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钱?

当初魏鸢离开他们家就是因为傍上更有钱的男人,离开他的那一天说,以后会带他走的,结果他有了后娘,不断被痛苦虐待的时候,根本没见过魏鸢来接他。

“为什么要借钱?”

魏鸢下意识抚弄额角碎发讨好,“你弟弟生病了,还差五千。”

他的双性母亲为了新生的小孩向之前的孩子要钱,有点好笑。

“先不论这些,妈妈你抛下我就没有一丝愧疚吗?”

上课铃声响了,尚飞白没有进教室,等着魏鸢的回答。

“愧疚……当然愧疚了~”双性长得很好看,即便上了年纪,眼尾有些皱纹,哭起来依旧楚楚可怜。

“好啊,愧疚的话,就要乖乖听我的话。补偿就是把你的身体交给我,明白了吗?”尚飞白绕过借钱的话题。

魏鸢的愧疚似乎不真心,他并没有被完全催眠,反问道:“那钱呢,会借吗?”

尚飞白被气笑了,“当然,借钱的代价就是交出身体。”

不过五千,根本不值得正常人做到这种地步,但是在常识修改下成了必须要做的。

“好,给你……小白,都给你!”魏鸢急切拉着尚飞白到隔壁杂物间,如此荒唐乱伦的玩弄在催眠下都变成了正常的事情。

灰旧的布料宽大地套在青年人瘦削的身上,轻轻一扯就掉了,魏鸢两颗莓果般大小的深红色乳头缀在白皙的奶肉上颤抖,经久的玩弄让松弛的奶孔依旧渗奶。

尚飞白病态地咬住魏鸢的奶子吮吸,腥甜奶水被他一口一口吃下去,魏鸢被咬痛了,惊呼着拍打尚飞白的脑袋,“轻点……好痛……好痛呃!”

“不许反驳,你必须受着,现在开始你的身体将会敏感十倍,任何疼痛都会变成情欲的快感。”

“呃……”魏鸢尖声淫叫,奶肉掀起一阵酥酥麻麻的骚痒,在尚飞白湿热的口腔里变得格外饥渴。

“好痒呜啊!吸一吸……宝宝吸一吸……呜呜~爽……好爽……呃~”魏鸢像个不知廉耻的婊子,双腿岔开坐在他儿子的腿上,抱着尚飞白的头按在自己的奶肉上,情欲熏染下,他的脖颈到脸颊飘起一阵绯红。

尚飞白用尖牙磨着乳头,另一边用手碾压揪搓,将薄薄的奶肉拉成尖锥状,又痛又爽,激得魏鸢双眼翻白,晃着腰咿呀乱叫。

“奶子被宝宝玩坏了……嗯啊!救命……呃~好爽……爽死了呃~”

舌尖勾过每一个乳孔,牙齿将乳头间薄薄的肉壁咬穿,越是疼便越觉得爽,魏鸢几乎要发疯。

“以后你不是我的母亲,要自称贱狗。”

“嗯!贱狗对不起宝宝唔~全都给你……给你嗯啊!奶子快烂掉了呃~”

“还有更爽的,别着急。”

尚飞白双眼猩红,一把推倒魏鸢扒下他的裤子,将他双腿抬高,淫逼敞开正对他的脸。生过两个小孩的逼,松软黑糙,干涩得像木耳,阴唇没有丝毫弹性地蜷着。

魏鸢一副勾引的淫态,逼肉蠕动着,动起来的大黑逼丑陋又带着古怪的诱人,明明是生下自己的地方,此刻的尚飞白只想把这里操烂。

“贱狗婊子!这口逼给多少人操过了,嗯?”

