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头依旧没有灯火,但习惯了黑暗的他却能清楚瞧见沈彬羽四敞大开的女穴正在如何猛烈收缩。林昭辉抹了把嘴边的水儿,直接揪着他的阴蒂用拇指按压上去,将另一只手的掌心抵在了整只阴部上快速揉弄起来。

见着肥厚的肉唇在用力的按压下从自己的指缝间溢出,淫水顺着指根处缓慢地流下,林昭辉忍不住舔了舔嘴角,加快了用掌心揉搓的速度,整个床榻间全是“吧嗒吧嗒”的淫靡揉逼水声。

身边躺着安睡的顾容轩终于要被吵醒了,闭着眼睛翻了个身,眉头不安地皱了起来,一副不明白为何睡眠被打断的苦恼表情,瞧着困惑得可爱。

“嗯……怎么……楚清你又开始了……?昨夜不帮我们顶着,早上又上赶着勾引陛下去……”

顾容轩显然睡迷糊了,半睡半醒间还当是在自己的长春宫呢。

林昭辉忍不住笑出了声。沈彬羽想要抑制住声响,可惜不论口中的呻吟还是下半身愈发汹涌的逼水都停不下来,意识到即将被顾容轩睁眼见着自己骚浪的模样,他全身上下都泛起了羞耻的红色。

一起伺候林昭辉倒也没什么,可偏是这种仿佛被撞破情事的场面,夫君果然一如既往,在床上时肚子里尽是坏水……

“哈、啊啊啊呃、陛下、啊啊……!嗯”

沈彬羽忍耐了好一会儿,终于还是被林昭辉火力十足玩弄阴部的动作送上了高潮的顶峰。他惊慌地长长呻吟了一声,纤长的脖子后仰着,整个腰身都拱桥一般浮了起来,只有被搓揉得熟红发肿的阴蒂还被牢牢捏在他家陛下的双指间。

林昭辉见他完全发了情,终于满足地收回了掌根。没了手心支撑的沈彬羽混乱地粗喘着“砰”地一下掉落回柔软的床上,自顾自大敞开的逼口“哗啦”一下涌出一小股被堵在里头多时的淫水,顺着被揉肿的肥鲍滴滴答答地往褥子上流淌。

“……”

林昭辉的腕子终于停下,他听见窸窸窣窣的动静,怎么想也知道不是眼下大张着腿彻底瘫软下去的沈彬羽发出来的。

他转头看向旁边半撑起身子的顾容轩,从对方通红的脸上头一次瞧见了震惊到呆滞的表情。

“眼睛瞪这么大,做噩梦了?”林昭辉明知故问道。

这哪里是噩梦,分明是春梦。

“陛、陛下……半夜三更的,你这是……在、在做什么呢……”顾容轩磕磕巴巴地问林昭辉。

“夜深了却睡够了,想着消耗些精力再睡回笼觉,”林昭辉笑道,“容轩若还困,就当没看见,再睡便是。我不吵你。”

“不不,这我如何能当没看见那!?”

顾容轩一下子翻身起来,不知为何紧张得吞了口唾液。他暗道自己这般反应怎么都不像是伺候了陛下五年的样子,竟一时间慌乱得和个雏儿一样。

他是被沈彬羽的反差吓着了。本以为这家伙是个死正经的,在床上定也无趣,与陛下欢爱肯定多少是相敬如宾那派的,如今见了他这幅骚浪透了的模样,顾容轩茫然过后心中竟生出几分不服气来。

其他的事事都厉害就算了,怎么就连上了床也一副摆明了招陛下喜欢的姿态……

见自家贵君从呆愣逐渐回过神来,腮帮子骤然鼓了起来,一副闷声发脾气的表情,林昭辉失笑道:“可是怪我们玩乐没叫醒你?”

“不,不怪陛下。只是觉得沈彬羽他在外头总做出那般禁欲似的姿态,私下竟如此放荡……当真狡猾。”

据楚清说,男人都想来喜欢在外头看着冰清玉洁,在家对自己淫荡放浪的妻子。顾容轩也不知他从哪听说的这些色情秘闻,但姑且也信了一二,眼下更是深信不疑了。

楚清也惯擅长伪装。顾容轩也想学两招的,但每次一开口就忘了,什么情绪欲望都往脸上堆,根本生不出反差感来。

顾容轩嘟囔着,牛皮糖似的爬起来黏上了林昭辉,双手紧紧搂着他的脖子。

“陛下……”

刚从睡梦中醒来的身体热烫不已,林昭辉隔着松垮的衣衫摸了摸他的背脊哄道:“怎么还不高兴起来了?”

