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不戴套子我会忍不住射进去的,射进去了,你会不舒服的。”某人的小体格生病一次可折腾了,上次感冒足足折腾了一个多星期才好。
撑在身后的脚趾忍不住缩了缩,想到要被内射,心里并没有一点抗拒,反而很是欣喜,被内射也没关系的,“没关系的,我会洗澡,把东西弄出来,不会生病的。”
事实上并不,他压根架不住向南的欲望请求,自己洗澡弄出来完全是不可能的事情。
“那好吧。”兔子都保证了,那应该没关系吧。
这次的位置用的是骑乘位,对安枕溪比较友好,觉得痛了可以及时停下。
坐在向南的腿上,鸡巴和向南的鸡巴一起紧贴在两人的小腹上,两人抱的很紧,急促的喘息和亲吻的水声不断地响起,来不及吞咽的涎水直接顺着两人的唇角滑落到了胸膛上。
向南的手并没有闲着,而是不断的揉捏欺压安枕溪的胸肉乳果,另一只手则是绕到安枕溪的身后揉捏丰腴的臀肉,指尖都沾上了被搅打的发黏的润滑剂。
安枕溪支起了腿,任由向南的阴茎抵在他的阴囊上,然后忍着羞涩主动地一手扶着向南的肩,一手去摸向南的阴茎,将鸡巴按向后穴的位置。从后面看他就像是骑在了向南的鸡巴上一样。
阴茎被夹在会阴股缝之间,烫的安枕溪心尖儿都在发颤,特别是自己抬高身体方便向南吸奶之后。
胸肉被牙齿唇舌一起捉弄欺负,酥痒的感觉传遍全身,特别是向南吮吸的时候,他都有一种自己真的有奶,而且奶真的被向南吸出来了的错觉。
整个人都快软了,安枕溪想,其实骑乘一点也不好,自己根本撑不住,到最后还不是任由向南捉弄。
想归想,动作上还是很麻利的,下沉身体让鸡巴紧贴在会阴和后穴上,敏感处被鸡巴烫的发痒,然后摆动腰肢和臀部一点点摩擦起来。
明明是他在主动骑鸡巴,他却叫的格外的委屈,像是有人按着他欺负似的。当然你也不能忽视他因为爽快抱着向南的脑袋,不让唇舌从乳果上离开的动作。
安枕溪的眉头皱了皱,眼睛湿软的像是要滴出水来一样,“嗯~嗯啊……撞,撞进去了……唔~”
龟头再次叩开后穴,虽然只撞进了一点,但胜利在望,这次并不难受,安枕溪只觉得后穴好烫,被鸡巴插入的时候肠肉都被烫的蠕缩起来。
“啊哈~又进去了……”龟头全闯进了后穴,被排外的肠肉裹得很紧,黏糊糊的火热肠肉夹着阴茎,想要推开,却又舍不得这样的滚烫,一个劲儿的蠕缩吸夹。
腿很酸,有些发软,安枕溪依旧很乖,一下又一下的主动吞吃阴茎,甚至用手扶着阴茎以免它滑开。向南则是悠闲享受的将人锁在怀里好一番把玩,特大号的真人娃娃被把玩的狼狈不堪,淫靡骚气,浑身上下都是向南留下的痕迹。
很快阴茎就在安枕溪的努力下吃进了不少,再往里就是手指未曾开拓的地方了,敏感点倒一时间还没浮现,向南之前扩张的时候又没刻意去找,只有靠安枕溪自己开发寻找了。
有道是说曹操曹操到,前脚向南才想过安枕溪的敏感点,后脚那敏感点就被安枕溪找到了,阴茎刚往里插了那么一点,安枕溪就像是被踩到了尾巴的猫儿那样,弹了起来,“唔~”
后穴只虚虚的夹着龟头,安枕溪激动的浑身发颤,鸡巴也是兴奋的流着水,他喘的厉害,抖的也很厉害。
一时间害怕的不敢下落,刚才那感觉太奇怪了,浑身好像触电了一样,脑子一片空白,而且膀胱也有点爽感,有点想撒尿。
向南揽着他的身体,低哑的笑着,“刚才插到我们家安安的骚点了?”
