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不知多久,他俩终于平静下来了,大敞着四肢仰躺在弥漫着浓郁淫汁气味的龙床上喘息颤抖,双眼失神的望着上方描龙绣凤的大红幔帐。直到这时,云天明才缓缓挪坐过去,勾起玉凤焉沾满奶水的下颌,眯眼微微笑着问道:“凤儿可满意本王送给你的贵妃?”
“满意……满意……”还沉浸在激情之中,玉凤焉面带恍惚的笑意胡乱点头,用浪叫过度的沙哑声线道:“他好骚,好浪,凤儿喜欢……”
“那便好。”得到了想要的答复,云天明唇角微扬,转头向外击掌,唤进一位低眉顺眼的宫女。接过宫女手中的汤药送到玉凤焉唇边,他温和道:“来,照例,把这碗补身的汤药喝了。”
似乎又清醒了些,看着眼前墨汁似的汤药,玉凤焉微微皱了皱眉,朝旁边的厉山川看去,“他不喝吗?”
“本王送他进宫,就是为了替你诞下子嗣,自然不必喝。”见玉凤焉似有不满之色,太知道怎么哄他的云天明又道:“乖,好好喝药。往后,本王会时常进宫陪你,让你像今日这般爽快。嗯?”
稍一回味方才得到的极致舒爽,玉凤焉发出一声迷乱的娇吟,忙忙喝光了汤药,又舔着唇将赤裸的身子往云天明身上磨蹭,娇声道:“那舅舅也别忘了叫上朗表哥与曜儿。咱们一家人同朕新收的贵妃一道享乐,岂不更好?”
“亦可。但你可得好好对他,别冷落了他。”淡淡一笑,转身将也已默默贴靠上来的厉山川搂住,云天明望着充满不舍的迷离黑眸,温和笑道:“既然今日是皇上与贵妃娘娘的好日子,那本王自当留下来过夜,为你们贺喜才是。不如,就让奴才们摆上一桌酒,本王陪你们尽兴。”
听到他说要留下来过夜,玉凤焉与厉山川不由得齐齐发出媚浪的呻吟,不约而同的伸手抱住他倒向龙床,再度沉醉在无边的春色中。
猛男科长的性福生活(单/双性)御花园宫女伺候站着尿/给太后舔逼/磨逼互喂珍珠/鸡巴硬了
虽然把朝政全推给了云家父子,但每隔三日的大朝,玉凤焉还是得去百官前露个面,这是云天明对他的绝对要求。而每逢这个时候,厉山川也会有侍女陪着往御花园走一走,就当是透气了。
又是一日在玉凤焉念念不舍离了和鸣宫,往前朝去后,他也往御湖边去了,打算欣赏近日开得正艳的荷花,以消磨时光。
带着数名美俾慢悠悠转了大半个御湖,正当厉山川准备往回走时,突然觉得下腹传来一阵鲜明的酸胀感,阴户尿眼也是一阵阵发酸发热,赶忙停下脚步,站在原地吸气、提阴他已经怀孕两个多月了,虽然还没显怀,但孕期尿频,尿眼又因日复一日玩弄彻底的松了,根本夹不住尿,常常是还没反应过来,尿水已经顺着腿往下流了。
