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叫中,他一脚踹在木马的启动机关上,随着马肚子里传来的机括咔嚓转动的声音,高大的木马开始前后摇晃,两根插在两口被撑成了鲜红肉膜的粗大阳根也在金属摇杆的伸缩中抽插起来。

“啊啊啊啊啊!!!”虽说两口淫穴已被调教得擅长吞吃巨物,但就如铃兰所言,那两根假阳具每一根都有成年壮汉的小臂粗细,塞进去时也是费了好大一番功夫,如今被摇杆牵引着往外拉扯,让厉山川瞬间便觉得阴道和肠子都像要被扯出体外了似的紧绷胀痛到了极点,里面更是被一圈圈高高凸起的螺旋纹碾压刮擦得火烧火燎般得辣痛,当即爆发出惨烈的嘶吼。

可这场淫刑才刚刚开始

马背上两个容纳假阳具进出的圆洞前方无声的滑开了一个凹槽,他那软绵绵的阳根连同硬邦邦的长阴蒂一并落入其中,一根食指粗的木棒直接捅开精孔,一捅到底,在尿道中飞快的抽插;另有一根同样粗细的木棒也同时捅进了阴户尿眼之中,一前一后,当时便插得两根尿道火辣酸痛到了极点,尿水失禁。而他那如同小鸡巴似的阴蒂则被一个小小的金属环紧紧套住,在摇杆的带动下不停的上下滑动,不过片刻便将那淫荡敏感的肉条撸得充血肿胀,一鼓一鼓的激烈抖动。

马颈上也悄然无声的出现了两个幽深的圆洞,将原本紧紧压在上面的丰满乳球吸了进去,陷入由数十颗金属圆球组成的杯状凹槽之中。那些圆球从外到内以从大到小的方式次第排列,每一颗都在兀自转动震颤,不停的碾压鼓胀的乳肉、肥大的乳晕和卵长形的硕大乳头。在凹槽的最底端还有一根钝圆尖头的细长金针,准确的插入被碾得奶水直流的乳孔中,一面抽插,一面旋转,肏得深红凹陷的乳孔奶水四溅。

“啊啊”两口淫穴火辣辣的又胀又痛,精孔与尿眼酸热异常,阴蒂传来尖锐无比的刺激,奶子像被无数的拳头捶打得酸胀无比,乳头也被肏得酸麻热痒,突如其来的全方位刺激让厉山川还来不及反应过来,便被灌下的烈性淫药拖进了无边的欲海,趴在激烈晃动的木马背上,浑身乱颤,双眼失神,高一声低一声的淫叫起来。

脑子被点燃的淫欲搅得一片混沌,仿佛又回到了与云曜在马背上激情鏖战的那一刻,他的精神比肉体更快进入到极度亢奋的状态,所有的不适都被自动转化成了激爽的快感,潮红满布的面孔上浮起迷乱恍惚的笑意,本能的不停撅屁股,吐着滴水的舌头越叫越淫浪。

“真骚!”眼看厉山川居然还在木马背上享受起来了,芙蓉气得跺脚,走去后方看那两根对他而言已极为恐怖的假阳具是否还不够粗。

入眼的,是两口糊满白沫的熟红淫洞被不断拉扯出内里鲜红的淫肉,宛如两朵淫靡盛放到再也合不拢的肉花一般颤巍巍的抖动着,随着假阳具的每一次抽出喷溅出大量的淫水,画面淫乱到了极点,看得他呼吸一滞,复又满意的笑出声来,对着铃兰道:“姐姐这法子可真好,照这个出水量,不到半日这骚货就会泄身泄到死!就算不死,只怕也会被这两根棒子肏到连骚子宫都掉出来,救活了也是个废人了。”

“那咱们便走吧,留他在这里好好享受就是了。”示意一旁的双儿将准备好的白绸塞进厉山川嘴里,以防止他叫得太大声引来旁人,铃兰望着已被肏到失去焦距的迷乱黑眸轻蔑一笑,招呼众人转身离去。

他们说什么,做什么,厉山川早已听不到,也看不到了,整个人都陷入了看不到尽头的淫欲深渊。两口淫洞都被粗硬无比的假阳具捣得好似着了火一般的又辣又胀,宫口与穴心亦不断遭受如同坚硬拳头般的硬物的反复捶打,可他依然觉得饥渴到不行,恨不得能有人帮他把痒得钻心的淫肉全部拽出来狠狠挠抓解痒。

