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只有两根手指塞进逼里,也比阴道一直空着要好,更何况云曜熟知里面的一切敏感点,不仅插,还勾着痒意横生的淫肉深深浅浅的抠挖,带出一波波酸麻火辣的快感,厉山川顿时觉得舒服了不少,忙不迭的绞紧逼口,挺动着腰去迎合。

“爽了?”手指把湿滑火热的淫洞奸得叽咕作响,云曜一边享受着热情得不得了的亲吻,一边把手里胀鼓鼓的奶子掐得汁水淋漓,还不忘抽空关注那几位堂兄弟。

“嗯……爽……爽死了……”被时而激烈抽插,时而重重搅动的手指奸得淫水噗嗤噗嗤乱冒,淫欲也灼烧得越来越旺盛,厉山川心里再也没有了一开始的羞耻感,只剩被心上人当众指奸淫穴的强烈亢奋。更加热情的与云曜激吻,舌头绞缠在一起放肆摩擦,他放浪的扭腰耸胯,含含糊糊的浪叫道:“骚逼被老公插得好爽啊……还要……还要……嗯,喜欢死了……再,再插深一点啊……”

手指已尽根插在湿淋淋的肉洞里,却仍在被淫肉层叠的阴道绞着往里拖拽,云曜不用想也知道此刻把阴茎放进去会被夹吸得有多么舒爽。但他脾气倔,既然决定了现在不肏就死命的忍,再往其中插进了一根手指,一边更加用力的抽插,一边用手掌拍打小鸡巴似的直立着的阴蒂,在一双双难掩艳羡的紫眸注视下又得意又难耐的喘息笑道:“哈,手指都被骚逼吞没了,还能怎么深?难道还想老公用拳头把骚逼肏得合不拢吗?”

不过,就算他还能勉强顶得住厉山川越来越浪骚的淫态诱惑,有人却忍不住了,坐在不远处的一个俊秀年轻人站了起来,犹豫了片刻,就快步走向了他们。

“曜堂弟……”

看到来人和自己预估的一样,云曜暗自得意的勾了勾唇角,又装作无事般抬起头来,一边轻捏着浑圆挺翘的大奶子安抚失了亲吻正不满哼哼着的小媳妇,一边懒洋洋问:“什么事啊,晓堂哥?”不等对方回答,他又侧脸亲昵的蹭了蹭厉山川的耳垂,眯眼笑道:“宝贝,这是我的堂哥云晓,他爸就是我二叔。”

“啊哈!”跟云朗什么都做过了,又被他已经成年的儿子旁观抠穴扇逼,对厉山川的刺激不可谓不大,当时就绞着云曜的手指一阵猛烈的挺胯,从疯狂翕张的肉洞中喷出一大股淫水,甚至喷到了云晓的裤腿上。喷过之后,阴道仍停不下来的激烈痉挛,他转过头满眼迷离的看着那张跟云朗有五六分相像的脸,喘了一会儿说出一句叫人大跌眼镜的话来:“你没你爸爸好看……”

“哈!”差点没被厉山川这句谁也没料到的话笑死,云曜一把搂紧他,手指往热乎乎的阴道里快速戳刺了几下,用充满玩味的目光看着自家堂哥窘迫得涨红了的脸,舔着肉嘟嘟的耳垂又喘又笑:“别这样啊,宝贝。虽然晓堂哥长得没二叔好看,好歹给他点面子,乖啊。”顿了顿,他接着笑嘻嘻补充道:“你这话要是传到我二叔耳朵里,他说不定又有借口让你给他下崽了。”

其实真不怪厉山川看脸说话,实在是跟他上过床的三个云家男人的颜值一个赛一个的能打,相比起来,既没有感情加成,又只能算是个俊秀帅哥的云晓实在入不了他的眼,脑子不清楚的状态下不知不觉就说了大实话。当然了,他也成功让云曜好好爽了一把,对他爱得不行。

