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停啊!!!鸡巴要爆了!好辣!好胀!要爆了啊啊啊啊啊!!!”虽然玉凤焉的阳根不足以透穿整根肉棒,且尿道紧窄也不能肆意的抽插,但他发疯似的乱甩乱晃,导致龟头在里面反复摩擦已热辣至极的尿道,连膀胱都好似被拖拽得位移了似的,厉山川被那极度尖锐的刺激逼得整个人猛的弹了起来,翻身死死把玉凤焉压到身下,狂乱怒骂:“你他妈的骚货!老子让你停啊!!!再动老子弄死你!!!”
“哈!啊哈!”被高大健硕的身躯压得动弹不得,却又感觉阳根被那猛烈痉挛抖动的尿道夹得很爽,玉凤焉仰头望着厉山川狂怒得恨不得杀了他的赤红面孔,竟反常的冷静下来了。伸出颤抖不住的手往胯下摸,摸到正紧咬着阳根的灼烫硬胀肉柱,他下意识捏了捏龟头所在的位置,在鲜明的压迫感中发出迷乱至极的呻吟,喘着气娇笑道:“宝贝,别恼啊……难道朕的鸡巴,肏得你不舒服吗?”
“呃……”不再被激烈的晃动阳根,厉山川稍微觉得好过一点了。而玉凤焉接下来这番轻捏按揉,竟也让他觉出了一种说不出异样的快慰,浑身一哆嗦,尝试着动了动下身,忍不住直着脖子粗喘叫道:“骚鸡巴好胀好辣呃有点爽”
龟头被火热娇嫩的尿道包裹着小幅度的摩擦,酥酥麻麻的火辣快意配上那紧绷滑腻的触感,再看着厉山川再度迷乱的表情,玉凤焉格格娇笑个不停,一手继续捏烙铁般的肉柱,一手往红艳硕大的滴水乳头上掐捏,媚浪十足的喘息笑道:“瞧,朕不是把你伺候得很爽吗?可别再恼朕了,乖啊!”
阳根早已被调教得很好了,习惯了容纳玉凤焉那根不过两指粗的肉茎后,厉山川越发觉得尿道火辣酸胀的滋味不错。再看那张笑得千娇百倍,浪骚无比的脸,他情不自禁的低下头,狠狠吻到了高高扬起的娇艳唇瓣上。
“嗯啊!”被在嘴中粗鲁搅动的火热舌头再度点燃了激情,玉凤焉娇喘一声,伸手紧紧抱住厉山川,腿也绞缠到他腰间,与他在龙床上翻滚起来。
翻滚中,相连的阳根来回耸动挤压,火辣辣的酸胀化作强烈的异样快感直渗下腹,精关与膀胱亦被拉扯得颤栗不止,厉山川逐渐迷上了这种常人无法想象的,淫乱到极点的交媾方式,无论身心都变得越来越亢奋,不时扬起表情癫狂的脸,狂野粗哑的嘶吼:“呃啊骚鸡巴越肏越爽了不行了尿被肏出来了再,再来!”
滚烫的尿液一直往腿心激射,烫得玉凤焉哆嗦个不停,觉得阴户尿眼似乎也一阵阵的发酸发紧,有种快要憋不住尿的急迫感。回想之前将阳根送进厉山川那口堪比骚穴的肉洞中时那又热又爽的滋味,被淫欲充斥的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个念头他也想被肏一肏尿道,就用厉山川那根正硬邦邦挺着,与阴蒂淫乱摩擦着的粗长阴蒂。
念头一起,近乎变态的异样兴奋感随即涌来,淫欲瞬间又翻了数倍,他忍不住喷了几股尿与淫水,一手用力挤进他俩紧贴着的小腹,绕过相连的阳根与鼓鼓囊囊相互挤压的精囊,掐住了那根滑溜无比的灼烫肉条。尝试了几次都因厉山川胡乱的扭屁股而失败,他被那坚硬的肉芽滑过尿孔时产生的酥麻颤栗之感刺激得越发急不可耐,另一只手死死抓住臀波翻涌的大屁股,急喘尖叫道:“等一下!别动!”