精孔和尿眼连带两根尿道也是火辣辣的痒着,精关仿佛被彻底捅坏了,膀胱也似被完全捅漏了,精液与尿水一个劲的往外涌,烫得尿道猛烈抽搐,就像也在不停的高潮一般。

阴蒂因持续的刺激早已充血肿胀得比平时粗了一倍不止,金属环深深陷入深红透亮的皮肉当中,每次滑动都像是要把那硬邦邦的肉条剥掉一层皮似的,热辣、痛痒、酸麻,各种各样极其尖锐的滋味在上面齐齐爆发,刺激得淫欲更加旺盛的灼烧,迅猛的高潮一波接一波连绵不绝,让他哪怕被堵住了嘴,也依然疯狂的嚎叫,肥美的大屁股更是抖出宛如水波纹的臀浪。

还有乳头,在金属球与金针的内外夹击下也早已红肿不堪,乳孔大开张成了小喇叭花似的模样,随着乳球被狠狠的碾压捶打,不断喷出奶水,麻痒火辣到了极点,也似被肏出了高潮。

当赢奕采买归来,察觉到不对劲后冲入刑房时,厉山川早已被驰骋的木马肏成了一滩烂肉,整个人都陷入了半昏迷的状态,唯有两口被肏得高高肿起,淫肉外翻的深红肉洞还在叽咕喷水不停。

看到眼前的情形,赢奕浑身如同坠入冰窟,冷汗瞬间湿透了脊背,一面忙不迭的冲上去关闭木马的机关,一面回头嘶声大吼:“快!快去通知蔺大总管!让他派人进宫去告知王爷!再叫御医过来!快!快!”

谁都知道厉山川如今是三位主子的宝贝,出了事必受牵连,众人连忙各干各的,不多时便有蔺江亲自骑马疾驰入宫,御医也匆匆赶到了刑房。

“如何?”已将厉山川安顿在了刑房隔壁的小房间里,见御医诊了一回脉,眉头紧锁,赢奕急声问道。

“不好。”那御医显然也是有些乱了分寸,被赢奕一连追问了几次,方才勉强定了定神,摇头道:“他被灌了烈性的春药,需得多次行房方可散掉药性,否则会一直泄身到死。只是……”

“若只是这样,那也还好。蔺总管已经进宫去了,想来王爷很快就会回来的。”不等御医说完,赢奕已长出了一口气,拍着胸口道。毕竟在他看来,再多的交媾对厉山川来说都如同家常便饭,就算被灌了药,多做几次就行了,想必主子们也很乐意。

可相比他的放松,御医却依然眉心紧拧,甚至还朝他投去恼怒的目光,“你知道什么?他怀孕了!还不足一个月!正是胎像不安稳的时候!方才被木马折腾了那么久,若再……这胎到底还要不要了?”

“什么?!怎么就这么巧了!我的老天爷,这还让不让我活了啊!”听完御医的话,赢奕再次汗湿了后背,摇晃了几下颓然瘫坐在地。因为作为司寝的总管,他比谁都清楚主子们从没安排任何避孕的手段给厉山川,分明就是在等着他怀上!一时手足无措,他只能问御医:“那,那现在怎么办?”

“我哪知道该怎么办?”没好气的回了一句,御医低头沉吟片刻,一咬牙道:“不管了,我先替他施针安胎。其他的,等王爷回来再做决定吧!”

思来想去,当下也没有比御医的法子更好的了,赢奕点了点头,“那您老先忙着,我出去把今日的事情问个清楚明白,回头好禀明王爷!我估摸着,敢对他下手的,应是铃兰之流!这群蠢货!老子可不想被他们牵连!”

就在赢奕彻查今日之事的同时,蔺江也已一路飞马进了皇宫,将发生的一切禀明了被皇帝软磨硬泡留在寝宫的云家祖孙三人。而对他们来说,厉山川这个样样合心意的尤物显然比早已掌握在股掌中的皇帝更重要,闻听他出事,便齐齐起身,径直返回云上宫。

亲自踏足刑房,云天明无视被捆着跪在院子里的铃兰一众人,只问俯首贴地的赢奕:“人怎么样了?”