近身伺候他的几名美俾都是云天明命司寝房千挑万选出来的,一个赛一个的机灵,眼见他流露出有些难耐的表情,便已猜到了实情。离他最近的美俾立刻上前在他脚边跪下,仰起娇美的面孔柔柔道:“娘娘内急难受,奴婢们伺候娘娘在此小解吧。”
“唔,好……”之前也有过走着走着憋不住了,原地让侍女们伺候放尿的经历,且那几名美俾在皇帝兴致高昂时亦会上龙床为他俩助兴,厉山川早已习惯了,当即点头,微微张开双腿,任由两名美俾走上来一左一右扶着他,另两人弯腰捏着裙摆将长裙提高,方才说话的那名美俾手捧长颈大肚羊脂玉瓶跪坐到腿间。
苍国皇室淫乱之风由来已久,妃嫔们的日常穿戴无一不是为了方便皇帝随时行欢好之事,往往连亵裤也不穿,就光腿穿着长裙,上身一件肚兜,外披半透明的纱衣。厉山川今日也是这么穿的,因此那美俾钻进他裙底后,一眼就能看见那根绵软粗大的深红肉茎向后弯折插进两片厚实鼓胀的阴唇当中,他那怪异的阴蒂好似旁逸斜出的鲜红肉芽贴在一侧,上面覆满了亮晶晶的淫汁。
不止一次用唇舌伺候过这口肥美的淫穴,也还曾让厉山川将充血勃起的粗硬阴蒂插进了逼口,那美俾深知这处有多么淫荡,不由得娇喘起来,一面伸出保养得白嫩光滑的手指将那热乎乎的肉茎往外勾,一面娇声道:“娘娘略忍一忍,待奴婢伺候您小解完,便将宝贝重新送回您穴里去。”
“啊哈!”胀鼓鼓的龟头被勾出红肿外翻的逼口的一瞬间,阴道猛烈抽搐了几下,传出强烈的瘙痒空虚,尿意也越发高涨,厉山川忍不住浪叫了一声,粗喘着催促道:“快,快点!尿要夹不住了!”
早已把他的喜好摸得一清二楚,不等他多言,那美俾一手握着湿哒哒、滑腻腻的绵软阳根轻柔套弄,抚弄滴水的精孔;一手将指尖抵到已有热液淅淅沥沥流淌出来的湿软尿孔上,打着转的揉了几下,托高玉瓶,用瓶口接住滋滋喷出的水柱,张开红艳的嘴唇将硬邦邦翘起的阴蒂含了进去,热情的舔吮起来。
另有一名侍女跪到他身后,两手轻轻掰开已放浪摇晃起来的肥美臀瓣,吐出舌尖往如同一朵淫靡肉花般挤在幽深臀缝里的屁眼上舔,将三根青葱般的手指插入前方挂着几缕长长银丝,急促收缩的淌水肉洞。
搀扶他的两名侍婢也没闲着,各有一只手托住一颗不住抖动的硕大乳球,一抓一放间用拇指和食指捏着将艳粉色的肚兜高高顶起的硬胀乳头,从下往上慢慢的往上揉搓,搓到乳尖后又以同样的方式往乳头根部撸,很快那柔滑的布料上便出现了两团明显的湿痕。
“啊……啊……好爽……”所有敏感点都被格外仔细都照顾到了,厉山川爽得放声浪叫,扭着屁股用力挤压小腹,在滚烫的尿液哗哗冲出阴户尿孔,尿道火辣灼烧的酸爽中浑身直抖。等到喷尿结束,他通体舒泰的结结实实打了个尿战,又立刻迫不及待的叫道:“快,快把瓶子塞到逼里去!里面好空,好痒啊!骚屁眼也要肏!再,再舔舔奶子!”
