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老爷子的心思我可不敢揣摩,商老还是别为难我了。”很清楚这些人想知道什么,云朗随意一笑,没再接话,只举了举筷子,温和道:“再聊下去,菜都要凉了。各位,请吧。”

都是精明人,都知道有些话再问就要得罪云家了,而且还有那么一具淫荡的肉体躺在面前,这些人哪里肯错过亵玩的机会,纷纷笑着拿起了筷子。他们下筷的目标也都很明确,当然是那对被前菜拱围在当中的硕大乳头。

早在被胶衣紧紧包裹起来的时候,厉山川的性瘾就已经发作了,脑子里全是曾经在睡眠舱中使用胶衣的画面,肉体和精神都亢奋到了极点。但他浑身酥软,无法动弹;整张脸上除了鼻孔还露在外面,其余地方都被胶衣所覆盖,从嘴巴到喉咙也被果冻状的胶体填得满满的,发不出一点声音,只能在饥渴的淫欲中沉浮,难受得他几近疯狂。

所以,当感觉到不知多少双筷子齐齐触碰早已骚痒难当的乳头,有戳刺乳孔的、有夹住乳头的、有刮擦乳晕的瞬间,高涨至极的淫欲顿时如同火山爆发似的在他身体里席卷开来,当时就把他送上了狂猛的高潮。

但他所有能出水的淫洞都被胶体塞住了,各种狂喷的淫浆根本流不出多少,全堆积在了身体里,致使屁眼酸胀麻木,子宫和膀胱都被撑得一再胀大,奶子和鸡巴更是胀得几欲爆裂,逼得他涕泪横流,鼻翼疯狂翕张着喷出热气。而好不容易流出来的淫浆也在胶衣下蔓延,给淫欲饥渴下无比敏感的皮肤带来强烈的湿热痒意,也像淫刑一样把他如岩浆般沸腾的淫欲推向更加失控的地步。

很快,他的肚子就被疯狂分泌的淫水撑出了明显的隆起,丰美的大屁股也肉眼可见的向两边膨胀,透过胶衣可以看到越来越多的淫浆从乳孔、马眼、尿孔、逼口和屁眼中涌出来,在果冻状的薄膜下肆意蔓延,让他看起来就像被装在一个水套子里,性感的古铜色皮肤泛着极度淫靡的深红色。

云朗一直没动筷子,只单手撑着脸,眯眼看着那一双双筷子在微微扭动的淫荡肉体上越来越放肆,或夹着越发膨胀的乳头来回摇晃,或戳刺深陷的马眼,或去夹提小鸡巴似的硬胀阴蒂,顺便戳一戳下方动得越来越淫荡饥渴的深红淫洞。而从他的位置看过去,那狂浪蠕动的淫道甚至把里面的胶体都挤了出来,裹满乳白淫精的金珍珠不时被推出逼口,又倏的被吸了进去,落入眼中的每一幕都淫荡得不得了。

看着心心念念好久的娇宝贝被人这么肆意的亵玩,爽到高潮不断,被淫水胀大了肚子,兴奋到连肌肉松弛剂都不能阻止淫荡的肉体扭动得越来越激烈,他也难忍极度的异样兴奋,阴茎在裤裆里胀得几近爆裂,睾丸也一抽一抽的,简直要忍不住射精的冲动。

而比起他还能表面上不动声色的饮酒,其他人早已不复在公众面前的优雅从容,丑态毕露

有人扑上去叼着淫荡高翘的乳头狂吸,没抢到的也咬着胀得硬邦邦的乳肉不停的拉扯,还有人含着膨胀到极限的龟头就不肯放开,更多人则是把手伸到两条大张着的长腿间,或摸逼,或戳屁眼……

他们无一不是裤裆大开,肉棒高耸,到后来不知道由谁起了头,纷纷爬到餐桌上,将阴茎往看中的地方凶狠的顶弄,哪怕射精了也不愿停下来,喷了又喷。

厉山川虽然看不见眼前疯狂淫乱的画面,却能感受得到一颗颗或坚硬或绵软的龟头在奶子上、肚子上、屁股上持续不停的顶撞,还能感觉到精液喷射在这些地方时带来的热度和冲击力,脑子被极度的充血搅得一片混沌,彻底陷入了癫狂的状态。

