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走,淫水和精液不停从两口被肏得软烂大敞的淫洞中滴落下来,在朱红的地毯上留下一连串泛着淫靡水光的浓稠白浆,当厉山川走到龙椅前时,已是骨酥筋麻,双腿一软瘫坐在地,两颗胀鼓鼓的大奶子搁在椅面上不住的抖动,奶水从肿胀的深红乳头上不断的冒出来,将明黄的坐垫染出了两片湿痕。

就跟在厉山川身后,看着那肥美的大屁股一摇一晃的翻起涟漪,云曜也是兴奋得直喘,快两步走上去把他拉起来按坐在龙椅上,再把两条流满淫水的健美长腿挂到两边扶手上。

“云,云曜……”看着半蹲在两腿间之间,两手撑在膝头,唇角勾着一丝邪肆弧度的云曜,厉山川情不自禁的抓住抖得格外厉害的奶子,“咕嘟”一声咽下嘴里不停分泌的唾液,上气不接下气的急喘问道:“你,你把我带到这里来做什么?”

“猜猜看?”一根手指将软绵绵垂着的深红肉茎绕着把玩,另一只手移到糊满白花花淫浆的肥软肉唇上不紧不慢的磨蹭,云曜望着迷离与困惑交织的黑眸,懒洋洋轻笑了一声。不过他也没有为难脑子里早已是一团浆糊的厉山川,紧接着说道:“明日我就要领兵往边境去,赶不上封后大典了。所以,皇后娘娘,不如让臣在这里肏你一回,届时接受百官叩拜,便也能想到臣的好处了。如何啊?皇后娘娘?嗯?”

“啊!你!”云曜向来以“小爷”自称,如今突然称“臣”,还一口一个“皇后娘娘”的,语气戏谑之中充斥着诱惑的意味,令厉山川倍感淫靡,不由得浑身一哆嗦,淫洞一张,喷出一股淫水。又是一阵如牛的粗喘后,他总算把云曜这番话的意思搞清楚了,追问道:“为何,为何突然要去边境?”

“呵……与其关心臣去做什么,皇后娘娘不如还是关心关心你这口怎么都喂不饱的浪逼吧。”该说的都说了,云曜没再理会厉山川的问题,屈起正在拨弄湿淋淋肉唇的手指,往直挺挺翘着的鲜红阴蒂上一弹,突然低头朝他腿心舔去。

“唔啊!!!”被阴蒂传来的疼痛以及腿心的酥麻热痒激得大叫一声,厉山川骤然迷乱了眼神,双手一把紧紧按住云曜的头,激烈挺送起了屁股。这是云曜第一次给他舔逼,让他有说不出的满足与兴奋,几乎瞬间就达到了精神上的高潮,淫水滋滋喷出的同时连脚趾都夸张的分开了。

“啧,真是有够骚的……”舌尖在猛烈张合的湿热淫洞中钻进钻出,云曜含混不清的低笑,任由弥漫着浓烈甜骚味的滚烫淫浆不停往嘴唇和下巴上激射,也不介意里面还掺杂着自己射进去的精液这一去一回得好几个月,他可不想这有了鸡巴便什么都忘了的浪骚尤物被别人勾了魂,所以要给点甜头让他念念不忘才行。

不过,那肥嫩软滑的淫肉舔起来的滋味也挺不错的,让他愿意继续舔下去,也纵容厉山川把两片又湿又热的肉唇紧贴在唇上激烈的磨蹭,把硬得跟小鸡巴似的怪异阴蒂往鼻梁上戳刺。

“呃啊!好爽!好爽!曜!亲相公!骚货,骚淫妇的逼要被你舔化了!骚水喷得停不下来了!还要,还要啊!!!”阴道被湿热的舌头戳得直抖,火热的快感从逼口一直蔓延到深处连带子宫都在极度的兴奋之中收缩得像是绞在了一起般不住的痉挛,厉山川扭着屁股放声浪叫,一手抓着精液直流的阳根不停的搓揉,一手把奶子掐得变形,奶水不断冒出大张的乳孔。

就喜欢厉山川这股子恨不得把腰扭断的骚劲,云曜听着那饥渴满满的淫言浪语,也是兴奋得粗喘不休,舔了一阵几乎要把舌头夹断的淫洞后,又用舌尖去戳上方淌水不止的鲜红尿眼,两根手指钻进同样淫荡张合的屁眼去抠挖那团最为敏感的腺体。