看着他那淫态毕露的样子,几名侍女也忍不住齐齐发出娇喘,立刻各行其是的去满足他,也满足自身肆意玩弄这具丰乳肥臀、淫荡至极的肉体的欲念
托瓶子的那个将瓶子交到舔屁眼的那个手中,随即往还在滴滴答答漏尿的阴户尿眼中刺入一根手指,更加用力的啜吸那鼓动不止的充血阴蒂,手里托着两颗沉甸甸的精囊挤压按揉;
提裙子的则一个紧握膨大的绵软肉茎,揉搓深红龟头的同时搓开已有精液流出的精孔,让另一个把手指戳进去转动抽插;
捏乳头的两人将艳粉色的肚兜往上一掀,紧紧抓住胡乱抖动的硕大乳球,低头、张嘴,含住淫荡高翘的深红乳头又吸又舔,舌尖抵着不停冒出奶水的乳孔又钻又磨;
舔屁眼的那人双手捧着装满半瓶热尿的羊脂玉瓶,一面将长长的瓶颈往淫水越流越汹涌的湿红肉洞里送,一面把舌头深深钻入急促张合的湿热屁眼中去舔弄翻搅。
“啊哈!”三指来宽的瓶颈刚一捅进逼口,空虚饥渴的阴道便在鲜明的酸胀饱足快意中激烈的抖动起来,爽得厉山川仰头发出一声迷乱的淫叫,将两条直哆嗦的腿大大张开,用力往下坐。坐到一半,他已难忍翻涌的淫欲,又将屁股抬起来,开始了狂乱的颠簸起伏。
两片熟红的厚实肉唇在晶莹的白玉上磨得叽咕直响,大股大股的淫水顺着瓶颈往下流,叫那捧瓶的侍女简直要握不住滑溜溜的瓶身了,只得双手托着瓶底,双眼直勾勾的盯着从高高翘起的屁股下露出的淫靡风景,舌尖在一张一合的鲜红屁眼中进出得飞快。
“哈!爽死了!骚子宫被吸住了!好酸!要被拖出来了!”放肆的摇摆起伏间,瓶颈被越坐越深,导致宫口那团肥软的淫肉被瓶口牢牢吸住,之后每次抬起屁股都会从阴道深处传来“啵”的沉闷声响。吸力之下,宫口被拖拽得变形,张开,蓄积在宫腔中的滚烫淫水如同泄洪一般涌出,极度的酸软、坠胀与隐约的钝痛混合在一起,刺激得厉山川更加狂乱的大喊大叫,已然忘却了此刻正身处御花园中心的御湖边上,随时有御林军巡视。
但虽然他不顾周遭一切忘情宣泄着淫欲,正在伺候他享乐的美俾却没有忽略这些。当替他舔奶子的一名侍女偶然间抬起头,看到一队御林军正隔着御湖盯着这边看,手在胯下激烈的晃动时,深知他有露出癖好的她娇笑一声,故意提醒道:“娘娘叫得太大声了,把那些没见过世面的毛头小子们给引过来了!瞧他们一个个眼珠子瞪得,都盯着娘娘的玉体看呢!”
“呃!”闻得此言,厉山川浑身猛一哆嗦,在淫水狂涌中抬起头,粗喘着问:“在,在哪?”
“就在对面啊!您瞧!”用力掐了掐还在喷奶不止的深红乳头,那侍女往那边指了指,又把托在掌心的硕大乳球掂得上下弹跳,娇喘道:“每次娘娘出来游园,都有人在周围窥视,就是为了瞧娘娘的玉体。这群家伙,等下肯定得兜着一裤子的热精回去!”
听她说得俏皮,其他侍女也齐齐娇笑起来,更加热情周到的伺候口中、手下的淫洞。
下意识朝侍女所指的方向看去,虽有树木的遮挡看得不太真切,但也确实看到了御林军身着的盔甲在御湖对面闪光,厉山川当即被瞬间袭来的异样亢奋与成倍的激爽快感推上了又一个巅峰,双眼一翻,吐着舌头嘶吼出声:“啊啊啊啊啊被看到了看光了!!!不要呃!!!吹了啊!!!”
极致的精神亢奋中,他癫狂淫叫,精奶尿齐喷,惹得正在伺候他的几名美俾也跟着湿透了腿心,软倒在地娇喘不已,良久才颤抖着身子爬起来为他善后。
也就在那时,不知从何处走出来一名太监,尖着嗓子道:“太后有旨,传厉贵妃即刻前往云裳宫觐见!”
“太,太后?”还处于迷迷糊糊的状态,听得那太监所言,厉山川茫然眨了眨激情未退的眼,喃喃问道:“太后找我做什么?”
“太后的心思,岂是可以随意打探的?贵妃娘娘,请吧!”偷觑了一眼快要把湿漉漉的肚兜撑爆的高耸乳球,那太监忍下心中的垂涎,对正在给厉山川整理衣物的侍女们沉声喝道:“还不快扶了贵妃娘娘往云裳宫去!若是太后怪罪下来,你们担待得起吗?”
