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那些没能抢到好位置的人也不肯就此作罢,找着空挡就把阴茎往他那如同淫虫般扭动的健壮肉体上贴,在光滑紧致的漂亮古铜色肌肤上激烈的摩擦,留下一道道黏腻的水痕。

虽然脑子已是一团浆糊,但厉山川还是能透过模模糊糊的视线看到眼前攒动的人头,感受得到许多根如同烙铁般的阴茎在身体上磨蹭、顶撞出的湿热触感,不由自主的生出了坠入蛇窟,被无数条淫蛇绞缠的错觉,在本能的惊恐中双眼瞪得老大,死命扭动着发出“呜呜”的乱叫声。可他的精神和肉体已经亢奋到经受不起一丝一毫刺激的程度,恐惧反而让淫欲灼烧得更加旺盛,催逼着各种淫汁疯狂喷涌。

又不知过了多久,他身边的人已换了一波又一波,高大健美的古铜色肉体上也已覆上了一层厚厚的精液,连眼睛、鼻子都看不清楚了。然而这些被他空前浪骚的淫态勾得欲火大盛的人们根本不想就这么放过他,又七手八脚的把他摆成跪趴的姿势,有人迫不及待的躺到他胯下去舔吃湿红淫洞中大团大团涌出的浓稠淫浆,有人则拿手狠狠捅着他那夸张开合的淌水屁眼。

“唔唔唔!!!啊啊啊!!!”两口淫洞被舌头插,被手指捣,身上还有不知多少只手在乱摸乱掐,阴蒂、阴茎和乳头没一处被放过的,就连脚掌上都有不住一根坚挺的肉棒在厮磨,狂浪般翻涌的快感与热油般沸腾的淫欲让厉山川彻底陷入了混乱癫狂之中,随手抓住在眼前不断晃动的涨紫阴茎就往嘴里塞,又不时直起脖子疯狂浪叫,下身如同漏了一般停不下来的吹汁、喷尿。

赢奕并没有参与到这场淫乱至极的狂欢中,只靠着高台静静注视着双眼失焦,面露恍惚淫荡的笑容,时而大口咀嚼送到嘴边的龟头,时而把嘴大大张开去迎接噗噗射来的精液,爽到失智的厉大科长,同时阻止那些总想找机会把阴茎插进那两口骚水无穷无尽的肉洞里的人。直到厉山川跪都跪不住了,如同烂泥一般瘫软在大滩的精液中翻着白眼哆嗦喘气,他才叫过一名混在人群里摸鱼的服务生,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

听他说完,那服务生顿时露出兴奋不已的表情,抓起麦克风大声喊道:“赢先生要请大家喝香槟!都让一让!让一让!!”

喊完了,他又叫几名同事,一起端来一把椅子,把厉山川扶上去,将两条直打哆嗦的健美长腿分挂到两边扶手上。然后,几位服务生各行其是,有的推来无数瓶香槟,当着众人的面倒进带气泵的玻璃缸中;有的则往两口淫肉肿胀翻卷的深红淫洞中塞入硕大的中空圆锥形金属塞子,再把拖在后面的塑料软管连接到气泵上。

随着气泵工作时的嗡嗡声响起,香槟顺着软管不停往两口淫洞中灌,让原本如同被抽了骨头,瘫坐在椅子上的厉山川双眼陡然圆睁,凄厉的惨叫起来:“啊啊啊啊啊!!!”

原来,那些香槟都是冰镇过的,大量灌进阴道和肠子中后,丰沛的气泡接二连三的炸开,早已因极度充血而变得异常敏感的层叠淫肉瞬间如同遭受针扎一般,在冰与火、痛与麻的各种强烈刺激下极为猛烈的抽搐起来,又纷纷化作近乎疼痛的尖锐高潮如滔天的巨浪持久不绝,简直就是一场淫刑。

而香槟接连不断的灌注,也很快将他平坦紧实的小腹撑出了明显的凸起,在皮肉的痉挛中肉眼可见的变大,让他感觉整个下体处在无穷无尽麻痒刺痛中的下体都要胀爆了。

但他早就被之前的狂欢弄得彻底脱力了,不管怎么疯狂的挣扎,都挣不了四名牢牢抓着他手脚的服务生,只能靠声嘶力竭的嚎叫来宣泄此刻正在经受的折磨。

眼看他双眼暴突,舌头长长的吐在嘴唇外面,两颗硬得如同石子一般的紫红乳头淫荡激烈的抖动,尿不停的从大张的马眼和红肿的尿孔的滋滋喷射出来,肚子更是大得好像怀了五六个月似的,围观的人群变得更加兴奋,撸着胯下再次直挺挺耸立起来的阴茎不停大叫:“再灌!再灌!我们要用这骚货用子宫和屁眼温出来的酒洗澡!”

