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天明果然没有骗他,他现在下身每一个肉洞都被填满了,两根分别奸弄着尿眼和马眼的手指不时把内里的嫩肉拖拽出来,紧跟着又狠狠的肏回去,肏得尿道酸热至极,不停的抽搐痉挛。而手指抽出时所带来的吸力,甚至能把滚烫的尿水从膀胱里吸出来,吸进尿道,又让异样刺激的快感成倍增长,让他一下子就爱上了一边被肏穴,一边被指奸两口尿眼的绝妙刺激。
“啊!爽死了!爽死了!骚尿眼好酸!好烫!骚鸡巴要烧起来了!唔啊!尿喷出来了啊!!!喷尿好爽啊!高潮了高潮了尿道高潮了啊!!!”
“唔!天明!爸爸老公!你再!再用力的肏我啊!骚逼被肏得爽死了!鸡巴和骚尿眼也爽死了!骚货爱死跟你做爱了!”
“再来!再来呃!骚尿眼和骚阴蒂!一起高潮了啊!骚鸡巴!也要高潮了!爽飞了啊!!!”
因为云天明从来不会像云曜和云朗那样强行控制着不给喷,不给尿,总是让他憋一会儿就酣畅淋漓的释放一回,把尺度和分寸掌握得极好,所以厉山川每次跟他做爱都会爽到没边,也能深刻的感觉到他对他的疼爱。就像此刻,虽然他指奸尿眼与阴茎奸得分外激烈,但奸了一阵后,他都会把手指全部抽出,让充斥在两根尿道中的尿水喷出来,然后再重新插进去继续奸弄。
沉醉在憋胀、释放、再憋胀、再释放的绝顶刺激中,屁股被假阴茎塞得满满的,逼里还有那根爱得不得了的粗大肉棒在冲撞、打桩,厉山川是肉体也爽,精神也满足,两手托着疯狂弹动的大奶子,把乳头送到嘴里用力的啜吸,又不时仰起头来,满眼迷乱的大喊:“噢!天明!你弄得我好爽啊!要升天了!我爱你!我爱你!我爱老公爸爸!再来!再来啊!骚货想爽死在爸爸的鸡巴和手上!!!”
很少能听得到小娇妻这么直白的示爱,云天明心中也是一片火热,再加上那狂乱蠕动的淫洞把马眼一次次的啜开,把滚烫的淫水灌进尿道,他突然抽出手指,掐住疯狂摇晃的大屁股把厉山川托起来,粗喘道:“转过来,面对我,川儿!快!”
虽然早就被肏得腰膝酸软,但在旺盛淫欲的支撑下,厉山川还是很快转过身去,面对面跨坐在云天明腿上,将两颗喷奶不止的大奶子怼到他衣襟大敞的胸口,抓着那根坚硬无比的肉棒就要往逼里送。
可云天明这一次却没有让他如愿,反而掐住不住抽搐的腿根,把已近临界点的龟头抵到阴蒂下方,狠狠的撞击已被指奸得合不拢的湿红尿眼。在即将喷薄而出的前一刻,他把马眼紧抵到疯狂颤动的肉洞上,噗嗤喷出一股浓精后,抬手掰弯那大半根被肏肿了的阴茎,把精液射进了红肿外翻成小喇叭花似的马眼之中。
然后,他用力掐住阴茎底部,重新肏进正在狂喷淫水、淫精的逼口,把厉山川按到腿上,一口咬住硕大深红的乳头,凶狠耸动起腰臀,往痉挛不止的子宫里灌精。
“呃啊!!!被内射了!三口骚逼!都被老公射满了!!!”被滚烫的浓精射进了尿道,又被灌进了子宫,厉山川无论肉体还是心理的刺激都达到了顶点,双手死死抱住云天明,上身反拱,发疯一般在他腿上起伏颠簸,仰头尖叫不止。
“唔啊喷了!喷了!奶、逼水和尿都喷了啊!!!爽死了啊!!!”在肉体和心理的双重高潮中,他像是一个被彻底捅破的水袋,乳头滋滋飙着奶水,逼口淫浆滚滚,尿孔和马眼更是射出两道粗大的水柱,久久停不下来。
“哈!哈!我也好爽!”下身被淫水、尿水浇得湿透,胸口也喷得全是奶香浓郁的白汁,云天明罕有的露出迷乱的表情,把脸深深埋进两团胀鼓鼓的奶子当中,双手掐着抖动不止的大屁股又揉又捏,以此来宣泄从小娇妻这具淫荡无比的肉体上获得快感与心理满足。
相互紧紧拥抱着对方,稍微平复下来后又开始了长时间的激吻,直到彼此都不能呼吸了,他俩才意犹未尽的松开了缠绕在一起的舌头,嘴唇分开了些许。四目相对间,从对方的眼里看到自己被激情迷乱了的脸,云天明低低一笑,用鼻尖蹭了蹭满是潮红欲色的脸,低喘着哑声问道:“喜欢老公这样爱你吗,老婆?”
