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容轩还等着他家陛下再弄一弄流水的花穴呢,却突然被林昭辉猝不及防地一把拧在了红肿得和个小把手一样的阴蒂上。
那颗敏感的肉豆被指骨用力挤压夹着,揪长到了和小拇指盖相仿的形状,阴蒂头顶端顿时红得能滴出血。
“咿、啊啊!不行了啊啊,吹了呜啊啊、呃嗯又吹了不要了”
他大张着口惊叫,浮着后腰鱼儿一般猛烈弹了起来。
顾容轩已经经历过数次这样毫无逃离可能的刺激,无助地被捏着最骚的弱点,他的下半身被牵引在林昭辉手下扭动了没几下后就不争气地潮喷了,逼口溅出的水花几乎吹到了林昭辉胸口,连一旁的沈彬羽腿上都洒上了不少。
他喷出数股后就彻底叫不出声儿来了,胸膛剧烈起伏地喘了半天只发出一丝气音,林昭辉附身凑近了想要安抚地亲一亲他,却见顾容轩晕乎得两眼一闭就昏睡过去,只余下半空中的小腿迟来地抽筋一般弹抖了几下。
这……他今夜玩得应该也不算很过分吧?
林昭辉有些心虚,看了眼明显还在半夜的天色,又看向接连被自己玩弄得没了反应的二人,琢磨起接下来该等着他们醒来温存一会儿,还是直接就此去传水来直接抱着他们去洗漱一番……
184 长乐宫一景点
离老远他们就看到零零散散聚集在亭子附近的众人。
林昭辉翌日睁眼时天已大亮。他听着院中隐隐传来闹哄哄的声响,忍不住动了动胳膊想要爬起来,却不料左右哪一边的臂膀也没挪动。
沈彬羽向来觉浅,这会儿却也没被惊醒,想来是一直折腾到天蒙蒙亮才睡下,将人弄得倦极了。顾容轩更是一条腿夹着自己呼呼大睡,口水都从嘴角渗出落在林昭辉肩头了,本人却浑然不觉。
林昭辉无奈,暗道这哪里是做爹爹的人呢,轻轻抽出手来用衣袖替其抹了把下巴,顾容轩蹙起了眉毛,反倒像是被人扰了似的不满地咕哝起来:“唔。锦黎、不许闹……”
“哪有锦黎?是我。”林昭辉轻笑着用手戳了戳顾容轩柔软的睡脸。
听见林昭辉的声音顾容轩虽然没醒来,却也安心地不吱声了,抱着他家陛下的胳膊蹭了蹭就又睡熟过去。林昭辉听着两人平稳的呼吸声,想到这次有惊无险地平安回到众人身边,心中也生出一股庆幸之意,闭上眼皮想着再眯一会儿结果很快就又睡着了。
再次醒来已是日上三竿之时,林昭辉这次彻底睡饱了,撑起身子坐起时左右两人也跟着醒了。沈彬羽瞧着清醒些,但一言不发,耳根儿泛红地抿着嘴习惯性去为林昭辉取衣裳,一瞧便知道这是回想起昨天的事来不好意思了。
顾容轩是因为旁边人都起来了才跟着爬起来的,胳膊撑着床动作缓慢,一脸呆滞放空的模样坐了好一会儿。
“腰疼,陛下昨夜真过分。”
听着顾容轩嘀咕,沈彬羽脸色更红。他这会儿又恢复了往日的正经神色,低声劝道:“莫要念叨了,该是陛下更累才是。快来伺候陛下起身。”
“我自己穿也可……”
林昭辉说着要去从沈彬羽手里将衣服取回来,却没拽动。沈彬羽缓缓抬眼看他,虽然没说不赞同的话,但林昭辉还是迅速退败了,将手收了回去。
沈彬羽见了,弯起嘴角微笑着继续替他更衣,还不忘对顾容轩补了句:“你再不来,就让我独占陛下了?”