而无论是厉山川的实话还是云曜的揶揄,都让云晓既尴尬又窘迫,却又被他浪骚的表情勾得心痒难耐。在原地站了一会儿,他鼓起勇气重新看住被云曜指奸得又迷乱浪叫起来的厉山川,轻声说道:“你长得很好看……山川……”

“哎,别叫得那么亲热啊,他还没嫁进来呢。再说,就算他嫁进来了,以爷爷和你爹现在对他的劲头,也未必就同意让你上他,还是别瞎起劲了。”同为云家未来的家主人选,云曜对云晓这个竞争对手一向不待见,凡事都习惯压他一头,看他试图绕过自己跟厉山川拉近关系,不由分说的出言打断。

但打断之后,他又想到了另一个羞辱对方的好办法,故意张开手指将那口又湿又红的淫洞撑得更开,顺带把一颗圆滚滚的奶子从深V领口中抓出来,托在掌心肆意掂弄,嘴里懒洋洋的道:“不过啊晓堂哥,等他嫁进来以后,按照我跟他的关系论,你该叫他一声弟妹;但你爸又口口声声叫他乖老婆,那你是不是也得叫他一声小妈啊?”

“嗯……别撑了……逼口好酸,好胀啊……也别掂奶子,再掂……就要出奶了……”听到云曜这么说,厉山川忍不住去想云晓跟自己上床时,一边狠狠在逼里打桩,一边掐着奶子狂舔的同时叫他“小妈”的淫乱画面,在他腿上扭得更加难耐。

虽然一直被云朗认为资质不够而不喜,但那也是相对于云曜的精明而言,云晓很清楚他这堂弟是在借此打压自己,心里也生出了隐隐的火气。为了不让云曜那么得意,也的确是被厉山川那放浪的淫态勾得下身起火,想要一尝那口汁水淋漓的肉逼是怎样美妙的滋味,他淡淡笑了笑,顺着话往下说:“曜堂弟别这样,你看你把小妈弄得多难受。你要不肯满足他,不如我来帮一帮他吧,免得他等下出席家宴时也心不在焉。”

听云晓居然直接开口叫小妈,云曜吃惊之余缓缓眯起了双眼,眼底飞闪过一抹怒意这分明就是在传达不认同他们的关系,更是在表达非要插一脚的意图。不过,他什么话也没说,反而还在云晓蹲下时十分配合的将手指从又湿又热的淫洞中抽了出来。

他抽得很慢,还刻意把手指张开来,以至于云晓在他抽离的过程中已将里面那层层叠叠的鲜红淫肉看得一清二楚。那么晶莹红艳,又动得那么淫荡饥渴,再加上扑面而来的浓郁甜腥热气,一下子就让云晓急促了呼吸,等裹满淫水的纤白手指刚一抽离,就迫不及待的把脸凑了上去,嘴唇贴住媚浪张合的逼口用力舔吸起来。

“啊!!!”湿热的舌头插入阴道,飞快的戳刺搅弄,强烈的酥麻快感让厉山川忍不住发出迷乱的淫叫,本能的挺腰迎合。但同快感一起涌上来的,还有因背德感产生的极度羞耻,让他的精神顿时陷入一种异常亢奋的状态,一边胡乱的扭腰甩臀,一边狂乱大叫:“不要,不要舔逼啊!那是,那是要给你弟弟,给你爸生孩子的地方!你不可以,不可以舔的!呃要吹了啊!!!”

“为什么不可以?”甜腥的淫水一股接着一股的涌进嘴里,两片被扇得滚烫鼓胀的肥滑肉唇还贴在脸上激烈的摩擦,硬邦邦的怪异阴蒂也蹭着鼻梁,一切的一切都让云晓兴奋到了极点。把整张脸都埋进湿热的腿心,狠狠的磨蹭了好一会儿,他抬起头来,满眼迷醉望着写满迷乱淫欲的潮红面孔,舔着嘴上黏腻的淫水,气喘吁吁的说道:“小妈,你是云家的共妻,是我爸的老婆,也就是我的老婆!我给你舔逼,天经地义!你也很喜欢我给你舔逼,是不是?你看,你吹了好多骚水!好甜啊!”

