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向南太过百依百顺,是不是不太会被他珍惜……只能说安枕溪想的太远了。

有了第一次的经验,第二次口交被口爆的时候安枕溪要游刃有余得多,咕咚咕咚,吞咽着涎水和精液。脸色酡红,满脸的狼狈,那双眼睛沾水湿润,又含情脉脉的落在向南身上,整个人温驯至极。

做爱的时候男人喜欢桀骜不驯的,但也喜欢这种温驯柔软的。最喜欢的还是对别人不驯,只心甘情愿折服委身于自己一人的。

想起安枕溪对苏秦岚的态度,向南表示很满意,当然也更激动了几分。抽出还在射精的阴茎,赤红狰狞的龟头和殷红的嘴巴之间拉出银丝,黏糊糊的让人眼热。

安枕溪不解,乖乖的张开嘴,给向南看被鸡巴肏的殷红嘴巴里的精液,白色粘稠的精液在艳红的舌尖滑动,然后滑向喉咙,微凸的喉结一滚动,那精液便被吞进了肚子里。

吞下精液后,安枕溪握住向南阴茎的根部,伸着舌尖去舔还在滴精的马眼,湿滑火热的软舌妥帖细致,很难不让人生出更多的欲念。

然后向南又射了一股精液,直落到安枕溪的鼻梁嘴巴上。酡红春情泛滥的脸上沾着白色的精液,青涩的少年不复纯洁,被情欲迅速催熟,展现出艳色来。

安枕溪的脸若是没表情,那便是冷漠寡淡,这份寡淡无关容貌,是一种冷眼看世界的格格不入,他被世界伤害,看世界也便没有温柔多情可言;可若是面对向南,他便多情起来,眸子化冰成水,表情也带着柔意,眼睛一带水,又显得可怜柔软起来。

如今被情欲烹考,又艳又柔,也是带着让人恨不得欺负更多的可怜,他的可怜在床上并不会让人心软,反而想欺负更多,很容易就激起人心底的暴虐,把他操烂,操坏,操的神志不清,只知道求饶才好。

后来安枕溪哭了,半趴在床上被向南肏股缝,柔嫩的肌肤被肏的通红发肿,丰腴的臀部深凹的股缝夹着粗长赤红的阴茎,阴茎一遍遍反复肏弄,白雪一样的丰腴被肏的通红。

上面还带着紫红的牙印和指痕,可见被疼爱的凶狠。劲瘦单薄的后背上也有不少痕迹,随着肏弄,他的腰肢不断地挣扎扭动,像是美人蛇一般,好看的蝴蝶骨时而浮现时而消失,他好像天生就该躺在向南身下,被向南欺负肏弄。

向南还掰开他的臀肉看穴,本来淡色的穴口也被摩擦的红肿,肥嘟嘟的微微嘟起,那穴口中心的一丝缝隙也蒙上了水光。

像是知道正在被猛兽审视,那穴口害羞的瑟缩着,一缩一放,很是勾人。安枕溪害羞起来,排泄的地方有什么可看的呢,他并不觉得自己那里会好看,他怕向南看了不喜厌烦。后穴哪有女孩子的穴干净柔软呢。

他挣扎着想要用手捂住后穴,却被向南按住了手,然后后穴便感受到了鸡巴的滚烫,向南将鸡巴抵在了后穴上,随着呼吸瑟缩的后穴慢慢的缩夹取悦鸡巴。

安枕溪眨眨眼,似是有些迷糊,他问,“你要肏吗?我还没灌肠润滑,那里不太适合被肏。你要是想,我去洗一洗。”

他想最近自己没吃什么过分的东西,后面应该很容易就洗干净吧。

向南想操,但想着明天是安枕溪见新老师的时候,又歇下了心思,但故意逗他,“如果我现在就想肏呢,你洗完说不定我就不想肏了。”

安枕溪动了动身体,声音小了许多有些害羞的样子,“抽屉里有套套,你可以用。”

套套,他什么时候买的?向南觉得很不可思议,毕竟自己几乎每天都和安枕溪在一起,也没见过他买这些吗。

很是有兴致的拉开抽屉,好嘛,一抽屉的套套,还什么类型的都有,平纹、螺纹、颗粒、震动,还有口交专用的套子,什么厚薄都有。

向南就想笑,这一抽屉的套子都用在安枕溪身上,他岂不是要瘫死在床上。

“买这么多套子,知道我用什么型号的吗?”向南揽着安枕溪的肩,凑到他耳边问。

安枕溪害羞的想把头埋进被子里,没有不回答,回答的还很认真,“我知道你的尺寸,厚的据说带上会不舒服,我就买的偏薄一点的,你喜欢哪个都可以用。”

