封爀把云熹放在地上,云熹双腿酸麻,几乎无法独自站立,封爀扶着她转身,接着用小儿把尿的姿势把她抱了起来,就这么正对着桌案前那巨大、明亮的镜子。
双腿间的那朵花画得惟妙惟肖,还与她的花穴融合为一体,枝叶在她的腿内侧散开,花瓣扩及那湿亮蚌肉,显色像是花瓣沾了露水,小穴收缩之间,仿佛花瓣受了风吹摇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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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章 69 镜花(镜子Play H)
靡艳的画面冷不防的撞进眼底,云熹那失神的眼眸聚焦,这面镜子亦是封爀为她寻来的精品,要比寻常镜子清晰多了,能将所有的细节全都投映出来。
镜中的裸女长发披散,妍丽的容颜上春情荡漾,媚眼如丝,像是长了小钩子似的,无比的勾人。
一双挺立的雪峰上是绽放的春樱,乳水洗去了部分的色料,粉白色的印子一路延伸到了小腹上,大开的双腿中间,是一朵用色大胆鲜艳的牡丹,不可讳言,封爀这花朵是画得极好,可他作画的地点实在太微妙,花朵的花瓣中那还因为情潮收缩翕合的穴口还汩汩的流出春潺,这画面可太淫乱了一些,简直是不忍直视。
虽说理智上不想去看,可目光又在不自觉的时候悄悄地移到那幽谧之处,食色性也,云熹为自己的不能免俗而感到无比的羞耻。
“牡丹花上作牡丹,瞧瞧,本王画得可好?”封爀的语气带了调笑,忍抑了太长的时间,嗓子有些沙哑。
云熹向来受到他的嗓子影响,听到他带有挑逗的语调,两腿间又是一热,一收一缩之后,里头的蜜水流淌,银丝下滑,一瞬间的停滞让云熹的呼吸都因为羞涩而停止,她不禁想去看封爀的表情,却撞进了他深邃的眸子里头,里面的情欲漩涡将她吞没。
封爀的目光和云熹在镜中交会,云熹被他的目光盯得浑身上下一个激灵。
他的目光始终在她下身打量着,实在是无耻,让她不知所措。
“无耻!”她忍不住啐了一声。
封爀低下了一声,她的后背贴在他的前胸,能够清楚的感受到一股震荡。“这般就无耻?那等会儿还有更无耻的呢!”
封爀的忍耐已应到了极限,他放下了云熹,让她双脚落地,窸窸窣窣的声响想起,没三两下的,封爀脱去了外袍,中衣、里衣,露出了精壮的胸腹,飞快的解开了腰带,裤子落地,被他随意的踢去。
那已经高高挺起的性器三番两次的在云熹身后作祟,铃口上的黏液沾染在云熹的皮肤上,引起了她一阵战栗。
又烫又硬。
云熹的身子不由自主地兴奋了起来,像是可以预见那大家伙可以带来什么样的极乐,体内空虚不已,已经等不及他的入侵,可偏偏在这个时候,封爀又慢条斯理了起来。
那肉棒子抵着云熹浑圆的臀,他抱着她的腰,缓缓的在两个股办中摩挲着。
“唔嘤……”云熹瞪大了眼,那硕大的龟头就这么往菊穴玩笑似的撞了一下,她浑身紧绷,可怜兮兮的瞅着封爀,仿佛在指控他。
“迟早是本王的。”封爀贴近了她的身子,两具灼热的躯体吻了吻她的颈子,他如此宣告,“熹熹身上每一个洞都是本王的。”
云熹身上烧烫得厉害,红得像是煮熟的虾。
“啊嗯......”本是想说两句辩驳的话,谁知到那肉刃已经直指她的秘洞。
封爀一手掐着她的腰,另一手滑过她的腿,从腿弯处把她的腿抬起,从镜子装可以看到那蚌肉是如何被硕棒摧残,慢慢的被撑成了他的形状,一切都被放缓了,两人此刻像是心有灵犀,目光同时聚焦在那即将合而为一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