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几条没能抓住机会挤进淫穴的小蛇也不肯就此放弃,两条顺着硬胀高耸的粗长阴茎蜿蜒而上,游到深红发亮的硕大龟头上,张嘴就往激烈翕张吐水的马眼里咬,把头往里面钻。仿佛是嫌弃那时开时合的马眼阻挠了顺利钻入,它们立刻亮出尖尖的毒牙刺向娇嫩的尿道壁,释放出毒液。

“呃啊啊啊别咬鸡巴!尿道好辣!好痛!鸡巴要坏了啊!!!”火烧火燎的尖锐辣痛骤然弥漫开来,逼得尿道疯狂抽搐,也逼得厉山川惨叫连连。

那种由内向外扩张的,一波接着一波的火辣疼痛让阴茎发胀发痛;被细密蛇鳞不停摩擦的龟头也在痛痒交织的刺激中一再膨胀,整根肉棒都处于一种极度紧绷的感觉里,仿佛下一刻就要被胀裂了似的。慌乱与疼痛的逼迫下,他不管不顾的猛烈挺胯,将屁股在祭台上撞得啪啪作响,好像是想要把那两条蛇给撞出尿道一样。

可他淫欲勃发的肉体却早已习惯了把所有的刺激都当成快感来看待,于是在这常人无法忍受的尖锐痛感中,他不由自主的高潮了,精液顺着已被麻痹了的,钻入了两条铅笔粗细小蛇的尿道中大股大股的涌出,被它们贪婪的舔吃,吞咽入腹,把细长的蛇身撑得胀鼓鼓的仍不满足,继续往深处钻。

然而淫刑还没结束

一条几次试图融入蛇柱都没能成功的小蛇像是突然发了性子,将那颗硬邦邦勃起在两片肿胀外翻的肉唇顶端的红肿阴蒂当成了发泄怒气的目标,嗖的窜了上去,用细长的身体紧紧交缠后张嘴就咬。

快感神经密集的阴蒂本就敏感无比,这段时间又被刻意玩弄过无数次,加上蛇毒的催化,早就是不碰都会隔一会儿自发高潮一次,哪里经得起被蛇鳞剐蹭,被蛇牙狠咬的极度刺激。还不等小蛇把蛇牙松开,红肿透亮的卵长形肉粒就肉眼可见的肿大起来,激烈的抖动,瞬间就让厉山川在停不下来的尖锐高潮中涕泪横流,惨叫着狂喷淫水,无法自控的疯狂射精射奶射尿。

“啊啊啊啊啊!!!别咬阴蒂!要坏了!要坏了!好烫啊!高潮停不下来了!”火辣辣的痛感狂猛如潮,刺激的阴蒂不停抽搐,一再膨大,甚至撑开了绞缠在上面的蛇身。可那蛇也不肯示弱,更不肯放开这对他来说十分温暖的滚烫肉柱,反而张开蛇鳞更加用力的绞缠上去,把蛇牙深深钉在亮晶晶的紧绷皮肉里,就像要把不听话的猎物绞杀一般。

是的,在遭受到如此凶狠的凌虐对待之后,阴蒂已经不能用肉粒来形容了。尖锐的疼痛刺激让它过分充血肿胀,变得有小指那么粗细,就像一根怪异的小鸡巴勃在两片哆嗦不止的厚实肉唇外,一鼓一鼓的,每鼓动一下都让厉山川迎来一次狂风骤雨般的高潮。

持久而强烈的高潮如同黑洞般没有尽头,快感和疼痛相互转化,即使厉山川淫欲旺盛,也受不了这样的刺激,发现无论如何都挣不脱那条蛇后,他终于狂性大发。健壮的手臂上肌肉暴起,他不顾手腕被勒破皮的疼痛,疯狂摇晃着紧紧束缚在上面的藤蔓,仰头狂乱的嘶吼。

而他发狂后爆发出来的力量的确可观,不是细长的藤蔓能够承受的,没过一会儿就啪的一声断成了两截。在双手重获自由后,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在酸软麻木的尿道里蠕动的两条小蛇用力扯出来,不管阴茎再度遭受强烈的刺激又一次狂喷精尿,狠狠丢进了蛇群之中。

