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喜欢厉山川只有对着自己才会使出来的小性子,云朗故意用力捏了捏那刺了玫瑰的半边大屁股,把人捏得吃痛叫出声来,才松手笑道:“湿了才好,我就想看乖老婆的淫水顺着腿流的骚样。答应我,等下一定要让我看到,嗯?”

虽然跟云朗什么都做过了,但造型师还在场,厉山川到底有点窘迫,又难忍本能的兴奋,只觉好不容易才收住的淫水真的快要从没有任何封堵物的逼口里流出来了。可他被云曜肏得太狠了,逼口怎么都夹不紧,反而被那层柔软的薄纱磨得麻痒横生,只能瞪着深知他淫荡本性的始作俑者,气鼓鼓的说道:“湿了我就不出去了!”

“那怎么行?老公可是等这场晚宴等了一天了,就算抱也要把我的娇娇老婆抱出去见人。”越看厉山川那被自己养出来的骄纵模样越爱,云朗低头狠狠吻住他,把那条湿软的舌头勾进嘴里啜了好一会儿,才意犹未尽的舔着薄唇抬起头来。从西装内袋中拿出那枚才从他逼里抠出来没多久的,用一整颗钻石精雕细琢成的玫瑰戒指,换掉他无名指上的鸽子蛋婚戒,送到唇边轻轻啄吻,他用满含柔情的目光望向微微湿润的黑眸,柔声道:“乖乖,跟我出去吧。这场晚宴,是我献给你的婚礼,是只属于我们两个人的。”

云朗一旦温柔起来,就有着让人无法抗拒的魅力,就算厉山川知道这都是假象,知道他肏起人来跟温柔没有半点关系,也禁不住他的柔情攻势,乖乖的靠进了他怀里,瞅着被换下的婚戒微微撅嘴道:“那这枚戒指怎么办?要是我不戴着,曜知道了会不高兴的。”

“那就按老办法,塞在逼里,曜儿不会不高兴的。”很清楚娇宝贝那诱人的穴里还塞着他爹的帝王绿翡翠婚戒,云朗笑了一下,撩起宽松的罩衫,捏着那枚鸽子蛋婚戒钻进泛着潮气的薄纱下,塞进热乎乎的肉洞里,在里面不紧不慢的搅动。直到把人玩得阴道汁水淋漓,他才缓缓抽出了手指,舔着上面的淫水笑道:“好了,该出去了。”

从化妆间到晚宴现场的距离不算远,但因为宫颈里嵌着翡翠戒指,跟云曜的婚戒又卡在逼口,厉山川走到宴会厅门口时,已经如云朗所愿的淫水顺着腿直流了。

看到云天明在大管家的陪同下从另一条走廊走过来,他忍不住要告故意让他如此难受的云朗一状的冲动,从他臂弯里挣脱出来,踉跄着扑到云天明胸前,用委委屈屈的语气说道:“天明,你看看你的好儿子。我都说了叫他先别弄我,他非要把曜给我的戒指放在逼口,磨得我好难受……”

早就远远瞧见了厉山川那身惹火的淫装,如今人主动偎靠过来要宠溺,云天明怎么可能不给他。搂住那几近全裸的丰美肉体,他淡淡看了一眼可能没料到会被告黑状,笑得有点无奈的儿子,亲自蹲下身把那片紧贴在湿淋淋的肉鲍上的薄纱掀开,用保养得极好的白皙手指把半露在红艳逼口外的戒指往里推了推,又接过执事双手递来的手帕把两条肉感十足的健美大腿上的淫水擦拭干净,抬头温和问道:“舒服点了吗?”

“爸……”默默看完只是按照流程过来露一露面,尽一尽礼数的亲爹这体贴周到的举动,云朗心里很不爽,皱眉笑道:“我们一早就说好了的,您这样不太好吧。”

没理会儿子的抱怨,云天明缓缓站起身来,轻轻吻了吻还微微嘟着的红艳唇瓣,这才把厉山川推回到他身边,淡淡道:“适可而止,别把川儿弄得太累了。”

“呵,这话您怎么不跟曜儿说,偏心得也太明显了吧。”半真半假开了个了个玩笑,云朗一把搂紧被丰满挺翘的大屁股衬托得格外纤细的腰,抬手请他爹先行一步。

父子间少有的暗涌让一旁的执事惊出了一身冷汗,飞快偷瞄了一眼像没事人一样的厉山川,快步上前替他们推开了宴会厅的门,抚胸躬身道:“老爷、少爷、夫人,请。”

