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热的情欲,将身体里那点醉意给勾了出来,向南只觉得这气氛醉人,看着身下人脖颈微曲,雪白皮肉包裹下颈椎微凸,半垂着脑袋,好像折下了一身傲骨般卑躬屈膝,突然生出一种想要彻底碾碎这人的傲骨,让他彻底成为自己身下宠的想法。

“别闹了,来吧。”向怀瑾的声音很小似有些窘迫,随着这话出口,那粉白的耳垂又红了一个度。

向南恍然才想起,哪用自己用力的碾压,自己这哥哥,早便是任由自己攀折欺凌,就比如现在,被自己压在厕所隔间里,又遭自己言而无信的逗耍,到现在还主动求着自己弄他。傲骨,哥哥在自己面前从来都没有这东西。

俯身一口咬在向怀瑾的肩头,倒说不清为了什么,只是很用力,向怀瑾不明白弟弟为什么欺负自己,只是动了动肩,然后便停住了,任由弟弟用力的用牙齿碾咬带来尖锐的疼痛。

耳尖的听见了门外的脚步声,凌乱无序。

【作家想说的话:】

龙傲天我最近试写了将近两章的样子,前期剧情偏多,小互动也多,他绝对的强受,我觉得他会是很有魅力的人。我觉得你们会喜欢的。

等我稍稍改一改过几天就发出来,给你们看。相信我二十六号之前一定会给你们看看傲傲的。

第四八章:软的斗不过硬的 章节编号:6643435

三个人勾肩搭背,走在前面的那人,推开厕所的门,刚一推门,便听见一声惊呼,“嗯啊……”

魅色撩人,带着几分沙哑含糊,一时间薄有醉意的三人倒分不清是男声还是女声,只觉得这声音好听得紧。

“什么声音?”一人问,眼里带着好奇。

“不知道。”侧耳细听去,又什么声音都没有了,仿佛刚才那一声只是幻觉。

就在这两人疑惑不解的时候,走在最后的那个人挤过两人,率先走进了厕所,“能有什么声音,说不定是听错了,让开,憋死老子了。”

紧接着厕所里响起水流的声音,还有男人释放时舒爽的哼声。

站在门口的两个男人侧耳细听去,确实没有别的声音,也只以为是错觉,走进了厕所。

殊不知,那声音并不是错觉,只是有人被‘恶人’欺侮了而已。

向怀瑾只觉得下身又痛又涨,尽管后面已经做好了接纳的准备,他也处在放松的状态,可到底没有扩张,向南闯入的一瞬间,他只觉得自己仿佛被劈成了两半,连压抑声音都忘了。

声音出口之后,只能慌张的咬住手臂,忍下接下来的痛呼。听着门外有人疑惑发问,一时间内心又气又恨,气的恨的都是弟弟。

臭弟弟,肯定是故意的,故意等到有人来才插入自己,这样欺负自己他良心难道不会痛吗。向怀瑾忘了,向南的良心早在他的放纵和宠溺中被宠坏了,他只能是自吞苦果。

向南却并不在意向怀瑾的紧绷和恼恨,后穴虽然夹的很紧,但也还没到举步维艰的地步,肏弄时摩擦和阻力更大,同样的却也更爽。也不等向怀瑾适应,径直被挺胯肏弄起来,阴茎势如破竹一直破开肠肉肏到最深处,撞上柔嫩的软肉,滚烫的肠肉又吸又夹,最深处的软肉也像小嘴一样吮吸着龟头。

向南只觉得浑身舒爽,一手掐着向怀瑾的腰,一手握着向怀瑾因为插入而软下的阴茎揉弄,肉体碰撞的声音很细微,落在向怀瑾耳朵里确是无限放大。

后穴仿佛撕裂的疼痛感还在,持续而猛烈,肠肉被蛮力撑开也是有种说不出的难受,加上耳边全是肉体碰撞的声音,向怀瑾很紧张,越是紧张后穴越是夹的紧,也越难受。

胸腔喉咙里不停的翻滚着难受的痛呼喘息呻吟,向怀瑾的呼吸错乱,却还是极力的压抑住粗重的呼吸,以免被外面的人听出什么不对。

湿重的睫毛像是被雨滴打湿的蝴蝶无力的垂着,只是偶尔颤动,云霞停留在他眼角,春水锁在他的眸底。

“总感觉怪怪的。”忽然有人开口道。

向怀瑾瞬间紧张起来,后穴夹的很紧,紧紧的将阴茎锁在身体里动弹不得,向南被夹的有点痛。到了这种时候,他也半点没有恐怕被人发现的紧张,阴茎被紧紧的夹着不能动,他偏被激起了逞凶斗狠的性子,也不玩向怀瑾软软的阴茎了,两手掐着向怀瑾的腰,动了起来。