“啪!”一道道巴掌扇着逼,淫贱的骚逼欢快流出粘腻骚水,魏鸢扭着腰媚叫,“贱狗的逼被好多人操过了……嗯哈~你看……扇两下就喷水了……很骚呢~”

尚飞白气急,他拿起身边的抹布愤怒地擦,软烂失去弹性的逼肉来回被粗糙布料摩擦,花生粒大小的阴蒂左右摇晃颤抖,被布料磨着生出快感,从淫逼窜向全身。

“咿呀!好爽呃~抹布磨得贱逼好爽哦~嗯……阴蒂好喜欢……再用点力……嗯啊!”魏鸢爽极,骨软筋疲地哼唧,扭动身躯沉浸在无边欢乐中。

尚飞白越发生气,淫逼里的骚水源源不断喷出来,象征着罪恶的贱逼怎么能这么快乐!他拿起刷子对准兴奋蠕动的蚌肉刷着。

“咿呀!!好痛……不……呃~好快……磨坏了……磨坏了啊呀!!”魏鸢仰着脖颈,哭泣挣扎,被尚飞白惩罚地拧动奶子打屁股。

干瘪的逼肉重新充血红肿,灼烧的痛感很快转化成骚爽,魏鸢的逼肉从一开始的紧绷躲避刷毛,慢慢放松下来,他甚至更加敞开,让逼口里的红软媚肉探出来迎接刷子,越来越多的骚水,被刷毛带着溅上尚飞白的脸。

为什么……为什么这个婊子还能那么享受,却留他那么多年过的那么痛苦,不公平!

尚飞白换了钢丝球,毫不留情地打开两瓣阴唇,对着里面蜷着的亮晶晶的小阴唇和阴蒂猛烈进攻,他晃着手腕用力磨动。

钢丝划破逼肉,操动敏感的阴蒂,魏鸢彻底疯狂,他双腿想要夹紧,嚎啕大哭,淫逼不知道是痛苦还是爽的,控制不住地痉挛抽搐喷出骚水。

“还爽吗?”

魏鸢哭累了,逼肉燃烧的快感和饥渴催促他乞求:“爽……好爽……淫逼是不是玩烂了?”

“当然,还没有完全烂掉呢!我的弟弟多少岁了?”

尚飞白忽然的发文,让魏鸢深陷情欲的双眼短暂清明,他温柔地笑着说:“比你小一岁。”

尚飞白心凉,他捡起杂物间里空的玻璃酒瓶,对着魏鸢的松逼比划,在魏鸢惊恐的目光下,迎着足量的淫水插了进去。

逼口艰难吃下玻璃瓶口撑成透明状,随着酒瓶缓慢推进,阴道里松弛褶皱全部撑开,逼内媚肉严丝合缝贴着瓶口被带进淫逼深处,残留的空气被灌进子宫里慢慢鼓胀起来。

“不……不……不啊!”魏鸢颤抖着,他不敢乱动,尽量放松配合,以免逼口裂开。

“贱狗不就是喜欢生孩子吗?来啊,看看你的逼还能张开多大!”尚飞白继续推进,另一边用打火机烤炙阴蒂。

“咿呀!!不要……不!!!不要烧了……坏掉了……坏了呜呜~放了我……不嗯啊!!”

阴蒂被灼烧的巨大疼痛顺着脊背窜上魏鸢的颅顶,蛋白质燃烧的味道弥漫开来,阴蒂无可避免地颤抖闪躲,最后疲软地不动了,静静地被炙烤着发白变熟……

余留的痛感混合快感让魏鸢发狂,他顾不上淫逼里的粗长玻璃瓶,只感到无尽饥渴,他晃着腰肢主动用淫逼操干玻璃瓶,失去理智的骚狗渴求快乐。

尚飞白笑了,等到瓶底抵到子宫口,他便缓缓抽插,越来越多的淫水滋润阴道,魏鸢无可奈何地抽泣呻吟,逼肉很快熟悉这个冰冷异物。

透过玻璃瓶能看到里面的媚肉是如何低贱热情地翕合,迎接操干,和他的主人一样骚浪。

“好爽……好爽呜呜~”魏鸢纤白大长腿绷紧敞开在空中晃荡,伸出红舌颠动,口水乱流,双眼翻白快要昏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