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云曜的询问,厉山川没吭声,等他亲完了,才指了指床头柜,“你看吧。”

顺着他所指的方向漫不经心的瞥过去,云曜只看了一眼,就“噌”的站了起来,抓过那根验孕棒,用难掩激动的眼神盯住厉山川,“真的假的?确定吗?几个月了?”

“已经验了三次了,都这样……”看着云曜兴奋又激动的表情,厉山川有点不好意思的别开了脸,沉默了片刻,小声道:“我也不知道几个月了……还没显怀……大概也不到三个月吧……”

不等云曜再问,云朗也出现了,恰好把这话听进了耳朵里。狭长的凤眼微微一眯,透出一抹热切的光芒,他大步走过去把云曜手里的验孕棒夺过来看了几眼,然后一把搂住面色微红的娇宝贝,“谁的?”

想着既然小媳妇把他俩一起叫了来,显然也不知道肚子里的小东西是谁的,云曜心里有点不爽。见他二叔一脸的狂热,当即冷笑了两声,“二叔急什么?他连几个月了都搞不清楚,还能知道是谁的?”略微顿了顿,他紧接着又笑道:“其实二叔也没必要问,当然是我的,爷爷不早就有言在先了吗?”

云曜把嘲弄和得意明明白白写在脸上,可云朗并不理会他,径直起身拿来浴袍把厉山川裹住,摸着他的脸柔声道:“来,宝贝,跟老公去医院,咱们先把体检做了。”

有上次流产的教训在,医院,厉山川肯定是会去的。不过,他在随云朗起身时,又多嘴问了一句:“要告诉天明吗?”

这话对心情正不爽的云曜来说无疑是火上浇油,一眼恶狠狠的瞪过去,没好气说道:“有什么事是他不知道的?要你瞎操心?还不赶紧去医院?”

大概也知道惹到云曜了,厉山川没再说话,乖乖跟着云朗往外走。经过云曜时,他主动伸手牵住那修长白皙的手指,怯生生的看着阴沉不爽的深紫眼眸,轻声道:“一起。”

专为云家人服务的医院就坐落在云上宫外围的建筑群里,开车不过十几分钟的车程。但当厉山川去时,不光院长已经带着好几位专门用直升机接来的苍岚顶级妇产科权威等在门口,就连云天明也坐在了医院大厅里,足见云家对他这一胎的重视。

看到小娇妻悄悄投来含羞带怯的眼神,云天明冲他微微笑了笑,对毕恭毕敬站在旁边的院长淡淡道:“先做检查吧,做仔细些。”

有云家家主亲自坐镇,医院哪里敢有半分懈怠,紧赶慢赶的,大约一个小时左右,厉山川所有的体检报告就已经送到了云家祖孙三人的面前。

都关心厉山川肚子里的孩子是不是自己的,他们仨不约而同的把目光投向孕期那一栏,然后都心领神会了按时间推算,那孩子肯定不是云天明的,因为那段时间他恰好不在苍岚;至于到底是叔侄俩当中哪一个的,那还真说不清楚,毕竟他俩一起留在庄园过夜也是经常的事。

而知道了没能率先在小娇妻肚子里留种,云天明的心情当然不可能好得了,把院长叫来吩咐安排医生护士住进庄园以备不时之需后,连厉山川的面也没见就离开了。

“哈,我还从没看过老爷子那么失落的表情,二叔也没见过吧。”等云天明一走,云曜就再不掩饰得意的表情,瞅着云朗懒懒笑道:“怎么?二叔还不肯死心吗?可你不死心也没用啊,他肚子里出来的崽,注定都得认我做爹,谁让我才是他的合法老公呢。”

“曜儿也别把话说得那么死,认你做爹,跟你是不是亲爹到底是两码事,不是吗?”面对侄子的挑衅,云朗只是轻笑着挥了挥手里的孕检报告,含笑道:“如果我没记错的话,那几天咱们三个都在一起,玩了不少新鲜的花样,这对半开的机会,你怎么保证一定是你的?”

这下,云曜笑不出来了,因为他二叔说的都是实情。可他天生性子高傲,哪里肯吃半点亏,阴沉沉的盯着那张温润俊美的面孔看了一会儿,哼了一声,抬脚就往外走,走到门外问还不敢离开的院长:“我老婆呢?”

