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方式不对,总之先关上再说?

对于他这种缩头鹌鹑一样的可爱行为,林昭辉忍不住低声轻笑起来。夏瑞难不成以为这样就能当做没看见了?

林昭辉一把打横抱起完全腿软站不住了的刘意,直接往夏瑞那屋走去。

171 合作默契(刘意、夏瑞)点

“你们俩分明头一次配合,倒真是默契……”

林昭辉抱着刘意钻进了夏瑞的屋子,路过陆肖肃那边时他听到了轻微的呼吸声。他家穆君这一天天的可谓是吃得好睡得香,刚洗漱完沾上枕头就着,睡眠质量极高。

“陛下……刘总管,你们、你们别着凉了。”

两人衣衫不整地进来时夏瑞手足无措地坐在床边,脸色通红,腾地站起来想给他们披上衣服。

虽然知道林昭辉定会进来,也知晓接下来他们要做什么,但夏瑞一想到方才看到的场面还是羞耻得抬不起头来。

若是遇上顾容轩那般大方积极的,刘意还能跟着坦诚几分。这下夏瑞羞成这样,他仿佛被传染了一般,也在林昭辉怀里开始从头到脚趾发烫不止。

“刘总管可要沐浴?我这就吩咐人去再备一桶水来。刚刚我才洗完……”

夏瑞眼睛四处乱飘,就是不往刘意身上看,支支吾吾地小跑出去。林昭辉见他脸红得好像都要冒出蒸汽了,也没立刻逗弄他,便麻烦夏瑞去唤下人备水。

毕竟此时他和刘意都衣衫不整,没法见人。

听说是皇上要用,热水来得比平时还要快许多,放置在屏风后一干人等完全没敢多敲刘总管半眼,也没有问为何他会出现在纯君房里,逃也似的退出去了。

林昭辉抱着刘意进去洗漱,夏瑞站在屏风后进退两难。下人都不在,他想等着伺候林昭辉出浴,就这么走掉似乎不太好,但进去又要看见刘公公的裸身……

很快屏风后就传来了混着水声的询问:“夏瑞,你杵在那儿做什么?要不进来再泡一泡,或是你先回床上等去,站着多累啊。”

“陛下,我是想等会儿帮你擦身子来着……我不累的。刚刚洗漱后已解了乏。”夏瑞隔着屏风柔声道。

刘意被热气腾腾的蒸汽熏蒸得脑门泛红。他一边替林昭辉用打湿的软帕擦背,一边忍不住恍惚地想到当年纯君还是夏才人的时候,林昭辉突然脑子一热想起要翻牌子来,时隔多年被宣来的夏瑞进养心殿前手都在发抖。

那会儿他与夏瑞素不相识,只在东宫时打过两次照面。见他面对侍寝战战兢兢,已情窦初开的刘意心里又是羡慕,又有些恨铁不成钢,都忍不住小声叹气了。

没想到夏瑞的怯弱之姿并未惹恼了陛下。谁能料想不过短短几年,当初的夏才人成了纯君,言行举止平和坦然得仿佛换了个人,叫谁人听了都觉得如沐春风。

而自己竟然也美梦成真,得以亲密陪伴在林昭辉身侧……

“那也别站在外头,进来陪我说说话罢。”

林昭辉的声音打断了刘意的畅想。夏瑞在屏风后犹豫了一下,虽然步子很小但还是磨磨蹭蹭地进来了。

刘意和夏瑞四目相对,两人都怔住了,方才在月色下的那一幕又回到了脑海中。刘意哽了一下,退到林昭辉身后去,缓缓把下半张脸埋入水中。

“至于这么害羞么?我家大总管这是羞愤至极,准备憋死自己?”林昭辉侧头看到刘意难得露出幼稚的模样,哭笑不得。

不过说来也是。古人本就内敛,在庭院外脱了外袍鞋袜就算是衣衫不整了,像那样赤条条地门户大开、连交合处都被展示得一干二净,对刘意而言确实过分刺激了些。

夏瑞绞尽脑汁地想要缓解气氛,从浴桶旁拿起帕子打湿,跟刘意一个前一个后地妥帖擦拭林昭辉的肌肤,轻声道:“刘公公若不嫌弃,晚上就和陛下一起睡在我这儿吧。虽说长乐宫的床不比宫里宽敞,但咱们俩身形都小,应该不成问题。”

