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了想要的回答,云天明笑了,彻底柔和了脸上这么多年来沉淀出的惯有冷意,扣住他的后脑,与他唇舌交缠。一吻毕,他突然翻身将厉山川压到沙发上,把两条湿淋淋的大腿推开到极限,一边揉捏红艳透亮的硕大阴蒂,一边狂猛的肏干起来。
“啊!天明!”滚烫坚硬的龟头如同攻城锤一般的在子宫中冲撞、捣弄,肏得厉山川连尿都夹不住,两口淫洞更是淫水狂喷,掐着上下激烈弹跳的奶子狂叫不已,上气不接下气的喊道:“爱你!爱你!天明老公!老公爸爸!”
“哈!到底是老公,还是爸爸?嗯?”就喜欢小娇妻被肏得胡言乱语,老公、爸爸乱喊,淫水乱喷的淫态,云天明肏得更凶了,手指死死掐捏着激烈颤动的阴蒂,捻着其中坚硬的蒂籽,眯眼急喘笑问。
“呃!!!”简直要在子宫极度的酸软和阴蒂火辣尖锐的刺激中背过气去,厉山川不由自主的吐出舌头,拼命的吸气吐气,好一会儿才陡然爆发出一声狂乱的尖叫,直着脖子大喊道:“是老公!也是爸爸!骚货,最喜欢被老公爸爸肏了!还要,还要给爸爸生孩子!一起叫爸爸!”
随着那癫狂至极的淫叫,只听噗噗两声,原本埋在屁股里的两枚硕大钻戒被猛烈张合的屁眼给喷了出来,本就疯狂抽搐的逼口也把大开大合进出的粗大肉棒咬到难以动弹的地步,从鲜红的肉缝中滋滋飙射出连绵不绝的淫水,云天明不由得发出几声低低的闷哼,狠狠往前一顶,在狂乱颤动的子宫中开始了爆射。
滚烫的浓精有力击打着敏感的子宫壁,下腹灼烫得犹如火烧,厉山川爱死了这种被凶狠灌精的极致快感,爽得连喊都喊不出来了,翻着白眼死死抱住云天明,一脸简直要被肏死了的迷乱表情。
低头含住吐在饱满红艳的嘴唇外,像淫蛇一般乱动的舌头狠狠啜吸,等射精刚一结束,云天明就猛的把依然硬胀发痛的阴茎抽了出来,将人掀过去摆成跪趴的姿势,从后肏进水淋淋的屁眼当中。一手掐住滑腻的奶子,一手捻着肿大的阴蒂来回揉搓,他继续凶悍的狠顶,两颗沉甸甸的睾丸把那激烈扭动的大屁股撞得啪啪作响。
“哈!哈!哈啊!好猛!好猛!爸爸好猛啊!!!”回过神来时,屁股已经被肏得几近麻木,肠子也是火辣辣的又酸又麻,阴蒂更是像变成了一团火焰灼烧着尿道跟逼口,厉山川从喉咙里发出几声没有意义的气音,又开始了狂叫。
一刻不停的打桩所带来的尖锐快感让他淫欲沸腾,哪怕跪都跪不稳了,依然双手抓着沙发靠背,努力翘高屁股去迎合每一下都直捣肠子最深处,简直要捣进胃里的凶狠撞击。可他仍不满足,浪叫了一会儿又抓着云天明的手往淫水泄洪般狂涌的逼口里塞,从嘴里吐出更多的淫言浪语:“骚逼也要肏!肏松了好给爸爸生孩子噢!天明!天明老公!你太猛了!肏得骚货连屁眼都要怀上了大鸡巴肏到胃里去了!好胀好满好爽啊!”