软的哪能斗得过硬的,向怀瑾再怎么紧张夹紧也是无用,他阻止不了向南冲撞。但谁都不是赢家,肠肉被阴茎蛮力摩擦的很痛,阴茎何尝不也是被夹的很难受。

“有什么奇怪的?”男人毫不在意的说,就算有什么奇怪的,这可是酒吧,再怎么奇怪都不奇怪。就算有人在厕所里做爱那都不奇怪,现在追求刺激的人可不在少数。不得不说男人真相了。

离开厕所前,男人还散漫的用目光一一扫过厕所隔间的门,又轻飘飘的收回目光。

等到厕所安静下来了,向南才趴在向怀瑾背上幽幽的抱怨,“哥,我好痛,好难受。”

向怀瑾一脸苍白,他又何尝不难受,甚至作为下方,他的难受比向南更甚,冷凝的丢下一句,“活该。”

“你一点都不心疼我。”向南撇撇嘴,完全忘了自己的所作所为。

“那你心疼我了?”这件事向怀瑾占理,又气又急自然是小辣椒一样呛了回来。

向南想了想,确实,自己好像不占理,有道是无理辩三分,向南不占理,对向怀瑾也不讲理,“还不是哥哥主动勾着我的,不然我才不会不心疼哥哥。”

向怀瑾气滞了几秒,感情还是自己错了,想辩驳几句又住了口,自己哪里辩得过弟弟啊,只能是意味不明的哼哼着。

向南刚想动一动,却发现向怀瑾还是夹的很紧,这回不是紧张,倒像是故意的,故意不让自己吃肉。

确实,向怀瑾就是故意的,故意想要磨一磨弟弟,至少也得让他求求自己吧,除了故意以外还因为刚才被强行抽插的痛意在作祟,向南倒是一会儿就不难受了,他到现在肠肉还有些过度摩擦的火辣刺痛。

哥哥不让自己吃肉该怎么办?当然是哄人啊,反正哥哥好哄至极。

向南小口小口的舔着向怀瑾脖子上的肌肤,湿滑温热的舌尖带来一种濡湿的痒意,很轻,很柔,给人一种被珍视的错觉。

向怀瑾吞了口口水,一时间找不到声音,他偏头想要避开,无意间却将更多的肌肤展露在向南眼前。白天鹅一样修长的脖颈,粉白的肌肤,青色的血管,血液在肌肤下流淌,美丽圣洁,让人生出一种想要将其折断的想法。

向南倒不想,他只想在哥哥的脖子上密密麻麻留下很多很多的吻痕。

“哥,我错了。”男人眼里含笑,多情的眼睛在发光,脸上带着一种懒懒散散的闲适感,朱红的嘴唇向上扬起,五官组合在一起给人轻佻放浪的感觉,偏偏声音却沙哑的带着可怜劲儿,仿佛是真的知道错了的小可怜一般。

向怀瑾心软了,他知道弟弟是在哄人,可就是心软,心软之下,身体便更软了,向南是第一个感受到他的松动的。

轻缓的挺胯抽动了一下阴茎,缓缓的阴茎被抽了出来,只留龟头卡在肛口。

“谢谢哥,哥真好。”嘴要甜,吊要硬,哥哥才会喜欢。

向怀瑾嗯了一声,便不再作声了,满心里只是想着一会儿如何才能压住呻吟呜咽。

随着弟弟的肏弄,他也没空想这些了,浑身汗涔涔的,脸上有汗有泪,身体痉挛着颤抖,感受着从难受到快乐的过度。

身体仿佛被劈开的疼痛渐渐消失,肠道被撑开的撑胀感却还在,此时阴茎在身体里捅来捅去有种怪异的不适感,但一切都还能接受。

向南今天的状态显然是时而清醒时而迷糊,肏弄的动作也完全没有节奏,一味地只凭心意冲撞,一会儿快一会儿慢,或者突然加快变猛,没一会儿就肏的向怀瑾失去了大半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