感觉到阴蒂被掐着往前拉扯,厉山川仿佛意识到了皇帝想要做什么,顿时激动得大喘粗气,死命克制身体筛糠般的颤抖,配合他往前送胯。很快,阴蒂就传来似被热油般的凝脂紧紧裹住的湿热滑腻之感,稍微一动,更有令头皮发麻的惊人麻痒与灼烫滋生,他双眼骤然圆睁,喉咙里一阵“咯咯”作响后,终于爆发出癫狂至极的嘶吼:“肏进去了小鸡巴肏进去了啊!骚逼尿眼!好热!好紧!好爽啊!”
“啊啊啊啊啊!慢点!轻些!当心把朕的尿眼肏爆了!”根本来不及细细品味尿眼被硬胀的怪异阴蒂肏开是何滋味,玉凤焉就在厉山川发疯般的狂顶中表情扭曲,眼角迸出了泪水那种极酸极胀,仿佛整口阴户都被置于火焰上灼烤,又似被烧红了的烙铁狠狠往里面捅的感觉是他从未经历过的,膀胱在疯狂的抽搐中传来如同将要爆裂般的憋胀酸痛,让他害怕得不行。
可是厉山川已尝到了精神和肉体的双重甜头,特别是心理上的,用阴蒂捅开了皇帝尿眼的极度满足与成就感,让他根本停不下来,如同捣蒜一般一个劲的将阴蒂往那又湿又热又紧的尿道里送,直着脖子嚎个不停:“爽死了!爽死了!小鸡巴阴蒂也破处了!两根鸡巴都破处了!骚货!骚淫妇!爽上天了啊啊啊!!!”
无论怎么尖叫捶打,玉凤焉都无法挣脱彻底爆发了的厉山川对他的压制,只能被迫承受他的侵犯,在尿道越来越强烈的辣痛中哭喘不住,下腹拼命用力将在膀胱中翻腾的尿液往阳根尿道里推挤。
“呃啊!!!”正得趣,突然感觉肉茎深处传来尖锐至极的火辣之感,一股滚烫的热流冲开尿道源源不绝的冲进膀胱,厉山川骤然狂叫一声,在被肏得红肿翻卷的阴户尿眼哗哗响起的水声中将屁股甩出了残影,声嘶力竭的大喊大叫:“骚鸡巴被射了!射满了!射到骚尿袋里去了!好胀!好烫!骚逼尿眼喷得停不下来了!喷得好爽啊!骚逼,骚屁眼,骚奶子,都喷了啊啊啊!!!”
阳根喷出尿后,小腹过分的酸热火辣得到了缓解,玉凤焉自觉没那么难受了,也渐渐觉出了尿道被那坚硬如铁的怪异阴蒂捣出的辣痛之下有着无法言说的异样舒爽。且他很清楚自己射出去的是尿,可厉山川却一个劲的叫爽,那一刻心理上获得的极致快感让他彻底忽略了身体上的不适,脑子一热,又死死抱住他在龙床上疯狂的翻滚起来,腰胯本能的激烈耸动,既肏他的鸡巴,又吞吃他的阴蒂。
不顾眼前白光乱闪,他昂首寻到厉山川的嘴,咬着火热的嘴唇含含糊糊的淫叫:“朕也爽,爽到了!爱妃,皇后,你弄得朕爽到升天了!朕爱死你了!爱死你肏朕的骚逼尿眼了!再来,再来!朕要把你的骚鸡巴肏得合不拢!也要你把朕的骚逼尿眼合不拢!再用力啊!!!”
