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去,你就去,哪来那么多废话。”显然那人也很不满意厉山川这个只是来兼职的进到只有最顶级的双性人才能进入的VIP区域服务,很不耐烦的把托盘连酒一起塞到他手里,转身就走。走的时候,他心里还暗自嘀咕,到底是什么品味的客人才会指名要这个看着跟人妖似的,身上还散发着浓浓淫水味的异类双性人服务。

站在原地怔愣了几分钟,不太清醒的脑子总算是转过弯来了,厉山川隐隐约约猜到那三号包厢的客人大概就是云曜,明白是必须走这一趟了他要不去,万一云曜生气把自慰还有今天的事说出去,那就什么都完了。可他双腿还抖得厉害,实在托不稳托盘,只好把那两瓶他一年薪资都买不起的红酒抱在怀里,摇摇晃晃的朝VIP包房区域走去。

走到三号包厢门口,眼见门是虚掩着的,他也没多想,直接推门进去。走过一段短短的昏暗走廊,当看到独自坐在沙发上玩手机,听到声音抬头朝这边看过来的年轻人时,他一下子就愣住了。

那是云曜没错,可又与平时在学校经常见到的云曜不同他穿着一套休闲白西装,里面深紫色的衬衫解开了几颗扣子,看得见精致的锁骨和一小片白皙紧实的胸膛;他的刘海也不是像平常那样耷拉下来的,而是用发胶拨得凌乱,露出饱满的额头和好看的眉眼。

这样的云曜,看起来既俊美优雅,又狂野危险,看得厉山川心头一阵砰砰乱跳,一句没过脑子的话脱口而出:“你还没成年,不应该喝酒……更不该来这种地方……”

想过厉山川进来后会说些什么,却唯独没想到他居然还能一本正经说出这种话,云曜略感错愕的同时也感到好笑。微微眯起眼尾似狐狸一般上挑的狭长紫眸,目光在短得可以看见胀鼓鼓的肉鲍的裙摆上停留了一会儿,又移上去与还有些湿润的黑眸对视,他似笑非笑弯起唇角,“为什么不行?厉老师都可以来这里卖淫,我就不能来喝酒?”

“我,我没有!”总觉得云曜的语气里有种兴师问罪的味道,还没想好怎么应对的厉山川一下子就慌了,忙不迭的分辩道:“我是卖酒……不是卖淫……”

“是吗?原来厉老师不光喜欢在学校里自慰,还喜欢用逼来卖酒,我今天算是开眼了。”看着厉山川把两瓶酒抱在丰满硕大的奶子上,一脸局促不安的样子,云曜倍感有趣,故意说话来刺激他,又一边对他招手,一边从西装内袋中摸出钱夹,从钱夹里夹出身份证对他晃了晃,懒洋洋笑道:“不好意思,厉老师,我已经成年了,你要想把这个当把柄,恐怕是要失望了。”

说实话,厉山川还真没想过,或者说那半清醒半迷糊的脑子根本想不到这么多,纯粹就是出于老师的本能认为云曜作为高中生,不该来这种地方,才那么说的。走过去后,他也是下意识的往身份证上生日那一栏看了看,然后喃喃道:“原来,原来今天是你的生日……生日快乐。”

今天的确是云曜的十八岁生日。白天的时候,整个云氏家族无论直系、旁支都齐聚一堂,参加祖父云天明为他举行的盛大成人礼;到了晚上,家族里跟他同辈的年轻人都吵着要出来给他单独过生日,也说他成年了,可以做一些成年人的事情了,于是把他带到这家自己人开的酒吧“开开眼”。

也就是说,他在这里碰到厉山川,还真是个意外。

不过,听到前一天才被他狠狠欺负过的老师对他说“生日快乐”,他还是感觉一丝暖流滑过心间,原本打算以刚才那件事为借口再把人好好玩弄一次的想法也淡去了一点。

当然,也就是那么一点穿着露逼装的猛男型双性人老师就在面前,还亲眼目睹过他被人拿香槟肏逼的淫乱画面,云曜怎么可能愿意就这么轻易的放过这个用嘴破了他鸡巴的处的浪货,任由他再出去用逼、用屁眼卖酒?