“那,给我口的时候为什么不用呢?”向南今天的目的怕不是要羞死安枕溪。

“因为上次没用。”红着脸认真回答问题的安安超级可爱。

最后套子还是没用上,向南没肏他,精液射在了他的后穴和臀肉上。

【作家想说的话:】

冬天真的冷。

第198章 二十:钱能改命

喜欢一个人的成因很复杂,又很简单。也许是电光火石间的一瞬心动,也许是润物细无声的日久生情,也许是欢喜冤家嬉笑怒骂时的过分在意……

安枕溪是从什么时候喜欢上向南的呢,说不清楚,等到心被牵动,因为那人喜怒疼痛的时候才发现原来那人在心间扎根那么深。他知道这个世界上再没有一个人能比向南更让他心动了。

看着老师在电脑上炫技一般的操作,安枕溪有些痴了,他学的很快,举一反三,思路也很灵活。学习能力强的学生总是让老师喜欢的,安枕溪的老师不止一次夸过安枕溪,他很聪明,假以时日一定会有所成就。

安枕溪也知道,自己会的,他需要这份聪明加以百分之一百的汗水,他需要快点成为有资格揽月亮入怀的人。

上完课,安枕溪又开始处理某宝上的单子,他思路很清新,敲代码的手都快敲出残影了。

等到这一单成,他会赚六百块钱,六百块钱对于某些人来说很多,对于有些人而言又实在是不够看。

安枕溪已经很满足了,他想,很快就是自己的生日了,该送向南一个什么礼物才好呢。想了半天也没想到,向南实在是什么都不缺,让人无从下手。

细算下来,自己生日的时候正逢国庆,十八岁生日,那天之后自己就是大人了。安枕溪有了决定,生日那天把自己当做礼物送给向南应该最棒最好的事情了吧。其实,已经是向南的所有物了,但想把全部的自己给他。

因为有点冷打了个喷嚏,安枕溪起身关掉了空调,今天的暑假比起去年的暑假来说幸福了好多。

安枕溪站在培训机构的教室的窗前,看到不远处的广场上穿着厚厚玩偶服发传单的人,有些恍惚了,那被厚重玩偶服包裹着几乎窒息的闷热感这一刻重新降临,感同身受。

除了学习好没有一技之长的少年想打份暑假工其实并不容易,安枕溪太瘦弱了,就算被向南养了两三个月还是没有太多的改变,哪怕学习好,也找不到家教的工作,体力活也没人看得上他。

餐馆里的工作倒不错,但他不能工作太晚,加上又是个有些阴郁的男生,没人要他。

那时候唯一能找到的工作就是穿上玩偶服在广场上发传单,穿玩偶服一百一一天,不穿玩偶服只有七十块钱,他选择了穿上玩偶服。

但炎热的夏天穿上厚重的玩偶服工作简直就是种折磨,只需一会儿安枕溪浑身上下就会湿透,对体力的消耗也很严重。

只需三天,安枕溪就又瘦了一些,但他还是硬撑着,这个社会钱能改命,太需要钱了,而他恰好没钱,恰好需要这份工作来赚钱。

就这么在广场上发了九天传单,第九天的下午有人主动站到了他的面前,接过了他手中的传单,那人一说话就让他如遭雷击,有点想跑,“很辛苦吧?”

他听出那是向南的声音,额上大滴大滴的汗珠滑落,流进眼睛,让眼睛发疼。第一反应便是想躲起了,他想说向南认错人了,可是没敢。

他不想让向南知道这个穿着厚厚玩偶服重复做着无聊事情,只为赚那一点对少年而言微不足道的钱的人自己。明明以前当着同学的面捡垃圾也没有这么大的羞耻感,这次却很不想让向南知道这是自己。

笨重的挪动脚步想要避开少年,却发现向南固执的拦在自己身前,“不累吗?”

又是一声问,当然累啊,自然是辛苦的,安枕溪不知为何有点想哭,心里心酸至极,他吃苦强忍着,但经不住有人问有人关心,奶奶问的时候,他会强撑着笑着安慰奶奶,可是向南问的时候他极其想倾述,他想说他累,他难受,他想对他说太难了,他想对他说他想快点长大,长大后生活是不是就不这么难了。

但所有的辛酸又被咽回了肚子里,他怕,自己一诉苦让向南觉得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