淫荡至极的媚叫声不绝于耳,与黏腻的水声、哗哗的漏尿声交织在一起,对正在兴头上的云天明无疑是一剂催情的猛药,开始屁眼、骚逼交替肏干,尽情享受两口滋味各不相同的浪骚淫洞所给予的绝顶快感。
当然了,他也不忘跟越肏越黏糊的小娇妻热情激吻,用舌头去肏弄那湿得一塌糊涂的嘴,直到厉山川突然直起脖子,尖叫着把精液和那枚裹满淫精的翡翠戒指从张大到极限的肉洞中喷了出来,才顺势把精液灌进激烈绞吸的结肠深处。
“老,老爷……”在门外听了一耳朵的淫叫,当执事被重新唤进更衣室时,云天明正衣衫不整的斜躺在沙发上,怀里的厉山川一丝不挂,逼里、屁眼里全是白花花的一片,还在扭着屁股跟他接吻,用湿淋淋的奶子磨他的胸,看得他忙不迭的垂下眼,低声道:“时间差不多了。”
“嗯,去给我准备一套备用的衣服,再把造型师叫进来。”淡淡吩咐完毕,云天明正要起身,不想厉山川还搂着脖子不肯松手,于是笑着揉了揉他汗湿的发,“川儿乖,让他们好好替你收拾,爸爸等下来接你一起过去,嗯?”等造型师们进来以后,他又道:“给夫人把屁股洗干净,戒指塞回去。前面的精液不用清理,把那两颗珍珠放进去给他养穴。”
眼看原本都差不多弄好的妆造全得重来,造型师们也是欲哭无泪,但也不得不在执事大人临走前的催促声中打起十二分精神,把浑身软绵绵的厉山川扶进浴室清洗,然后抓紧时间从头再来一遍。
好在这一场的装束比起前两场都要简单,只需把半长的黑发挽成优雅的低髻用碧玉发簪固定住,再穿上真丝红肚兜与灯笼裤,画好相称的妆面就可以了。因此当云天明换好衣服回来时,厉山川已经坐在沙发上吃他的流质食物当宵夜了。
亲手把那枚硕大的帝王绿翡翠婚戒戴到他无名指上,云天明笑着捏了捏还残留着激情余韵的脸,接过执事双手奉上的,绣着龙凤呈祥吉祥刺绣的大红盖头罩过他头顶,拉着他的手绕进臂弯,领着他走了出去。
这场深夜举行的仪式本意是在向云家全体直系、旁支的男性成员宣告厉山川的共妻身份,实际上让云天明带着他跟大家见一面就算完成了。可当他们到达仪式现场,看到前方高台上燃着的龙凤花烛,以及被请出来的祖先牌位时,就知道他不是单纯的共妻了,而是云天明要以正式的拜天地流程迎娶的新娘。
而当看到厉山川左手拇指上还戴着本该戴在云天明手上,象征云家家主至高权力的翡翠龙头扳指时,他们更是清楚的意识到,这个丰乳肥臀的双性人可不是鳏居多年的家主大人一时兴起拿来当玩物的小老婆,而是被当成当家主母的看待的,以后那声夫人得叫得恭敬一点。
想到以后都得在厉山川面前低头,这些习惯了高高在上的云家人心里都有点不爽,但最不爽的还是跟他签了结婚法律文书的正牌老公云曜。趁云天明带着厉山川拜天地、拜祖宗,他凑到他那正意味不明眯着眼的二叔身边,冷笑道:“老爷子这手暗渡陈仓玩得妙啊,二叔也被瞒过去了吧?”
云朗的确事前不知情,但也不是完全不知情,毕竟他是下任家主,他爹那位大执事办事再滴水不漏,也不可能完全不传出一点风声。不过一想到他的娇宝贝以后既是乖老婆,又是小妈,他就兴奋得不行,才不理会侄子的拨火,只淡笑着低声道:“曜儿这么说话就是不懂事了,难不成你爷爷还能亏了你?”
虽然他二叔说的也是事实,但云曜不把心里窝着的那团火发出来,到底不痛快,又不能一直说他爷爷,干脆调转枪头,似笑非笑看着云朗道:“他老人家是不会亏着我,但却有点亏着晓堂哥,就连那天的仪式都没让他参加,二叔也不帮他求求情?”
“呵,那是晓儿自己犯的错,我能帮什么?”云朗是当真不喜欢他那唯一的儿子,也知道云曜在借那天的事刺他,淡淡笑过之后话锋一转,“我现在倒是期待娇宝贝能赶紧给我生个娃。对了,你俩黏糊了那么久,怎么他的肚子还没动静啊?”
这话倒是真的有点戳云曜的心窝子了,毕竟他那么努力的打桩灌精,都几个月过去了,还没听到好消息,被他二叔这么一说,当即沉了脸,咬牙切齿道:“关你屁事。”
面对云曜的不敬,云朗无所谓的耸了耸肩膀,轻笑道:“怎么不关我的事?我还等着下一胎呢。看你爷爷现在的样子,恐怕已经在筹划给娇宝贝打种了。要是被他抢先了,到时候娇宝贝给你生个小叔叔出来,你怎么叫?嗯?”
“云朗,你他妈嘴贱不贱?找抽是吧。”听了他二叔的大实话,云曜更加火大了,要不是顾及还有那么多云家旁支的人在场,真的很想直接抽他两嘴巴。但转念一想,他又阴沉沉的笑了笑,“二叔放心吧。不管是小叔叔还是弟弟,老爷子有言在先,都得认我当爹。对不住了啊,二叔,将来有可能跟你当同辈人了。”
“呵,好说。你都不介意,二叔有什么可介意的?”