于是,在把身份证重新收好之后,他示意厉山川放下酒,坐到身边,伸手抓住一颗被潮湿的裙子勒得异常鼓胀的大奶子一捏一放的把玩,弯起唇角似笑非笑的说道:“厉老师的祝福,我收到了。但你也别只光嘴上说,拿出点诚意来啊,我还等着收你送的生日礼物啊……”

“我……”听到云曜这么说,厉山川的表情更局促了除了之前那位客人塞到屁眼里那卷钱,他现在浑身上下连衣服都不是自己的,总不能让他把钱从屁眼里掏出来当生日礼物送出去吧。但十八岁是一个很重要的生日,而且云曜都开口要了,他也觉得自己应该送点什么,于是垂眼小声道:“你想要什么……回头,回头我再补给你……”

“呵,也不用回头……”没想到厉山川骚归骚,人倒挺实诚,看着挺可爱的,尤其他还穿着淫荡的露逼短裙,被抓着奶子坐在身边,云曜心里泛起一丝痒意,有点按捺不住再把人狠狠欺负一顿的冲动。只是看着他那花得跟鬼似的妆容,还有大腿内侧黏哒哒的一片,他实在嫌弃得很,话锋一转,“去,去冲淋间把自己洗干净再过来,我可不想今晚做噩梦。”

这话一出,厉山川越发感到羞耻窘迫,甚至还有种说不出的难受他被那变态老头用酒瓶插逼,又被冰块塞屁眼,在异样强烈的刺激下高潮喷水,云曜可都是亲眼看到了的,肯定认为他是个人尽可夫的婊子,嫌他脏。一想到这里,他连忙站起来,踩着装了不少淫水的高跟鞋,踉踉跄跄的冲进了包厢里的冲淋间。

花了一点时间把自己洗得干干净净,当厉山川从冲淋间里出来时,云曜已经开了酒,正在一边玩手机一边慢悠悠的喝。看到他还裹着浴巾,他微微皱了皱眉,“装什么装?你身上还有哪一处我没看过?扔了。”

除了自慰,还有在色情酒吧兼职的把柄被云曜抓着,厉山川也只好乖乖听话,松开浴巾赤条条站在他面前,满脸涨得通红,小声嚅嗫道:“你,你还想做什么?”

“当然是,问厉老师要生日礼物了。”往沙发里一靠,眯眼盯着那大奶子大屁股的丰满健硕古铜色肉体看了一会儿,又看了看写满羞耻窘迫、紧张不安的脸,云曜觉得顺眼多了,勾着唇角扬了扬手机,懒懒道:“昨天忘了带手机,没能把厉老师性感浪骚的样子拍下来。不如,你就送我几张照片,当留个纪念,也当生日礼物吧。”

“不!不行!”很清楚一旦被云曜拍下照片,那就从此再无翻身之日,厉山川慌了,拼了命的摇头。大概也意识到以云曜的脾气是不可能那么容易改变主意的,他在极度的慌乱之下,也不管浑身上下一丝不挂,转身就跑。

“还想跑?跑得掉吗?”年轻,又有着极好的运动神经,云曜几乎在厉山川转身的瞬间就从沙发里弹了起来,迈开两条大长腿,几步追上他,拽着他的胳膊就往回拖。把人拖到沙发前,用力一甩,他随即倾身而上,双手紧紧按住宽阔的肩膀,屈起一条腿将膝盖抵进他腿间,居高临下看着慌乱无措的黑眸冷冷弯起唇角,“厉老师,我要放你走,你敢走吗?”

以厉山川的体魄和身手,如果在平时,云曜未必制得住他。可今天他刚被人拿酒瓶肏得腰酸腿软,人也晕乎乎的,被肏肿了的肉鲍还被云曜用膝盖抵着挤压磨蹭,弄得腿心如同遭受了电击一般又酥又麻,抽走了他好不容易凝起的一点力气,只能望着幽暗的紫眸,喘着气道:“云曜,你,你这是在犯罪,你知道吗?”