一场常人难以想象的淫戏不知持续了多久,终于在他俩体力彻底告罄时画上了句点。可他俩似乎仍意犹未尽,仍相互拥抱在一起,维持着下体紧密相连的姿势,又唤进在外伺候的宫女往四口淫穴中塞入粗长的玉质阳根,然后粗喘着激吻,尽情体味下身被火辣酸软灼烧与酸胀饱足充斥的美妙滋味,一道沉沉睡去……
猛男科长的性福生活(单/双性)马车上乳交磨逼/皇帝寝宫被双龙/云天明四穴齐肏
【作家想說的話:】
妈蛋!漏发了这章!仅有存货耗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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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正文:
方才得知怀上了云天明的孩子,紧接着又被安排入宫,厉山川心中有种说不出的凄凉从被云曜俘虏到进入云上宫,差不多一年了,他早已对云家祖孙三人有了真感情,也理所当然的认为会一辈子留在他们身边,却不想到头来仍会被当成物品一样的送出去。但同时他也清楚,身为敌国的战俘,他没有任何话语权,无论情愿还是不情愿,都只能接受安排。
一转眼到了入宫的日子,他一大早便被一群侍婢从榻上拽了起来,像个提线木偶似的由着他们盛装打扮,然后被簇拥着第一次走出云上宫的大门,上了一辆看似普通的马车。
哪知进入马车后,却看到本以为根本不会露面的云天明身着庄严华贵的亲王朝服端坐其中,他不由得怔了怔,下意识张嘴呐呐叫道:“天明……”
“来。”伸手示意厉山川坐到腿上,云天明敲了敲车厢厢壁,吩咐车夫朝皇宫进发,而后径直吻上被口脂妆点得格外红艳饱满的嘴唇。
说起来,厉大将军虽然身体淫荡,感情上却还单纯得如同情窦初开的少年人,被云天明这么一吻,便什么怨怼都忘了,双手本能的缠绕住修长优美的颈脖,沉醉在鲜少如此温情的唇舌缠绵之中。待到一吻毕,他已眼神迷离,望着近在咫尺的,唇侧噙着淡淡笑意的俊美面孔,将委屈不满道出:“我怀了你的孩子,你却不要我了……”
早知厉山川对自己有情,且是不看重自己的身份地位,最纯粹的那一种,闻言,云天明将他往怀里搂了搂,轻抚着高盘的华丽发髻,低低笑道:“谁说我不要你了?嗯?”说罢,他缓缓摘下拇指上的翡翠龙头扳指,一面往厉山川右手拇指上套,一面说道:“我让你进宫去,是因为有件事只有你可以替我做到。待事成之后,无论皇宫还是云上宫,你都可自由来去。”
“什……什么意思?”实在想不到自己对云天明还有什么别的用处,厉山川满眼困惑的看着手上的龙头扳指,绞尽脑汁的想了一会儿,突然瞪大双眼,压低嗓音道:“你是要我,去帮你刺杀皇帝吗?”
“呵……”被厉山川这近乎天真的问题逗得屏不住低笑出声,亦越发觉得他可爱,云天明突然打消了原本只让他当个工具人的想法,伸手抚上他还平坦的小腹,微笑道:“你什么都不必做,只要乖乖生下这个孩子就行了。”
虽说只是武将出身,不曾参与过朝堂权利斗争,但厉山川并不笨,一下子就听懂了云天明的意思他是要让自己肚子里的孩子成为皇帝的种,让云家的血脉代替皇室血脉成为苍国的主人。
“窃国”,脑中浮现出这两个字之际,他心中瞬间涌起一种无法言说的兴奋,甚至觉得这就是眼前之人应该做出的事情,激动得浑身发抖,结结巴巴问道:“为什么会选中我?我听云曜说,皇帝亦是双性之体,且对你情深意重,想要给你生孩子的,你为何不顺水推舟……”
“情深意重?”稍显冷淡的勾了勾唇角,云天明抬眼看住厉山川,眼中逐渐泛起柔和的笑意,“若说情意,如今这世上我只相信你对我的感情是不带任何功利的。你爱的是我的人,而非我的权势地位,这点自信,为夫还是有的。”
“天,天明……”听到云天明竟以“为夫”自称,眼神亦是从未见过的温柔宠溺,厉山川在那一刻只觉心头柔软得不可思议,欢喜溢满胸腔,一把紧紧抱住他,将脸埋入他的颈脖,难忍哽咽的叫道:“相公……夫君……”
“乖。”轻拍微微颤抖的脊背,云天明略作沉吟,复又缓缓开口道:“既已将话挑明,那我索性再多跟你说些,免得你再胡思乱想。”
“其实,当今皇帝并非太后所生,而是先帝当初南下巡幸时,酒后与多人大行秽乱之事后不知怀上的谁的种。”以冷漠的表情道出皇家秘闻,见厉山川满面愕然,一脸不可置信的震惊模样,云天明淡淡一笑,接着往下说:“不必惊讶,玉氏皇族多为双性之体,这便是皇室淫乱之传言的由来。先帝发觉自己身怀有孕之时,孩子已满三月,此事关乎皇家颜面,他不敢声张,只得求我想办法。于是,我安排他前往行宫养病,让云家送进宫的贵妃随行,并在他生下孩子后,宣称这孩子为贵妃所生。”
话说到此处,云天明突然停了下来,用白皙如玉的修长手指勾起厉山川的下巴,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的道:“也是我,亲手结束了先帝的性命。”
被最后这句话震得久久说不出话来,厉山川怔怔望着深邃平静的凤眼,良久才艰难的吞了吞唾沫,“这么重要的秘密,你为何要对我说?”
