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老子就是要把你这口骚屁眼肏穿!你这个连尿都夹不住的骚货!”被狂乱蠕动喷水的肠子伺候得极其舒爽,也更加惦记前方那口浪骚的淫洞,云曜粗喘笑骂着,伸手把直直插进子宫的软管猛的拽了出来。
迎着喷涌而出的大量清水把越肏越硬的阴茎塞进了张成幽深圆洞的鲜红逼口,又不时抽出来塞进合不拢的屁眼当中,他一边在两口淫洞中交替打桩,一边继续用水柱去刺激肿胀透亮的阴蒂、龟头和乳头,急喘笑问:“说!你是不是当着学生尿裤子的骚货!还配不配当老师?”
“啊!啊!我,我就是骚货!逼和屁眼都骚得不行的浪货!喷了啊!”两口淫洞被凶狠捣弄的尖锐快感,加上言语的羞辱,肉体和精神的双重极度刺激彻底将厉山川推入了淫欲的深渊,直着脖子近乎癫狂的喊道:“骚货不配当老师!骚货只配被老公肏烂骚逼!肏烂屁眼!变成老公的鸡巴套子!呃啊又到了!高潮,停不下来了啊!!!”
“哈,哈啊……没错,你就是我的鸡巴套子!我一个人的!厉山川!我要肏烂你的逼,你的屁眼!肏大你的肚子!让你怀着我的种还要摇着骚奶子、骚屁股求我继续肏!”虽然是刻意羞辱来加剧对厉山川的刺激,让他变得更骚更浪,可当他真的开始胡言乱语时,云曜也被精神上的强烈亢奋刺激得浑身直抖,忍不住跟他一起粗喘大叫,肏得也更凶更狠。
就这样一直肏到在两口淫洞中都各射了一回,他正打算稍微休息一下再战,却没想到已彻底堕入淫欲深渊的厉山川压根就不让他停,不仅继续把软烂大敞的逼口和屁眼往胯下磨蹭,还拉着他的手去掐乳头,满眼迷乱的欲色,吐着舌头含含糊糊的叫道:“还要……还要……骚货还要老公帮忙洗逼……呃……洗阴蒂……嗯……洗奶头……洗干净……继续肏啊……”
面对这样一个彻底淫堕的尤物,才开荤几个月的云曜当然是忍不住的,粗喘着再次扑上去,狠狠咬住又红又大又硬的乳头,“好!反正明天也没有比赛!老子今天就把你这个骚货彻底肏服!肏到你明天也下不了床!”
猛男科长的性福生活(单/双性)云曜离家出走留宿/听着隔壁叫床声发骚自摸/骑乘位疯狂颠簸
全国大赛之后就是元旦,厉山川打算利用三天假期回趟位于隔壁市的老家。
他的计划是正式放假前一天晚上坐夜班车走,这样既不浪费时间也可以省点路费,可哪知临近出门时,阴沉了一天的天空下起了暴雨。
看着窗外墨黑的天空中不时划过的闪电还有那瓢泼似的大雨,厉山川知道这场雨短时间是停不了了,只能无奈的叹气。而就在他准备拿出手机给母亲打电话说今晚回不去了的时候,一阵急促的敲门声让他疑惑的皱起了眉头他虽然在这座位于下城的老式单身公寓里住了好几年了,但因为工作早出晚归,跟邻居之间并没有什么来往;何况现在还下着这么大的雨,谁会来敲他的门?
带着几分戒备的心情,他放轻脚步走到门后,透过门上的猫眼朝外看了一眼,顿时愕然瞪大了双眼,然后飞快的打开门,“云曜?怎么会是你?你是怎么找到这里的?”