“少夫人正在病房里休息,曜小少爷,朗少爷,这边请。”云家祖孙三人,院长是一个都不敢得罪的,赶忙躬身引路,把云曜和不紧不慢走在后面的云朗一起带去了厉山川休息的病房。

叔侄俩进去的时候,厉山川正待在堪比豪华包房的病房里吃他的定制晚餐,看到他们进来也只是眨了眨眼,坐在床上没动确认怀了他们其中一个的种后,他在不知不觉间,心境已产生了微妙的变化,认为他给他们生孩子,他们怎么宠他都是应该的。至于为什么没问起云天明,那当然是他学乖了,不想再自找麻烦。

正沉浸在初为人父的兴奋中,云曜当然不会在意他连招呼都不打的娇纵;而本就喜欢他这点小性子的云朗就更不会在意了。于是,叔侄俩一左一右坐到床沿,一人伸出一只手把他搂住,由云曜开口问随后赶来的,全权负责厉山川孕期事宜的妇科权威:“怎么说?我老婆得再过多久才能跟我亲热?”

那位权威虽然不是专门为云家服务的,但在进门前也被院长叫住特意叮嘱了一番,所以对云朗这个当叔叔的搂着侄儿媳妇动手动脚的行为视而不见,陪笑道:“夫人的体质十分强健,肚子里的孩子也发育得十分健康,小少爷可以不用特别的忍着。另外,双性人在孕期性欲会很旺盛,小少爷可能还需要多多照顾夫人这方面的需求,让他保持身心愉悦。大人好了,孩子才会好嘛。”

说实话,云曜也是因为当初厉山川流产时满腿是血的记忆太过深刻了,才要问个清楚。毕竟,还有七个多月,不光他忍不了,他那浪骚的小媳妇更是忍不了。

听完这合心意的话,他满意的点了点头,挥手道:“行了,你去吧,记得以后每周来给我老婆做检查就是了。顺便,跟外面的人说一声,没事别进来,有事先报给老爷子。”

云曜跟那权威说话的时候,云朗一直在不动声色的骚扰他的娇宝贝,什么捏屁股、摸屁眼,根本没停过,弄得本就因为做了一系列妇科检查而有点骚动的厉山川分外难耐。于是,等人刚一出去,他就转头瞪住云朗,皱眉嘟囔道:“你有完没完?这是在医院!你稍微收敛点!”

“医院怎么了?咱们又不是没在医院做过,对不对?乖老婆?”总觉得怀孕后的娇宝贝多了一种不一样的风情,看他皱着眉头撅着嘴的样子,云朗越看越心痒,伸手探进他浴袍当中,抓住一颗圆滚滚的大奶子肆意把玩,眯着眼低低笑道:“而且医生不是刚说了吗?你孕期需求大,老公也是在满足你呀,我的乖乖。”

早就习惯了叔侄俩一起上,被云朗这么一挑逗,厉山川越发感觉逼口发紧发热,腰眼一麻就不由自主的偎靠到他怀里,挺着奶子喘着气哼哼道:“那你就别搞些有的没的。我现在肚子里可是你们云家的种,弄坏了,你自己负责……”

云曜本来是站在床边脱衣服的,听了这话,还是觉得有必要让小媳妇亲口承认那小崽子是自己的,免得他二叔之后又找机会作妖。屈膝上床,一把扯开松散系着的浴袍腰带,他抓着另一颗大奶子狠揉了几下,皱眉笑道:“说,是谁给你打的种?嗯?”

叔侄两个谁才是孩子的亲爹,厉山川根本拿不准,当然回答不上来。不过他很清楚,这就是一道送命题,说哪个都会被另一个肏得死去活来,所以干脆把嘴巴一抿,不吭声了。

而云朗这时候也不急着争了,径直挪到他身后,掐着肥美的大屁股一提,把人摆成跪趴的姿势,低头就往已然濡湿的鲜红肉鲍里舔。从阴蒂到尿孔,再经娇嫩的小阴唇一直舔到红艳艳的逼口,他的舌头宛如淫蛇般灵活的来回扫弄,舔得厉山川情难自禁的扭着屁股仰头浪叫后,又往冒水的淫洞中狠狠戳刺了几下,转而去舔淫荡张合的屁眼。

“啧!”看得出他二叔是打算把水搅浑了,不给小媳妇好好说话的机会,云曜虽然不爽,却也架不住那一声比一声骚媚的淫叫声带给精神和肉体的双重刺激,抬手拉了拉链,掏出半勃的阴茎就往他嘴里塞。