叔侄俩在这边针锋相对的小声斗嘴,云天明那边的婚礼仪式已经结束了。很清楚他俩今天铁定不爽,他在搂着厉山川进洞房前跟执事说道:“叫朗儿和曜儿半小时后过来。其他的人,让二老爷和三老爷看着招呼吧。”
“是,老爷。”将云天明送到洞房门口,执事在他耳边低声道:“一切都已经准备好了,老爷随时可以带夫人启程。”
看了看正低头看着那雕工极为精巧的龙头扳指,压根不理会他们在说什么的厉山川,云天明很满意他那事不关己不闻不问的脾气,微微勾了勾唇角,道:“最晚后天,叫该跟去的人随时待命。”
说完,他推门进了被妆点得传统喜气的洞房,一改向来的从容优雅,把厉山川按在门上,捏着把薄薄的肚兜顶得激凸的硬胀乳头,倾身咬着饱满的嘴唇,哑声笑道:“我又硬了,川儿说怎么办才好?”
“啊!”被乳头传来的酥麻痛痒激得浑身一哆嗦,逼里两颗圆润硕大的金珍珠也随之在依然湿润的阴道中滑动起来,厉山川下意识挺起胸膛,把胀鼓鼓的大奶子送到温暖宽大的手掌中任它搓扁揉圆,眯着迷离的双眼气喘吁吁道:“那就,那就洞房啊……让骚逼和骚屁眼,把大肉棒吃个够!”
“呵,贪心的小东西……不过你说得对,今晚是要让你吃个够。”看着已经当着云氏一族娶进门来的小娇妻,看着他那满是骚媚劲的脸,云天明肆意揉捏着又大又圆又翘的奶子,搂着他往屋子正中的圆床走去。
走到床沿坐下,把人抱坐在腿上,他先捏着厉山川戴着扳指的手指把玩了片刻,又将手伸进开了裆的灯笼裤里,掏出绵软鼓胀的肉棒揉捏了一会儿,然后把扳指推到肉棒根部,颠弄着圆鼓鼓的睾丸笑道:“以后戴在这里,别拿下来了。”
见威严十足的龙头正对着龟头,厉山川只觉阴茎弹动了几下,精液竟然就淅淅沥沥的流出了马眼,眼神越发迷乱,扭着腰把奶子往宽阔结实的胸膛上怼,一边接吻一边浪叫:“天明,天明……”
不紧不慢回吻着热情得不得了的唇舌,云天明抬手摘掉了他绾发的碧玉发簪,让一头被保养得乌亮柔软的半长黑发散披下来,轻抚笑道:“先别急着勾我,去把酒拿过来,跟我喝交杯酒。”
因为是遵循古礼举行的婚礼,为合卺酒准备的美酒是云家珍藏了上百年的陈酿,等云朗和云曜按照时间来到洞房时,厉山川已是醉眼迷离,正撅着从开裆裤里露出来的大屁股跪趴在云天明腿间,捧着湿淋淋的深紫肉棒热情贪婪的吞吐舔吸,两个金色的珍珠在软烂大敞的熟红肉鲍中时隐时现。
闻着醇厚悠长的酒香,晚宴时才享受过酒醉后的娇宝贝比平时更奔淫放荡滋味的云朗一下子就急促了呼吸,走上前去自顾自倒了杯酒,端在手里盯着淡淡看过来的云天明,轻笑道:“老爷子可真会玩啊,知道娇娇宝贝喝了酒又骚又浪,才拿酒灌他的吗?嗯……可真是好酒……是爷爷的珍藏吧?看来您为今晚可是下了血本啊。”
原以为他二叔真的是云淡风轻,什么都不在乎,听了这夹枪带棒的话,才知道他肚子里也憋着一团火,云曜忍不住笑出声来。仗着云天明平日里的宠爱,他连招呼都不打,直接走到厉山川身后,拉下拉链,放出阴茎就往湿红水嫩的肉洞里插,一边挺腰一边望着微眯的紫眸笑道:“我还以为爷爷打算吃独食呢,原来还是留了好的给孙子啊。”
这一插,直接把两颗硕大的珍珠怼进了软烂的宫口,肏得厉山川嗷嗷直叫,却仍含着云天明那根铁柱般的鸡巴不肯放,扭着屁股含含糊糊叫道:“太深了!珍珠肏到子宫里了!会,会拿不出来了啊!”