“啊!啊!骚淫妇的屁眼!也被亲相公奸得好爽啊!!尿被奸出来了!爽飞了啊!!!”屁眼被抠得热辣辣的,肠子狂乱蠕动间,尿水混合着精液不停涌出马眼,厉山川在云曜头一次的唇舌伺候中越来越兴奋,一面淫水、尿水乱喷一气,一面双手胡乱扒拉着软烂大敞的深红肉唇,急不可耐的催促:“骚逼要吃相公的大鸡巴!骚屁眼也要!呃好相公!快给骚淫妇吃鸡巴啊!!!”

阳根早被厉山川双腿大张瘫坐在龙椅上敞逼喷水的极致淫态刺激得胀痛难当,听他叫得这么饥渴难耐,云曜也不想忍了,舔着沾满淫精的薄唇站起身来。先俯身亲了亲饱满湿润的嘴唇,他在厉山川的急切注视下解开腰带,赤裸着下身往龙椅上一坐,懒洋洋笑道:“皇后娘娘想吃臣的鸡巴,那便自己坐上来吧。”

等厉山川哆嗦的双腿爬起来准备往腿上坐时,他又重重掐住他的胯骨,微微挑了挑闪烁着淫靡水光的下颌,“转过去,让文武百官都瞧瞧皇后娘娘是怎么用骚逼和骚屁眼吃臣的鸡巴的!给他们打个样,说不定小皇帝哪天高兴起来,就把他们的鸡巴都送给皇后娘娘吃了。”

“呃”被云曜推着转身面对空旷的大殿,用力按坐到烙铁般热烫粗硬的阳根上,厉山川一下子就被直接透进子宫的龟头顶得吐出了舌头,当即高潮吹汁。紧接着,他那软绵绵搭在腿根的肉茎又被云曜捏着向下弯折,让滴着精液和尿水的精孔把硬邦邦的阴蒂全部吞进去,顿时双眼一翻,在阳根尿道被自己肏干的酸胀热辣与阴道中陡然炸开的尖锐快感中狂乱嘶喊:“骚鸡巴被小鸡巴肏了!骚逼好烫!好爽啊!要喷了尿和骚水都喷了啊啊啊啊啊!!!”

阳根在层层叠叠的湿滑淫肉的激烈绞缠下泛起一波波火热酸麻的快感,云曜舒爽得浑身颤抖,双手掐着厉山川的腿弯猛的站起来,一面凶悍的耸动腰臀往淫水激荡的宫腔中打桩,将臀浪翻滚的大屁股撞得啪啪直响,一面咬着肉嘟嘟的滚烫耳垂又喘又笑:“皇后娘娘,你这么骚当真好么?别忘了,咱们苍国的百官还在盯着你看呐,看你自个儿拿骚阴蒂肏没用的骚鸡巴,骚逼还咬着臣的鸡巴一个劲的喷骚水,骚屁眼也在喷水,把龙案都打湿了……”

“怎么?你是想以后每次大朝,小皇帝和群臣都闻着你的骚水味议政啊?嗯?”

“你该不会还要坐在龙椅上生孩子吧?要是生到一半没力气了,是不是还得逼口冒着孩子的头,让他们上来给你舔奶子摸逼奸屁眼,高潮着继续生啊?”

“又或者,你是想用自己这两口骚肉洞把我苍国的群臣都临幸个遍,让他们的精液给你的孩子洗澡,最后还不知道又怀了谁的种……臣说得对吗?嗯?皇后娘娘!”

异常淫乱的话语伴随着凶狠的肏干一句接一句的钻入耳中,厉山川眼前顿时浮现出云曜所描述的那些画面,半睁的失神眼眸仿佛也真的看到了分立在大殿两侧的文武百官正双眼直勾勾盯着腿心,一根根粗大坚挺的肉棒在胯下不停的抖动,好似在等着逼里这根热得如同烧红的铁棍完事了,就轮流上前透进两口淫洞。