“是吗?那你报警啊?需不需要我给你手机?”嘲弄一笑,顺手将扔在一旁的手机拿起来往急促起伏的大奶子上丢,云曜俯身凑近厉山川,在极近的距离里紧紧盯着他的眼睛,意味深长的说道:“厉老师,你打算报什么警呢?说我猥亵你?可学生猥亵老师这种事,说出去也没几个人相信吧?要是我说是你猥亵我的,你要拿什么证据来证明呢?别忘了,昨天可是你含着我的鸡巴,骚水喷了一地,咱俩到底是谁猥亵谁啊?”

被云曜的话说得异常羞耻,同时也再一次意识到自己根本逃不掉,厉山川抿紧了唇不再说话。直到被云曜捏着下巴将一颗散发着水果甜香的糖强行塞进了嘴里,他才猛的掀了掀眼皮,“你给我吃了什么?”

“让你乖乖听话的东西。”捏着厉山川的嘴看他把糖吃下去,云曜这才松了手,好整以暇道:“怎么?你在这间酒吧混了这么久,还不知道他们这里的特色?嗯?”

糖吃下去后,很快就觉得浑身发热,逼里也一阵一阵的发痒,厉山川眼神逐渐迷离,喘息得越来越急促,双腿也开始难耐的夹磨。“好热……好热啊……云曜,你,你到底给我吃了什么……啊……不要……不要这样……这样是不对的……你,你不能给我拍淫照……”

“哈,你也知道要拍淫照啊,那就乖一点,拍完了再给你吃鸡巴。”抓着厉山川的膝盖用力分开,把腿根推到极限,云曜看着两片被肏得又红又肿,向外翻开的厚实阴唇,眼底掠过一丝暗沉沉的幽光,一边哄一边拿起手机对准正一张一合吐着淫汁的肿胀肉洞拍了几张,又拉过他的手撑开阴唇,连红艳鼓胀的阴蒂一起给整口肉鲍拍了个特写,再把他的脸也拍了进去。

“嗯……好痒……逼里好痒……”掺在糖果里的药药效上来了,厉山川整个人都变得迷迷糊糊的,手指刚一碰触到阴唇,就本能的去揉阴蒂,一根手指也插进了逼口,进进出出没一会儿就插得淫水直流。但他仍不满足,很快又往湿淋淋的肉洞中添了一根手指,另一只手抓着胀鼓鼓的奶子又揉又捏,甚至还把奶子托起来,伸直脖子吐出舌头去舔淫荡高翘的乳头。

“呵,还真是有够骚的。”看到厉山川已迷乱得把一口淫洞插得叽咕直响,舔得又圆又大的深红乳头泛起淫靡的水光,云曜干脆站起来坐到他面前的茶几上,拿着手机把他淫乱自慰的情态一丝不漏的录入视频。录着录着,他突然不想只是看厉山川演独角戏了,抬腿把一只脚插到正贴着沙发淫乱扭动的大屁股下面,脚尖抵着湿红的屁眼顶了顶,又磨了磨。

“啊!骚屁眼!骚屁眼被磨到了!”屁眼冻得又红又肿,分外敏感,被云曜这么一弄,麻痒中带着隐约刺痛让厉山川顿时兴奋起来,扭着屁股就往他脚尖上蹭,掐着奶子叫得更浪了。

蹭到后来,他甚至抓着云曜的脚踝,忘情的把激烈张合的屁眼往那沾满淫水的鞋尖上送,把屁股扭得连胯下直挺挺耸立的肉棒都跟着胡乱摇晃,甩得马眼中涌出的前液乱飞,简直恨不得把鞋尖吞进去给越来越痒的肠子解痒。

“啧,真脏。”虽然皮鞋锃亮,连一点灰尘都没有,可云曜从小养尊处优惯了,看着就是觉得脏,加上厉山川还把越来越红的屁眼往上面直蹭,蹭得鞋尖上全是黏糊糊的淫水,忍不住嫌弃的皱了皱眉。想要缩回脚,鞋子却被紧紧抓着,他干脆脱了鞋子,一脚踩在胀成紫红色的肉棒上,脚跟压着鼓胀圆润的睾丸狠狠碾了几下,皱眉笑道:“怎么样啊?厉老师。你这么骚,连我的鞋都不放过,被踩鸡巴也应该很爽吧?嗯?”