一般情况下,灌酒灌到这个程度已经是极限了,但赢奕直到身体强壮的厉大科长还能承受更多,因此面对服务生不放心的询问,只是伸手抚摸着他那撑得滚远,糊满精液的肚子,微笑着注视那张被痛苦与淫欲扭曲的潮红面孔,示意继续。

直到厉山川的肚子隆得如同临盆,人也在精神与肉体的双重过激刺激下晕过去了好几次,他这才微微抬手道:“可以了,让大家准备吧。”

得了他的吩咐,服务生立刻示意打碟师将音乐调整成更加劲爆的乐曲,让四名同事将椅子高高举起,在灯光激烈扫射与一具具赤裸肉体的疯狂舞动中用克制不住颤抖的手抓着麦克风嘶声喊道:“各位!准备好!要来了”

话音还未落下,两根塑料软管连同硕大的金属塞子被他从两口淫肉外翻的深红肉洞中一起猛的一拽,带着如同泄洪一般喷出的香槟哗哗喷向蜂拥而至的人群。

浓郁的酒香夹杂着骚味十足的淫水味如雨般落下,让人群彻底疯狂了,纷纷仰起头,大大张开嘴去迎接,毫不介意里面还掺杂着淫水、淫精、肠液,甚至是尿水。

一边贪婪的吞咽弥漫着浓烈腥臊味的酒水,一边将其往身上涂抹,他们死死盯着那两口张得足有拳头大的深红肉洞,看着在射灯照射下激烈蠕动的鲜红淫肉,心中堆积的淫欲在这一刻被彻底点燃了,舞池也彻底化作了他们淫乐狂欢的海洋

有人死死握着猛烈弹动的阴茎狂喷精液,有人随手拉住身边的赤裸肉体就开始交媾,更多人则是在疯狂的呼号:“女王!女王!夜场女王!极品骚货!!”

而他们口中的夜场女王,极品骚货,却早已在两穴决堤般喷出酒水,阴道与肠子激烈痉挛,高潮层出不穷的空前绝顶刺激中晕厥过去,什么也听不到,看不到了。唯有糊满精液的潮红面孔上残留的淫荡笑容,还在诉说着他这一晚得到的极度满足……

猛男科长的性福生活(单/双性)赢奕的舔双穴“告白”/散步站着尿/天桥露出抠逼/炮机肉棒双肏

整整昏睡了一天,厉山川醒来时,发现自己正躺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

就像喝酒喝到断片了一样,他的记忆还停留在昨晚刚进酒吧没多久的时候,其余的什么都记不得了。望着天花板努力回想了很久,脑子里依然是一片空白,他终于放弃了,慢慢坐起来,望着窗外金红色的晚霞出神。

“总算是醒了。”估摸着时间推门而入,见厉山川果然已经醒了,赢奕含笑走过去坐在床沿,将手里的冰镇蜂蜜柠檬水递给他,柔声道:“你都睡了一天了,叫我好担心。头疼不疼?有没有什么地方不舒服的?”

头倒是不怎么疼,反倒是身上还残留着熟悉的酸软,就好像昨晚爽过头了,厉山川莫名感到一阵窘迫,默默摇了摇头,接过水杯浅浅抿了一口,低声问道:“这是什么地方?”

“我家。你昨晚醉得不省人事,我又不知道你住哪里,只好把你带回家来了。”在赢奕的规划里,是要让厉山川在潜移默化中彻底变成欲望的俘虏,因此并不打算告诉他实情,随口解释完后,又关切的说道:“我已经放好水了,去好好泡个澡再出来吃点东西,你一定饿了。”

听说这是赢奕的家,再回想昨天彼此间发生的那些事,厉山川越发不好意思起来,顺从的点点头,喝完柠檬水后就按照对方的指点往浴室去了。

舒舒服服泡了个澡,身体没那么酸软了,他穿着赢奕留给他的浴袍走出卧室,走进两面墙都是落地玻璃窗,视野景观都是绝佳的客厅,这才发现所处的地方是位于苍岚最昂贵地段之一的一所顶级公寓。环视了一周,他突然意识到自己犯了作为卧底的大忌在对赢奕并不了解的情况下,他竟对其产生了不该有的好感和依赖。

瞬间心情变得格外恶劣,他用极为复杂的目光看了一眼正在开放式厨房里忙碌的修长身影,用力抿了抿嘴唇,走到吧台前,低声道:“把我的衣服给我,我该回去了,明天还要上班。”

