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意说不了话,急促地“呜唔”了两声,林昭辉才终于笑着松了手,两指插入口器让他舔弄。

刘意“啾啾”地吸舔,鼻间属于夏瑞的体液散发着陌生的气味,但并不强烈,别说精水,甚至没有马眼溢出来的前液吃起来腥。

他滋滋作响地吃着林昭辉的手指,夏瑞趴在那儿只听着声音,还以为刘意又用嘴巴伺候起林昭辉来,心道那许还要一阵子才能被插入。

结果就在他这么想的下一秒,被指奸得微微张开的肉花就被伞头顶着整根没入。夏瑞瞪大了眼,从牙缝里惊呼了声,被从后头压着干得往前窜了两寸。

“噫……!呀啊……嗯啊……”

林昭辉不容拒绝地顶入后缓慢地抽了出去。他见夏瑞那根阴茎已经突突直跳了,便松了手,避免他一上来就前后一起吹了后昏厥过去。

他姿态很是闲适,不急不慢地跪着挺腰抽插,手指一会儿搓弄两下柔软小巧的囊袋,一会儿在鼓起的充血阴蒂上揉拧。只有夏瑞独自因为下半身的每一处都被刺激而扭动不止,被鸡巴抵在床上挣脱不了,最后喉咙里仿佛呜咽似的轻轻呻吟起来。

刘意替他舔干净了手指犹觉不够,半张着口恋恋不舍地看林昭辉收回了手。

林昭辉被他这幅没吃够的模样逗笑了,过去亲了亲他的鼻尖:“再舔下去,我这两根指头就要被泡发了。”

意识到自己对着陛下的手犯馋,刘意羞耻得身子一颤,忙紧紧抿着嘴唇往后挪了挪。

“哈、咳……!陛、呃啊……!啊……”

夏瑞被林昭辉突然用双手拽住了屁股。和刚刚慢条斯理的缓慢抽插截然不同,粗壮的肉茎一下凿到了底。刚刚早就被磨得软烂的穴口被“啪”地一声撞得变形,叫鸡巴的根部撑开到了极限。

他还以为陛下正在和刘公公说话,顾不上这头呢……

温顺的雌穴深处也都是滑腻的水儿,被龟头碾着压平了褶皱抻开后就缩不回去了,随着阴茎埋在深处快速的小幅度抽动渐渐变成了鸡巴的形状,不紧不松地裹着林昭辉伺候。

林昭辉注意到刘意夹紧了腿又开始磨孔,脸上的潮红比刚刚还明显,会心一笑,意有所指道:“还记得温泉行宫那次吗?那之前你也常听了情事后自亵是不是?”

“这……确实……有过……”

刘意从嗓子眼里挤出了不好意思的肯定答复。

“怎么做的,再做给我看看。”

林昭辉话音刚落,刘意就瞪大了眼:“可……”

然而林昭辉看出他隐藏在震惊下身体不自觉流露出的隐约兴奋,眉眼带笑地无声回望过去。

僵持了片刻,刘意果然败下阵来,臊着脸乖乖地爬到了夏瑞身旁。

见他要像夏瑞一样跪趴下去,林昭辉又开口了:“不是这样,要对着我才行。”

刘意从喉咙里呜咽了声,听话地平躺了下去。

他终于还是把衣衫敞开, 将身躯正面展露给林昭辉看。此时他身侧的夏瑞已经完全沦陷在深操的攻势下,口里含糊地叫个不停,从他散乱的头发间隙中能隐约看到其眼角泛红湿润,大约是舒服得无处可逃,已被干出了泪花儿来。

刘意见他没有注意到自己的淫态,悄悄松了口气。

不过只给林昭辉看也足够叫人羞耻的了。刘意紧紧闭着眼,像把尿的孩童那样弯曲着膝盖高高抬起单腿,自己用手圈抱住,好能让林昭辉清楚地看到下半身已经湿润的尿孔和菊穴。

随即他心一横,伸手摸向已然被肠液浸湿的洞口。早些时候被从下往上彻底操开的肉口还不太合得拢,被手指一探就“咕嗤”一下紧紧吸附着吞进了一个指节。

刘意耳边传来了夏瑞断断续续的叫声。

夏瑞呻吟时不像长春宫那边喜欢不管不顾地媚叫,也不似君后他们那样内敛,乍一听像幼小动物的抽噎声,叫人怜爱又忍不住想多作弄两分。刘意忍不住回忆着,想起自己以前确实隔着门窗听到过几次……