霎那间,羞耻混合着无法言说的极度亢奋在脑子里炸开,炸得两口淫穴异常猛烈的收缩,他不由自主的向后一仰,两道奶柱从疯狂弹跳的奶子里喷出,逼口和屁眼滋滋飙射着淫水,阴户尿孔也张成了鲜红的肉洞,接连不断的喷尿。而他那正咬着硬胀阴蒂的马眼,也骤然涌出了精液与尿液混合的淫浆,顺着不停鼓动的殷红透亮肉条流进敞开到极限的软烂肉唇当中。

“啊哈”简直要被那些收缩到极点的淫肉绞得喘不过气来,云曜越发凶狠的耸动腰臀,迎着滚滚喷涌的淫水,在微微凸起的小腹上肏出龟头的形状。但他还想把厉山川刺激得更狠一点,于是踢开脚下堆叠的衣物,一面肏一面托着人步下九级玉阶,走到大殿中。

仿佛知道厉山川已深陷在各种错觉中无法自拔,他故意在百官上朝时站定的位置上停住脚,在更加凶悍的捣弄中咬着他的耳垂告诉他:“这是我爷爷站的地方。”

“这儿是我二叔的。”

“这里站的是吏部尚书。”

“我就站这儿。”

……

他每说一句,厉山川的瞳孔就收缩一点,表情也在异样的精神亢奋中变得越发扭曲,咬着水淋淋的粗硬阳根的肉洞更是大开大合的翕张,将乳白黏稠的淫浆喷得如同失禁。甚至,他还张大了嘴,舌头吐在外面不停的勾动,就好似在对着那一根根并不存在的肉棒大舔特舔。

在那骚到极点的淫态和高高低低的淫叫声中,云曜也逐渐濒临极限,遂猛然转身走回玉阶之上,站在正中央,高声笑道:“臣等恭迎皇后娘娘吹汁!”

“啊啊啊啊啊”伴随着云曜的声音,本就冲撞得格外有力的粗硬阳根在淫洞中激烈无比的穿插起来,每一寸淫肉都像被点燃了一般,尖锐至极的火辣快感瞬间席卷了整个下身,厉山川仿佛看到所有人都在疯狂的撸着阳根将一道道精液往胯下喷射,双眼一翻,仰头发出声嘶力竭的淫叫。

紧接着,他整个人就像被扎破了的水球,所有能喷水的淫洞都齐齐飙射出水柱,喷得又多又远。

“呃!!!”被疯狂抽搐痉挛的火热宫腔绞得精液无法自控的爆射,云曜爽得闷哼连连,不等射精结束便走回龙案后面,将厉山川按在上面,开始肏那一直往小腹上喷水的浪骚屁眼。

如此又把厉山川翻来覆去的肏了机会,还一面肏一面让他四肢并用绕着整个大殿爬,把热腾腾的淫浆喷得到处都是,直到天色微明,云曜终于满足了。将已软得如同烂泥般的丰美肉体抱回龙椅上,他半跪下来,双手拢着覆满滑腻黏汁的微凸小腹,仰头望着失神的黑眸,轻轻笑道:“说,什么时候也给我生一个?嗯?”

“唔……哈……”喘了好久才慢慢回过神来,厉山川有些迟钝的眨了眨眼,这才低头朝云曜看去。映入眼帘的,是向来总是带着些讥诮意味的俊美面孔上缭绕着罕有的温柔笑意,深紫色的狭长凤眼也如月牙般弯,看得他心中骤然一热,当即迷乱呻吟道:“现在……就现在……”

十分满意厉山川的回答,云曜笑了两声,往他肚脐上啄了一口,起身道:“说迟了,再过两个时辰,小爷就得出城领兵开拔,可没功夫给你灌精打种了。”话音微顿,他又将人搂到怀里,摸着凌乱汗湿的长发,低低笑道:“好好在皇宫里待着,等小爷给你带份大礼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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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月后,封后大典一切齐备,厉山川正式登临后位的时候到了。

大典当日,他一早起来梳妆完毕先前往太庙拜谒苍国历代皇帝,接着又按照礼制往云裳宫去给云霓裳磕头请安。

他进去的时候,云霓裳正在贴身侍婢的服侍下喝安胎药,见了他便满面含笑招手让他入了暖阁,屏退众人后娇笑着依偎到他怀里,拉着他的手抚摸薄纱掩盖下已快四个月的孕肚,娇滴滴的道:“昨日天明堂哥来,瞧见了人家的肚子,也知道是你的种了。”

听到她如此说,厉山川难免有些紧张,忙不迭问道:“那,那天明没说什么吗?”