“这样……这样叫我怎么赢嘛。”

一旁仰躺着失神的沈彬羽终于缓慢地动了。他听着顾容轩埋怨的撒娇内容,耳朵又是一热。毕竟所谓的“在外正经私下放浪”确有其事。

但他表情并未松动,羞耻之余心头却忍不住隐隐自傲道:那又如何。陛下他就喜欢我这样。

沈彬羽随即一怔,没想到自己竟真的和顾容轩在床事上较真起来。真是被他影响得心智倒退回去了。

“你又想要比试了?”林昭辉满眼笑意地诱导提问。

顾容轩果然当即上了勾,两眼一亮:“要!我当然要比。今日回来后我特地问了太医,他说我能侍寝了的!陛下可还有精力让我侍奉一二?”

林昭辉乐了,这下又有的玩了。

“你这问的。我何时没有精力过了?”

顾容轩被他伸手钻入因睡姿糟糕而早已半敞着的衣襟,适时地发出一声拖长了尾音的撒娇喘息声,整个人软绵地挂在林昭辉身上不起来了。

“嗯……那、那陛下今天就用下面……哈啊!不、不要,一上来就弄阴蒂……啊,好久没做,受不住的啊……!”

顾容轩的身子泥鳅一样地在林昭辉身上猛烈扭动起来。林昭辉才不管他软磨硬泡的求饶,直接顺着他光滑的小腹往下探去。被调教多年早已长得缩不回去的肉蒂就那么从肉缝之间探出一个头来,轻而易举地就被拽在了还挂着沈彬羽逼水的指间。

“方才彬羽用了不到一炷香的时间被我弄喷了的。你也来试试,看能撑多久。”

时隔已久被玩弄阴蒂,顾容轩比生产前更加敏感多水了,尖叫声中混着哭腔断断续续抗议起来:“怎么、怎么比这个……那,那我怎么撑得住……哈啊啊咿、不要不要,这样一下子就要去了呜……!”

顾容轩又哭又叫的,没三两下就被揉搓得喷了水。没脱下的亵裤湿哒哒地被水打湿了一大块,浑身哆嗦着搂着林昭辉的脖子嘴硬:“哈啊……没有,我还没有喷……”

“许久不玩此处,怎么比生孩子前水还多了。你要将我们都淹了不成?”林昭辉打趣着,手仅离了一瞬便又按压回去,用和方才无二的手法揉弄着阴户和抽巴起来的囊袋,将刚小小高潮了一次的顾容轩摸得整个身子都拧了起来,委屈地呜咽着。

“不怪我,陛下。我是……我是好久没侍寝了,还不习惯。沈彬羽他昨天睡前还与你做了,自然、自然不同……哈啊……陛下、慢些揉啊啊……”

沈彬羽缓慢地蜷起赤裸的双腿。和顾容轩腿间不大一会儿就泛着晶亮的水光相比,他的下体都算得上干爽了。虽然没真想和他来这一听就离谱的比试,但沈彬羽一时也被顾容轩的敏感程度惊得无言以对。

顾容轩哼唧着仰头去亲林昭辉的下巴,鼻间很快就嗅到了淡淡的臊腥气味。他困惑了片刻就明白过来那是何物留下的气味,语气酸不拉几地撒娇耍赖起来:“陛下刚吃了他的水儿是不是?我也要……!不许偏心。”

“唔。那我怕是要被洗次脸了。”

顾容轩的脸“哗”地一下红透了,愤愤地不甘心叫道:“也不至于……”

“不过倒也无碍。你还不知道呢,昨日的狩猎比试是你与彬羽赢了,我最后一名。所以今日我都听你们的。”林昭辉笑着亲了顾容轩在夜色下显得格外艳丽的脸蛋一口,一点点地滑了下去,脱去亵裤后轻柔地分开了已经全是花液的腿间。

“好呀,嗯……?可是,怎么回事我们赢了呢?明明是陛……啊、呃啊啊哈、怎么……啊啊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