“御医正在里面为他施针安胎,他还在昏睡。”大概是知道云天明想听什么,赢奕先捡了好听的说,随后又叩头不跌,道:“王爷!今日奴才照常外出采买,哪知铃兰他们竟生出这般坏心思……是奴才失察!请王爷降罪!奴才愿领一切责罚!”

“安胎?”果然,听到赢奕如此说,云天明脚步微顿,“当真有了?”

不等赢奕回答,云朗也在一旁追问:“怀了多久了?”

向来就与云朗不大对付,云曜嗤笑一声,“二叔这是糊涂了吗?与其问他,不如直接进去问御医!”

一时进到房间,见厉山川浑身赤裸昏睡在榻上,乳头红肿高翘,翻成喇叭花似的乳孔还在不住的冒着奶水,软绵绵的阳根也是肿成了深紫色,合不拢的精孔不停流淌出稀薄的浊液,身下的被褥晕着大滩水迹,云天明微微皱了下眉,问赶忙跪下行礼的御医:“他这胎多久了?”

“回王爷,最多三十日,微臣已经施过针了,加上他本身体质强健,胎像还算稳定。”一面回禀一面小心翼翼观察云天明的表情,见他眉心微动,御医猜到他是想保这一胎的,忙又道:“微臣等下回去再开几副固胎的方子,以确保孕期照样能够侍寝。”

按照御医所说的时间一算,便已算出厉山川肚子里的种是他爷爷的,云曜虽然心中有那么一丝丝的不舒服,但想到他二叔期望彻底落空,又觉得很爽。眯眼往榻上那具丰满淫荡的肉体扫了几眼,他问:“怎么还不醒?被弄坏了?”

转身对云曜一拱手,御医答道:“回世子,他被灌下的烈性春药尚未发散,若醒来必定发性,故而微臣施针让他先睡着。”说着又悄悄看了看依然面无表情的云天明,他吞了吞唾沫,接着道:“微臣看过那药了,是外头找来的极厉害的东西,无药可解,只能靠多次行房方可散掉药性……”

“那以他如今的情形,可以行房吗?会不会伤到孩子?”虽说没能让厉山川率先怀上自己的种,但看着他那被木马凌虐得惨兮兮的奶子和阳根,云朗早已兴奋得胯下胀痛,恨不得立刻就将如今已揣着他血亲兄弟的尤物肏上一顿。于是,在得到御医肯定的答复后,他赶忙对着亲爹拱手一揖,含笑道:“父王,川儿被灌了药,又有了身孕,怕是一时半会儿难以满足,不如就去儿子那边吧。您说呢?”

双儿孕期最为浪骚,哪怕日日行房依然饥渴,更何况厉山川还是比普通的双儿淫荡数倍的主,云天明自然知道他一旦醒来,便会停不下来的求肏。因此,对于儿子的提议,他虽表面上没有任何的回应,却在转身离开时淡淡说道:“曜儿,你送川儿去你二叔那边。”

一听便知祖父的用意,云曜顿觉一阵说不出的兴奋涌上心头,毕竟他们祖孙三人同肏一人,之前从未有过。一面答应,一面不无得意看了眼明显有点意外的云朗,他上前将厉山川拽起来扛在肩头,冲云朗笑道:“带路吧,二叔。也让侄儿见识见识你那霁月阁的暖春轩是什么样子。”

云朗的确意外亲爹的决定,但他向来喜欢刺激,自然不会介意侄子也加入其中。不光不介意,还一想到他们三代人今日要在一张床上与宠爱的尤物翻云覆雨,他就兴奋得额角突突乱跳,迫不及待,遂轻喘笑应道:“曜儿既然这般有兴致,那还等什么?”

一路将厉山川扛到云朗的居处,进到他日常寻欢的暖春轩,云曜先把人往屋子正中的偌大圆床上一放,随即眯眼打量起层层叠叠轻纱幔帐后那一面面严丝合缝镶嵌在墙壁上,一直延伸到头顶的镜子,懒懒哼笑道:“二叔果然会玩啊,连传说中那位女皇的镜室都搬到自己屋里了。”

并不理会侄子话里的嘲弄之意,云朗径直上前按下一颗用作照明的硕大明珠,待幔帐升起后方才温和笑应道:“曜儿若是喜欢,二叔送你一间又有何妨?就当是你把川儿带回来的谢礼好了。”说完,他又回头对畏畏缩缩跟进来的御医道:“你过来施针吧,川儿该醒了。另外,还要做什么赶紧做,别让父王等久了。”