“他也没说什么,毕竟,你连皇帝的肚子都弄大了,难道人家肚子里这个,他就容不下了?他呀,还是疼你的,只说既然你的种,那就好好留着。”直起身子往微微抿直的嘴唇上轻啄了几下,云霓裳将厉山川的手按进腿心,一面用湿润滑腻的阴户去磨蹭他的手指,一面娇喘笑道:“川儿,人家如今已怀了你的孩子,你可得好好护着人家,疼人家,可别只顾着和鸣宫那位,冷落了人家。”

看着因怀孕而越显娇美的云霓裳依偎在怀中,厉山川一下子就被勾起了属于男人的保护欲,不顾自己也挺着六个多月的孕肚,俯身含住挺立在薄纱之下的红艳乳果,两根手指钻进湿热的穴里去翻搅抽插,含糊低喘道:“不,不会……”

虽说是故意怀上厉山川的孩子以保全如今的地位的,但几个月相处下来,云霓裳是当真爱上了他纯良的心性,也沉醉于同他肆意欢好的美妙滋味。此刻,那生着薄茧的手指在阴道中来回穿梭,带出一波波酥麻甘美的快意,瞬间便让她情潮难耐,淫汁漫溢,忙唤进侍女吩咐道:“去跟皇帝说一声,哀家还有话要叮嘱皇后,让他在云裳宫多留一会儿,等下直接去金銮殿接受百官叩拜。”

说罢,她急不可耐的脱了纱衣,掰开白皙丰腴的大腿,扭着纤腰迷乱娇吟:“裳儿穴里痒得很,要夫君舔逼……嗯……山川,你快啊……快用你的舌头好好肏一肏裳儿的骚逼……”

曾数次在云霓裳身上得到男人那一面的无上满足,眼见她面含春色,一口嫣红的淫穴绞着手指不住的吞吐,厉山川也难耐淫欲上涌,急急忙忙的趴下来朝被淫水湿透的娇嫩阴户吻去。

“啊哈!好美!美死了!川儿,夫君!你舔得人家美死了啊!”孕期性欲旺盛,刚被湿热厚实的舌头插进穴里,被稍显粗糙的舌苔蹭过肉壁,云霓裳就忍不住惊喘着吹出了大股淫汁,手指捻着高翘的乳尖像蛇一样的扭动起来。

拇指抵着殷红的蒂珠不住的挤压按揉,大口吞咽着不断涌进嘴里的甜香淫水,厉山川也感觉腿心一阵阵的抽紧,不多时便已是热意弥漫。胯下垂软的阳根传来鲜明的胀感,刺激出了精神上对再展雄风的渴望,他顾不上封后大典举行在即,时间有限,舌头在激烈收缩夹绞的阴道中狠戳了几下,直起身来对着珠帘外大叫:“快!快将尿道棒和精油拿上来!”

“啊!川儿!你果然是舍不得哀家!”听他如此说,云霓裳顿时变得更加兴奋,一手抓着饱满的酥乳重重揉掐,一手将两根手指送进穴中激烈的抽插,昂起螓首对闻声进来的贴身侍婢娇喘道:“还不快照皇后说的办?对了,哀家也不能薄待了皇后,再挑那养穴的玉势送两根进来,你们伺候皇后享用!”

急迫的情欲之下,两颗奶子胀得奶水直流,厉山川怕弄湿了身上的皇后礼服,飞快的解了腰带,脱了外袍,将已沁出了两团湿痕的艳红肚兜一掀,紧紧抱住还在凤榻上妖娆扭动的云霓裳。撑开白嫩丰腴的腿根往膨大的阳根上按,孕肚抵着孕肚忘情的挺胯,再将湿漉漉的坚硬乳头往娇艳的红唇里顶,他气喘吁吁道:“快,快吸奶!养人!”

虽说那阳根还是绵软的状态,但胜在粗大,鼓鼓囊囊的一团紧贴着阴户又磨又蹭,蒂珠当即便传来强烈的酥麻快意,惹得云霓裳娇躯乱颤,淫水源源不断的涌出穴口。迷乱呻吟着抓住硕大饱满的古铜色乳球,张嘴含住不住泌乳的硬胀乳头用力啜吸,她娇笑不止:“夫君果然疼裳儿,还不忘拿奶水喂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