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哭求的厉害,向南却也没放过他,三根手指一直在后穴里进进出出肆意妄为。

“乖啊,不会裂开的,嗯,安安,我保证,不会裂开的。”向南安慰着,可惜安慰并不起效果。

肛口本就撑胀的难受,再加上安枕溪又紧张,肛口一下子就绷的紧紧的,真是让人进退不得。

哄不好,那就嘴哄吧,堵住了哭求的嘴,然后开始大刀阔斧的安慰,当然期间那手一只手在安枕溪穴里作乱的。

向南其实一直有一个很坏心眼儿的想法,想在安枕溪身上试试拳交的,虽然知道安枕溪很可能吞不下,那穴又窄又小,但是挑战性越大才让人越想挑战不是吗。

特别是安枕溪的穴恢复能力好,不会被拳头肏开了就回不去了,这点就很奈斯,也更让向南不安分的心狂跳不止。

第214章 三十六:安安吃肉吃到饱

安枕溪抽抽搭搭的伏在向南怀里,只是手指和肛塞就将他肏的浑身发软。明明很恐惧,但身体在激吻中叛变,肛口逐渐被手指扩开,然后只能委屈的裹着手指和肛塞,感受着手指的恶劣。

甚至不怎么出水的后穴,为了保护自己不受伤特意分泌了黏糊糊的肠液,那份甜蜜的液体在手指的探索中和精液一起流出了后穴,沿着腿根缓慢的向下流着,黑丝也不能阻止腿间的淫靡。

突然又是一阵疯狂的绞紧,插入后穴的手指敏锐的察觉到后穴又沁出一股水液,另一只手往前一摸,安枕溪被裹在丝袜里的阴茎射了出来,温热的精液沁出丝袜在向南的手上留下了痕迹。

安枕溪没怎么叫,这是不正常的,将安枕溪的脸从怀里挖出来,才发现人已经像是半昏过去了,喘的很是厉害,那双眼睛紧闭着还在流泪,很是可怜。

抽出手指,那红肿的嘴唇发出一声难捱的呜咽,身体不断地因为快感战栗抖动着。

向南心里默默地说,果然,我就说安安很没用吧,这才自己还没射出来呢,安安就刺激的昏过去了。

他也不想想,自己和安枕溪能一样吗,寻求快感的方式不一样,也就导致了一个觉得自己才开始没一会儿,另一个就已经被弄得死去活来了。

抱起安枕溪就往卧室里走去,怀里的人并不重,在他抱起他的时候,怀里的可怜家伙立马就本能的将脸依偎在了向南胸口,表情很是可怜,动作却又如此的乖。

安枕溪其实也没失去意识多久,很快他就清醒过来了,他是很容易高潮的体质,无论是前面高潮还是后面高潮,高潮时间太长太久都会导致他小小的失去意识一段时间。

这样的体质会让他很容易爽到,只要被肏过一次就很容易上瘾,但失去意识这一点就很烦,太像是濒临死亡的感觉了,他能听到向南的声音感知到向南的动作,但就是动不了,身体只能在干性高潮里颤抖,意识时而清晰时而模糊,只能依靠时间才能回神清醒。

动动身体,身体的每一处都很软,后穴里明明只含着肛塞,但总有一种还含着手指的饱胀感,他侧趴在床上,而向南躺在他身后。

像虾子一样蜷缩着身体,安枕溪总是习惯这样睡在床上,这个姿势意味着主人很没有安全感。向南也由着他这样睡,他经常睡在安枕溪身后,将也侧弓着身将安枕溪纳入怀中,通常都会一只手垫在安枕溪脑袋下面,一只手放在安枕溪的腰上,腿则是很自然的压在安枕溪的腿上。

这样的睡姿往往会导致第二天醒来,一个手被枕麻了,一个腿被压麻了,但两个当事人都很习惯这样的睡姿。虽然其实两个人一起睡在同一张床上迎接第二天晨光的时候不多。

身体不太舒服,但还是努力的转过身体,面朝着向南,将脸和身体死死的贴在向南的身体上。

向南很自然的将手放在他的后背上轻轻的抚摸着,手沿着脊骨向下抚摸,然后重复动作,就像是在给小动物顺毛一样,顺的安枕溪背脊酥痒发麻,舒服的想要呻吟,“刚才舒服吗?”

