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昭辉笑了起来,拉着南荣云的一只手往身下伸来,在他懵懂的表情下将手指摸上了被剥开外皮的柔嫩肉豆:“就是自己用手或者器具摸这里,摸身下这两口穴……懂了吗?”

南荣云怔了怔,似是懂了,猛地缩回手讷讷道:“没有,没有过。只摸过、前面……但也很少。”

南荣云作为皇双受到的房内教育比幻朝世家更为严格,自亵是件相当见不得人的事。况且他的母妃将其当作皇子期待着抚养长大,估计更不会允许他做出双儿才会干的事。

“怪不得这么青涩。”

林昭辉笑了笑,又一次轻轻用指尖拨弄刮蹭已经暴露在空气中的肉豆,将颤巍的处子阴蒂揉捏得硬生生肿了一圈,犹如镶嵌在褐色肉唇之间的一颗粉红珍珠。

没有得到直接刺激却因此半硬起来的肉茎微微上翘地晃在半空中,缓缓地从被涂了暖情膏的龟头细口中涌出情动的透明汁液,粘哒哒地反着往南荣云褐色的小腹上垂落。

“还有这里。我上次看着就想说了,就这么害羞,不愿出来见我吗?”

林昭辉一手随意玩弄刺激着雌穴口和肉蒂,另一边闲着的手指终于忍不住到访那处在意许久的凹陷乳头。

确切地说他压根就看不到对方的乳头,只见两只褐色的肉轮乳晕。

作为处子而言这对乳晕还挺显眼的,边缘颜色渐淡,几乎与肤色连为一体,显得乳晕很大。更别提那之中还凹着往内陷去,仿若在邀请手指进入。

林昭辉指腹抵着滑腻的凹陷处好奇地揉压了数下。

那颗乳尖虽然因刺激微微硬了但依旧缩在里头,南荣云忍不住连续闷哼了两声,脚趾羞耻得一根根蜷起,低声断断续续道:“陛下,果然不喜、这样的……?嬷嬷们验身时说,这样的,一般连选秀都过不去。”

林昭辉愣了,大为震惊道:“真的?验身还筛这个?我可不知道还有这事儿……放心,我没有不喜欢。喜欢得紧呢!”

幸好如今后宫中的众人都没有这点小特色。否则不就要因此而与自己遗憾错过了?就因为这种无关紧要的小事?

南荣云脑袋早已一片混乱,林昭辉语速快,他听了个一知半解,只肯定自己听清了“喜欢”二字,已经跳动得极快的心脏顿时响得更加猛烈,仿佛要跃出胸膛。

“陛……啊……呃嗯嗯!哈、啊……!”

南荣云大口喘息着,垂眼便看见林昭辉的指尖探入了凹陷的小口,轻柔地施加着刺激。那圆贝般光滑的指缘一下子戳上了发硬的乳粒,随即便不断上下小幅度抠刮不停。

“疼就直接告诉我?我以前也没弄过这样的,许会不知轻重,”林昭辉悉心教导着,放缓了语速道,“不过,若是不疼就别躲,把胸挺起来,我才好更顺手些。”

“啊、嗯……是、好……”

南荣云丝毫不敢乱动,在床上毫无经验的他俨然完全信赖林昭辉的话,按耐着强烈的酸胀感,微微挺起上半身,将两只凹陷的乳尖往林昭辉的跟前送。

林昭辉自然笑纳,两指用了些力将他深色的乳晕轻轻掐起,随后便埋头下去,先亲了一口南荣云的嘴唇,随后在对方明显呆滞的注视下笑着往下啄吻,一路来到胸口。

“哈啊、啊啊……!呃、哈啊!”