“喜欢……喜欢死了……骚鸡巴和骚尿眼……被老公肏得好爽……嗯啊……”仍喘得有点停不下来,厉山川伸手摸了摸被肏肿了的阴茎,又去摸阴蒂下方合不拢的尿孔,在强烈的刺激中抖了抖,再度扑向云天明。先亲微红的俊美面孔,再亲含笑的优雅薄唇,亲到意乱情迷,他面带淫荡骚媚的笑容,抓起还沾满尿水的手指送到嘴里,一边舔,一边淫淫哼叫道:“再来嘛……亲亲大老公……好爸爸……再奸骚货的尿眼,鸡巴……往骚子宫里灌精……骚货给你生好多好多的孩子……”
猛男科长的性福生活(单/双性)高调回本家/坐主位爸爸大伯堂哥伺候/屁眼骑脸祖父/轮流坐肉棒
【作家想說的話:】
厉科长,不,厉女王黑化的一章!算是报仇吧!等回了云家继续做可爱的小娇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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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正文:
如果要问厉定平这辈子做过的最后悔的事是什么,那一定是让厉山川在厉家流产那件事。
因为从那以后,无论厉家想做点什么,都会遭受莫名其妙的打压,让他们本来就已经在走下坡的家境变得更加每况愈下。就算他能拉下老脸去求助其他世家,那些人也都像商量好了似的,无一例外的与他划清了界限,并且还嘲笑他老眼昏花押错了宝,白白浪费了能同云家搭上亲戚关系的机会。
面对这些落井下石的嘲弄,厉定平简直气得要吐血了,可又实在没脸回头去求曾经无比厌恶的孙子,只好天天在家里破口大骂,骂厉山河不中用,骂厉山川是白眼狼,骂厉安宁懦弱无能,居然不敢去苍岚找儿子要点好处。
但不管他怎么骂,厉家在宁清的处境越来越糟已是不争的事实。因此,当几架喷着云家家徽的直升机打破小镇的宁静,降落在厉家大门前的草坪上时,厉定平也来不及思考来的到底是谁,用与他接近七十岁高龄完全不相符的速度快步跨出主屋,穿过层层院落,赶去迎接。
“爸,是山川……”厉安宁比厉定平先一步到达门口,隔着门缝看了好一会儿才认出被十来个黑衣人簇拥着的贵妇就是他的亲儿子厉山川,又赶忙折返回去找他爸,显然是不敢迎出去。
“山川?真的是他?就他一个人?”一叠声询问,得到厉安宁肯定的回答后,厉定平面上泛起喜色,在儿子的扶持下走得更快了,边走边道:“好啊!好啊!他一个人来的,那就好说话多了。”说完顿了顿,他接着道:“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让人去把大门打开!再去通知你大哥过来!他是山川的大伯,理应来迎新妇回门啊!”
“哦,对了!记得跟你大哥说,千万别让山河过来!”
等厉家大宅那两扇很有年代感的朱红木门打开时,厉山川已经走到门口了。因为他穿着三寸高跟鞋,又挺着个快四个月大的肚子,走那条碎石小路有点不方便,所以由云天明特意安排跟来的大执事搀扶着,配上艳红色的珠光长裙,大波浪长发,一脸面无表情,身后还站着十来个荷枪实弹的黑衣人,简直就是女王的架势。
大概是没想到自己看不上眼的孙子却被云家这么看重,而且他的变化实在太大了,厉定平在看到厉山川后足足怔愣了一分钟,才笑容满面的迎上去,用十分热络的口吻唤道:“山川!我的好孙儿!你总算是回来了!爷爷可真是想你啊!”
