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咙里的软肉像是又一口淫穴,在喉咙吞咽的过程中紧致的肉口侍弄着粗长的性器,讨好着龟头,那种舒爽感让林知白忍不住愉悦的眯了眯眼。
混乱、疯狂、无所顾忌,少年的痴狂与热情,专注与痴迷。
这是感官上的狂欢,姜远被操的脑子里都是鸡巴,什么都想不了。
后边今天不过是第一次开苞,就被两根鸡巴轮流喂了精,当林知白的鸡巴抽出来的时候,那杯操的红通通往外不断淌着精液的骚屁眼像是漏了水的大洞,可那被操出的肉洞还没来得及合拢,就残忍的被用一根鸡巴捅开。
“不……唔唔……哈……啊啊啊顶到了……不要……”
姜远睁大了眼,腿软的用不上力气,那无休止的冲撞与快感堆叠让他进入了奇怪的状态,他的眼前空茫茫的,除了生理上的快感,似乎再也感觉不到其他。
他前边那一个流着骚水的逼情况也不比后边那个穴好到哪里去,他的一边阴唇被幸元竹恶劣的玩肿了,在视觉效果上呈现了一种情色的不对称,越发刺激人的情欲。
林知白在床上的时候并不怎么说话,但并不代表他是个没有感情的按摩榜和打桩机,如果说周慢是软刀子磨肉,那么林知白就是干脆利落,抓住了一点就来回不放。
姜远的阴蒂被他玩的垂落在外边收不回去,只能肿大着可怜兮兮的乞求着垂怜,在又一次被鸡巴抽打的时候低吟着想逃离。
逃离着足以填满他大脑和胸腔的快感,他像是被缠绕住的野兽,被亵玩成了只能撅着屁股哀哀的母狗。
“远哥,跑什么啊,这不是你要的吗。”
幸元竹喃喃,拉回了他的腿继续干。
林知白没说话,只是手指勾开了姜远被操红的女穴,另一只手在姜远的肚皮上轻轻打转,然后用力在他微鼓的小腹上按压。
细微的噗嗤的声响,那大股大股的精液仿佛排泄一般从被操的外翻的骚屄里喷出,让处于其中的少年放荡又淫贱。
林知白看着自己手指上染上的白浊,放到了姜远的唇边。
“舔。”
姜远顺从的将手指上的精液卷进咯嘴里,那副被操昏了头茫然的模样,勾的林知白低头和他深吻。
这场大雨在夜晚悄无声息的结束,第二天天空放晴,阳光炽烈的仿佛从未有过昨日的暴雨。
姜远人是下午醒的,醒的时候只想骂脏话。
废了。
真废了。
虽然身上干干净净底下也涂了药,但姜远还是觉得自己给人拆了骨又安回去。
想起昨天他干了什么事儿,姜远有些牙酸。
倒没什么抱歉,就觉得他那会儿真矫情。ε小颜з
至于叫人p嘛,他觉得还可以多来几次。
窗外的阳光照在他的脸上,带着种懒洋洋的暖意。
姜远爬起来喝了口水,喝完后漫不经心地把杯子放了回去。
他在心里不在意地想,为那些令人作呕的人和情绪傻逼,没有下次了。
那些阴影和痛苦,终究会被他踩在脚下。
很舒服要试试吗
幸元竹在放学后匆匆赶回了家,打开门的时候看见坐在客厅的姜远,心里松了口气。
他还挺担心自己回家就看不见姜远的踪迹,担心他就这么离开了。
“远哥你醒了,今天林知白替你请假了,你身体有好些吗?”
幸元竹想起昨天的事,有些脸热却也有些低落,不过那些情绪他没有在姜远面前提起,只是关心他的身体。
姜远懒懒地应声,没有说其他的话,眼神一直落在手机屏幕上,手指持续的滑动。
“在看什么?”
幸元竹有些好奇地凑过去,没得到排斥心理暗喜,可这刚刚升腾的一点喜悦在看见姜远手机屏幕上的消息的时候消弭。
“远哥你要租房子吗?住我这里也可以的,我这儿有两个房间,而且这里离学校也不远,我可以每天做饭给你吃,可以一起上学。”
幸元竹急急忙忙地说,细数着住在他这里的好处。
姜远挑眉看着眼前人,弯了弯唇说:“谢谢,可我喜欢独居。”
姜远原本想说的话更刺人一些,但看着幸元竹的脸又觉得不必,这么说就足够。
他是不可能住在幸元竹这里的,同理他也不会去周慢、凌青淼那里,本质原因是一样的。
他不想去习惯别人的生活方式也不需要别人迁就他,他需要独属于自己的生活空间,简单点来说就是他可以独居为什么要和人合租。
幸元竹嘴唇动了动,扯了个笑容说:“好,那我去做饭。”
他走了两步又忽然心情明朗起来,姜远说他喜欢独居,那也就意味着其他人也没有机会,只要他先知道姜远家在哪里,总会有侵入的时候。
姜远很快就看好了房子,他手里有不少钱,加上从他妈那里拿到的两万块,就算和姜立国一刀两断了,他也不至于在高中前饿死自己。
他之前本来是想着读不读书也无所谓,早点辍学打工也行,现在倒不这么想了,只想着能把文化分狗一狗,然后练体育去,再考个大学。
没人是不想往上爬,更何况他这些炮友成绩一个赛一个,连敖望那狗比都能参加物理竞赛,他不想被那些以诧异以轻蔑的目光注视着。
吃完饭后,姜远回着林知白的消息,他们之间其实很少聊天,聊得内容其实也蛮让姜远自己诧异。
林知白先是问了他身体,在他回答没什么事后,给他发了两个软件过来,姜远下载一看,全是做题的,他脑袋一疼,下意识的想起了凌青淼的化学作业,心里一紧的时候又想起他们之间的交易,又放松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