南荣云还未从“被吻了嘴唇”的惊讶中回过神来,脑海就被胸口温热湿漉的触感搅合成了一片浆糊。林昭辉的牙尖啮咬上乳晕浅处,在南荣云忍不住泄露出呜咽似的气音后毫不客气地抵着凹陷的乳肉重重吸吮了一口。

“啊呃、陛……哈啊!嗯嗯”

南荣云惊叫着轻微扭动了一次肩,旋即想起林昭辉的嘱咐,于是立马老老实实不敢乱动了。

他没有侍寝的经验,只怕胡乱磨蹭反而会坏了好事,只好紧紧闭着眼被林昭辉贴着胸口吸咬奶头。

南荣云还记得当日验身时主动抠弄乳头时羞耻而刺痛的感受,原本盼着林昭辉不要在意这一处,却没想到迎来了更加热情且意想不到的招待。对于处子来说被用口舌吸吮乳粒刺激过大了些,南荣云喉咙中低哼不停,下半身已然控制不住地涌出了更多花液。

这和他想象中的侍寝不太一样……皇上极有耐心,每个动作都没有分毫让人不舒服的地方……

“陛下、啊啊、呃……!好像、哈啊……什么,呃、要、要出来……了……!”

“唔……嗯?”

林昭辉感觉得到南荣云的身子在身下猛烈颤抖起来。

他语焉不详,林昭辉还以为是乳头要被刺激得从乳晕中挺立出来,舔吸的力道愈发地重。

然而下一刻他的手腕却紧紧地被南荣云修长精瘦的两条长腿绞得死紧,只听身下的南荣云“呜”地短促呜咽了一声,未经人事的穴口随之喷涌出一大股淫水,全数打在了林昭辉的掌根,沿着腕子湿淋淋地往下滴淌。

南荣云连用女穴阴蒂自亵都未曾有过,更别提高潮了。这股陌生的情潮令他整个人一下子呆愣失神,恍惚地看着床顶的木梁,口中无自觉地“啊啊”了声,从穴口到脚踝,整个下半身都在细微地抽搐着。

林昭辉也没想到一个处子竟被自己摸一摸穴、吸一吸乳头就直接被弄喷了水。

不过转念一想,也许正是因为南荣云毫无经验所以这样的刺激对其而言才太大了……

他没有继续刺激,手口皆停了下来,抬首望向南荣云。

南荣云的呼吸依旧急促,倒吸气时的细小尾音勾得林昭辉心痒。见他高潮后本能地双手双脚蜷缩起来,林昭辉忍不住凑过去,面对面地将他抱住了。

“啊……呃、陛下……”

南荣云后知后觉地也知道自己刚刚大概是怎么回事了,羞耻得脖子和脸一阵阵地发烫。

不过贴着林昭辉温热的躯体,南荣云看起来像是自我防护一般的蜷缩姿态渐渐有所缓解。

他抿了抿唇,以为林昭辉不会发现,幅度微不可查地将身子往其怀里贴了贴。

林昭辉怎会没所察觉?他当即侧头去看,却没见着南荣云的表情,只看到对方死死埋在自己肩膀上,乱糟糟的微卷发沾了汗液糊了一脖子,薄薄的耳垂上两三个细小的耳孔在极近的距离下清晰可见。

南国人好戴耳饰,不论男女都会打很多对耳孔。只是南荣云入乡随俗,来了他国后顶多只戴一对儿耳珠,也不知道其余的这会儿是否已经长死了。

林昭辉心猿意马地想起宴会上初见南荣云时对方盛装打扮的姿态,心道若是对方和那天一样从头到脚都戴满了金饰,做起来时叮叮咣咣地碰撞晃动,一定会将他柔滑的褐色肌肤衬托得更加美艳。

不过那都是以后的事儿了,眼下的当务之急是别的……

林昭辉拉着南荣云的后脖子把他从自己肩头拽下来,见他眼神左右乱晃便知这是不好意思了,忍不住被他这副难得一见的稚嫩反应逗得勾起嘴角:“你听过个典故,叫‘掩耳盗铃’吗?”

南荣云咬了咬唇,低声道:“没有……陛下,这个时候,还要教臣侍官话?”

“怎么不教?你若是想融入我朝,那自然得多学啊。”

林昭辉笑开了,咬着南荣云的耳朵教道:“你方才说什么‘要出来’,这可太含糊了。我当下都没理解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