“唔……”半软的肉柱在口中飞快的勃起,越顶越深,时而刮擦上颚,时而捅进喉咙,厉山川忙不迭的收紧双颊,舔得啧啧作响,屁股也摇得更加放浪。舔了一阵后,他吐出坚硬如铁的肉棒,拿鼻子去拱云曜的睾丸,含含糊糊道:“要舔老公的逼……要吃甜甜的骚水……”

“嘶,真是骚死了!”眼看小媳妇对他二叔各种唇舌伺候不为所动,反而舔了鸡巴又要求舔逼吃淫水,明显就是更在乎自己一点,云曜的心情好得不得了,皱眉笑骂了一句,就开始脱裤子反正他们俩现在互塞着鸡巴磨逼已经变成了做爱的必然环节之一,小媳妇喜欢,他也喜欢,还能膈应到他二叔,可不要太爽!

脱光下身后,他屈膝跪在床上,先用硬胀高耸的阴茎在满是淫欲潮红的面孔上来回拍打,拍到厉山川眼神迷乱,止不住的浪叫后,才一手托起已经酸胀得不行的睾丸,一手撑开湿哒哒的肉鲍,挺腰紧紧贴住饱满红艳的嘴唇,一边用力磨蹭,一边喘息笑道:“好好舔,不把老公舔舒服了,可不让你那没用的软鸡巴往里面塞。”

最喜欢给云曜舔逼,柔软滚烫的肉鲍刚一贴到唇上,厉山川立刻吐出舌头去舔那道滑腻的肉缝,再把小巧圆润的肉珠勾到嘴里轻柔的吮吸。而舔着云曜的女穴,他也觉得逼里一阵阵的发痒,把屁股翘得更高,扭着腰用逼口去狂蹭云朗的嘴唇,迷乱淫叫道:“骚逼好痒,舌头伸进去啊……唔,骚屁眼也要!”

“哈……舒服……”眼看他二叔把脸埋在肥美的大屁股里,被两片厚实肥软的肉唇蹭得满脸淫水,而小媳妇却在尽心竭力的给自己舔逼,云曜不仅逼爽,心情更爽,上身顺势向后一仰,一手撑床,一手把厉山川的头用力往敞开的腿心里按,仰头又喘又笑:“宝贝,你舔得老公爽死了!老公等下再往你逼里多灌点精液,让咱们家小崽子在你肚子里,就有弟弟妹妹作伴!”

舌头正插在热烘烘的阴道里,云朗能够清楚的感觉到云曜说出这些话后,那层层叠叠的淫肉蠕动得更加激烈了,绞得舌根发麻,一股股的淫水不停的往脸上喷。狠狠往淫荡蠕动的肉道里戳刺了几下,他抬起头来,双手一上一下摸着平坦的小腹,硕大的乳头,胸膛紧贴线条优美的脊背,胯下巨物磨蹭着湿软的肉逼,在厉山川耳畔低喘笑道:“乖老婆,宝宝是咱们的,对不对?”

“啊哈!呃唔!!!”粗长带翘的阴茎一路从逼口捅到了宫口,突如其来的激爽快感让厉山川忍不住的绷直了脖子,张嘴发出一声迷乱的淫叫。但立刻的,他的头就被云曜重新按了下去,嘴也被汁水弥漫的肉鲍堵得严严实实。

“呵,我说二叔,你这招也未免太下作了吧!”一眼就看穿了云朗想趁厉山川脑子不清醒的时候诱使他说出一个“对”字,强行当孩子亲爹的意图,云曜死死按住他的后脑,凶狠的挺动下身,在女穴一波波强烈的酥麻快感中粗喘着冷笑连连,“你他妈喜欢给自己戴绿帽是你的事,但想用这么下三滥的手段跟我抢孩子,做梦!”

招数被云曜轻易识破,云朗也不反驳,只更加用力的抚摸着厉山川绷得紧紧的肚皮,用他那上翘的龟头去剐蹭研磨宫口那团肥软湿滑的淫肉,继续用近乎蛊惑的低柔嗓音在他耳边道:“没关系,我知道宝宝是我们的……我的老婆最乖了,知道老公想要一个咱们的孩子,肯定会让老公如愿的……山川,这是我们的孩子……我才是宝宝的爸爸……”

“云朗!你他妈的!再不闭嘴,信不信老子直接扇你!”简直要被他二叔这不要脸的行径给气死了,但一直用逼堵着小媳妇的嘴,对云曜来说也分外煎熬阴道已经痒得不行了,再不把小媳妇那根绵软鼓胀的肉棒塞进去解痒,他真的要疯了!

