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和会所的老板言语拉扯,或是散尽钱财,他只要一个结果,带走他。

他不知,房间的另一边,林寒渊就在那里,比向南见他的第一面时还要狼狈,他刚经历过一场轮奸,如果说他还有腺体,那么轮奸,他淫荡的身体还有些许快感,现在只剩痛苦,虽不及内心,但也疼痛入骨。

所隔不过三米,他却哑口不言。墙薄不隔音,虚弱的身体在被人欺压凌辱,他死咬着嘴唇,嘴里多了血腥味,一声不响。

死死的盯着显示器的方向,近乎贪婪的看着向南,一刻也不舍得眨眼。

身后的人在他耳边轻述,说他无用了,告诉他,如果他肯讨好,那他便放他跟他离开。

明知可能是假的,他还是照做了,依旧一声不响,却表现得像是天生淫浪,明明一点快感都没有,他还是表现出满足愉悦。

心似割裂,有一瞬间,他错将那人看做了向南,而后咬破了舌尖,唇瓣溢出血色。不配的,那样或许会好过一点,但就太侮辱那个人了,心尖儿上个人,他舍不得他沾染一丝不好。

果然,被骗了,显示器那头早就没有了向南的身影,身上的人也满足离开了,他像是破烂的垃圾浑身腥臭,躺在地上。

后来,他慢慢地慢慢的蜷缩起身体,谁说失去了腺体就不会动情,他还是会快乐,想到他,他还是觉得高兴。

林寒渊性刚烈又狡黠,沦落至此,最开始是抱有脱离这里的希望,再后来到现在,活着只是抱有一丝奢望,若是侥幸被玩腻了,扔掉了,他就可以回去找他了,不现身,只是躲在暗处偷偷的看他。

但他终究还是绝望了,没能等到再见,照例是殷勤讨好,得到一张照片,一段视频,或者几句近况,本该心中有一丝欢喜的时刻,他绝望了,那个人告诉他,两日前,他心脏病发,死在了家里。

死了,林寒渊怔愣,而后大笑,摔碎了房间里能摔碎的一切,茫然的在房间里转圈走着,脚上全是鲜血,玻璃刺进了脚心,他却好像一点都不会痛一样。   ?⒛?五九??

他一直在笑,笑的厉害,没有半滴泪水,满眼赤红,让人觉得他疯了,然后趁人不备,竟然撞破了房间阳台的玻璃,孤注一掷的跳了下去。

纵然心里告诉自己,那是假的,但理智告诉他,都是真的,那个人想看见自己痛苦,他做到了,自己终于彻底的痛苦了,没有了希望,也没有了活下去的勇气。

万幸,他没死,楼下的树木做了缓冲,万幸,在被人抓回去之前,他被人救了,万幸,那个人是林奇,万幸,恢复了记忆,万幸,他狠狠的报复了回去……不幸,他没有了他。

无可救药的枯萎了下去,大仇已报,痛恨难消,悲怆至此,好似前半生的荣光骄傲,都只为了悲剧做铺垫,他的出现,又为这场悲剧涂上了浓墨重彩的一笔。

他本可以行尸走肉,他却出现了,闪耀一瞬。我本可以忍受黑暗,可谁叫我曾被光明笼罩。

一支血红的玫瑰静静的开着,花瓣上沾着雨水,更显得娇艳欲滴,被插在男人黑西服的手巾袋里,那个位置离心脏很近。

男人形容枯藁,瘦的像是只剩下骨架和薄薄一层皮肉,白的惊人,眼睛深凹,西服也撑不起他的精神,只让人觉得他空荡脆弱。

但是他在笑,像是荼蘼的花,像是忆起了从前,眼神温柔,深处的荒芜颤颤巍巍的开出小花。

哪怕瘦削病弱的不像样子,流露出的气质也是动人的,美人在骨在气质,容貌只是锦上添花之作。

他没有将玫瑰放在墓碑前,而是揉碎了,艳红的花汁染了他一手,他的花,他的心意,不容风雨击散,只能是他自己了断。

撑着黑伞走远了,只剩一道黑色的影子,有一瞬,就好像天地间只剩他一人孑孓独行。

早一点,我们再早一点遇见好不好,那时,我还是我,然后我就是你的了,你一个人的。

你在听吗,和我早一点遇到,好吗?

好,我答应你!