斜倚着斑驳的墙壁站在门外的人正是云曜。他浑身已经湿透了,搭在额头上的头发不停的滴着水,顺着俊美的面孔往下流。而且苍岚的冬天潮湿阴冷,他却连外套都没穿,一件薄薄的衬衣看着都让人忍不住打哆嗦。
“干嘛?挡在门口不让我进去?想冻死我吗?”虽然脸色有点苍白阴郁,但看到厉山川后,云曜还是似笑非笑弯起了那双眼角微微上挑,像狐狸似的狭长深紫眼眸,用惯有慵懒的语气开口道。
“噢……”赶忙往后退了两步,让云曜进来,厉山川从鞋柜里找出一双还没穿过的新拖鞋放到他脚边,又快速转身往浴室的方向走,边走边道:“你快把湿衣服脱下来,我拿毛巾给擦一下。”
反正浑身上下已经没一点干的了,也冷得麻木了,云曜并不着急脱衣服,而是趁机打量厉山川住的地方。
其实也没什么可打量的,因为这间老旧的公寓小得一眼就看完了两步走完的玄关,十多平方的房间既是客厅也是卧室,最里面靠墙的台子是开放式的简易厨房,旁边还有一扇窄窄的门,应该是通向洗手间和浴室的。好在所有的东西都被收拾得很整齐,让整个房子看起来不那么狭小局促,倒还挺温馨的。
看完之后,厉山川正好也拿着一条大浴巾从那扇窄窄的门后面出来了。见云曜还站在玄关处,他忍不住皱了皱英挺的浓眉,低声道:“这是新的,我还没用过,赶紧擦擦吧。”顿了顿,他又道:“要不,你还是先去洗个澡,会暖和一点。”
抬手隔开正往头上罩来的浴巾,云曜指了指前方那扇唯一的门,“那是浴室?”得到肯定的回答后,他踢掉鞋子,从厉山川手里接过浴巾径直往里走,推开薄得一脚就能踹碎的门,回头道:“把拖鞋拿过来放门口,然后找身衣服给我换。”
莫名感觉云曜才是这间房子的主人,厉山川站在原地发了一会儿愣,才在哗哗响起的水声中快步走回去,开了空调,打开冰箱找出姜块洗干净,连可乐一起放到电磁炉上煮,然后又去翻衣柜找衣服。
痛痛快快洗了个热水澡,云曜从浴室里出来,见厉山川正坐在不到一米长的桌子前,对着一碗冒着热气的汤水出神,微微扯动了一下唇角,套上厚实柔软的家居服,趿着软乎乎的拖鞋走到他对面坐下,“煮的什么?给我的?”不等厉山川回答,他又直接端起来喝了一口,皱眉露出嫌弃的表情,“什么东西?又甜又辣的,难喝死了!”
“是,是可乐姜茶。我看你淋了雨,怕你感冒……”知道云曜是养尊处优的小少爷,看到他一脸嫌弃的瞪着那碗姜茶,厉山川越发感到局促,下意识的缩了缩脖子,说不下去了。
反倒是云曜听了他的话,目光微微一闪,三两口就把姜茶喝了个精光,舔着唇转头看向放在玄关处的行李袋,“准备出门?去哪?”
“本来准备坐夜班车回老家,可下这么大的雨,夜班车可能不开了,应该走不了了。”大概是也不知道说什么,只好云曜问什么就答什么,厉山川一边回答一边抬眼偷瞄。虽然他们身高差不多,但云曜是修长型的身材,因此他的居家服穿在他身上显得松松垮垮的,配上被水汽蒸得有些泛红的俊美容颜,有种说不出的慵懒,他越看越感觉耳根隐隐作烧,忍不住小声问:“你是怎么知道我住在这里的?”
见厉山川缩着脖子,想看自己又不敢看,像个害羞小媳妇似的,云曜心情大好,故意往前凑了凑,伸手去捏他的脸,“厉老师,你的记性不太好啊。这么快就忘了上次在酒吧被我肏得腿都合不拢,走不动路,最后还是我让司机把你送回来的事了?”
低柔含笑的嗓音有着说不出的暧昧,听得厉山川越发脸红耳热,心跳加速,低头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又嚅嗫着问道:“那你,你今天过来干什么?还淋得浑身都湿透了。”
面对厉山川的疑问,云曜眼底飞快闪过一道阴郁的光,又很快恢复了平常的表情,若无其事的哼笑道:“还能干什么?当然是无家可归,只好来找厉老师求收留了。”说完,见他满眼不可置信的看过来,他又半真半假的往下说:“我跟我二叔大吵了一架,不想再看到他那张脸,也不想被我爷爷找到叫回去,这几天就先住你这里避避风头吧。怎么?厉老师不欢迎吗?还要把我赶出去吗?”
早就听说云曜从小父母双亡,一直是跟他的二叔,也就是苍岚的市长云朗住在一起,厉山川虽然不太清楚豪门争斗的那些弯弯绕绕,却也明白双亲缺失的孩子哪怕有再好的物质条件,心里总是带着伤的道理。想到这里,不免对云曜产生了同情,他垂眼低声道:“可我这里太小了,条件也差,你可能住不惯。”
“没有啊,我觉得挺好的。”
既然云曜都不介意,厉山川也不好再说什么,认真思考了一下家里缺的东西,突然脸上一红,“那,那等下雨小一点了,我去便利店给你买两套内衣裤先对付着……总不能让你……”
“不用,我穿来的那身洗干净还能穿,你别破费了。”一看就猜到了厉山川脸红的原因,云曜意味深长一笑,站起来走到他身后,双手顺着宽阔的肩膀一直滑到胀鼓鼓的胸口,一边不轻不重的按揉挤压,一边俯身在他耳边低低笑道:“再说了,我跟你住在一起,还需要穿衣服吗?嗯?”
