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爀低下了头,云熹瞪大了眼,他轻笑了一声,“你阿娘,可有教你新婚夜要做什么?”

云熹的小脸涮红了,在封爀的盯视下,她迟疑了一会儿才嗫嚅道,“没有……”蓝宜颖匆匆赶回来,每天顾着和家族抗争,哪有时间教他那么多,反而是怀元郡主,遣人来送了一回小人书。

她才翻开一回,上头裸露的男女都还没看真切,她就吓得把书给收起来,再不敢看了。

这下被问到了,她就像是被夫子抓到回家没背书的学子,紧张得要命,就怕会被打手板。

不过封爀并没有半分的不悦,反而很愉悦的样子,“那没关系,为夫来教你。”

云熹心下松了一口气,乖乖的点了点头,当下对封爀产生了一种说不出的好感。

她做不好一个妻子该做的,他一点也没生气不说,还很温柔的说要教她呢!

“好,我会好好学。”云熹虽然在学堂里刻意隐藏自己,可她一向是听夫子话的乖学生。

她还是一张白纸,没有被染上任何颜色,白纸身上的第一笔由他亲自落下,会画出什么样的景色,由他掌握。

这样的想法实在太诱人,封爀血液都要沸腾了,生理反应也越来越明显,那不安分的男性分身,都快把裤头给顶破了。

云熹有些分神,既然她母亲什么都还没教她,她自然是不知道是什么碦着了她,还四下张望着,她越是扭动,封爀的小腹越是紧绷。

“别动。”封爀咬牙说道。

云熹乖乖地停了下来,不明所以的眨巴着眼。

“闭眼。”

云熹的眼睛还在眨。

封爀的嗓子略微沙哑,“闭眼,我要吻你了。”话方落,他已经低下了头,快狠准的攫住了云熹的唇,云熹吓得往后退,但还是逃不出封爀的禁制范围,她向是那不小心黏上蛛网的蝴蝶,注定成为掠食者的食粮。

她会被吃掉。

只是不同的吃法罢了。

“唔嗯……”云熹所有的惊呼声都被吞没了,封爀用力的吻着她,吸吮着她的唇,用舌头描摹过她的唇型,将她软嫩的唇肉霸道的吸进嘴里,品尝着属于她独一无二的芬芳。

云熹没有被如此孟浪的对待,身子最原始的反应便是要逃,可还没逃去,她便意识到了,如今吻着她的男人是她的丈夫,虽然内心羞怯无比,可她还是乖乖地保持不动,双手还搭在他肩上。

她实在太乖了,乖得令人想欺负。

封爀撬开了她的唇,舌头长驱直入,勾住了她润嫩的丁香小舌,舔吻过她嘴里的每一个角落,仔仔细细,哪儿都不放过。

一边吻着,两人便双双倒在洗床上,他压在她身上,双手不规矩的隔着布料在她身上游移。

摸着摸着,他突然间笑了下,那深吻停止,云熹已经有些喘不过气了,她一双小鹿似的眼中湿漉漉的,充满了迷惑,封爀的手在她的腰际打转,“这是怎么回事?衣服怎么这么厚、这么硬?”一开始抱着她,就觉得她似乎有点沉,也觉得衣料实在太厚,可这大冷天的,他本也没想太多,这摸了几下以后,越摸越是不寻常啊!

云熹脸上本来就是红的,如今更是红得像是熟透了,都要滴出血来了!

“是、是......我娘怕我在遗园吃苦,所以在衣服里面缝了一层的金箔。”

封爀闻言,脸上的神色一凝,细细秘密的酸涩在胸口作祟。

原来当年,她还得靠嫁衣来偷渡金子进遗园……

封爀不禁想起了第一次看到她的时候,她那削瘦的模样,她在遗园确实吃了很多苦,可是这辈子不会再发生了。

他又俯下了身,在她的唇畔厮磨着,“都过去了,不会有那样的事了,跟着本王,你一辈子富贵无极,不会有吃苦的时候,本王不容许。”

云熹心里正感动,却听到封爀说道:“所以,自己把嫁衣脱了吧,本王想看你脱。”

第164章if重生卿未嫁(七)敦伦(未入H)(黄书使劲地搔)颜

云熹的手指在胸前的盘扣上面卡住了,她的手指抖得太厉害了,怎么都无法往下脱去,封爀的目光太有侵略性,让她光是被他这么瞅着就羞得浑身上下都红透了,像是煮熟了的蟹一般。

封爀身下的反应已经让他难受至极,可是他依旧耐心地等着,他这辈子总算在封渊之前娶了她,他可不想把她给吓跑了,还是得好好哄着。

“别怕,夫君不会把你给吃了,不然,我先脱给你看?”他慢条斯理的解开了自己的衣物,他解开了自己的玉带,往床下一扔,那清脆的声响让云熹瞪大了眼睛,封爀开始解开外袍,再来是中衣,云熹不想去注意他的动静的,可是还是忍不住多看了一眼。

成熟男人的身子,和女人非常的不一样,非常的坚实,封爀的皮肤色白,而且带着健康的光华,不过这个为国投入争战的王爷也不是在什么娇贵的环境下长大,云熹的眼尾余光不禁扫过了他身上一些狰狞的伤疤。

她想起了外祖和娘亲曾对他赞不绝口,如果没有他,京城应该已经破了,她也没有今日,可能已经在战乱之中丧生。

她嫁了国家的英雄,应该要好好的尽一个妻子的责任,可是她什么也不会,这令她心里不由得产生了一丝的羞愧。

“唔……”云熹发出了细微的嘤咛声,那些声音源自于无比的羞怯。云熹纠结了一阵子,那些不听自己使唤的手指再一次动了起来,有了个开头,接下来就容易多了,云熹一点一点的把身上的红褪去,裸露的肌肤面积越来越大,封爀咽了口口水,那喉结滚了滚。

云熹终于脱到了身上只剩下一件兜衣和亵裤,这已经是她的极限了。

封爀也不愿逼她太甚,他接手了接下来的工作,在那戏水鸳鸯兜被取下的时候,云熹已经羞到连脚指头都泛红了,可她终究没有抵抗,封爀的手握住了云熹的胸脯,略微粗砺的手指在她的胸脯上面轻轻的捏握着,接着煞有其事的开始了他的“教学”。

“洞房花烛、夫妻敦伦,首重两方欢喜。”一边说着,一边玩弄着她的乳肉,“这里是熹熹的奶子,等熹熹生了孩子以后就会产出乳水给夫君喝。现今熹熹的奶子还不大,所以要每天给夫君揉一揉,以后奶才够喝。”他一边揉,一边说着,脸上的表情正经的很,云熹已经震慑到脑海中一片空白,分不清他到底是认真的,还是在寻她开心。

乳水怎么说,都是给孩子喝的吧?

云熹脑海里一片混乱。

“这里是熹熹的小奶头,以前熹熹自己摸过吗?”封爀问着,云熹拼命地摇头。

她才没有摸过!

那个地方,只有被他摸过,而且好奇怪……

不曾尝受过情欲的女体被他把玩着,那敏感的乳尖遭轻拢慢捻抹复挑,一股说不出的感觉从她触碰之处流窜,又麻、又痒,体内产生了不可言说的躁动,两腿之间那最害羞的地方也开始痒了起来。

“小奶头是娇气的小东西,夫君摸一摸,熹熹就会舒服了。”

像是要印证他说的话一般,云熹忍不住弓起了上半身,这样的动作仿佛在催促他继续摸下去,云熹心中羞恼,可是却无法控制身体最原始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