他那会儿总忍不住酸溜溜地幻想里头是个什么场景,回到屋子后畅想着躺在林昭辉身下承欢的人是自己,用手指不得要领地模仿着性器进出的节奏自慰,直到心脏和小腹一同砰砰直跳,浑身一震酥麻后才会停手。

强烈的快意过后便是懊悔和巨大的空虚。但下次他还是忍不住做出相同的举措。

刘意感受着夏瑞被操干的节奏,手指不由自主地也开始随着林昭辉“啪啪”撞击的频率猛烈地在自己的穴眼儿里翻飞抽插。他熟练极了,很快就脚趾紧绷着根根蜷缩,湿滑的淫液“咕嗤咕嗤”地被指尖从穴口带出,那处湿得倒不像是后庭,瞧着活像是一口女穴了。

“啊……陛、下……”

刘意倒抽了口气,习惯性地喃喃起来,语气痴迷不已。但他还没完全失去理智,紧紧闭着眼分毫不敢睁开。

和以前不同了,现在他不是躲在房间角落偷偷满足自己,他家陛下此刻正亲眼看着呢……

刘意一想到这就浑身发烧似的滚烫,吸着手指的甬道都紧缩了几分,后脊和小腹一阵酸麻的快意席卷而来。

“哈……!啊……陛下、我……憋不住、要、要去了……”

刘意再咬不住唇,终于忍不了地放哑声浪叫起来。他晚上都没喝水,刚刚在院子里几乎尿光膀胱里的体液,这会儿尿孔虽然因为快感湿漉漉的却没漏出来什么,切口都因为情欲高涨而泛起了红晕。

他又加了一指,三根整根并着没入肉穴粗暴抠挖着,那模样仿佛林昭辉真的挺一挺腰就同时操了他们两个似的。

林昭辉看向死死闭着眼擅自爽极了的刘意,故意用比平时更响亮的声音“啪叽啪叽”凿干夏瑞好让这位刘总管听得一清二楚。

夏瑞对旁边发生的这些小情趣浑然不知,已然被干得翻了白眼。他狼狈地断断续续呜咽着,可怜巴巴的小肉唇叫囊袋拍打撞击得都扁了,表面浮了层能拉丝的白沫向两侧外翻着。

“呀、啊啊呜嗯!”

随着林昭辉最后几下狠操,夏瑞胡乱扭着脑袋大叫着,身子软绵绵地歪斜瘫倒下去,整个人都在剧烈发颤。

林昭辉感受到又热又软的穴里猛地涌出一股热流浇在自己的性器上,便知夏瑞这是被干吹了。他还舍不得抽出来,用阴茎顶着那股水在热水袋子似的狭窄甬道晃荡。夏瑞喷了后身子本就敏感,被他这样擦着骚点来回缓慢地摩擦完全受不住,尚在高潮余韵中的穴道痉挛着抽动,喘不上来气似的不停抽噎。

“呜……哈、啊……哈……呃嗯、呜……”

林昭辉用拇指去掰他紧紧吸附在自己柱身上的肉鲍,已经完全松软了的逼口轻松地被大拇指撬开了一道缝隙,无处可去的淫液立刻寻了空当,顺着间隙滴滴答答垂落流下。夏瑞已经近乎失神,完全没感觉出这是手指,混乱地以为林昭辉又变大了,用哭腔细声喃喃道:“更粗了……啊……陛下,塞不下了……”

分明白日骑马那么辛苦,陛下怎得一点都不累呢?

林昭辉笑着抽出拇指,拍了拍他的屁股后握紧了细腰往胯下拖拽,提着夏瑞在他高潮后湿滑好操的穴来回又打桩似的插了十数下。

夏瑞这次是真的失去了意识,这么一小会儿功夫就被干地又吹了一次,脸上全是口水和汗液,终于无意识间把林昭辉的精水榨了出来。

他短时间连着高潮了两次,身子半点力气也无,夏瑞就这么逼口大开地撅着屁股缓缓滑落,腿也酸楚得一时伸不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