太清楚他爷爷是什么德性了,厉山川看着他没说话,隔了一会儿才侧脸对执事轻声道:“让他们等在外面,你陪我进去吧。”
“好的,夫人。”回头对那群黑衣人挥了挥手,示意他们散开,把通往厉家大宅所有的路口都看管起来,执事这才微微弯下腰,扶着厉山川往里走,恭敬说道:“您走慢些,当心脚下。”说完,他又抬头冷漠看住想要找机会上前来的厉定平,淡淡道:“厉老爷,您还不带路请我们夫人去正厅吗?你们厉家不是百年望族,书香门第世家吗?怎么连这点待客之道都没有?”
身为厉家家主,却被一个穿着打扮像执事的人丝毫面子也不给的刁难,厉定平当然气恼得很。但他一点都不敢表现出来,生怕那些正在四下散开的黑衣人突然调转黑洞洞的枪口,把厉家直接给夷平了,赶忙满脸堆笑走到前头领路,嘴里说道:“山川是我们厉家的孩子,这里是他的家,怎么是客呢?山川啊,你走慢点,小心肚子。”
曾经遭受过的羞辱和冷酷对待,至今想来一幕幕犹在眼前,厉山川对他祖父前倨后恭,试图当一切都没发生过的样子感到极度的厌恶,想要撕破这副伪善面孔的念头更加强烈了。因此,当走进正厅,被厉定平一脸亲切的笑容请他主位上座时,他半点也没含糊,径直走过去坐了下来,一言不发的看着站也不是,坐也不是的祖父、父亲和大伯。
气氛一时格外尴尬,厉定平也闹不清楚厉山川这么高调的回厉家到底是为了什么,又不敢直接问,只好搓了搓手,转头把这个烫手山芋丢给他的二儿子,也就是厉山川的父亲厉安宁。“安宁,你还愣着做什么?山川怀孕了,不方便,你快把红枣桂圆茶端给他喝。这可是咱们厉家的传统,嫁出去的孩子第一次回家,这杯回门茶是一定要喝的,早生贵子啊。”
厉安宁是半点也不想与自己这个儿子有任何接触的,但既然他爹发话了,也只得硬着头皮把准备好的回门茶端到厉山川面前。见他不接,他正犹豫着开口说点什么象征父子间亲情的话,不料站在旁边的执事一步跨过来挡下了那杯茶,冷冷道:“老爷吩咐过,夫人这次来厉家,你们给他的任何东西都不能碰,免得像上次那样,好好的人过来,回去的时候孩子都掉了。”
“这……山川,这真的就是一杯回门茶,你可千万别误会啊!”原本也没有指望厉山川会不提被厉山河强奸到流产的事,厉定平一边陪笑解释,一边拼命的给厉山河的父亲,也就是厉山川的大伯厉安泰使眼色,让他赶紧出来给他儿子认错道歉,别糊里糊涂的就掉进坑里了。
收到父亲的暗示,本来还打算装聋作哑当个陪衬的厉安泰也没办法了。毕竟,厉山河做过的事是洗不干净的,要不是云家事后没有特别追究,他儿子不偿命也得去吃牢饭。
努力挤出一丝笑容,他小心翼翼开口道:“山川,那件事确实是你哥做得不对。但你也知道的,你哥被大伯和你大伯母宠坏了,你大嫂又软弱,导致他做事没轻重……你就,你就当他是一时糊涂,做下的错事,算了吧……你要真的还怪他,咱们私下解决,好不好?到底是一家人,要是这事被外人知道了,咱们厉家的名声,可就丢尽了啊。你就算不肯原谅你哥,也要为你爷爷的身体考虑啊。他年纪大了,经不起刺激了。”
怎么会听不出厉安泰试图拿亲情说事,想要把这件事一笔带过,厉山川愤怒之余也再次认清了这些他所谓的家人的自私丑恶嘴脸,彻底冷硬了心肠。不过,他的表情并没有任何变化,只低头摆弄着右手无名指上的鸽子蛋钻戒,过了好一会儿才淡淡问道:“厉山河现在还背着他老婆跟风蕴偷情吗?”