顾容轩最吃激将法这一招了,闻言眼睛顿时瞪得滴溜圆,一点儿睡意也无,连摸到爬地挤到林昭辉身旁来替他整理头发。只是他效率极低,弄两下还要依着林昭辉在脸上亲呢地又亲又蹭,结果便是两人忙活一通,反倒比平时穿衣耗费的时间还要来得久些。
“今早你们听着外头有动静了吗?似乎还未散去,也不知他们聚起来聊什么呢。”林昭辉看了眼窗户的方向。
“定是吃完早膳就喝茶闲话起来了。陛下你听啊,我饿得都胃慌了。昨晚醒来时肚子就空了,一直到现在也没吃过什么东西。”顾容轩似埋怨实则撒娇,搂着林昭辉的隔壁要他来摸自己的小腹。
“怎么会空着。明明昨夜都满出来了。”林昭辉搂着顾容轩的后腰意有所指地打趣他。
“唔……?啊”
顾容轩先是困惑,旋即懂了林昭辉的荤话,满脸顿时烧得通红。但他不像其他面皮薄的人一羞耻就转开目光去,反而面色红扑扑地一把搂住了林昭辉紧抱着摇晃。林昭辉被他这黏人劲儿搔弄得心头一片柔软,忍不住又抱着人在额角上亲了好几口才作罢。
沈彬羽看着他们两个犯傻,暗暗庆幸自己还未被卷入,否则这屋门怕是一整天都出不去了。
他在一旁安静而利落地自个儿穿戴整齐了,开了道门缝唤下人进来伺候洗漱,顾容轩这下才终于从林昭辉身上下来。
屋外早已端着清水和毛巾等候的宫侍们鱼贯而入,林昭辉快速用锦帕擦了脸,发现水温一丁点儿也无偏差,不冷不热,便知定是刘意嘱咐过了。
“刘公公是不是已经起来了?”
“回禀陛下,刘公公早醒了,一个时辰前就让奴才们候着,不时兑些热水进来,说是陛下差不多该起身了……不过也是难得,刘公公竟然猜错了时辰呢。”伺候几人的是林昭辉脸熟的小太监。他知道陛下喜欢奴才们随意些,又疼刘公公得紧,便多说了几句刘意的事。
“咳。昨夜累着了些,本该一个时辰前起的,他预估的倒也没错。”林昭辉欲盖弥彰地清了清嗓子。若不是昨天半夜他们突然起来颠鸾倒凤,确实早该出去了……
“对了,我听着外头有些动静,可是有人在用……午膳?”沈彬羽根据已经不早的天色斟酌着用词,顺便扯开了话题。
“君后,大家都在外头,原本是聚在一起吃早膳的,听说是用完后穆君说起猎来的小鹿和活兔一事,其余几位主子好奇得很,便叫人带来院里玩了。”
下人这么一说林昭辉就想起来了。他前日的出行正是为了猎活兔才策划的,昨天又睡又做的,竟然将正事儿忘了。
“兔子……是了,彬羽,我后来猎到活的了,只伤到了腿脚。肖肃也抓了两只,到时候回宫后给孩子们一人一只养起来吧。”
沈彬羽提起此时仍心有余悸,小声叹了口气后轻轻点头:“陛下有心了。只是我着实懊悔,若知晓会发生被困在半山的危险事态,说什么当初我都不会让陛下与孩子们做那约定的,大不了从宫人养起来的那里拿两只回去就是了。”
“别这么说嘛。我这不是好端端的么?”林昭辉笑着凑到沈彬羽面前,看着他的笑容沈彬羽就没辙了,再说不出别的来。
顾容轩突然想起来什么道:“对了陛下,锦黎她还小呢,玩不了动物。她的那只就给我吧!”
林昭辉看他眼睛亮闪闪的,猜也猜得到顾容轩的主要目的其实就是要自己留着玩。
“娃娃的东西你也要抢?”
“陛下说的这是什么话,我怎么会抢女儿的东西?我这是替她先养着而已。”
顾容轩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林昭辉也只能允了。
反正到时候大不了再给锦黎弄一只更小的来,和她爹爹一人一只就是了。
三人慢悠悠地梳洗完毕,束了发髻便移步中庭。离老远他们就看到零零散散聚集在亭子附近的众人。鹿大约是欣赏过后就被送回去养伤了,除了人外在场的就只有几团或白或灰的兔子,圆鼓鼓地趴在他们的腿面上。
夏瑞和南荣云坐在一块儿,他们俩一人捧着一只小兔在手心里,远看就和捧着个毛茸茸的白汤婆子似的。
陆肖肃这个打猎的功臣反而坐得最远,楚清拉着他像是在说什么,两人膝上各趴了一只灰白花色的兔子在打瞌睡。这对组合难得一见,林昭辉心道也不楚清和陆肖肃这俩好像八竿子打不着关系的凑在一块儿能有什么话聊,便多瞥了一眼。
结果楚清暧昧的目光就仿佛有感应似的飘过来了,一副“我就知道陛下闲不住”的眸子里盈着打趣的笑意,林昭辉顿感不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