在一起做了那么多次,云朗显然很清楚云曜作为双性人的极限在哪里,根本不理他,照样一遍遍在厉山川耳边说着同样的话,用龟头磨那已蠕动得越来越激烈,淫水也吐得越来越多的宫口。

他就是想要从娇宝贝肚子里出来的云家的第一个孩子,没有任何理由,就像当初看到娇宝贝的第一眼时,就认定了要把他据为己有一样。如果真的一定要问个理由,那就是他从一开始就执着的认为,只有娇宝贝给他生下的孩子才是他想要的后代,而非像他唯一的儿子云晓那样,只是政治联姻下的产物。

之前孕检时就已经被勾动了淫欲,又被云朗舔逼舔屁眼撩拨了那么久,厉山川早就渴望得到一场酣畅淋漓的肏干。可云朗只用龟头一个劲的磨宫口,却迟迟不捅进去安抚一下抽搐到酸痛的子宫,搞得他抓心挠肝一样的难受不说,还一直在耳边嘀咕着相同的话,让他焦躁得想要发狂,骄纵的脾气一下子就上来了。

“你他妈烦不烦啊!”用力从云曜手下挣脱出来,他扭头用赤红的双眼恶狠狠瞪住云朗,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嘶声吼道:“老子逼里痒死了!你他妈再磨磨蹭蹭的就滚出去!老子不稀罕跟你做了!”

“哈!对,没错,不肏就滚,瞎逼逼个屁啊!”虽然女穴没了厉山川的舔弄,一阵阵的发痒,但听到他二叔被小媳妇这么一顿骂,云曜心里爽死了,故意用手撑开被舔得淫水直流的湿红肉鲍,一脸坏笑的喘道:“我说二叔,你别霸着我老婆的逼又不给他爽。我还等着跟他磨逼呢,你别搞得大家都不爽。”

眼看娇宝贝急了,还又扭腰又甩屁股的想要把阴茎给弄出去,云朗一把掐住他的腰,挺身肏开故意夹紧的宫口,一边往里顶,一边凑上去亲他的脸,笑得温柔又深情,柔声道:“好了好了,乖老婆不生气,老公这就满足你,顺便再跟咱们的宝宝打个招呼,让他知道爸爸有多疼他。”

“啊哈!好爽!好爽啊!”粗硬的肉棒刚一捅进子宫,厉山川立刻就不闹腾了,把屁股撅得老高,一边迎合云朗的肏干,一边趴下去继续给云曜舔逼,晃着奶子含糊淫叫道:“老公的逼水好甜!好好吃!呃骚逼被大鸡巴老公肏得好爽!要喷了!”

“呃舌头插那么深做什么!骚死了!唔哈!真爽!”又湿又热的舌头插在女穴里,随着云朗的顶撞不停往里钻,饱满湿润的嘴唇也在用力的啜着穴口,不仅阴道酥麻难当,就连子宫都仿佛被吸得颤栗不止,云曜难耐绷直了脖子,一手用力按住厉山川的头往他脸上摩擦肉鲍,一手握住硬胀发痛的阴茎飞快套弄,眼中闪烁着迷乱的光芒,喘得停不下来。

最爽的当然还是厉山川。粗长带翘的肉棒在子宫里凶狠的抽搐捣弄,电击般的酸麻快感连绵不绝;舌头被紧致火热的肉道夹绞吮吸个没完没了,香甜的淫水接二连三的往嘴上、脸上喷,让他沉浸在云朗肏他,他用舌头肏云曜,被叔侄两个夹在中间玩开火车式的乱交性爱刺激中无法自拔,不仅逼水喷得如同失禁一般,还不时仰起头来放声淫叫。

“还叫!还叫!老公的逼都堵不住你的嘴吗?真是骚得无法无天!”听着那一声声放浪到了极点的淫叫声,火热的舌头还在穴里不停的伸缩搅弄,云曜感觉自己已经忍不住要喷了,忙不迭努力挺直酸麻无比的腰,将在潮吹前奏中猛烈抽搐的穴口紧紧贴到滚烫的唇瓣上,握着阴茎狠狠套弄了十来下,把龟头也一并贴住厉山川的脸,在凶狠喷汁的同时也把精液射得他满头满脸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