“自然是让你安心。”唇角微扬,云天明执起厉山川的手,指腹轻轻摩挲着他拇指上的龙头扳指,放柔嗓音:“这枚扳指可以调动云家所有的人脉、资源,我将它给你,再将弑君的秘密告诉你,川儿,你还会觉得为夫不要你了吗?”
无论云天明这番话究竟有几分真假,都足以让厉山川在这一刻彻底沦陷在那低沉迷人的嗓音透出的柔情之中,从此对他死心塌地。用力反握住优美的手指,他哑声道:“你放心,我绝不会把这些话告诉任何人!你让我做什么,我都会好好做!”
“那便把奶子放出来,为夫今日还未用过早膳,馋我们川儿香甜的奶水了。”该说的都已说了,也十分肯定厉山川会乖巧听话,自然也到了慰劳自己的时候,云天明笑着捏了捏一直紧紧抵在胸口的丰满乳球,将他肩上的银红纱衣往下一拉,轻笑道:“来,把肚兜解了,好好喂一喂为夫。”
听了云天明亲口说出的秘密后,厉山川正是心情激荡,倍感彼此亲密无间之时,闻言浑身一哆嗦,发出一声迷乱的呻吟,抬手就去解脖子上的系带。
苍国历来民风开放,即便他此时穿的是宫妃的服制,也不过是肚兜配长裙,外加被云天明扯下的纱衣而已,系带一解开,两颗硕大高耸的乳球当即便从华贵的云锦中弹了出来,塞着白玉塞子的深红乳头在急促的呼吸中直晃,晃得连接两枚乳塞的细细金链发出细碎的声响。
“天,天明……”双手掐着胀鼓鼓的乳球,将乳头送到扬着优雅弧度的薄唇边,见云天明张嘴咬住乳塞末端“啵”的一声扯出来,随即含住了乳头,厉山川只觉腿心瞬间涌出一大股热汁,忍不住仰头急喘浪叫:“骚货的逼湿了!痒死了!想吃相公的大鸡巴!”
以无数珍奇药材调教出的奶子不仅奶水丰沛,味道亦极为香醇浓郁,是云家祖孙三人平日里最喜爱的饮品,云天明含着那异常硕大的乳头轻轻一啜,便有温热甜香的汁水源源不断的流入口中。因着知道入宫后定有一场鏖战,他并不打算在车上要了厉山川,罕有闲情逸致的玩起了前戏
一手握着还塞着乳塞的硕大乳球不紧不慢的揉捏把玩,舌尖绕着肥美的乳晕打转,不时往淫乱张合的乳孔里戳刺,又或是卷着坚硬的乳头啃咬拉扯,很快便玩得奶水滋滋乱飙,甚至因来不及吞咽而溢出唇角。
“啊!啊!骚奶头被肏了!好美啊!”乳孔被戳得酥麻热痒难当,乳头被咬得又痛又痒;再看云天明穿着庄重的亲王朝服,唇角却不断有奶水涌出,顺着优美的下颌滴落,极为强烈的反差感顿时刺激得厉山川淫性大发,扭着屁股往精健的大腿上饥渴的磨蹭,止不住的浪叫:“淫妇发骚了!骚水流得停不下来了!天明!好相公!大鸡巴相公!!肏死骚货啊!”
马车车厢由特殊的隔音材质制成,云天明倒也不担心这一声高过一声的浪叫传出去。只是看着心爱的尤物饥渴浪骚的模样,感受着一股股滚烫的淫水往腿上喷,他也有些燥热。
伸手掀高裙摆,探入正在难耐夹磨,已然弥漫出潮湿热意的腿根,他先捏两片肥软厚实的肉唇,再掐硬邦邦、直挺挺耸立着的怪异阴蒂,最后往激烈张合喷汁的淫洞中刺入两根手指,一面交替戳刺撩拨淫浪蠕动的滑腻淫肉,一面咬着淫乱抖动的鼓胀乳头,含糊笑道:“川儿只想着自己,便不顾为夫了么?你也不摸摸看,为夫的鸡巴胀成什么样子了?嗯?”
“啊!哈啊!骚逼被相公的手肏了!好爽!再,再用力啊!”被极富技巧的指奸着淫洞,阴道在强烈的酥麻痒意中狂乱抖动,厉山川爽得又叫又喷,挺着奶子不停的扭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