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长今天身体不舒服请假了,要是有什么事的话学委代劳一下,继续早读吧。”
班主任站在讲台上通知了一下,背着手站在了班级门口。
在一片读书声里,姜远撑着头看向旁边的空座位,几秒后收回了视线,拖着调子念起课文来。
姜远念了一会儿就有些犯困了,也不管班主任是不是在看着,趴在桌上休息。
为了遮住脖子上的痕迹,他今天穿的是高领,但他并不喜欢这种感觉,睡着睡着会扯一下衣领,有些心浮气躁。
忽然有一只手伸过来帮他卷了卷衣领的边边,让姜远从睡中惊醒。
他撞入幸元竹茶色的眼眸中,这双眼里带着些小心翼翼,抿着唇冲他讨好的笑笑。
“远哥,身体好一点了吗?”
姜远这才发现早读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结束了,班上闹哄哄的一片。
“嗯。”
姜远应声,用手肘撑着头坐起来,眼睛眯着有些没精打采。
幸元竹把杯子放在了他面前,说:“这是黑豆的,糖没有放很多,应该比较适合你的口味,喝点热的会比较舒服。”
姜远喝进口的时候豆浆正好是温热的,滑进胃里的暖流让他舒服了不少,以至于看着幸元竹脸色都好了起来,也就对前夜幸元竹非要他把他肉棒上的精液舔干净的行为不追究了。
他揉了揉幸元竹的脑袋以示奖励,却在毫无防备时被幸元竹亲了一下脸颊。
人声鼎沸里,没人注意这里的异状。
姜远看着幸元竹亮晶晶的眼睛,喝了口豆浆,咽下后说:“快上课了,你该走了。”
幸元竹高兴地应了一声,脚步轻快地离开了。
凌青淼仍然在高三那边替课,因此姜远可以不用直面化学试卷,心里松了口气。
姜远晚自习放学后去了周慢家,十分自然地脱了衣服让人涂药。
姜远是个不易留痕迹的体质,加上涂了淡痕的药,之前的情色痕迹经过了两天褪了七七八八,让周慢舒心了不少。
后穴仍然微肿着昭示着这里遭遇过什么样的对待,前方的女逼倒是恢复良好。
阴阜微鼓穴口紧闭,要不是那肥厚的大阴唇和无法遮掩的被男人鸡巴肏熟的颜色,真就像个羞涩矜持的处女逼,可惜却是荡妇装纯,透着些故意惹人怜惜的味道。
教人见了只想掌掴几下,把那骚逼扇烂瞧着它熟练发春,好叫它不继续卖娇卖俏。
周慢没有抑制自己,而是顺从心意这么做了。
姜远被扇的身体不自觉前倾了两下,转过头来还有几分茫然,像什么没明白本应该上药的地方怎么忽然遭遇了粗暴的对待。
“棉签不够长,我换个东西帮你上药吧。”
周慢握着姜远的指尖,笑得意味深长。
姜远没有看见他的表情,一时还没明白他的意思。
当一根又烫又大的东西长驱直入的时候,姜远才反应过来。
“医生,这样不好吧。”
姜远微抬屁股迎合着身后的撞击,声音微喘。
“小心我去医院里投诉你猥亵患者,毫无医德。”
姜远底下的浪逼夹着医生的鸡巴一边如是说。
“没关系,我是院长,”周慢将鸡巴顶到最深处,一边慢条斯理道,“再说了,上药的事,怎么能叫猥亵呢?”
乳白色的药膏被高热的腔道融化,黏哒哒的附着在紫红色的鸡巴上,深红的肉腔被扩张,柔媚乖顺地吸吮着男人阴茎表皮,在抽插中淌出透明的骚水。
“唔……哈……顶到子宫了……”
姜远腰部绷紧,底下的穴也跟着夹紧,像是要将鸡巴嵌进身体里。
龟头顶着宫颈,脆弱腹地即将要被侵占的感觉让姜远的身体不自觉地想要逃避。
身后的人却不许他有退却的想法,双手按在了少年劲瘦的腰上,手背上青色血管脉络清晰可见,透着赤裸的欲念。
少年的腰被握着一寸寸下沉,湿漉漉的阴阜紧贴着男人的耻毛。⒎2零⒍88
体内的鸡巴插进了子宫里,姜远忍不住仰起脖子吸气,后颈汗涔涔,湿润的黑发透着让人沉迷的少年野性。
教鞭打屁股
比起少年人的热烈莽撞,成年人的情事好像总是要来的温吞斯文一些。
这一点在周慢身上被展现的淋漓极致,可在那种厮磨温吞里,也带着几分不罢休的缠绵,像是阴雨直至终结的黑天,让人有种沉于水中但留有一丝气口的荒诞快感。
仿佛下一刻就将溺毙,却又被捧起至天堂。
子宫口无助地缠裹着侵入的凶器,脆弱的子宫在此刻沉底沦为玩物,可偏偏入侵者并不愿意给个痛快,持续地操着敏感的一点,像是看似温和无害的毒蛇,是猎物神经麻痹时才后知后觉的可怖。
姜远的口中溢出难耐地轻哼,不自觉地按在肚子上,仿佛下一刻鸡巴就会戳破子宫壁从小腹突出。
稀疏柔软的阴毛乖顺的卷曲在湿红肥厚的阴唇上,那被玩的肿大的缩不回去的阴蒂尖尖在柱身与肉逼的摩擦中又被磨的露头,骚甜的淫水将床单洇湿了一块,空气中溢满了交合求换的甜骚味。
“别磨……哈……呜……别……啊……”
姜远的声音微哑,少年音被情欲熏染,成了引诱的利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