说着,他再度把头埋进激烈颤抖的腿根,脸带着痴迷的表情去用力磨蹭喷水的肉洞,任由对他来说无比香甜的淫水喷得满头满脸都是,嘴里还喃喃的喊着“小妈、小妈”。

看到云晓那恨不得把脑袋都伸进自家小媳妇的淫穴里的饥渴架势,云曜眼底泛起阴沉沉的笑意,在把脸埋进柔软的黑发中的时候,唇角扬起了得意的弧度就算是共妻,但谁能共,什么时候可以共,都得他爷爷说了算。他这堂哥如此猴急,还丑态毕露,一定会激怒他们家老爷子,离未来的家主之位是越来越远了。

所以,他不仅不阻止云晓时而猛啜淫洞,时而把整口肥软的肉鲍都含进嘴里舔得啧啧作响,时而又用脸去狂乱摩擦逼口的行为,还主动对他笑道:“你家小妈很喜欢被舔阴蒂,你还不快给他啜啜那根淫荡的小鸡巴,让他爽个够?”

听了云曜的话,云晓忍不住抬眼看了看那根近在咫尺的,以格外淫荡的姿态高高翘起的鲜红肉条,顿时被那湿漉漉的靡红颜色吸引了目光,赶忙粗喘着张嘴含住。才刚啜进嘴里,就感觉紧贴着下巴的肉洞一阵激烈张合,如同泄洪一般的喷水,他顿觉阴茎胀痛到了极点,一边用力啜吸,一边将手伸到胯下,拉开拉链,掏出肉棒飞快的撸动。

“呃啊!!!”阴蒂被大力的啜吸,顿时生出无比尖锐的酸麻火辣刺激,厉山川仰头爆发出一阵狂乱至极的嘶吼,不由自主的伸出双手,死死按住云晓的头,形同疯狂的挺胯,几近癫狂的淫叫:“阴蒂小鸡巴要被啜烂了啊!轻,轻点!会喷尿的!呃受不了了受不了了要,要高潮了啊!!!”

听厉山川淫叫着喊要高潮了,嘴里那根坚硬滚烫的小肉柱还在激烈的弹动,紧贴在下巴上猛烈蠕动的逼口也喷水喷得停不下来,云晓也兴奋激动得浑身乱颤,更加用力的撸阴茎,吸阴蒂,含糊不清的喊着“小妈”。

彻底迷恋上了这具淫乱的肉体,到了后来,他不光给厉山川舔逼,舔阴蒂,把口水涂满了整口淫穴的里里外外,还把那根软绵绵的粗大肉棒捧在手里,用沾满淫水的脸去磨蹭,吐着舌头去舔吃肉棒中流出的精液,跟随那放浪的淫叫声一起淫叫:“小妈!你好骚啊!晓儿太喜欢你了!让我肏你好不好?我会弄得你很舒服的!你也给我生孩子,好不好?”

“唔!小妈!你的骚水好甜!好多啊!晓儿也要受不了了要射了啊!”

这样的丑态,不仅云曜看得清楚,旁边那几位云家直系的年轻人看得清楚,就连在起居室里的云天明也通过监控摄像头看得清清楚楚。没一会儿,花厅的门就被无声的推开,那位只听从家主吩咐的大管家走了进来。

看了看还在旁若无人的给厉山川舔逼舔到忘乎所以,激烈手淫的云晓,他微微皱了下眉,然后对似笑非笑看过来的云曜抚胸致意,“曜小少爷,老爷让您去一趟他那里,有事跟您商量。”说完,他又略微提高嗓音,对云晓说道:“晓小少爷,朗少爷说,家宴很快要开始了,请您赶紧回房换身衣服,别失了礼数。”

知道云晓这一去肯定会被他二叔骂成猪头,能不能出席等下的家宴都还两说,云曜笑得更加得意了,问了句“别的叔伯都到了吗”,得到肯定的答复后又搂了搂还在放浪扭腰甩奶子的厉山川,笑问道:“那我家宝贝怎么办?把他扔在这里,我可不放心。”