再然后,他又去拉扯还紧紧绞缠着阴蒂不放的那条蛇。可那蛇也的确倔强,就算身体都被扯变形了,依然努力张开蛇鳞死死嵌在滚烫鼓胀的鲜红皮肉里,将他再次送上阴蒂高潮。

“我去你妈的!给老子滚啊!”在尖锐至极的疼痛快感中狂吼出声,厉山川不顾阴蒂有被坚硬蛇鳞刮擦到血肉模糊的危险,也不管所有淫洞都在疯狂痉挛喷水,用不受控制抽搐着的手指狠狠揪住细长的蛇尾,一拧一扯,直接将那条蛇扯成了两段。

可能是害怕同样被扯成两段,束缚着他脚踝的藤蔓不知什么时候已消失得无影无踪,于是他猛一挺腰,强忍着腰眼和屁股依然存在的强烈酸麻站起身来。

怒火尚未平息,他就这么站在高高的祭台上,任由汹涌而出的淫水裹挟着一条条小蛇冲出两口大张的淫洞,一手拎着半截血淋淋的蛇身,呼哧呼哧喘着粗气,用赤红的双眼居高临下,恶狠狠盯着下方躁动的蛇群,厉声喝道:“谁还想弄老子的?来啊!老子的逼口和屁眼都还敞着!有本事来肏!”

就在他说话的同时,湿冷的空气中传来一阵明显的震动,不知是因为这个,还是被他那凶神恶煞的表情给惊吓到了,蛇潮飞快的后退,就连还浸泡在他脚下大滩淫水中的小蛇们都一溜烟窜得没影了。而也就在那时候,一个高大无比的身影出现在了神殿的入口处,并且很快就来到了他的面前。

那是一条身长足有三十米开外的巨蛇,光人立而起的部分就有七八米,即使厉山川站在高高的祭台上,再加上一米九的身高,依然只有被它那双猩红硕大的冰冷眼珠俯视的份。而它虽然只是一条蛇,身上却携带着一种强大的威压,显然是蛇群的王,又或者是它们的至高神。

可厉山川并不感到害怕,因为他觉得它就是那天他坐在王座上,被无数蛇卵射满子宫时,对他说“不要怕”的声音的拥有者。他不仅不怕,还从心底生出一种莫名的亲近感,以及想要依赖对方的情绪。

默默同冰冷的红眼珠对视了一会儿,他不自觉上前一步,低声问:“是你吗?”

巨蛇依然沉默,却又突然往前探首,吐出长长的猩红信子,不由分说抵进了厉山川口中,一圈圈卷住他的舌头,再顺势钻进了他的喉咙。

“哈!啊哈……”嘴里顿时充满了被藤蔓喂食的黏液味道,但更甜、更黏、更腥,就像精液似的,源源不断的涌进喉咙,顺着食道滑进胃里,很快就有了饱腹感。而粗长的蛇信不光一路钻进喉道深处,还在里面搅动、抽插,就仿佛在借喂食的机会肏干喉咙一样,当即就让他浑身的燥热成倍增加,奶子、阴茎发胀,阴蒂鼓胀抖动,两口淫穴更是阵阵绞紧,大口大口的吐汁,顺着他发颤的双腿流个不停。

更让他感到兴奋的是,巨蛇在把他的胃灌满催情黏液后并不将信子退出来,而是绞着他的舌头不停摩擦舌苔,再用分叉的顶端撩拨上颚、齿龈,强烈的酥痒叫他嘴里止不住的分泌口水,哪怕拼命的吞咽也依然从嘴角里涌出来,流满了整个下巴。

不得不说,厉大科长虽然淫欲旺盛,变着花样把自己每个淫洞都玩得透透的,却从来没跟谁接过吻,还是头一次知道原来舌头相互摩擦也能产生快感。加上他先入为主的觉得这巨蛇对他存有善意,产生了莫名的依恋,认定了他们现在就是在接吻,并且觉得这滋味无比美妙,主动伸手抱住了比他头大了两倍不止的蛇首,将嘴唇紧紧贴到硬鳞密布的蛇唇上重重的摩擦,凶悍的回吻过去。

越吻越兴奋,哪怕嘴唇被坚硬的蛇鳞摩擦得肿胀生痛,舌根被蛇信绞得发酸发麻,口水都流到胀鼓鼓的奶子上了,他仍欲罢不能。两口淫洞如同开了闸的水龙头,内里的淫肉疯狂蠕动,痒得他恨不得立刻躺下去,敞开双腿给它肏个通透。