他觉得自己正在被无数人强奸,又浑浑噩噩的想着这些鸡巴里有没有云朗的那一根,还是云朗就在旁边坐视他被人亵玩、轮奸。越想就越亢奋,淫水也流得越来越多,肚子被撑出了怀孕时紧绷刺痛的感觉,他不停的漏尿、潮吹,在心底无声的嘶吼淫叫,希望被更多人看到自己光躺着就能勾引这些道貌岸然的政客像发情的野兽一样朝他不断的射精。

至于云朗,他依然端坐在主位上,唇角噙着优雅中透着狂热的微笑,一边饮酒,一边欣赏他的淫妻宝贝被人隔着胶衣奸奶子、奸鸡巴、奸屁股,甚至奸阴蒂的淫乱画面,眼神越来越亮,身体颤抖得越来越激烈,阴茎也翘得越来越高。

就在他快要忍不住像其他人那样释放出被裤裆勒得生痛的肉棒,握到手里撸出精液,向猛烈张合的深红淫洞喷射时,宴会厅的门突然被从外踹开了

踹门的是云曜。看到一堆人趴在桌子上,压在厉山川身上像淫兽一样的扭动的一幕,他冷笑数声,目光如同利剑直刺坐在主位上的云朗,提高嗓音道:“二叔真是好兴致啊!这么好的晚宴,怎么不邀请侄儿一起参加?你可别忘了,现在躺在桌子上的,可是我的老婆!你把人弄来干这个,有问过我的意思吗?”

似乎早就料到云曜会来,云朗连笑容都没减少半分,端起酒杯朝他遥遥致意,含笑温和道:“那就一起吧,曜儿,我的好侄儿。”

猛男科长的性福生活(单/双性)跟叔侄3P/骚逼和屁眼中的修罗场/被云曜逼夹鸡巴爆肏

【作家想說的話:】

又是新的一周开始啦!厚着脸皮向喜欢厉科长的小伙伴们要张票票哦!谢谢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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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正文:

“那就一起吧,曜儿,我的好侄儿。”

听了云朗的话,云曜唇角浮上冷凝讥讽的弧度,微眯着阴沉沉的紫眸,用冰冷至极的目光来回扫视趴在桌子上如同一条条淫虫般扭动的政客们。

他虽然没有开口,却把鄙夷与不屑表现得明明白白,逐渐让这些政客的脸挂不住了他们好歹也是苍岚权贵圈子里最顶级的人物,有些连云朗都要叫一声“叔伯”,被云曜这个云家小辈看尽了丑态,这脸面还要往哪里搁?

所以,就算还对餐桌上那具放浪扭动的淫荡肉体垂涎万分,他们也不得不收敛住,一个个从桌子上下来,装模作样的整理好衣物,其中资格最老的那个对云朗笑着道:“既然你们叔侄有事要沟通,我们也不方便久留,今天就到这里吧,先走了。”

云朗显然也不想再留这些人来妨碍他的正事,面带优雅得体的微笑起身,亲自把他们送出宴会厅后才又转身看住还斜倚在门口的云曜,淡淡笑道:“怎么说?是你去帮娇宝贝把胶衣解了,还是我来?”

抬眼看了看因肌肉松弛剂逐渐失效而扭动得越来越激烈的厉山川,云曜懒得搭理他二叔,冷冷哼笑了一声,径直走到餐桌前,抄起一把餐刀就朝着两团鼓鼓囊囊挤在一起的乳球当中划去。

那液体胶衣原本有着极强的柔韧性,但也架不住厉山川非比寻常的出水量,早已被硕大的奶子和高耸的小腹撑到了极限,刚一被餐刀划出了一道小口子,就飞快的开裂,将包裹在下面的淫荡肉体彻底释放出来。

“呃……”身上的紧绷感瞬间荡然无存,厉山川连忙张嘴大口呼吸,又在身体从内向外传来的极度憋胀感中爆发出惨烈的嘶吼:“好胀啊奶子,肚子,屁眼!都要胀爆了!唔啊!要喷了要喷了喷了啊啊啊啊啊!!!”