“老爷说了,夫人现在这样子不适合见人,让我送他去后花园休息一会儿。那里风景好,也不会有人来打扰他,小少爷可以放心了。”

“这样啊,那就麻烦你了。”猜到云晓肯定是触怒了他爷爷,老爷子现在是绝对不允许任何人再碰自家小媳妇了,云曜不再担心他二叔会来抽空捡漏,笑着站起来,把厉山川推给管家,又弯腰去拉了一把还在撸鸡巴的云晓,懒洋洋笑道:“走吧,堂哥。正好顺路,我送你一段。”

……

被管家半扶半拽的带到靠近云天明住所的小花园后,厉山川还没从淫洞被激舔的刺激中平复过来。腿心又湿又热,还在不停的流水,稍微被蹭到都会痒得钻心,让他坐着也分外难受,干脆找了处隐蔽的花架,半躺在绿草如茵的草坪上,一边揉着酸胀的奶子,一边敞着双腿晾逼。

但他淫性上来了,又没得到彻底的满足,肉洞被微暖的风一吹,反倒更加饥渴的蠕动起来,淫水像怎么也流不完似的,很快就把身下的草坪弄得湿了一大片。阴道空虚得生疼,可有了上次自己把自己弄怀孕,最后流产的经历后,他又不敢像从前那样把根本不受控制流精的绵软鸡巴塞进去解痒,只好躺下来把手指塞进逼口,用力掐捏乳头转移注意力。

然而,他那淫荡的肉洞早已习惯了吞吃巨物,绝不是两根手指就能满足得了的,就算把乳头掐到火辣肿痛,依旧是越来越痒,流出的淫水也越来越多,难受得他时而夹磨光腿,时而在草坪上难耐的翻滚,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好痒,逼里好痒啊……曜,朗,天明……来肏一肏我啊!骚逼痒死了!屁眼也痒死了!骚货想吃你们的大肉棒……两根一起吃!嘴里再塞一根!呃!我们,我们一起做爱啊!”

越饥渴就越忍不住去想象跟云家祖孙三人一起疯狂做爱的画面,越想两口淫洞就变得更加饥渴,简直形成了一个无解的闭环,阴道和屁眼里的蚀骨痒意很快就把厉山川逼得性瘾发作,敞着腿,抠着逼,仰躺在草地上狂乱的挺胯,淫叫得越来越大声、狂乱。

就在他快要忍不住把鸡巴塞进疯狂翕张的逼口去狠肏一通的时候,突然感觉有一条湿哒哒、热乎乎的东西舔进了腿心,正正好舔在硬邦邦耸立着的阴蒂上,激得他大叫一声,忙不迭睁眼朝身下看去。

入眼的,是一条体格格外健壮的圣伯纳犬,大概是被浓郁的淫水气味吸引而来的。此刻,它正匍匐在他腿间,低着头用又粗又长的猩红舌头舔吃他指缝和逼口中流出的淫水,鼻子里的热气一股接着一股的扑进软烂大敞的肉鲍,扑到异常敏感的阴蒂上,刺激得阴道更加饥渴狂乱的蠕动,淫水更是喷个没完。

“啊哈!”虽然已被饥渴的淫欲搅得脑子里浑浑噩噩的,但看着那宽大的舌头不停的舔逼,甚至连屁眼都照顾到了,厉山川一下子就想起了那个按照云天明的要求外出直播露出的晚上,在他万分饥渴难耐的时候,也被一条大黑狗舔逼舔到淫浆乱喷的情形,逼口顿时剧烈收缩。怀念被火热的狗舌头舔进淫洞,再被粗砺的舌苔摩擦阴道的激爽快感,他什么都顾不得了,当即把另一只手的两根手指也插进了逼里,用力把逼口掰开,满眼迷乱的看着圣伯纳犬,急喘道:“好狗狗,再舔我的逼……呃,舔进去……里面有好多水……”