回头看看厉山川,赢奕转身将刚调制好的果蔬汁放到他面前,又走到他身后将他轻轻搂住,亲昵的啄了啄他的后颈,温柔说道:“留下来不好吗?我还想像昨晚那样搂着你入睡呢,宝贝。”仿佛看出了厉山川想要把彼此的关系重新拉远,他稍微顿了顿,松开手靠到吧台边缘,脸上带着几分寞落的笑容道:“我还以为,经过了昨天,我们之间已经不同了……看来,我还是太高看自己了……”

不知怎的,看着赢奕那难掩失落的表情,厉山川心中也有点不是滋味,竟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把人想得太坏了。但怀疑过后,他又觉得自己必须把工作和私人感情分割开来,伸手端起果蔬汁喝了一口,咬咬牙,沉声道:“我跟你说过了,我有女朋友。”

“我也说了,我不在乎!”像是被厉山川这句话击碎了强装的平静一般,赢奕突然的,毫无预兆的爆发了。转身用力将他压在吧台上,双手一把扯开浴袍的领子,他一边激烈的抚摸饱满鼓胀的胸肌,一边胡乱舔咬着他的耳朵,用激动的口吻道:“我不管你有没有女友!我只知道我喜欢你!山川,或许在你心里,我就是浮云安排给你的调教师!但我就是对你动心了!我不想仅仅只是当你的调教师!我想当你的情人!”

“你不喜欢我也没有关系!只求你别把我推得远远的!你不是对性的需求越来越强烈了吗?那你就把我当成单纯上床的对象,让我来满足你吧!山川!我真的可以当你的性爱工具!可以的!宝贝!只要能跟你在一起!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习惯了赢奕温和优雅,面对他这热切的告白,厉山川震惊得说不出话来,哪怕胸肌被凶狠的揉掐,乳头被粗鲁的拉扯,也没有半点挣扎,只怔怔的看着前方。等到回过神,他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已被赢奕翻了过来,正半躺半靠在吧台上,被对方激烈的吮吻乳头。

“啊……”瞬间就被乳头传来的痛痒酥麻掠夺了心神,他仰头发出一声迷乱的呻吟,不由自主的抱住了赢奕的头,将胸口挺得更高。

“喜欢吗?宝贝?”一手搂住已不自觉颤抖起来的精健腰身,一手抓着不再那么坚硬的胸肌放肆的揉捏,赢奕狠狠啜了一口正在迅速膨胀变大的乳头,抬起头来用力吻到湿润的嘴唇上。一阵激烈的唇舌绞缠过后,他又顺着厉山川的下巴吻到了他脖子上,舌尖抵着急促起伏的胸膛滑过肌理紧实的小腹,最后蹲下来吻着已然硬胀流水的龟头,再度露出温柔的笑容,宛若诱惑般的说道:“把腿张开,宝贝,让我给你舔逼。”

因为昨夜的断片,厉山川还从没有过被舔逼的记忆,因此当腿根被赢奕掰开,被湿热的舌尖抵住阴蒂不停的舔弄时,他不由得大叫一声,一股淫水喷了出来。而随着赢奕将舌头插入阴道翻搅戳刺,手指捏着充血的阴蒂反复揉搓,他的淫欲也被彻底勾起来了,情不自禁的把腿根敞得更开,双手死死按住对方的头,忘情的将激烈抖动的阴户往他嘴上凑,直着脖子发出狂乱的嘶吼:“好爽!骚逼被舔得好爽啊!要喷了!喷了啊!”

任由厉山川把两片肥软厚实的阴唇紧紧贴到脸上狂乱的磨蹭,赢奕微微摇晃着头,用鼻尖去顶撞传来明显搏动感的热胀阴蒂,舌头不紧不慢的在疯狂蠕动的阴道中翻搅。舌尖时而推挤着一股脑簇拥上来的肥滑淫肉往里顶,时而又勾着层层叠叠的淫肉往外拉扯,带出大股大股的淫水,再把喷出的大团淫精卷进口中吞咽下去。

不愧是阅人无数的调教师,赢奕仅靠高超的舌技就把厉山川弄得如痴如醉,恨不得把越舔越痒的阴道和猛烈收缩的子宫都掏出来塞到他嘴里。双手掐着乳头使劲的提捏,再用力按进胸肌死命的搓揉,乳头的麻痒与胸肌的酸胀让他张嘴大口大口的喘气,又在阴道持续袭来的快感狂潮中将舌头全部吐了出来,双眼不住的上翻,颤巍巍淫叫道:“噢!老天爷!舔逼太爽了!太爽了!爽得要升天了啊!”