而一想到这个,他忍不住低头往下看,正好看到两根比他手臂还粗的,覆满漆黑细鳞的阴茎已经勃出了蛇腹上那道裂缝,黑红透亮的龟头有拳头般大小,下缘一圈密密麻麻的倒钩肉刺不停的蠕动,深深凹陷的马眼中涌出的清液拉着长长的银丝往下滴落。

“啊哈”看到这样鲜活的粗大阴茎,两穴又是狠狠一绞,喷出大股的淫水,他再也站不住了,双腿一软就要往后倒。

蛇王恰好在此时扬起了比他腰还粗的蛇尾将他卷住,并顺势将尾尖探进了正在疯狂喷水的屁眼,准确抵住早已肿得高高的前列腺震动起来。在把他托到面前后,它松开了长长吐在红艳肿胀的嘴唇外的舌头,一低头将蛇信的两根分叉刺入不停流淌着白汁,喇叭花似的乳孔当中。

那蛇信哪怕一根分叉也有成年人的小手指粗细,陡然肏进乳孔飞快伸缩,当即就把乳孔肏得爆浆,并把硬邦邦的乳头直接肏到往胀鼓鼓的乳球里陷。一时间,乳球酸胀得仿佛要爆裂了一般,乳孔火辣痛痒,连内里的嫩肉都被带了出来,厉山川难受极了,不由自主的惨叫一声。

可转念一想,对方正在用舌头肏他的奶子,还把喷出来的奶水卷到口里吞吃,他又兴奋得不行。加上屁眼被蛇尾堵得严严实实,前列腺被震得酸麻无比,激爽的快感连绵不绝的袭来,淫水瞬间就充斥了肠道,他顿时淫性大发,忙不迭掐着酸胀难当的乳球主动送上去,急喘浪叫道:“好爽!奶子要被肏爆了!屁眼都给骚水给淹透了!爽死了啊!”

面对发浪的淫叫,蛇王虽然依旧沉默,却将粗大的蛇尾挤进了他淫水狂涌的腿间,抵着软烂大敞的阴户缓缓磨蹭起来。

阴蒂还直直耸立在肥软厚实的肉唇外面,被粗糙的蛇鳞一磨,当时又肿了一圈,尖锐至极的痛痒刺激逼得厉山川双眼陡然上翻,吐着舌头连叫都叫不出来了。

淫水哗哗的往外漏,越发凸显了淫穴的饥渴,阴道疯狂收缩痉挛,连子宫都跟着不停的颤抖,彻底勾起了他的性瘾,再也分不清痛和爽之间的区别,只知道用力坐到将他整个下身都磨到热辣生火的蛇尾上,狂乱至极的挺胯甩臀,嘶声淫叫:“骚豆子要被磨烂了!骚逼好烫!好痒啊!要吃大鸡巴!要吃老公的大鸡巴!老公!快把你的大鸡巴肏进骚货的逼里!骚货给你生孩子!生好多!”

肚子里灌满了催情的黏液,性瘾发作导致的淫欲极度旺盛与饥渴,此时的厉山川已经变成了填不满的淫欲黑洞,除了本能的追逐更多更强烈的快感之外,就是一味的淫叫,彻底失去了理智。

可能是受了这淫欲满满的浪叫声的影响,又或者已经到了该把两根阴茎送入这具淫荡的肉体中肆意掠夺的时候了,蛇王将被淫水湿透了的蛇尾猛然抽出,卷着他就往完全勃出体外的阴茎上送。一根对准屁眼,一根对准淫穴,当两颗龟头都准确抵到了淫水狂喷、淫肉翻卷的湿红大洞口时,它狠狠将人往下一按。

“呃啊!!!!”虽然已经习惯了吞吃巨物,但面对一根就有手臂那么粗的阴茎同时掼进身体,且没有丝毫缓冲的余地就肏开了子宫和穴心,厉山川肯定是受不了的,当即惨叫出声。

不过有黏液对痛觉的麻痹作用,他感觉不到疼痛,只是觉得肚子和屁股都要被胀裂了。而当蛇王开始缓缓蠕动硕大的蛇身,带动两根阴茎在两穴里抽插时,他又觉得阴道连带着子宫,肠道连带着胃都要被拉扯出来了似的,五脏六腑都被肏得生生位移,不由自主的干呕起来。

然而就算阴道和肠道都被蛇鳞剐蹭得仿佛要灼烧起来了,又被撑到连蠕动一下都做不到,但在旺盛淫欲的支撑下,他依然捕捉到了快感,甚至很喜欢冰冷坚硬的阴茎给火辣酸胀至极的两口淫穴带来的凉意。于是,在缓过那阵后,他的淫性又上来了,一边干呕一边不懈的淫叫:“好爽啊!骚逼和屁眼都凉凉的!好满!好舒服!老公的大鸡巴好棒啊!再狠狠的肏骚货吧!肏烂骚货的子宫和屁眼!把肠子都肏出来吧!”