向南很少叫安枕溪安安,这次更是用上了我们家的,安枕溪脑子更是糊成一团了,满脑子都是‘我们家安安’五个字。糖衣炮弹的效果都没这五个字的效果大。
“刚才安安夹的好紧,吸的也很舒服,想要安安主动用鸡巴磨骚点。”向南诱哄着,满眼的坏心思。
“嗯,好。”妈的,乖的人鸡巴都快炸了,可惜鸡巴插在乖孩子穴里的家伙现在满肚子坏水,根本不怜惜乖孩子的身体。
红着脸试探的下落,然后找到相同的地方,“唔呀……”
安枕溪的敏感点并不好找,但是这身体说是和向南的身体天生一对也不为过,向南鸡巴顶端上翘的弧度刚好能擦过层叠的肠肉顶到敏感的前列腺。
只需找准一点点弧度,便能精准的次次插的安枕溪哭叫不止。
安枕溪的腿更抖了,敏感点次次都被攻击到这样的快感自是不必说,更何况他还刻意的‘坐’再鸡巴上,让鸡巴顶端一直对着敏感点磨。
向南被后穴吸夹的舒爽,脑子里的坏点子根本就没停过,想着一会等把安枕溪肏开了,就带那种套子,顶端带凸点的套子一定能把安枕溪爽哭。
【作家想说的话:】
希望大家元旦快乐,新的一年周周顺心,洋洋得意,年年有余。
第203章 二十五:夜景好看吗?
一个得寸进尺,一个纵容无度,只让人感叹果然是什么锅配什么盖,天生一对。
“呼呼……”乖孩子就是乖孩子,那怕一时体力不支,腿一滑,鸡巴肏到别处了,他也会立马调整好姿势,老老实实的完成向南给的任务。
实在是受不住了,向南也不大发慈悲,只让他动,保证每次起伏的时候鸡巴顶在骚点上。
他就真的按向南说的来了,后穴反反复复被肏开,肠肉软软的依附在鸡巴上,每次鸡巴顶到敏感点上,肠肉都会裹紧吮吸。
安枕溪的体力也在渐渐被消耗,渐渐的动作越来越慢,身体实在是承受不住那么多快乐了,脑袋都快快乐的晕掉了。
敏感点被欺负的太多,快感太多也就成了痛苦,身体里的异样感觉累积的太多了,安枕溪也不敢停,讨好的起伏一边带着哭腔的求饶,“不要弄那里了好不好,要被操烂了。”
向南握着安枕溪越来越烫,反应越来越激烈的鸡巴,笑的拖延,“不会烂的,乖,再弄弄。”
安枕溪捂着小腹,认命的起伏着,总觉得肚子在翻腾,明明鸡巴还有很大一截没有操进来,但是身体总有一种被塞满了的错觉。要是全部插进来,肚子会被顶起一个凸起吧。
事实证明安枕溪想的不错,他太瘦了,小腹上压根没有太多的肉,被肏出鸡巴的样子也是正常的。
在又一次鸡巴顶到敏感点时,后穴疯狂绞紧收缩,还没来得及反应,安枕溪便脱力的完全坐在了鸡巴上,那一大截没有完全插入的鸡巴因为重力的关系,强行撑开合拢的肠肉插进了身体深处。
没有进行扩张,只有一点润滑的肠壁被鸡巴磨得发痛,肠肉裹紧鸡巴完全被肏成了鸡巴的形状。胃似乎也被顶到了,安枕溪有些想吐。
撑胀的感觉让他动弹不得,整个人像是被钉在了鸡巴上,快感痛感撑胀感一起袭便全身,头皮发麻,小腹坠胀,安枕溪想哭。
他低头看着,自己的鸡巴不知什么时候射了出来,现在还在射着点点精水,精液射在了向南的小腹上,色情的从他麦色的紧实腹肌往下滑落。
泪流满脸,安枕溪也不知道为什么,心里蔓延着一种委屈的感觉,但明明没有难过的事情啊,就连做爱都是他心甘情愿的被欺负的。
向南啄吻他的脸庞,尝到了他脸上的咸味,吻落在了他的泪痣上,“怎么了?难受吗?”
向南此刻很是爽快,鸡巴被阴茎裹的很紧,后穴蠕缩按摩着鸡巴,吮吸的热情,让人有些飘飘欲仙。
特别是安枕溪后面并不是天赋异禀的被肏就流水,后穴只有一点点湿,给鸡巴一种肠肉黏在鸡巴上的爽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