看到他两腿疯狂蹬踹,双手掐着胀到青筋毕露的奶子激烈的耸胯,奶水止不住的外涌,湿漉漉的逼口和屁眼在猛烈的收缩中一股一股的喷水,云曜知道他马上就要所有淫洞齐齐喷发,敏捷闪到一边,双眼直勾勾盯着正以夸张幅度张合着的两口湿红淫眼,难忍兴奋的喘气起来。

与云曜的表情如出一辙,云朗也一动不动的紧盯着因激烈收缩而不断把硕大的金珍珠吐出来又吸进去的靡红肉洞,刷的拉下裤链,掏出硬胀到几近爆裂的阴茎狠狠套弄,眼神狂热到了极点。

而厉山川也果然没让他们俩失望,在一阵疯狂的耸胯之后,高高挺起下身,开始了嘶哑狂乱的尖叫:“喷了!喷了啊!骚奶子骚逼骚屁眼都要喷了啊!!!呃!尿了也喷出来了!好爽!好爽啊!骚货要爽死了!!!”

伴随着淫欲满满的浪叫声,深红的逼口骤然张到极限,将两颗裹满花白淫精的金珍珠噗噗喷出后,三道水柱分别从尿孔、淫洞、屁眼中连绵不断的激射出来,如同开闸泄洪一般。而那被胶衣撑成了小喇叭花似的乳孔也一抽一抽的,像喷泉一样把奶水射向天空,再如雨般洒落在他欲意狂乱的脸上、大张的嘴里,以及疯狂抖动的乳球上。

他那根软绵绵搭在激烈抽搐着的腿根上的深紫肉柱也在不停的弹动,马眼激烈翕张着吐出精液与尿水混合的淫浆,仿佛是坏了的水龙头。

六洞猛烈喷汁,让厉山川爽到了极点,躺在各种淫水汇聚的餐桌上拼命的扭腰甩臀,翻着白眼发疯一样的淫叫,痉挛的大腿和屁股将淫水拍得啪啪直响。

当感觉可以重新主宰身体后,他翻身爬起来跪坐在淫水当中,敞开双腿,一手捅进屁眼,一手插入阴道,将两口淫洞肏得叽咕作响的同时放荡至极的甩着奶子,扭着屁股,满眼饥渴的紧盯云曜和云朗,吐着舌头发出更加淫荡的浪叫:“骚逼和屁眼都痒死了!快来肏我啊!一起肏!老公肏逼!大鸡巴老公肏屁眼!肏死骚货!骚货给你们生孩子啊!!!呃吹了!吹了!又高潮了啊!!!”

眼看厉山川发骚发得一塌糊涂,还把骚逼和屁眼的归属权分配得明明白白,云曜哪里还忍得住,向前跨出一大步,把人从淫水流淌的餐桌上拖下来牢牢抱住,低头咬住一颗还在喷奶的乳头狠狠啜吸,飞快解开皮带,脱下裤子就往糊满了淫精的淫洞里肏。

“呃啊!爽死了!吃到老公的大鸡巴了!肏到子宫了!爽飞了啊!”用力回抱住云曜,拼了命的把被舔咬得痛痒交加的乳头往他嘴里塞,厉山川抬起一条腿死死勾缠着凶悍耸动的精瘦腰身,一边夹逼,一边扭动着屁股朝云朗淫叫:“骚逼屁眼也要吃大鸡巴老公的肉棒,快,快,快把大鸡巴塞进来啊!”