大概真的很喜欢淫水甜腥淫靡的气味,那圣伯纳犬吐着长长的舌头就往被掰开得有鸡蛋那么大的淫洞中舔去,不停的把喷得更凶的淫水卷到嘴里。不知道是不是为了感谢厉山川让它吃到这么美味的东西,这条性格温顺的狗还用它湿漉漉的鼻尖朝那淫荡弹动起来的阴蒂上拱了拱,又蹭了蹭。

“唔啊!!!”阴蒂被凉凉的狗鼻子一蹭,顿时鼓胀得更加厉害,一波波酥麻的快感如同电流一般从红得透亮的表皮往里渗去,在下腹搅起火热的狂潮,整条阴道都像是受到了电击一般,猛烈至极的抽搐起来,厉山川仰头发出一声狂乱的淫叫,双腿疯狂乱蹬,一股接着一股的淫水从激烈痉挛的淫洞中飙射而出。

而当圣伯纳犬舔完他狂喷的淫水,甚至连两片肉唇褶皱中的汁水都舔吃得干干净净后,就迅速的把粗长宽大的舌头插进了湿淋淋的靡红淫洞,去舔吃更深处的淫水。它的目的是为了吃到更多更香甜的淫水,所以当舔到之后,立刻就把舌头抽了出来,吃光后又再次插进去,如此反复。

可对厉山川而言,那不停伸进去又抽出来的狗舌头跟肏逼也没什么区别了。何况,那舌头又粗又长还十分的厚实火热,插进逼里不仅把阴道填得满满的,甚至还快要舔到宫口了;而当舌头抽出时,舌苔上粗糙的肉粒又把敏感的淫肉刮蹭得酸麻痛痒,让他觉得就是一根粗大坚硬的阴茎在逼里凶狠的捣弄,爽得他忙不迭抱住毛茸茸的狗头,努力挺起下身,一边狂乱的扭腰甩臀,一边放声浪叫:“好爽!爽死了!好狗!好狗!再舔深一点!”

痉挛的逼口死死绞着火热的狗舌头不肯放开,淫水噗嗤噗嗤的喷进狗嘴里,让聪明的圣伯纳犬很快就明白了,只要一直把舌头插在那狂乱蠕动着的热乎乎肉洞里,就有无穷无尽的香甜汁水可吃,停止了原本想要抽出被绞得发痛的舌头的动作,乖顺的把脸埋在厉山川腿心了,发出心满意足的呜呜声。

然而这样一来,厉山川就没那么舒服了。他渴望的是阴道被狗舌头撑得又酸又胀的同时还能得到大力的抽插,渴望粗砺的舌苔把痒得钻心的层叠淫肉刮擦出更多更激爽的快感。于是,狗不动,他就自己动,将双腿竭尽所能的敞开,一手按着毛茸茸的脑袋狂乱挺胯,一手掐着奶水漫溢的奶子狠狠揉弄,粗喘着大声淫叫:“呃骚逼好热阴道要被磨烂了骚阴蒂也被磨得好麻啊爽死了!”

“唔啊!吹了吹了要高潮了啊啊啊啊啊!!!”

就这样夹着热乎乎的狗舌头不停的喷水、高潮,爽到腰眼酸麻,厉山川实在动不了了,瘫在草坪上,双眼失神的望着天空,敞着腿任由圣伯纳犬继续舔着火辣到麻木的淫洞,摸着它的头不时迷乱呻吟一声。

又不知过了多久,正当他准备结束这场跟狗的淫乱举动时,不远处的篱笆后突然传来一阵纷乱的脚步声,以及孩童稚嫩的笑语。那些声音越来越近,吓得他连忙屏住了呼吸,双手胡乱推拒着还在腿间舔个不停的圣伯纳犬。

可那圣伯纳犬贪恋淫水的香甜滋味,一改之前的温顺,死都不肯退步,还把舌头又往阴道深处钻了钻,一下子就舔到了宫口那团饥渴敏感的淫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