事实上,厉山川也根本不是要挑起云天明和云朗这对父子的不和,对他们的不同态度源自于他对这祖孙三人不一样的情感

他对云曜是情窦初开的爱情,所以能够无条件的爱上云曜的一切,云曜在他眼里怎么样都是最好的。

云朗作为他生命里的第二个男人,因为一开始的遭遇和对云曜的愧疚,让他在面对云朗时始终都不肯完全驯顺的对抗情绪在;而云朗反过来对他的包容和娇惯,以及市长的身份,又让他那点不多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很享受在其面前肆意骄纵的感觉。

至于云天明,无论云天明的外在条件有多年轻多出色,他的年纪都摆在那里,让他总想在对方身上寻求缺失的温情,寻求曾经无比渴望的宠溺和关爱。

他这点心思,云曜懂,云朗也懂,云天明更懂,不仅不会在意,反而乐在其中。

正因为如此,当走进宴会厅时,厉山川已经十分乖顺的挽住了云朗,将头轻轻靠在他的肩上不管私底下怎么跟云朗使小性子,但当着外人,肯定是要给足面子的。

身材笔挺修长的云朗和他那丰乳肥臀,一身火辣淫装的淫妻在权贵们眼里就是一对天造地设的璧人,让他们一边羡慕嫉妒云家人的好福气,一边垂涎那具淫荡的双性人肉体,在云天明做了简单的开场离去之后,纷纷端着酒杯走上前去跟他俩打招呼。

“小郎啊,你这算是心想事成了吧?”率先开口的是一位被后辈扶着的,看起来跟云天明的真实年龄差不多的老头。因为是私人性质的晚宴,他说话也比较随意,跟云朗碰过杯后,眯着一双满是皱纹,却依然锐利的眼睛在厉山川身上溜来溜去,接着笑道:“怎么样,你爸也很满意吧?”

“瞧秦世伯说的,我们云家人丁单薄,家父当然要给我们挑个好生养的老婆,不是吗?”虽然都心照不宣,云朗说话依然滴水不漏,笑过之后伸手轻轻拍了拍厉山川弹性十足的大屁股,“来,宝贝,跟秦世伯喝杯酒。”

这一拍,不仅拍得轻薄的纱衣泛起粼粼波光,也拍得丰美肥软的大屁股抖出阵阵臀浪,看得秦老头身边那个正盯着厉山川屁股看的年轻人当时眼珠子都凸了。而厉山川跟着云朗出席过不少淫乱派对,也算是很有经验了,低喘一声后双手捧着酒杯,轻声说道:“秦世伯,请。”

“云老果然很有眼光,精挑细选挑了这么个妙人给你们,真让人羡慕啊。”跟厉山川喝了口酒,那秦老头用更加放肆的眼神扫视被两条手臂挤得更加凸出的大奶子,对云朗笑道:“至于你爸说的好生养嘛,这个世伯有经验,不如借这个机会帮你鉴定一下?”

怎么会不知道对方这是在提上手的要求了,云朗倒也不介意让这位紧跟在云家之后的秦家家主先尝点甜头,以备今后在两家博弈时占据更有利的位置,笑着把厉山川往前推了推,“那就麻烦秦世伯了。”

那秦老头也丝毫不含糊,直接上手抓住那圆滚滚、胀鼓鼓的奶子,再一伸手朝丰美挺翘的大屁股摸去。

“啊……”本就因满场目光都聚焦在自己身上而兴奋不已,此时奶子被紧紧捏住,被当成花心的乳头也遭到毫不留情的抠挖,厉山川忍不住哆嗦了一下,发出一声小小的浪叫,屁股不自觉的扭动起来。

听到这骚媚的叫声,那秦老头原本还耷拉着的眼皮突然掀了掀,从眼中射出一道精光,掐他屁股的那只手绕到前面,直接往他腿心里伸去,隔着两层近乎于无的布料捏住厚实肥软的肉唇。一边捏一边往湿漉漉的肉洞里探,再狠狠的揉捏抖得越来越急促的大奶子,他喘着气对似笑非笑站在旁边的云朗笑道:“不错啊,这馒头逼可是极品,别名马上疯。也亏得是你爸,我这糟老头子可受不了……哈,看这骚劲,已经出水了。”

见对方三句话不离他爹,云朗哪里会听不出挑拨的意味,伸手把厉山川搂回来,冲那秦老头流露出不满之色的眼睛温和笑笑,“世伯就别折腾我家娇宝贝了,他还要跟我去向别的世伯敬酒,喷了恐怕就站不住了。”

