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呢,怎么没有了?”

敖望不满地逼问,换了另一边吸咬,乳蒂被咬的肿大成之前的两倍,像熟透的葡萄,可怜的挂在乳峰上,等着人采撷。

“哈……有你妈……唔唔……”

姜远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伸进他口中的手指给打断。

他抬眼发现林知白不知何时站在了他的面前,面庞依旧是那副冷淡的模样,可动作却格外色情。

纤长的手指夹住了软舌,林知白模仿着性交的动作用手指在姜远的嘴里抽插,一会儿将舌头压下一会儿拽出来,弄得姜远只能张着唇,口水不断外溢。

从林知白的视角,那张着唇无疑是个等着吃鸡巴的淫贱模样,他揉弄着姜远的红唇,动作斯文的拉开了裤链。

敖望轻哼了一声,将姜远的奶子拢到一块揉捏含弄,像吃两根糖似的来回舔舐,幸元竹的手早就从腹肌摸到了下边,脱了姜远的裤子。

姜远的内裤早就湿了,他今天穿的白色内裤,因此湿痕格外的明显。

幸元竹故意不脱下来,将那块湿痕一并含在嘴里,隔着那块布料用舌头玩着姜远的骚屄。

遇水而变得粗糙的布料磨着细嫩的穴肉,姜远底下痒的狠,绞动着穴肉却因为隔着布料什么也吞不到越发难耐。

感官被霸占切割,姜远因为乳尖近乎滚烫的刺激而失神,却又被拍打在面颊上的鸡巴唤回神智,张着嘴唇伸出舌尖去舔,可含着还没等吃进去,底下的女穴就顶入,呻吟声也被塞进嘴里的鸡巴堵住。

布料被手指一起推进了穴肉里,饥渴的媚肉摩擦着沉湿的布料,骚水淌的更欢。

随着底下水越流越多,口水和骚水混合,布料呈现半透明状,在一部分进入穴口后布料紧绷,将女穴的形状勾勒了出来。

丰满的鲍穴不用窥见外表就足够掀起人的欲望,幸元竹看红了眼,痴痴地喃喃:“远哥,你流了好多水。”

肉屄被手掌罩住,频率极快地抖动揉捏让姜远瞪大了眼睛,他的声音被口中含着的那根肉棒堵成了呜咽声,只能死死地抓着床单抵御疯狂的快感。

敖望被他的情态刺激,骂了句骚货。

林知白掐住了他的面颊,望着姜远泛着红的眼尾,一寸一寸的插的更里。

姜远的内裤被幸元竹一把扯了下来,色泽红艳的肉穴收缩着,挂着一层水色的黏液,在空气中散发着骚味儿,因为被视奸而越发兴奋。

幸元竹撩起了假发的发尾搔弄着湿淋淋的肉穴,痴迷地嗅闻着肉逼翕张之间透出的骚甜味。

被头发撩拨的感觉让姜远越发痒的受不住,心尖像是爬了蚂蚁,渴望着被肉棒填满。

逼里骚水淌到了会阴,姜远的屁股被弄的湿淋淋,幸元竹看着姜远不自觉收缩的后穴,一边捏着姜远的阴蒂一边笑:“远哥,你屁股也发骚了,想先被插哪个穴?”

敖望一听不乐意了:“妈的你们什么时候玩的他屁股?”

“之前还不给操,现在又背着我被别人玩透了,姜远,你也太厚此薄彼了。”

敖望垮起个批脸,语气十分幽怨。

姜远回答不了,他刚发出一个音节,嘴巴就被操的说不出话,轻微的窒息感让他刚刚想说什么都忘了。

林知白抚着他的面颊低声说:“当然是因为你不重要了。”

敖望一恼,很想把林知白套麻袋打一顿,但竭力忍住了,大脑在此刻忽然闪过什么,于是他问:“给姜远前面开苞的是你吗?”

林知白嘴角微扬:“对。”

“那看来你也不怎么样,不然他怎么上午被你操了,下午就上了我的床。”

敖望语气轻蔑,表情鄙夷。

林知白表情瞬间冷凝,幸元竹忍不住幸灾乐祸的笑,希望这两个人能赶紧打起来,然后他独占姜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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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氛忽的紧张了起来,敖望和林知白互不相让的看着,幸元竹没心思看戏,专心摆弄姜远正在流水的骚逼去了。

姜远虽然被玩的有些理智模糊,但在作乱的手停下来之后也慢慢清晰,他的眉间笼上一层阴霾,对自己的性致被打扰非常的不满。

他吐出了嘴里那根鸡巴,有些不耐地说:“你们要打架自己挑个地方打,别败坏我兴致,爱做不做,不做别碍事。”

他吐出这些话语的红唇因为鸡巴的摩擦还红肿着,林知白的鸡巴上还淌着他的口涎,可他毫不在意。

他是高高在上盛气凌人的荡妇,似乎不把所有人放在心里。

林知白和敖望都有些被他这句话伤到了,他们哪里想过自己哪一天会因为一个在而在床上争风吃醋,而那个被他们争抢的人却并不在意他们的感受,只是觉得他们可有可无。

敖望被气笑了,他掐着姜远的脖子,眼睛紧紧地盯着姜远问:“姜远,你当我是什么?”

敖望脾气也爆,不然当初也不会因为要替小弟出头来找姜远打架,他在家里也是小霸王一个,哪里对谁好声好气过,偏偏姜远,和他睡了还不把他当回事,还要在床上骂他叫他滚。

姜远这回彻底清醒了,他冷冷地看着掐在脖子上那只手,敖望本来就没用力,被姜远的眼神看的心里一冷,下意识的放开了。

那是有别于生理的另一种危险,他下意识的感觉到姜远并不喜欢,这么做可能会有不好的结果,这来源于他的直觉,而他一向相信自己的直觉。

不过他又很快懊恼了起来,他在质问对方呢,这样一下就气弱了。

姜远讨厌别人掐他脖子,和情欲的掐法不一样,让他想起了自己小时候被姜立国家暴的情景,刚刚敖望要是不松手,他会把人踢下去。

“停。”

姜远这句话不是对敖望说的,是对幸元竹说的,他的脚踩在了幸元竹的肩上,从床上坐了起来。

幸元竹十分顺从的松开了玩弄姜远小逼的手,脸贴在姜远的小腿上,手指轻轻地抚摸着,像只对主人有着病态依恋的猫。

“我记得我一开始说得很明白,炮友,要是不接受随时可以离开,不用再回来找我,听不明白吗?”

姜远的视线扫过房间里的所有人,他不喜欢纠缠不清不喜欢强迫,他们的关系从一开始就清晰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