“只要纯君不嫌弃……”

林昭辉听着他们俩隔着自己犹如隔着一道墙,客气地一来一回,忍不住嘴角勾着笑了:“你们俩真有意思。”

夏瑞“唔”了一声,也不知陛下这是夸他们呢还是损他们呢,但他不好意思追问,只好埋头继续专注给林昭辉擦一侧的臂膀和脖颈。

他沐浴后发丝间散发着仿若栀子花的清香,大概是去床边擦身时点了香薰沾上的。配上他软绵绵没什么力度的动作,一左一右与刘意仔细体贴的服侍,叫林昭辉好似跌进了柔软的棉花中,泡在热水里一时都不愿出来了。

磨蹭了许久才出浴,林昭辉想着反正也要去榻上,便随意披了件褂子往屋中走。反倒是刘意和夏瑞紧张不已,担心他因此着凉。

林昭辉洗过澡后又恢复了不少精神,一丁点儿也不困倦。他将夏瑞手里的锦帕拿过来胡乱擦了擦身子,随后便往地上一扔,直接腾出双手来将穿着中衣的夏瑞抱着按在了床上。

夏瑞的腰带本就系得松垮,两下就被扯得松开。他习惯性地伸手搂住了林昭辉的脖子,感受到不久前出浴时还柔软的性器此刻已经硬邦邦地抵在自己大腿上,忍不住小小地惊呼了一声。

林昭辉埋头亲了他几口,见刘意在一旁干坐着不脱衣服,知道他多少还是不好意思在后宫众人面前大方地展示残缺之处,干脆也不让他现在就脱,而是将人扯过来和夏瑞滚作一团,埋头一并亲了去,手心滚热地贴在他们的大腿和腰侧。

“哈……啊……”

“唔,嗯……嗯……”

唇舌交融之间,蹬了鞋袜的几人在床上陷入被褥中,原本挂着束起来的床帘被林昭辉看也不看一把顺手扯散了,顿时从外透过纱帘照进来的烛光变得昏暗了许多,罩着一层淡淡的橘色,将刘意和夏瑞的五官和身体轮廓都照得无比柔和。

林昭辉把褂子也脱了,散发垂在赤裸的身躯前。并排凌乱躺着的两人看向他,都被仿佛罩在柔光中的陛下蛊惑住了,先后爬了起来。

“陛下今日劳累,我就先用口……”

“我怕弄脏床,就用嘴……”

夏瑞和刘意愣愣地看向对方,慢了半拍才一并耳朵红得滴血。

林昭辉笑了起来:“今日怎么这么巧?可是只有一根,该怎么分才好?”

他问出口后就怕两人又谦让起来,不等刘意和夏瑞说什么,便主动拉过他们的腕子,自己向后坐下。

夏瑞和刘意都伺候他有日子了,立刻明白了林昭辉的意思。羞耻归羞耻,但他们还是红着脸一并伏下了身子,跪趴在林昭辉胯前,将头凑近了已然挺立的阴茎。

仍旧散发着水汽的肉棒比平时还要热烫上几分,那股热度在没接触前就扑面而来,夏瑞的鼻息粗重了几分,伸出舌尖轻轻舔了舔红润的伞头。

那处不久前还被刘意包裹在口腔里吸吮过。想到这一点刘意就愈发不好意思起来。

“叫夏瑞抢了前头,刘总管就换一处舔吧。”林昭辉打趣地说道,手掌穿插着扣在了刘意的后脑勺上。

夏瑞发出了一声含糊的鼻音,抬眼往上看向林昭辉,眉毛八字一样撇着,像是急着在告诉他“我没有想抢的意思”。

刘意倒没想那么多。又许是他一靠近林昭辉的性器就自动发了情,他的眼神已经又一次变得迷离,伸长了舌尖灵巧地舔舐起阴茎根部的青筋。那里不比前端敏感,只舔一舔怕是快感不大,刘意将浮现的水汽舔净后就进一步把头埋深了,几乎将脸挤得变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