安枕溪闻着向南身上的味道,柠檬味混合着精液的味道,这味道很是奇怪,但偏偏鼻子很是习惯这种味道,“嗯,舒服。但是明明都说好了不塞太多手指的,我觉得那里差点就裂开了。”

向南还是很想玩拳交,但是安枕溪这个反应,只好让他稍稍往后延迟了一下拳交的想法,只是延迟,以后肯定要这么玩一次,肯定。

“不会的,我们安安可厉害了,不会裂开的。”其实心里并没有数,只想着刺激和爽。哼,男人。

手很是直白的去摸向南的阴茎,发现向南还硬着之后,心里有些小小的愧疚,“抱歉,我有点没用。”

愧疚,这就是比较好掌握的一个情绪了,向南眼睛一亮,正想用安枕溪的愧疚给自己谋福利,然后下一秒安枕溪就钻进了被子,因为被搁置稍稍软下来的阴茎又被安枕溪重新舔硬了。

这个play也不错,向南感受着安枕溪在被子下面用嘴吞吐鸡巴的快乐,简直爽到飞起,现在简直想要来一根烟。

这样的场景这样的刺激,就该边抽着烟边享受,然后按着被子里的脑袋让他含深一些。很可惜家里现在并没有烟,而且也不需要向南压着安枕溪的脑袋让他含深一些,安枕溪自己会主动深喉吞吐鸡巴。

阴茎在火热湿滑的小口里抽插,蛇一般灵活的舌头主动放浪的勾舔,甚至会用舌尖探进马眼汲取前液。深喉的动作也做的无比自然,喉口吸夹的很紧,个中滋味一点都不输肏穴。

被子里的空气本就稀薄,再加上嘴巴套弄着鸡巴,就一两分钟的功夫,安枕溪就觉得自己浑身都在发烫。鼻尖全是性液精液的味道,腥臊的让人喉头发紧。

主动深喉了好几次,都快喘不过气来了,向南还是没有射,手口并用也办法让向南快一点射出来,安枕溪只好暂时吐出阴茎,小口含住柱身细细的舔咬吮吸,感受着阴茎柱身青筋的勃动。

安枕溪眼睛湿了又湿,呼吸很是不畅,大脑晕乎乎的有些缺氧的感觉。睫毛上沾着性液和汗液,湿重的眨眼都是艰难的。

终于在嘴巴的殷勤侍弄下,向南有了想射的欲望,柱身抽动着,阴囊的反应也很激烈,安枕溪连忙含住龟头,吮吸着。

很快浓稠的精液就全射进他嘴里了,精液太多,只能吞下一部分,另一部分从唇边溢出,沾的下巴脸上都是精液,更多的滚烫还被他含在了嘴里。

两颊鼓起,红肿的嘴唇包着精液,小心翼翼的缓缓吐出阴茎。

被子被掀开了,一扫昏暗,灯光打在安枕溪的脸上,向南及时的递上来一叠纸巾,安枕溪连忙将纸巾接过,精液吐出了纸巾上。

殷红的嘴吐出浓白的精液,舌尖齿根都还残留着精液,这一幕落在向南眼里,自然又是一番刺激。再加上安枕溪长得好,给人吸鸡巴然后吐精液的样子,你能将所有暧昧色情的身份按在他身上。

大学生家庭贫困,校草变校妓,出来给金主爸爸含鸡巴,张开腿给金主爸爸肏穴……

又或者是,少年失足,被男人拍艳照威胁,只好一夜夜出来给男人干,只为拿回照片……

各种色情暧昧的想象似乎都能安在安枕溪身上,毫无违和感。

安枕溪吐出精液后,又重新伏在向南的跨间,将湿哒哒柱身还裹着精液的阴茎含进口中,做着清洁。

这一动作的养成还得归结于高中的时候,十七八岁的年纪正是性欲勃发的时候,再加上谈着恋爱,向南火气旺总能被安枕溪勾出火气,有些时候在学校里就硬的不行,只能是拉着安枕溪钻小树林或者厕所。

又不能直接肏穴,只能用手给向南撸出来或者用嘴吸出来,用手向南往往会耗时很久,虽然用嘴向南时间也长,但好歹比用手快一些。就这么的,安枕溪的口交技术突飞猛进,有些时候向南不带纸,他只能吞下精液,然后避免有味道给向南用嘴巴清理干净。

最开始的时候心里或许会有羞涩和窘迫,次数多了,安枕溪也能从容不迫的做这些事了。主动地吞精,清洁口交这些好像成了习惯,这个习惯一直到现在。

向南摸摸他的头,笑眯眯的夸他,“辛苦了。”

安枕溪没说话,喉咙因为深喉的次数太多而沙哑,一开口说话仿佛喉口都蔓延着血腥味。他也不敢坐在床上,后穴还塞着东西,一坐,那兔尾巴肛塞就会顶着肠壁,搞的身体又爽又难受。

向南却黏糊起来,凑上前,像是要亲亲安枕溪,给他爱的奖励,安枕溪飞快的别过头,向南的唇只擦着耳垂并没有落到实处。

明明知道安枕溪躲避是为了什么,却偏要装出一副委屈的口气,“你嫌弃我了,连亲都不让我亲了。真是好无情,好残忍啊。”

安枕溪心尖儿都在抖,他最受不了向南这幅语气了,同时心里蔓延着一种小小的甜,很喜欢被向南在乎需要的感觉,用沙哑的声音低声回应,“没有不让亲,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