太后懿旨,侍女们自然担待不起,只得扶了厉山川,跟在那太监身后,快步朝着云裳宫的方向走去。
说起太后云霓裳,她本出身云家旁支,论辈分算是云天明的堂妹,后被云天明送入宫成了先帝的贵妃。当初先帝以养病为名前往行宫产子时,她是唯一随行的嫔妃。先帝崩逝后,她便以皇帝生母的身份成了当朝太后;又因皇帝不曾立后,统领后宫至今。
作为后宫之主,又是云家人,即便云天明从未明言送厉山川进宫的目的,但通过这些时日云朗偶尔过来探望时的寥寥数语,她哪怕不能猜中十分,也能猜到八分了。因此,她早就想见一见厉山川,不过因着他一直被皇帝留在和鸣宫,才一直拖到了今日。
厉山川被侍女扶进去时,云霓裳正斜倚在珠帘后的软榻上,身后美俾环伺。看到厉山川那不同于一般双儿的高大健壮身材,丰乳肥臀不说,还一副刚刚爽过的情态,她微微一挑细长的柳眉,轻启朱唇:“进来吧,其余人都退下。”
虽早知对方是云家人,但不知对她突然叫自己来的用意,厉山川犹豫了一下,才慢慢走上前去,掀起珠帘走入弥漫着叫人浑身酥软的甜香的暖阁中,带着几分忐忑,低低道:“见过太后。”
眯着云家人特有的深紫眼眸上上下下将厉山川打量了一阵,云霓裳轻笑一声,用涂着嫣红蔻丹的白皙手指拍了拍软榻,“别拘着,过来坐。”仿佛是为了让厉山川安心,她接着又道:“哀家只是好奇天明堂哥送了什么样的妙人进来,让皇上这般爱不释手的,才叫你过来瞧瞧,说说话。”
这话让厉山川心定了不少,走过去坐到她身侧。哪知刚一坐下,便有一名女医装束的妇人从暖阁后进来,拉着他的手就开始搭脉,不多时用平直无波的声音道:“禀太后,正如您的猜测,他确有身孕,看脉象已两月有余。”
“我说呢,堂哥又不是不知道咱们从皇上有房事起便给他用杀精的药,怎么突然又送人进来了。行了,你退吧。”扬手让那心腹女医退下,云霓裳坐起来,冲着表情再度不安起来的厉山川嫣然一笑,微微倾身将唇凑到他耳边,“谁的?”
对于云霓裳,厉山川只在之前跟云曜偷会时听他浅浅提过一嘴,并不确定向她透露实情是否妥当,因此选择了闭口不言。
见他这般,云霓裳面上未流露出半分不悦,用更加柔和的语气道:“你不肯告诉哀家,那哀家只能当这孩子是皇帝的种,自然就不能留了。哀家会让人用石碾一次次碾过你的肚子,直到你肚子里的小东西骨碎肉烂,成为血肉模糊的一团从你下面掉出来。就算事后知道这是云家的种,但也是因为你的隐瞒让哀家产生了误会,堂哥、朗儿、曜儿,也不好十分怪责哀家。”
云家人都有不老的特殊血脉,云霓裳虽然年纪比云天明小不少,但也和云朗差不多岁数,却依然容貌娇美,声音更是如同少女般甜美。可看着这张绝色的面孔,听着她说出的残酷之语,厉山川还是不由得打了个冷颤,下意识护住还未显怀的肚子他当然听说过石碾之刑,那是为惩罚不守妇道的女子怀上孽种而专门设置的酷刑,受刑者在死亡之前要承受难以想象的痛苦。
看出了厉山川的恐惧,云霓裳十分满意的勾了勾唇角,伸出青葱般的手指往他手背上拍了拍,“别怕,哀家只是想知道你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没有要害他的意思。现在,可以说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