早被满屋子锃亮的镜子晃得眼花,御医赶忙上前为厉山川施针,又在他其他几个穴位上扎了几针以确保不会出现意外,而后迅速退了出去。

他离去后不久,云天明独自走了进来。目光在尚未清醒便已开始含糊浪叫的厉山川身上停留了片刻,他对正在床沿等候吩咐的儿子和孙子淡淡道:“都宽衣吧。”

一阵窸窣之声后,祖孙三人均已脱得精光,裸露出强健挺拔的优美躯体,而厉山川也在那时睁开了眼。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云天明近乎完美的脸与赤裸的身体,他顿时淫心大动,张开两条流满淫水的腿就直着脖子叫了起来:“骚逼和屁眼好空啊!要吃相公的大肉棒!天明!好相公!快来肏骚货,肏烂淫妇的两口骚肉洞啊!”

“呵,真是骚上天了……”眼见厉山川一醒就对着祖父淫叫不止,云曜有些不爽的哼了一声。但当目光落到竭力敞开的腿心,看到两口淫肉外翻,肿得如同两朵淫靡肉花,不停冒出淫浆骚水的鲜红肉洞时,他是想骂都骂不出来了,微眯的狭长深紫凤眸中变得幽暗至极。

而如此淫乱的画面落入云天明眼中,也瞬间点燃了他的欲火,原本还只是半勃的白玉阳根猛然弹动了几下,一柱擎天的高高耸立起来。屈膝半跪到圆床上,缓缓俯下身去,伸手抓住一颗胡乱摇晃的硕大乳球,从被肏成了喇叭花形状的深红乳孔中挤出一股接着一股的奶水,他眯眼直视湿润迷乱的黑眸,微哑着嗓音道:“哪个洞想先被肏?”

“骚逼!骚逼啊!里面好空!好痒啊!”显然连半刻都等不了了,厉山川一面叫,一面将两只手四根手指塞进痒得钻心,空得发疼的肉洞激烈抠挖,再用力掰开,滋着连绵不绝的乳白淫浆急不可耐的往正对腿心的硕大红润龟头上凑,挺胯大叫道:“大鸡巴!快进来啊!肏烂淫妇的骚子宫!淫妇要吃相公的精液!给相公生孩子!”

垂眼便能瞧见大开的淫洞中水淋淋、红艳艳的肥美淫肉在异常淫荡的蠕动、夹磨,将又甜又骚的浓稠淫汁不停的挤出来,云天明忍不住低喘了一声,精健的腰臀一沉一挺,修长白皙的手指掐着硬邦邦翘着的鲜红大阴蒂狠狠的肏干起来。

鲜活搏动,肏得又深又重的滚烫粗硬阳根哪里是假阳具能比的,硕大坚硬的龟头推挤着辣痛麻痒的层叠淫肉长驱直入,肏开宫口,直插宫腔尽头,一下子就把厉山川肏出了高潮。铺天盖地袭来的激爽快感中,他双眼一翻,两只手掐着狂抖的大奶子,吐着舌头嗷嗷直叫:“好爽!好爽啊!大鸡巴肏得淫妇爽飞了!再肏再肏啊!唔啊!小鸡巴也爽死了!”

在云天明的感官里,平日湿软如凝脂的淫道此刻异常的火热紧致,阳根陷入其中,被又绞又磨又吸的,快意竟也提升了数倍不止。尤其是龟头被那肿得肉壁几乎挤到了一起的,淫水疯狂激荡的宫腔一吸,不光精孔尿道酸麻无比,连精关都有了松动的迹象,令他欲意更加高涨,根本停不下来的凶狠打桩,肏得淫浆飞溅,饱满的精囊在猛烈痉挛的腿根上撞得啪啪直响。

眼看亲爹已把心爱的尤物肏得淫叫不断,喷水不停,云朗哪里还忍得下去,也怕被侄子抢了先机,当即一步跨上床去,托起如同淫虫般疯狂扭动的古铜色肉体,双手掐着臀波荡漾的肥美屁股用力掰开,将胀痛已极的紫红阳根狠狠送入翻卷着鲜红透亮肠肉的肿胀屁眼当中。一口咬在强壮紧绷的肩膀上,他激烈的耸动胯骨,粗喘笑道:“乖宝,二相公跟大相公一起肏你,好不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