“怎么拿不出来?肏喷了不就出来了吗?”才不理会厉山川的抱怨,云曜微微弯下腰掐住两颗胡乱摇晃的奶子,将乳头按在一起对着云天明腿根挤奶,在滋滋的水声和弥漫的奶香中眨眼笑道:“口水洗鸡巴,奶水浇蛋,爷爷还满意你这孙子媳妇的伺候吗?”
一股接着一股的奶水击打在睾丸上,云天明虽然表面不动声色,实际上已经被那酸爽中混合着隐隐钝痛的刺激得难忍兴奋,喉结几乎不可见的滚了滚。他知道云曜是在借此表达不满,却懒得跟疼爱的孙子计较,只抬手按住厉山川的后脑,微微挺动着腰往火热紧窄的喉咙里顶撞。
第一次跟祖父一起肏人,肏的还是上午才正式取回来的媳妇,身后还有二叔在虎视眈眈等待机会,云曜兴奋得很快,没一会儿就直接把厉山川的屁股提了起来,以几乎直上直下的姿势在激烈收缩的淫洞中打桩,肏得人咿呀乱叫,拼命的吞咽在喉咙里越插越深的肉棒。
眼见淫肉翻卷的红肿屁眼一张一合的,不时闪过一抹亮光,他伸手插进去一搅一勾,勾出两枚水淋淋的戒指,一枚是他的鸽子蛋,一枚他二叔的钻石玫瑰。用指腹捻了捻上面滑腻的淫水,顺手往床上一扔,他又狠顶了几下,急喘皱眉笑道:“爷爷的占有欲也太强了吧。怎么你的戒指从头到尾就在他逼里,轮到我跟二叔了,就只能放在屁眼里了?”
“钻石有棱角,刮伤了他,你不心疼?”大概是有点厌烦孙子这不知道见好就收的挑衅了,云天明眼底滑过一丝冷光,从还在热情绞吸的喉咙里抽出阴茎,对等在旁边似笑非笑看着他们的儿子微微侧了侧脸,“你来吧,我歇一歇。”
怎么会不知道他爹歇一歇是假的,要留到最后吃独食才是真的,云朗笑了一下,一边脱裤子一边走到床前,把被肏得趴在地上直叫的厉山川抱起来放到腿上,伸手试了试逼口的湿软程度,扶着阴茎就将龟头往里挤。
“啧!”光凭触感就知道云朗要跟自己用同一个洞,云曜很不情愿,但也明白已经把祖父惹得不悦了,再闹恐怕肏完这一次就得被赶出去,得不偿失,只能由着对方把鸡巴往里捅,沉着脸道:“别兴奋过了头,把人弄坏了我跟你没完!”
“放心,娇宝贝这口浪穴比你想象的能吃。”很喜欢看侄子那吃瘪又不得不强忍火气的样子,云朗故意在他阴茎后撤时往里顶了顶,一下子把肉棒送进去了一半,捏着又硬又烫的阴蒂就往耻骨上按,笑着问正在放声大叫的厉山川:“乖老婆,逼里满不满?两个老公的鸡巴一起吃,爽不爽?”
“呃啊满死了!爽死了!两根大鸡巴一起肏进逼里了啊!骚逼要被捣开花了!!!”虽然跟叔侄俩玩过双龙,但也是屁眼、骚逼各肏各的,现在被两根烙铁般滚烫坚硬的鸡巴一起肏进了逼里,厉山川是又胀又痛又爽,精神更是亢奋到了极点。
而且他那擅长吞吃巨物的淫洞几乎不带停的被肏了一整天,正是松软无比的时候,两根鸡巴进去反而有种恰到好处的饱足感,让他无论身心都空前满足,稍微适应了交替进出的激烈抽插后就又开始拼命的浪叫:“噢!曜的鸡巴!朗的鸡巴!通通肏进骚逼里了!肏得骚子宫直抖!骚水喷得停不下来了高潮也停不下来了!!!爽死骚货了啊!”
虽然料到娇宝贝能够轻易吃下两根鸡巴,但也没想到那又湿又热的淫洞在吞进两根肉棒后还能绞着龟头不懈的蠕动舔舐,淫荡得远超之前任何时候。加上两颗胀鼓鼓的奶子不停的喷奶,把胸口浇得湿淋淋的;硬胀硕大的乳头磨得皮肤痒意横生,云朗越肏越兴奋,咬着红艳的唇瓣粗喘笑问:“宝宝,阴蒂小鸡巴被老公的毛磨得爽不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