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一餐的饭、一碗的药、一件冬衣、一个枕头,云熹在封渊睡着的时候,就着月光,亲手把她嫁衣上的金线一根一根挑下来,去换取让他能过上好日子的物资。
封爀不知道从何时开始,开始会想,如果当年他在遗园生活的时候,身边也有个人这样照顾他,该有多好?
那段时日里,他几乎是住在遗园里了,看着她生活艰难,他等着她放弃,等着她开始嫌弃封渊,可不管怎么被刁难,她对封渊始终如一,不管再苦,她在他面前永远笑意吟吟。
不知不觉,观察她,成了他血腥的生活中唯一的乐趣,那种感觉难以言喻,他在这样病态的关注之下,逐渐获得了平静,还有他说不出的其他。
他的情感早在八岁那一年就葬送在遗园里头了,云熹让他找回了部分他以为已经遗失的情感。
他下定决心得到她。
两人的生活在刁奴欺主之下越来越难熬,在那寒风暴雪之中,他们的门破了,冷风不断的灌进去,那个锦衣玉食长大的废皇子终于绷不住,染上了风寒,起先只是咳个不停,后来开始发起了高热。
云熹为了生活,身上的银两已经被用尽了,她只剩下一出生的时候父母给她的长命锁,长命锁的金项圈也已经没了,就剩下那个刻了她闺名的锁,她心下一横,拿起了锁,敲了管事的门。
那管事不怀好意,拿了金锁却不办事。
就在那生死交关的时间点,封爀踏进了管事的院子里,那管事一见封爀,抖得像筛糠一样。
云熹看那管事的反应便知封爀是能说得上话的人。
就在那一夜,他设下的层层陷阱抓着了他的兔子,他收下了云熹的金锁,更收下了她的人。
生长环境使然,他是个掠夺者,或许八岁以前的小殿下还有过天真的岁月,还有父亲和母妃的宠爱,可是在父亲为了长生开始相信妖道佞臣以后,他被迫一日一日的长大,被逼迫的成长让他少了人类的端性,成了一个狂野的掠夺者。
在那一夜之后,很多事情变了,他变得最多,他多了一个软肋,多了一个能被捅刀子的地方,而她……她还是没有变,依旧是那个事事为了夫君瞻前顾后的好娘子,可她可曾知,她的丈夫已经面目全非了。
封爀抬起了手,低头瞅着云熹,云熹为他套上了衣袖,柔荑在他身上飞快的打理着。
就如同他当时所想的一般,在他身边尽心服侍着。
一思及她手脚如此麻利是因为曾看顾过另外一个男人,他心中便万般恼火,就不知如果她知道了,那个被她爱护了五年的男人已经背叛她,她会是什么反应?
她会哭的吧?会到他怀里来哭吗?
到时候他会大方的安慰她,接受她的臣服。
封爀心里美滋滋的,忍不住伸出手,抚了一下她如玉般滑腻的脸庞,云熹抬了眼,不知所以。
封爀的喉头滚了滚,“再瞅下去,就不用出门了。”他的声音沙哑而带着云熹最熟悉的欲色,云熹飞快地低下头,继续整理着他的衣袖,好像他的衣袖皱得很厉害似的。
云熹连耳根子都红了,小模样可爱之至,封爀必须要用尽全力压抑着把她再一次压住往死里肏的冲动。
怎么能有一个人,一举一措、一颦一笑都能轻易的撩动他的心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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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章 马车(H)(求个珠珠、收藏、留言、订购)
封爀最终还是没能忍住不上手,才上了马车没多久,云熹就被他压在榻上,九千岁的马车是两进的,第一进平时会有人伺候着,可当云熹上车的时候,第一进不会有人,第二进很宽敞,几乎可以像是个小房间了,麻雀虽小,五脏具全,里面有一张榻,两张圈椅,一个五斗柜和一张案,全部都钉死在马车上,就算是快速行进也安全无虞。
