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身后的警官大人有大量,原谅了他这一点,只是又开始羞辱了,“穴这么湿,这么会夹,给谁肏过?骚货,才被人肏了,就来找肏了,是那人没满足你吗?”
明知道身后的人说的是假话,是在欺负自己,但是听到的时候还是很难受,心像是快撕裂了一样,林寒渊甚至想到了那段被调教的时光,要是他真的被别人上了,是不是就脏的根本没有资格留在他身边。
他不会碰自己,自己就算是想做个泄欲的工具都不行。
有些事林寒渊不愿意去想,但一旦想到了,就不可遏制,辩解也是慌乱苍白的,“没有被别人肏,咳咳,我自己弄的,我后面是干净的,没有别的人肏过我……”
含糊不清的辩解,向南只听懂了一半,但也不妨碍他继续演下去。
“那就是天赋异禀咯,这么会夹,是想让我射进你的生殖腔,怀孕被保释吗。”游刃有余的掌控着林寒渊的身体,知道林寒渊哪儿敏感便故意朝哪个方向捣弄。
林寒渊被快感刺激的有些神志不清了,嘴里哀叫着,求着,“呜呜……嗯嗯啊~射给我吧……全都射给我……啊哈……”
一连又是几巴掌,这次倒不带惩戒的味道了,反而很色请,几乎是每打一巴掌,林寒渊就会忍不住的夹紧一下后穴。
耳边清脆的响声,臀肉被拍打的疼痛都是让人兴奋快乐的,哪怕林寒渊还在入戏,身体也不由的兴奋起来。
很快林寒渊的臀肉就被拍打的通红,摸上去都在发烫,向南一揉,林寒渊竟然爽的浑身颤抖直抽气。痛感有些时候也是会转化为无尽的快感的。
“啧,才第一次吃鸡巴就射的这么快,真下流。”向南的手绕到林寒渊的胯部去摸,摸到了一手的黏腻,林寒渊不知道射了多少次。
被批评下流,林寒渊又忍不住的陷入色情的臆想,含糊的哀叫都像是勾引人,“呜呜啊啊,我下流,想给警官肏,我贱……啊哈~”
身后的人又压在了他身上,狠狠的咬着他的耳垂,拉扯着,语气恶劣,“说错了,该罚,明明是骚,怎么能说贱呢。”
耳边的声音忽远忽近,闯进林寒渊的脑子里又掀起一片涟漪。
【作家想说的话:】
大概这个月底这个故事完结,下一个故事在潜规则和蛇蛇之间摇摆。
第256章 41:想不出标题(肉)
红色的领带洇湿出暗红的颜色,藏在领带下的眼睛动情潋滟,不住的落泪,不知是因为被肏到了爽处在哭,还是因为身后人的细微之处的温柔在哭。
骚和贱在性爱中有些时候等同,但其实有很大的差别,林寒渊当然可以承认自己骚,但自贬说自己贱就不行了。
无论是他代入犯人的身份说自己贱,还是真实的觉得,向南都不认同,他只是想欺负他而已,但不喜欢他自我轻贱。
或许只是性爱之中的胡言乱语,但向南还是很郑重其事的告诉他,不,你不贱,你很棒。
有些极端,明明下身肏的那么狠,动作大开大合那么粗暴,语气却是温柔的,甚至一点点亲吻林寒渊难耐到弓起的脊柱,察觉到林寒渊主动翘起臀,努力的贴紧阴茎,他还亲昵的夸奖了一番。
等到林寒渊情绪稍稍稳定一点之后,才开始继续自己的角色扮演,手指勾着银色的锁链,细碎的金属撞击声,为这场带着角色扮演意味的性爱增添了更多的真实。
察觉到吸夹着阴茎的肠肉咬紧的厉害,明明林寒渊的声音里带着哭腔,向南却知道林寒渊现在很爽。
就如同自己打他屁股时一样,动作看起来很不甘愿,但是自己停手之后,又下意识的摆臀像是在渴求。