“啊,云曜,你别……”修长白皙的手指落点很准,正好抵住了乳头,然后绕着乳头打着圈的磨蹭,哪怕还隔着衣服和缠胸的绷带,依然有电击般的酥麻感从乳晕传来,再加上那充满了暗示性的低语,厉山川一下子就急促了呼吸,颤巍巍低喊道:“别这样……别每次都……”
大概是因为白天发生的一些事,云曜暂时还没有要肏人的心情,只是想逗一逗厉山川,看他被勾起了情欲后眼神迷离,表情难耐的样子。伸手把低垂的脸扳过来,唇贴着唇轻舔了一阵,他突然松开手,转身走回原来的位置坐下,懒洋洋道:“有什么吃的吗?我饿了。”
原以为云曜接下来就是要扒他的衣服裤子了,没想到对方竟然松手走开了,厉山川心中莫名感到一阵失落,低喘了好一会儿才抬起头来,“家里现在只有面条……”
“那就煮碗面给我吃。一天都没吃东西,饿死我了。”
听说云曜一天都没吃饭,厉山川赶忙站起来去煮面,考虑到云曜还处于发育阶段,又特地煎了两个鸡蛋卧在面里保证营养。
“嗯,闻起来还挺不错的。”大概是真的饿了,云曜接过面碗就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倒一点都没有养尊处优的小少爷的样子。
看到云曜吃得这么捧场,厉山川只觉心里暖暖的,想了想又问:“你要喝牛奶吗?我出去买。”
“呵,还牛奶,你真当我是没长大的孩子啊?要我说想喝人奶,你要不要从你那大奶子里挤点出来给我尝尝味道?”知道厉山川是好意,却不喜欢被他当小孩子照顾,云曜故意揶揄了他几句,把人说得面红耳赤后,再把剩下的面连面汤一起吃完,靠着椅背懒洋洋打了个哈欠,“困了,我今晚睡哪儿?”
这倒是一个很现实的问题,毕竟整个房间里就一张1.5米的单人床,要挤下两个人还挺困难的。当然了,厉山川也不好意思让云曜打地铺,于是指着收拾得干干净净的床铺道:“你睡床吧。”说完,他又去浴室转了一圈,出来时轻声说道:“洗漱用品我拿了套新的放在盥洗台上了,你去洗漱吧,我帮你把床单和被子也都换成新的。”
“不是挺干净的吗,还换什么?行了,你别忙了。我困得很,去刷个牙就睡了,没功夫等你磨蹭。”摆手示意厉山川不用那么麻烦,云曜起身把面碗拿去放进洗碗槽,打着哈欠走进了浴室。洗漱完毕出来,他连话都没跟厉山川多说,径直走到床前,把自己脱得光溜溜的,钻进被窝,含糊说了声“晚安”就再没响动了。
虽然离平时睡觉的时间还有一阵子,但看到云曜睡了,厉山川也怕打扰到他,把灯关上,摸黑悄悄走进浴室匆匆洗完澡,又蹑手蹑脚的打开衣柜抱出两床被子,准备打地铺。
“你在干嘛?”云曜并没有睡着,还在等着厉山川主动投怀送抱,听到这窸窸窣窣的声音,转过头来借窗外不时划过的闪电看住趴在地上摊被子的身影。
“我,我吵到你了?”一抬头恰好看见被闪电照亮的深紫眼眸正直勾勾的看着自己,厉山川吓得打了个哆嗦,结结巴巴回答:“我在打地铺。”
“谁让你打地铺了?上来睡,又不是睡不下。”往里让了让,又等了片刻,见厉山川还没动,云曜眉心一拧,略显不耐烦的低喝:“快点!再磨磨蹭蹭的,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压在地上肏了,让你的邻居都听听你发骚的动静!”
深知公寓的隔音不好,也知道自己叫起来有多浪,厉山川生怕云曜发起狠来真那么干,只得爬到床上,挨着床沿小心翼翼的躺下。
还不等他调整好姿势,云曜已紧紧贴靠上来将他抱住,一只手飞快钻进他用来当睡衣的宽松T恤内,抓住一颗没了绷带束缚,又大又圆的奶子。但他也仅是抓着,并没有任何揉捏的动作,再把嘴唇贴到泛着淡淡沐浴露香味的后颈上蹭了蹭,低低笑道:“行了,睡吧。”
跟云曜做爱是做了很多次,但像这样被对方从后抱着一起睡觉还是头一次,尤其是从头到脚紧贴着后背的修长身体还处于一丝不挂的状态,厉山川紧张得连大气都不敢出,整个人以无比僵硬的姿态蜷缩在床边,手心、脚心直冒汗。
就这样僵了好一会儿,他终于忍不住颤声轻喊道:“云曜……”
然而回应他的,只有云曜平稳的呼吸声,就像是已经睡熟了一样。这样一来,他更不敢动了,只能僵着身体任由对方搂抱着,睁着毫无睡意的双眼望着黑暗。
又不知过了多久,窗外雷声小了,雨声也小了,一片静谧的房间里只听得见彼此的呼吸声,可厉山川不仅没等来睡意,反而变得更加紧张不安了隔壁住着的那对小夫妻做爱的声音透过薄薄的墙壁无比清晰的传来,男人的粗喘低吼,女人的迷乱浪叫,甚至连床摇晃的声音,都一点不漏的落入耳中,让他连他们在用体位,做到什么程度都听得一清二楚,就好像他们在当着他的面行事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