云熹趴在柔软的榻上,屁股被他那勃发的肉柱隔着几层布料顶着,就算是如此,她也能感受到他汹涌的欲火,她那润嫩的臀肉都被碦得下陷了。
云熹心头一个咯噔,着急地呼喊着,“皇叔!”云熹可太理解封爀了,封爀对着她,就像是发了情的雄兽,如果他想要肏她,那根本不需要看场合。
“这只能怪熹熹太招人了,本王实在忍不住不受熹熹的引诱。”在他眼底云熹就连正常的行走都看起来像在勾引,不需要朝他勾手,他就同飞蛾扑火一样扑上去了。
封爀的手在她身上游移了一阵,她身上是一件红色的石榴裙,穿在她身上怎么看怎么勾人,从她穿好衣服的那一刻,他就想着要怎么把它们脱下来了。
红裙被撩到了腰际,裙摆的彩蝶绣样在她白皙的腰际线上飞舞,封爀顺把把裙摆塞到了云熹的手里,让她自己拎着,云熹委委屈屈,自己抓着自己的裙摆,不敢随便松手,她敢松手,她就敢直接撕了她的裙子,到时候一下车换了条裙子,谁都知道马车里发生什么事了。
在这点事儿上,云熹总是欲盖弥彰,可她天性如此,总会下意识地想要粉饰太平。
“熹熹,皇叔可太想肏肏你了,待会儿配合一点嗯?”他的气息吹拂在她的耳际,带来了一阵麻痒,云熹浑身上下轻颤,理智因为接下来的发声的性事而抗拒,可是被他调教得淫靡不堪的身子却兴奋了起来,腿芯间也是一阵热烫,翕合不停的小口子流出了花枝蜜液,变得湿滑淫腻?
他的嗓子有些慵懒,却说着最低俗、挑逗的言语,“侄媳儿待会儿夹用力点,赶紧把皇叔夹出来就行了嗯?”封爀很讨厌被云熹叫皇叔,可是有的时候却也能把这皇叔、侄媳妇的身份当作一种情趣,强迫自己的侄媳妇,禁忌感特别的强,把他给兴奋得。
“哈嗯……”云熹还不死心,想做最后的挣扎,“皇叔,等回来再肏好不好?回来再给你肏嗯……,不要在马车上嗯……”云熹话说到一半,闷哼了一声,她的下半身一凉,亵裤已经被扯下,他的手掌不客气地在她的双腿间摩挲着,冷不防的没入一指。
“可真会咬……”手指才入穴,媚肉已经从四面八方挤了上来,紧紧的吸吮着那不期然的入侵者,也不只是想要推拒还是迎合,封爀又没入了一指,勾起了两指,开始往她最敏感的嫩肉勾去。
“皇叔,回去嗯……”敏感的嫩肉被长指有力的反覆刮蹭,麻酥酥的感觉转烛间传遍全身,云熹已有几分自暴自弃,咬着下唇努力不发出声响。
这也不是第一次在马车上被他肏了,有那么一回,她在马车上被肏得狠了,脑海中一片空白,失神中连连浪叫,等到了回过神来,她自己都不敢下车了。
许是也想到了这么一碴,封爀坏心眼的对着她说道:“熹熹咬着裙子吧,可别把那淫荡着嗓子给人听去了嗯?”封爀可是真的坏透了,这台马车隔音好着,是举国上下最好的一台了,云熹怕是在里头叫破了喉咙,外头的人也是一无所知,可看她如此紧张兮兮的模样,封爀更兴奋了,身下沉重的几两肉都跟着跳了跳。
马车开始行进,就算车体平稳,也可以感受到行进间车轮转动所形成的震荡,让封爀的手指在她的肉穴里面晃荡得更厉害。
封爀用手指把嫩穴撑得大开,龟头顶着那穴口摩挲磨碾,一种说不出的麻痒从体内传出,小穴的内壁开始收收缩缩,从被他手指撑开的角度,可以看到那内壁如同乞食的小鱼嘴张张合合,渴望着、恳求着他狠狠的插进去。
“唔嗯……”敏感之处被反覆逗弄,吟哦声几乎要脱口而出,云熹松开了拉着裙子的双手,紧紧的捂住了自己的嘴。
噗嗤一声,肉棒子插入了那欲求不满的肉穴之中,封爀没有抽出手指,那小穴瞬间被插得满满当当。
“嘤嗯……”云熹难受的嘤咛了一声,媚穴在那一瞬间被刺激得高潮迭起,她眼前一片昏花,媚穴里头九折的媚肉层层迭迭的痉挛了起来,吸得封爀一阵头皮发麻,长指和肉棒子同时在花穴里头怂动了起来,一进一退,一退一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