“噢!骚逼又要喷水了!喷得停不下来了!!!连奶都被肏出来了!!骚货要爽死了啊!”

被过分粗大的阴茎撑得发慌,甚至连看都看不清楚了,却依然不妨碍彻底堕入淫欲深渊的厉山川把自己死死的钉在两根交替抽插的冰柱上,狂乱的扭腰甩臀,用被撑到内里每一道褶皱都不复存在的阴道和肠道去拼命舔吃冰冷硕大的龟头。双手时而用力掐捏白汁狂飙的乳球,时而爱不释手的抚摸被顶出高高凸起的小腹,时而又捏着像小鸡巴似的坚硬阴蒂撸动狠掐,他爽到精奶尿齐喷,淫叫到声嘶力竭。

但淫欲再怎么旺盛,身体再怎么强壮,他到底是血肉之躯,总有极限。在被龟头下方的细密肉刺拉扯着宫口,被冰火交织的极致酸软快感连续不断的送上狂猛的高潮后,他已是气息急促到进气少出气多,脸色红得格外异样,连坐都坐不住了,整个人软软的后仰着,四肢无力的垂落,进入了半昏厥状态。

可蛇王根本不管他受不受得了,也不管他会不会被直接肏到死,依然在两口滚烫无比,淫水不绝的肉洞里肏干。

于是,他就这么翻着白眼,四肢不停抽搐的仰在两根粗大的阴茎上,整个人就像一个人形的肉套子供蛇王享乐。除了喇叭花似的殷红乳头还能断断续续喷出一点白汁外,他胯下那根肉棒已经什么都喷不出了,软绵绵的耷拉着,被迫跟随蛇腹的耸动抖个不停,就像已经彻底失去活力的淫虫。

他那软烂大敞的肉鲍已被完全展平,屁股夸张外翻,鲜红的肠肉被蛇鳞拉出了老长一截,掉在湿淋淋的肛门外颤巍巍的蠕动。

很显然,他已经被彻彻底底的肏坏了。但就算这样,当大量冰凉的蛇精灌入子宫和肠道深处的瞬间,他却陡然清醒了过来,眼中爆射出异样的光芒,又开始激烈扭动腰臀,嘶声淫叫:“好爽啊被老公的精液灌满了高潮了又高潮了呃!!!骚水又要喷了啊!!!”

当然,他早已是强弩之末,就算被极度的灌精快感刺激到短暂清醒,又很快晕厥了过去,像个彻底漏了气的人形玩偶,挂在两根依然高耸的阴茎上,一动不动。

在两口淫穴中爆浆蛇精过后,蛇王微微垂下头,用硕大的头颅拱了拱已经气若游丝的厉山川,仿佛思索一般冷冰冰的注视着还挂着一丝恍惚笑意的苍白面孔,然后缓缓张开了嘴已经用完了的“女王”,最后的作用就是填饱它的肚子,这种浸饱了淫汁的软烂肉体,一向就是它最喜欢的食物。

可就在它要把厉山川吞进口中的前一刻,却又突然高高昂起了头,转头看向后方某处。那里什么都没有,它却眼露凶光,一动不动的盯着那处,蛇信嘶嘶震动,像是在警告,又像在交涉。

就这么样不知道过了多久,它再次恢复了沉默,扬起蛇尾将人从阴茎上拔起来,任由两口合不拢的深红淫洞中狂涌蛇精,把他向那个盯了许久的地方抛去。而也就是在那个时候,空气中无端出现了一道裂隙,裂隙的另一边就是他的家门口,当他落入裂隙后,一切又恢复了原状。

蛇王已经离开了神殿,整个神殿安静得如同一片死地。除了潮湿的空气里还弥漫着的浓烈腥臊味,除了满地的淫浆,再也没有一丝一毫厉山川来过这个淫蛇聚居的异界的证据……

猛男科长的性福生活(单/双性)贴镜赏穴磨逼/管家指导手淫潮吹/假鸡巴肏进子宫/真鸡巴坏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