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昭辉笑了一声,不知沈彬羽其实已因为吐露淫语的羞耻自顾自去了。他当即伸直了腕子,拽着人一侧的乳头,将人粗暴地拉扯了下来。
“咿、啊、夫君,不、哈啊!”
沈彬羽瞪大了眼,小腹猛烈一抽,还未等将含着肉棒的穴肉绞紧就被翻身压在床上一个狠顶,叫阴茎头直击在骚点上。
“呃啊、咿、啊……!酸,不、好热……!”
“呃……!哈啊、唔嗯啊啊啊!”
沈彬羽撞得顾不上人在客栈中,仰着纤长的脖子狼狈地高声浪叫了起来。他的两只乳头都被连带着乳晕高高拽起,在指腹间碾挤不停,方才那种搔痒的酸意终于被止住了,甚至被满足得有些过了头,刺激得他几乎要晕眩过去。
林昭辉强硬地挤入沈彬羽腿间,用大腿正面抵得他双腿大开反折着。这个角度下可以清晰地看到被干得外翻合不拢的穴口,周围一圈几乎要被摩擦成白沫的淫水在肉体的震动下缓缓沿着尾椎骨往下滑落。
林昭辉想一次满足要求,于是毫无犹豫地便将人揪着奶子按在床上,大开大合地猛操起来。他以要将自己的囊袋都拍进去般的强劲力道“啪啪”地压着沈彬羽凿干,不放过任何一丝角落地磨着这口湿软得恰到好处的后穴,没几下就抵着肿胀的凸起骚点,把最深处挤在一起的层层肠肉都全部干开了。
沈彬羽“啊啊”尖叫了两声后便逐渐哑了嗓子,大张着口却发不出半点叫喊声,痴痴地两眼猛烈翻白,被操得瘫软失了神志。
他的全身上下、从里到外此时都被林昭辉笼罩着。
不论是胸口这对被夫君一手调教出来的敏感乳尖,还是前后两口仿若量身打造的熟红软穴……只要被这双熟悉的双手爱抚着、被下身这根粗长的阴茎插入随意捅弄几下,沈彬羽就会舒爽得头脑被搅合成了一团浆糊,心跳也猛烈得仿佛下一刻便要跃出这薄薄的胸膛。
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层层涌上,他只顾抓着林昭辉的手腕,使不上力地被他顶弄得全身摇晃,后背都擦出了红印儿。
屋中的冰盆化了,木香也染到了底部。林昭辉不再控着力度狠操后穴,很快自己也闷得同样满头是汗。
他听沈彬羽没了声儿才低头去瞧,只见自家君后口水都从嘴角飞了出去,满脸迷乱的骚浪春意,无意识地断断续续低声叫道:“呃……吹、吹了……哈、啊……夫君……夫君……”
他的前穴没进任何外物,却往外“咕”地吐了好几口淫水,阴茎筛糠似的哆哆嗦嗦颤抖数下后倒没射出来任何东西,看起来像是又一次干高潮了。
能将原本清冷端庄的人做出这么幅姿态来,林昭辉心中顿时欲火更旺,次次都凿向穴眼儿深处的结肠口,恨不得将自己全身都融进去。
想着一会儿反正要沐浴,林昭辉干脆地埋在身处挺动腰身,放过了沈彬羽被揪弄得红肿的双乳,紧紧迎面搂着他又抽插数十下,最后射在了里头。
沈彬羽无声地倒抽了口气,后腰一阵战栗,完全软在林昭辉怀中。
彼此的体液汗液混合着,湿哒哒地将两人紧密黏连在了一起。林昭辉浸得全是汗水的手心攀着沈彬羽纤长的脖子来到他的脸庞,捧着他凑过来亲吻,一点点地从下巴啄到嘴唇,犹不满足,又往上顺着亲他的鼻尖鼻梁、眉心眼角,一处也没放过。
沈彬羽稍回过神来时,迎面而来的便是林昭辉细密不断的啄吻。
他含糊地从鼻间“唔”了声。
不论情事前后,陛下总是喜欢这般亲个不停,像是对待什么稀世珍宝一般……
分明是甜蜜柔和的事,可每每这时沈彬羽却总觉得胸口中酸涩不已,心被揪着攥成一团似的。难不成是幸福得过了头才会如此吗?
“……”
他近距离地看着林昭辉汗津津的脸庞,轻轻动了两下嘴唇,发出了迟缓的气音。
“嗯?什么?”
林昭辉眼中含着笑意凑过来,像以往那样亲昵地将耳朵挤到沈彬羽嘴边,近到几乎要贴上了。
他喜欢听事后绵软的对象躺在怀中柔声叫自己。只是随口叫叫也好,差使他去做一些寻常皇上不该做的小事也好,就像一对寻常爱侣那般。
林昭辉每当这时总觉得尤为满足。
沈彬羽今日姿态很是温柔,就当林昭辉因为会听见他轻声哑着嗓子唤自己“夫君”时,却听到了不一样的两个字。
“……昭辉?”
“……”
林昭辉“腾”地撑起身子,震惊地瞪大了眼。
沈彬羽累得手指都不愿动,身子不自在地与身下的薄被摩擦了几下,移开视线又红着耳根改口道:“嗯,夫君……”
“干嘛又换回去了?再叫两声,我喜欢得紧呢!”
林昭辉顿时一副耍赖的姿态扑了上去,紧紧搂着沈彬羽不放,磨得他闷哼不止,最后还是拗不过林昭辉,只得耳朵滚热地轻声又叫了一次。
“……昭辉……”
这次林昭辉听真切了,笑得合不拢嘴:“哎。我在这儿呢。有何吩咐?”
沈彬羽看着他这幅开心的笑脸,又一次感觉心被揪紧了,忍不住酸涩地低声道:“夫君……你以后一直都会在这儿的,对吧?”
林昭辉愣了:“嗯?这、这不是当然的吗!我还能去哪儿?这说的是什么话……?”
沈彬羽浅笑着轻摇摇头:“……没事,是我一时想多了。夫君莫要在意。”
“唔。怎么了这是?”
林昭辉不信,连忙将人搂进怀里。
若刚入宫那会儿沈彬羽怀疑自己的情意也就罢了,如今经历过选秀、两次生产后,又有今日在皇帝与后妃间前所未闻的浪漫惊喜,他想沈彬羽一定已完全明了自己的用心了才是……
那怎么会在如此畅快的床笫情爱后抛出这样的问题来呢?
林昭辉见沈彬羽讷讷的,突然想起不久前在塔下对方意有所指的话。
思考片刻,他心中突然仿若一道惊雷落下,这才不可置信地逐渐露出恍然大悟之色。
“彬羽……你……你什么时候猜到的?”
这话已经问得很显而易见了。
毕竟他的身份特殊,哪怕客栈外看守的都是自己的侍卫,林昭辉也不敢把话讲得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