“呵,骚死了!光有老公还不满足,还惦记着别人的鸡巴!”被湿滑火热的阴道夹绞得分外舒爽,云曜又笑又喘,牙齿狠挫着硬邦邦的乳头,含糊笑骂,肏得更加凶狠。

虽然被云曜先抢了那口心心念念多时的淫洞,但看到厉山川挨肏的同时还饥渴紧盯着自己手里的阴茎,云朗的心情十分愉悦,倒也不急着跟亲侄子争抢。故意松开手,晃着笔挺上翘的紫黑肉棒慢吞吞脱掉裤子,他走到厉山川身后,用坚硬的龟头磨蹭着早被肏得肠肉翻卷的靡红屁眼,在人耳边轻笑道:“乖宝贝想吃老公的大鸡巴,就把脸转过来给老公亲亲。”

性瘾正发作得厉害,就算厉山川心里更在意云曜的感受,也难忍屁眼的空虚饥渴,忙不迭的转过头去,跟云朗激吻起来。

说实话,他挺喜欢跟云朗接吻的,因为云朗的吻技格外高超,每次都把他吻得逼水直流。当然,他更喜欢那根带翘的粗大鸡巴,迫不及待的抬起屁股往磨蹭浓密的耻毛,急喘催促道:“快,快把大鸡巴肏到骚屁眼里面!呃!骚逼屁眼好痒啊!”

“好,我的乖老婆,你想要什么,老公都满足你。”龟头被湿滑肥软的屁眼吸得发麻,滚烫的肠液不停往马眼里灌,无一不让云朗兴奋至极,狠狠啜了啜在嘴里狂乱搅动的舌头,猛一挺腰肏进又湿又热的肠道当中。一手掐着扭动得更加激烈的大屁股,一手拢着厉山川的脸不给他回头的机会,他重重的舔吻着高热的唇瓣,喘息笑问:“喜欢吗?乖老婆?老公肏得你爽不爽?嗯?”

“唔啊!喜欢!骚逼和骚屁眼都好满啊!爽死了!”虽然被云曜同时肏过两口淫洞,但假阴茎哪里比得上真家伙肏进去的极致快感,厉山川不顾一切的前顶后靠,在阴道和肠道都被两根又硬又烫的肉柱摩擦出的酸软火辣中放声淫叫。

可看到云朗一直吻着厉山川不肯松口,云曜极其不爽,抬头冷笑道:“原来二叔也会哄人啊,我还以为你只知道怎么把人给肏死。”

并不介意侄子当着厉山川的面翻自己的黑历史,云朗一边继续肏弄裹着阴茎饥渴绞吸的层叠淫肉,一边用手摩挲着满是淫欲潮红的英俊面孔,望着写满不爽的紫眸,淡笑回应:“娇宝贝耐肏,也喜欢被狠狠的肏,曜儿不比我更早知道吗?”

“呵,二叔这张嘴可真是抹了蜜,难怪会把人哄得晕头转向。”抓住机会把厉山川的脸扳回来,狠狠吻住湿软的嘴唇,又隔着那层滚烫的肉膜往云朗又粗又硬的阴茎上狠顶了几下,顶得连自己的龟头都有点痛了,云曜抬头冲微眯的深紫凤眼露出一抹示威的笑容,“可惜了,他爱的是我,也只想跟我生孩子!”

略微顿了顿,他再次将龟头对准肥滑湿软的宫口发起冲击,在阴道狂浪蠕动所带来的强烈快感中把脸埋进被顶得上下跳动的乳球当中,粗喘笑道:“山川,老公肏得你爽不爽?爱不爱老公?”

“爽!爱!爱死了!”宫口被凶狠的顶撞肏得酸麻火热至极,连子宫都抽搐痉挛不止,屁股里还有一个粗长带翘的鸡巴在重重的捣弄研磨,厉山川根本分不清叔侄两个到底谁肏得他更爽一点,只本能的顺从着云曜,搂着他的脖子在两片火热紧实的胸膛之间狂乱的扭腰、摇屁股、甩奶子,发出更加迷乱的淫叫:“骚逼和屁眼都要被大鸡巴肏化了!好爽!好爽!又要喷了!啊哈!喷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