矜持的欲拒还迎,事实上他喜欢极了,也很喜欢自己对他粗暴一些。
手拉着锁链,朝后拉,林寒渊的身体惯性的朝后送吃进更多,再被阴茎一顶,又前倾趴在飘窗上。就像是在骑一匹温驯的母马一样。
一拉一送,很是有趣,甚至是享受。
只是林寒渊的身体被坚硬的大理石磨得发红,他白便衬的那些红吓人。明知道他没什么大问题的,但还是抽出阴茎,将人晾在飘窗台上。
岔开的双腿酸软的发颤,高高翘的臀部中间那个红肿软烂的穴完全暴露在空气中,周边的肌肤红通通的,沾着肠液和精液的混合物,给人一种黏腻淫靡的感觉。
失去了阴茎的堵塞,肠液被翕动的穴口挤出,湿黏的液体沾的到处都是,飘窗前的地上也集聚着不少水液。
下沉的腰肢和高翘的臀部之间呈现出曼妙的弧度,让人想到了滑滑梯。双手背反铐在身后,手腕处有些泛红,身体前倾压在飘窗上,从后看,他的脖颈和脊柱弯折的极其好看。
林寒渊喘的厉害,身体细微的战栗着,有些惶然,明明刚才身体还在被肏,爽的不得了,下一刻怎么人就抽身离开了,身体被放置,高涨的情欲也在慢慢回拢。
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突然被晾着。脸上难掩震惊无措,是又想到新花样了,还是就打算把自己晾着,明明还没有射啊。
努力的去捕捉向南的声音,只听见一阵布料摩擦的声音,紧接着,手臂被柔软扫过。
向南在冰冷的飘窗上铺上了被子,虽然还不够软,但聊胜于无吧。
下一刻林寒渊就被捉住按在了被子上,还是那个色情放浪的姿势,像是母猫或母马那样高翘着臀部等着迎接阴茎的楔入。
胸膛和脸贴在被子上,上面还沾着两人的味道,是温暖柔软的。
红色的领带湿的更厉害了,就如同林寒渊的穴一样,湿透了,林寒渊哭的厉害,这样的姿势让人有些不安。
没有太多倚仗没有反抗的余地,你可以联想到任何强制的内容,被压着的人,除了挨艹,就只能呜咽哭泣了。
“舒服吗?”向南看着水液盛在林寒渊的股缝,又缓缓的朝腰肢微凹的脊柱滑去,林寒渊的整个身体都散发着一种淫靡浪荡的味道。
耳边全是快乐到极致的嗡嗡声,身体被侵扰的动荡不休,哪儿还能听清向南在说什么,只剩下本能的顺从,胡乱的点头。
‘啪’的一声,哪怕在肉体的碰撞声和噗嗤的水声交织中也是极为响亮的,甚至可以说是振聋发聩。
林寒渊的身体吃痛,本能的朝前一窜,下一刻就被向南掐着腰狠狠的后拉,柔软的臀肉撞在向南的小腹上,绞紧的甬道更深的吃进了阴茎。
“还敢跑,有没有教过你要听话,警官问问题是要回答的,懂不懂规矩。”这一狠插,倒把林寒渊插的清醒了几分,耳朵终于是把向南的话,完全捕捉到了。
一边流着口水,一边呜呜啊啊的回答,“我懂,我听话……呃呃啊……啊哈……”
“我再问一遍,骚穴舒服吗?”很是强势的问话,阴茎的前端还特意的在林寒渊的敏感点缓慢用力的顶磨。
前列腺被摩擦,林寒渊哪儿还有清醒可言,齿根酸软,口水流的更欢了,小腹膀胱难受的厉害,阴茎极度的兴奋,无论是精液还是尿液,都可以,很想射。
他一刻不回答,敏感点便要多受一刻的欺负,尽管层叠绞紧的后穴做出了殷勤的讨好,粗硬棍子的主人还是不给他一个痛快。
终于憋不住了,哭哭哀哀的回答,“嗯,嗯啊,骚穴好舒服……求警官……多肏肏……哈,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