虽然有驾驭不了这具淫荡肉体的自知之明,但那秦老头和在场的很多人一样,都是抱着亵玩云家的共妻的心思来的。就算在云家的地盘上不敢太过放肆,他仍是用力的把又湿又热的肥软肉唇揉捏了个遍,才意犹未尽的缩回手来,盯着已不自觉张开双腿的厉山川,对云朗笑道:“行吧,今天是你大喜的日子,世伯也不好耽搁你太多时间。改日带你的娇宝贝来秦家,世伯再好好招待你们。”

“一定。”不动声色往厉山川屁股下摸了一把,摸到一手的淫水,显然是刚刚已经潮吹过了,云朗暗自吸了口气,按捺住下腹的灼热,搂着人往别处去了。

“呵,这个云天明,也不知道哪里来的福气,得这么个骚货。”搓了搓沾满滑腻淫水的手指,送到鼻前深深吸了一口那骚媚甜腥的味道,秦老头眼底掠过一丝艳羡,有些不满意的看住身旁的孙子,“你瞧瞧,同样是第三代,云曜就能给云家找来这么个尤物,你呢?”

还直勾勾盯着那摇曳生姿的丰满背影,听到他祖父这么说,那年轻人讪讪一笑,用讨好的语气说道:“爷爷,依我看也未必。这个厉山川骚成这样,那云家老爷子可不得在他逼里下功夫?到时候纵欲过度,或者跟他儿子、孙子抢人,都对咱们家有好处啊。”

想想也对,秦老头没再继续把心头那口闷气撒在孙子身上,沉默了一会儿,笑着拍拍他的肩膀,“说得没错,我也想看看这个云天明得了这骚货,还能不能一直年轻得跟妖精一样。不过,我是得找机会跟他开口,让你和你爸都尝尝那骚货的滋味。如果能打种成功,借他的肚子生个孩子,也正好让我看看,双性人生出的娃有什么不一样。当然,如果能够借此渗透云家,那就更好了。”

这边,秦家祖孙俩还在暗戳戳的算计;那边,厉山川已经被其他权贵灌了不少酒,虽然还站得住,但眼神已经是直愣愣的了,挺着奶子敞着腿任人亵玩,淫水顺着腿流,翘着屁股怼在云朗胯间放浪的磨蹭,每次磨到笔挺的西装裤下那根坚硬粗长的肉棒都会发出骚媚的浪叫。

被那淫荡的大屁股磨得胯下生火,对云朗来说既是折磨也是享受,毕竟他很擅长忍耐,也知道娇宝贝越骚越饥渴,滋味可就越美妙。所以,为了之后的那顿大餐,他愿意忍耐。

只是,他忍得住,已经习惯了随时随地都有大肉棒可吃的厉山川却忍不住。而且他喝酒喝多了,脑子里晕乎乎的,除了想把云朗那根粗长带翘的鸡巴往逼里塞之外,什么都想不到了。

恰好这时音乐声响起,云朗要按照云家人结婚的习惯,在宾客们的见证下,带他去舞池中补上正式婚礼上那支他和云曜都缺席了的定情舞,他本能的用双手缠住宽阔的肩膀,撅着红艳饱满的唇就去亲含笑的薄唇,含含糊糊叫道:“逼痒……要肏……”

还是第一次看到厉山川喝醉了的样子,见他红红的脸上醉态与媚态交织,旁若无人的挺着胯往裤裆上磨,云朗只觉阴茎一阵胀痛,恨不得立刻就塞进那淫水直流的骚肉洞里。但他是真的想把厉山川娶进门的,因此这支舞对他来说有着不一样的意义,哪怕阴茎胀得快炸了,也依然坚持要跳这支本该属于小两口的舞,于是一边捏着扭动得越来越放荡的大屁股,一边柔声哄道:“乖,跳完舞老公就把小逼喂得满满的,好不好?”

“不好……逼痒,水直流……现在就要吃……”都说有些人喝醉了酒会展现出不为人知的另一面,而厉山川喝醉了,只会变得更骚,更浪,更为了满足饥渴的淫欲不顾一切。只见他主动撩起沾了不少淫水的薄纱罩衫,用插着金玫瑰的阴茎、坠着红宝石的阴蒂和被紧贴着湿漉漉薄纱的肉鲍往云朗胯上磨,热情舔吻着他的嘴,发出迷乱的哼哼:“插着逼跳……”

这样的要求对云朗来说简直是不可能抗拒的极致诱惑,原本还平稳的呼吸陡然急促起来,微眯的凤眼中透出兴奋狂热到了极点的光芒一边跳舞一边做爱,这可是连他都没想到过的花样,娇宝贝这份大大的惊喜他没道理不接受,何况他们又不是第一次当众做爱了。