【作家想说的话:】

我想你早一点来,来了,就不要走了,你愿意,让我把自己许给你吗。

be番外我早点放出来,等到这个故事完结的时候,再来看,可能会有小彩蛋吧。

第264章 48:要补偿,吃肉肉

后来林寒渊总算是知道自己是从哪里露出破绽跌跟头的了,当然是在极度羞耻的情况下知道的,知道之后又在羞耻中添了几分窘迫,整个人敏感的要命。

单人病房里的厕所并不算很宽敞,两个大男人待在里面更添了一种私密的暧昧感,林寒渊和向南面对面站着,一个笑的满面春风,另一个面色窘迫。

直到向南伸手揽住了林寒渊的腰,病号服有些大,伸手揽腰的时候,给人一种林寒渊腰很细的错觉,给了向南一种林寒渊瘦了的感觉。

向南揽着林寒渊的腰,想着回家之后得让林寒渊多补补,林寒渊顺势用双臂搂住了向南的脖颈,然后凑上前,两人的呼吸交融在一起。

明明前一刻还有些窘迫不安的人,现在飞快的进入了状态,林寒渊声音发紧,低声强势,“发生了呆,亲我。”

最后的两个字几乎是从唇齿间盘桓而出,密闭的空间,像是偷情一样的低声,语气却又带着强势暧昧,每一个点都在刺激着神经。

两人的鼻尖几乎贴在了一起,向南主动地用鼻尖蹭了蹭林寒渊的鼻尖,吻上了林寒渊的唇,柔软温热,吐气带着潮热暧昧。

向南饿了好几天了,较之前十几天前的夜夜笙歌,现在冷落的让人想抱紧小被被哭泣。向南也不是不能清心寡欲的人,但是林寒渊在身边啊,每天亲亲抱抱,再加上晚上雷打不动的吸奶入睡,压根就让人清心寡欲不起来。

亲吻着,将林寒渊的身体压在洗手台边,手从下往上伸进林寒渊的衣服里摸摸腹肌解解馋,再往上扯下林寒渊身上的胸贴,然后揉弄着Q弹的乳头,胸肉的手感又弹又软真的一级棒。

林寒渊一脸潮红的将头别在一边喘着粗气,手还扶在向南的肩膀上,任由向南的手在病号服下不停的拱弄揉捏,“唔,轻点儿。”

按理说,变回alpha的林寒渊后穴是不会像Omega那样自动出水,渴望被肏干的,但是林寒渊的后穴确确实实在激动的收缩夹紧。

仍能闻到向南身上的信息素味道,虽然并不像是从前那样一闻到整个人就发软渴望的受不了,但是身体还是隐隐的欣喜起来,按理说alpha之间该互相排斥的,一闻到对方的信息素就会激起领地意识,烦躁起来的。

声音沾上了情欲,有些沙哑撩人的耳朵,有些小小的郁闷,“以后乳钉该戴不上去了。”

林寒渊很自然的抚平向南的小郁闷,用自然的语气熟稔的说出色情的话语,“那再打一次吧,你肏我的时候给我打乳钉。”

林寒渊这么一说,向南瞬间响起了上次打乳钉的快乐,鸡巴肏进林寒渊的身体给他打乳钉的话,林寒渊的后穴会夹的特别紧,像是要把精液都吸出来一样,特别的爽。

“说好了,不许反悔。”舔舔嘴唇,肉眼可见的兴奋,像是被主人撸到爽处的大狗狗。

“答应过你的事情,我有反悔的时候吗?”很霸气攻气十足的一句话,后脚秒被向南拆台。

“有啊,工作的事情,你就没做到。”用最无辜的语气,说出最扎人心的话。还又碾了碾林寒渊的乳尖儿,又扎了一下林寒渊的心,“现在你不就在为你的说到做不到买单补偿吗?”

无fuck说,林寒渊沉默了,然后恼羞成怒的将向南的头压在了自己的胸口,给他爱的压力,顺便揉乱了向南的头发。

洗手台镜子里照出的画面可就比这温情许多了,两个大男人相拥着,背对着镜子的男人病号服上撩,露出一截紧窄有力的腰肢,那腰白的晃眼,肌肤给人一种健康细腻的感觉,另一个男人则是撒娇一样的将头埋在男人胸前,大狗狗一样让男人撸毛,藏在病号服下的手只露出一点端倪,隐隐约约的感觉带给人更多的联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