“这……”厉安泰显然是知道自己儿子做的那些事的,但他弄不清楚厉山川这么问究竟什么意思,只好讪讪笑道:“山川,看你说的……那风小姐再怎么也是和你有过婚约的,你哥就算再混账,也不会干出这种背德的事情来啊……”
早已懒得计较凭什么这些人对厉山河就是百般维护和纵容,对自己却是连半点亲情都吝啬给予,严苛冷酷到了极点,厉山川根本连话都不想说。但为了找由头开始报复,他还是抬头看向厉安泰,微微扯动了一下被透明唇釉衬托得格外湿润饱满的嘴唇,“是吗?可他们偷情这件事,他和风蕴都当着我的面亲口承认了的。大伯是真的不知道?那你现在知道了,打算怎么办?嗯?”
“这……”说实话,在厉安泰的印象里,厉山川从小就沉默少言,被他这么一抢白,面子上挂不住了,认为侄子就是摆明了要找茬,就是攀了高枝就转头来羞辱他这个大伯的。但再怎么火大,他也要忌惮旁边那个云家派来的人厉家到了现在这个地步,再也经不起折腾了。无奈之下,他只能强忍着羞恼与怒火,努力露出温和慈祥的笑容,“山川,就算你要给自己讨个公道,那我们也关起门来说啊。你看,这不还有外人在吗?家丑不可外扬,是不是?”
当然知道有大执事在,他大伯和祖父再怎么也会装出对云家毕恭毕敬的样子,而他只想快点做完想做的事,永远离开这个不再有任何念想的地方,厉山川微微点了下头,“行,那就关起门来说吧。”说完,他又转头对执事温和说道:“你去门外等我吧。”
“是,夫人。有什么事,请立刻叫我。”对厉山川抚胸致意,再转头冷冷扫视过在场三人,大执事昂首走了出去。
正当他打算关门时,厉山河出现了。先伸手按住门板,他眯着眼上上下下把执事打量了一番,十分傲慢的问:“你谁啊?知道小爷是谁吗?敢挡小爷的道?”说完,抬手将执事往旁边一推,他大步跨进门去,双眼紧盯坐在主位上的性感艳妇,差点没认出是被他虐待强奸过的堂弟。因为厉山川不仅容貌比之前看起来更具熟妇韵味,连气质都高贵了好几个档次,穿着一身艳丽的红裙往那儿斜斜一坐,妥妥的女王风范。
看着不到一年时间已和从前有了天差地别的堂弟,想起在那具丰满淫荡的肉体上获得的极致欢愉,厉山河顿时心痒得不行,用毫不掩饰淫邪的目光在那对几乎要挤出领口的豪乳上流连,快步往前走,边走边笑道:“哟,这不是山川堂弟吗?打扮得这么漂亮,怎么就你一个人回来啊?你老公呢?”
“山河!谁让你来的!还不快给我出去!”一看孙子对厉宅已被堪称训练有素的军队的黑衣人围起来的事一无所知,还表现得十分轻佻,厉定平急得跳脚,沉声喝道。
“你们都在这里,为什么我要出去啊?”因为如今厉家还能勉强维持着宁清望族的门面,全靠自己在床上把风蕴干得服服帖帖,哄着她拿出钱来供家里日常开销,厉山河早就以家主自居,不光懒得看厉定平,还一点都不客气的哼道:“我说老头子,还有老爸、二伯,你们这是几个意思啊?山川堂弟来了也不通知我一声,是打算瞒着我做什么呢?”
而且,他也并不觉得厉山川现在有云家做靠山有什么了不起的人是他强奸的,孩子也是他肏没了的,云曜当时也放了狠话,但到头来除了打压他们家之外,云家并没有做实质性的报复,他照样过得逍遥自在,显然就是云家不想把事情闹大,让人知道他们大张旗鼓娶回去的孙子媳妇有被强奸到流产的黑历史。这么说来,反而是自己捏着云家的把柄,要怕也是他厉山川害怕。不然,他不在苍岚好好待着,突然回厉家做什么?
越想越觉得自己可以好好敲诈堂弟和云家一笔,厉山河越发肆无忌惮了,直接走到厉山川身边,以无比轻佻的动作勾起那张越来越漂亮的脸,看着依然沉静得不见波澜的黑眸,邪邪笑道:“难道,是你老公在床上没办法满足你,让你怀念起堂哥的大鸡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