这么一想,他也不再有丝毫迟疑,当即拉下裤链,释放出早就胀痛到极点的阴茎,伸手拨开浸透了淫水的薄纱,狠狠挺腰插入湿滑火热的淫洞。

“啊!好满!好舒服啊!骚逼,终于不痒了!”被云朗那一下直插宫口的深顶肏出了欢悦迷乱的呻吟,厉山川忙不迭的紧紧搂住他的脖子,挺着胸把爽得直抖的大奶子压到宽阔结实的胸膛上,追着逼里那根随着云朗踏出舞步而前后耸动起来的滚烫肉棒急切晃动腰臀,放浪淫叫:“插!插快点!插深点!噢!天明的戒指,又肏到骚子宫里去了!”

连舞曲声也压不住从又湿又热,蠕动得格外骚媚的阴道中传出的淫靡水声落入耳中,云朗也兴奋得粗喘不休,双手狠狠按住扭动得极为浪骚的大屁股让彼此下身连接得更加紧密,再用力掰开饱满的臀肉,将两根食指连轻薄的布料一起插进湿淋淋的屁眼里交替抽送。

不过,他也没忘记他们正在跳舞,往饥渴吮吸着龟头的肥软淫肉上狠顶了几下后,他踩着音乐的节奏,带着厉山川猛的旋转了几圈,再次死死按住翘起来喷水的屁股,将嘴唇贴到吐出迷乱淫叫的红唇上凶狠摩擦,急喘笑问:“跟老公跳舞做爱爽不爽?我的乖老婆?”

“呃爽!爽死了!骚逼被大鸡巴搅得好酸,好麻,好爽啊!”因为是彼此面对面站着的体位,加上云朗还一直在踩着舞步挪动,那根粗长坚挺的肉棒插得并没有厉山川渴望的深,上翘的龟头也不像以往那样刮得子宫酸软发麻,他直着脖子淫叫过后,又皱着眉不满瞪住欲火灼烧的幽暗紫瞳,气喘吁吁道:“再,再插深点啊!唔!阴蒂小鸡巴,也要磨一磨……”

他俩站在舞池正中,加上音乐声,在场的权贵们其实并不能听清厉山川那越来越骚媚放荡的浪叫,但不妨碍他们看清楚他左边屁股上那朵艳丽的红玫瑰是从正在被云朗凶狠指奸的湿红屁眼中伸出来的,那圈鼓胀淫靡的肉环也被鲜红的颜料妆点成了一朵时开时闭的花苞,一戳就喷汁,简直淫荡得不得了。

再看那像淫虫一样狂乱扭动的古铜色肉体,看他们下身紧密贴合着边跳边激吻的淫乱画面,他们当中很多人早已阴茎硬邦邦的顶着裤裆,定力稍微差点的,已经射得一塌糊涂了。

至于厉山川,他虽然醉得晕乎乎的,但还能意识得到他跟云朗是在边跳舞边做爱,精神亢奋得不行,一个劲的夹逼扭屁股,把两团淌奶淌得湿淋淋的奶子压在起伏得越来越急促的结实胸膛上又磨又撞,又捧着因兴奋而泛红的俊美面孔不停的亲吻,黏黏糊糊的撒娇:“我不喜欢你戴眼镜……嗯……你不戴眼镜的样子……嗯……更骚……啊!朗!大鸡巴老公!要喷了!”

最喜欢看娇宝贝被肏爽了时一副离了自己就要死的淫乱模样,也喜欢他明明被肏得气都喘不上来了,嘴巴还不肯饶人的骄纵劲,加上龟头还被火热湿滑的宫口夹得酸麻不已,云朗兴奋得粗喘连连,从他同样夹绞得格外带劲的屁眼里抽回一只手,摘下眼镜随手一扔,再顺势拨乱打理得十分优雅的头发。一口重重咬住又湿又热的嘴唇,手指挤进彼此紧抵的小腹间去捏着小鸡巴似的硬胀阴蒂用力掐拧,他哑声笑道:“现在喜欢了吗?嗯?”

“唔啊!!!”在阴蒂突如其来的热辣痛爽刺激中狂乱的嘶吼,厉山川整个人不受控制的猛然后仰,下身激烈耸动了几下,吐着舌头放声淫叫:“喜欢喜欢死了!噢!喷了!喷了!逼水和奶水都喷出来了!骚屁眼也喷了!朗大鸡巴老公骚货被肏得爽死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