“呃赢奕!你好会舔啊!弄得我爽死了!!”阴户越来越热,淫欲也越来越旺盛饥渴,很快又让厉山川觉得光是被舔阴道不够满足,挣扎着站直了身体,敞开两条不住哆嗦的健美长腿,把赢奕的舌头当成阴茎,半蹲着跨在他脸上,忘情的起伏摇摆起来。

“啊哈!”舌头的抽插给阴道带来更加激爽的快感,阴唇与阴蒂在被喷得满是淫水的脸上肆意摩擦更是催生出了心理上的极度亢奋,他仰头发出饥渴意味满满的浪叫,更加激烈的甩起了屁股,精健的腰身极为淫荡的盘旋摇摆,以此获得更多的美妙滋味。

为了不被厉山川射得满头满脸都是,赢奕一直捏着他的龟头,食指指尖插在已被调教得十分松软的马眼里慢慢的戳刺着,此时已将整根手指都插进了那铁棍般硬邦邦耸立着的涨紫阴茎里。能够清晰的感觉到湿热滑腻的尿道紧紧裹缠着手指,宛若一张饥渴的嘴不停的啜吸,他十分满意自己的调教成果,缓缓将食指提起一些,又重重的插了下去。

虽然已经习惯了阴茎里插着智能尿道棒,但那东西动起来一向都挺温和的,膨胀的程度也不会分外刺激尿道,算起来厉山川还是第一次真真切切尝到尿道被指奸的滋味。而尿道传来的极度酸胀火辣,甚至带着点刺痛的尖锐刺激,也如同火苗彻底点燃了他高涨的淫欲,潮红满布的面孔瞬间扭曲,在海啸般铺天盖地席卷而来的高潮中发出狂乱至极的嘶吼:“啊啊啊啊啊!!!”

比厉山川本人更了解他的极限在哪里,赢奕在蜂涌的淫水涌到舌尖的那一刻,迅速把他朝吧台的方向一推,抽出插在激烈搏动的阴茎中的手指,敏捷让到一边。

“啊啊呃啊!!!”尿道仿佛被撕裂的辣痛将本就凶猛的高潮推至更高的高度,厉山川仰面靠倒在吧台边缘,整个人反张成了弓形,高挺着剧烈起伏的胸膛,下身也高高抬起。精液、尿水以及稠白的淫浆三道水柱从他敞开到极致的腿心连绵不绝激射而出,在他身前划出三道弧线,哗哗落到明净的地板上。

站在一旁眯眼欣赏着他激烈喷汁,淫叫不绝的绝顶淫态,赢奕也忍不住发出兴奋的低喘,用裹满淫浆的修长手指用力按住将裤裆撑得几乎要爆开的阴茎他很清楚现在就提枪上阵的话,的确会让彼此都爽到不行,但对于他完美的调教计划却没什么帮助。他宁可忍受下身的胀痛,也要把厉山川所有的可能性都开发出来,才不辜负他一向坚持的调教美学。

正因如此,他耐心等待着,等厉山川差不多结束了这次凶狠的喷射,却又在高潮的余韵中回不过神来之际,把人带到了不远处的沙发上,摆成跪趴的姿势。双手各握一瓣紧实饱满的湿滑臀肉,用力分开,让还在一张一合颤动着的湿红屁眼从幽深的臀缝中完全暴露出来,他轻轻吸了口气,低头舔了上去。

“啊……”肛门骤然一热,紧接着就是陌生却强烈的酥痒,哪怕厉山川还处于浑浑噩噩的状态,也本能的意识到是赢奕在舔他屁眼。而他虽然这段时间已按照对方提供的流质食品进食,已不再使用肛门进行排泄,但在潜意识里,他依然觉得那是很脏的地方,羞耻心、窘迫感迅速占据了上风,扭着屁股嚎叫起来:“别,别舔那里!脏啊!”

“哪里脏了?不是刚泡过澡吗?”本就是为了彻底打碎厉山川的羞耻心,赢奕当然不会停下来,重重往缩得紧紧的红艳褶皱上一舔,抬起头来柔声笑道:“对我来说,宝贝身上哪里都不脏,都是干干净净的。乖,把屁眼松开,让我好好给你舔,会很舒服的。”

湿热酥麻的痒意短暂消失了片刻后再度在肛门上弥漫开来,仿佛丝丝电流不断的往里钻,惹得原本还算太平的肠道不由自主的蠕动起来,让厉山川觉得又痒又难耐,塌着控制不住颤抖的腰,仰头急喘不止。而虽然连屁眼都被舔了让他感到分外羞耻窘迫,但却不能否认的确是有点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