“唔啊!”阴茎正胀得发痛,被云曜这么用力的踩在小腹上,毫不留情的碾压睾丸,强烈的酸胀钝痛混合着无与伦比的刺激化作异样的快感如同潮水般袭来,厉山川不由自主的大叫一声,抓着鞋尖已把屁眼撑开的鞋子往里一顿猛送,同时狂乱耸动腰臀把被凌虐得红肿透亮的龟头朝他脚趾上顶撞。

在药效和痛爽交织的异样快感的两重夹击下,他还没顶几下,就被淫精遭受肆意的踩踏所产生的强烈凌虐兴奋刺激得无法自控的射了出来,直着涨红的脖子放声淫叫:“射了!射了!爽!好爽啊!唔!骚逼,骚逼也要吹了!啊啊啊!!!”

滚烫的精液一股一股接连射在脚下,渗透了袜子让脚趾间传来鲜明的湿热黏腻,紧跟着脚跟也被滋滋喷了几股热汁,云曜也感觉胯下一阵阵胀痛,忍不住兴奋的喘了几声,将腿抬得更高,用沾满精液和淫水的脚掌踩住剧烈抖动起伏的大奶子。一边磨蹭胀得硬邦邦的深红乳头,一边拿手机对准厉山川沉醉在高潮中的潮红面孔把他整个人都拍了进去,他急喘骂道:“厉山川!你真他妈是个骚货!连被踩鸡巴都能逼水乱喷!你就这么缺人肏吗?嗯?”

其实厉山川发骚发成这样,还真不能完全怪他云曜给他吃的那颗掺了春药的糖果,本就是酒吧为了VIP客人能够尽兴特别配置的,专门针对双性人。而他的肉体本就比一般双性人更淫荡,又处于每个月性欲最旺盛的时间段,那糖不啻于火上浇油,彻底摧毁了他的理智,让他变得如同发情的淫兽一般饥渴。

因此,面对云曜的喝骂,他更加努力的挺起奶子,将发胀发痒的乳头凑到他脚掌上磨蹭,上气不接下气的迷乱淫叫:“骚逼好痒!骚屁眼也好痒!大肉棒!给我大肉棒!唔啊!要吹了!”

看着厉山川满眼饥渴,直勾勾盯着裤裆不住舔着嘴唇,吞咽喉结的淫乱模样,云曜只觉胯下又是猛的一胀,下腹也传来令人焦躁的热意。微微垂眼,恰好看到他两只手各有两根手指一齐塞在鲜红的淌水淫洞中激烈的戳刺抠挖,几乎能看到里面覆满淫水的淫肉是如何放浪的蠕动,他深深吸了一口气,霍然起身,一边解皮带拉拉链,一边抄起刚才开的那瓶红酒往那浪骚饥渴的淫洞里塞,然后跟厉山川对掉了位置。

“啊!”瓶颈塞入阴道,瓶口一路推挤着痒意横生的层叠淫肉撞到之前被肏得异常肿胀的宫口,强烈的酸麻快感让厉山川仰头发出一声拔高的惊喘,下意识抓紧瓶身,以防止好不容易得来的饱足快感随酒瓶的下坠再度消失。

紧接着,他就被云曜用力按住了肩膀,敞着腿跨跪在酒瓶上。娇嫩的宫口早已被肏成了一团鼓鼓囊囊的淫肉,一股脑的簇拥压迫在狭小的瓶口周围和当中,又酸又胀又痛之余也让他极度渴望被狠狠的捣弄,不等跪稳就迫不及待的上下起伏,颠簸摇摆,昂着一片潮红的面孔大声浪叫:“呃啊!骚子宫被肏到了!好爽!好爽啊!逼水要喷了!喷了!射了啊!”

“操!坐个酒瓶也能骚成这样!厉山川!你他妈就是个欠肏的骚货!”此刻的位置正好能看到两片红得发紫的肥厚阴唇紧紧贴在墨绿色的酒瓶上激烈的夹磨,大股大股的淫水顺着瓶身不停的流到地毯上,那根直挺挺耸立着的深红肉棒在胡乱摇晃中一抖一抖的射出精液,云曜大受刺激,粗喘大骂的同时一把掐住厉山川的下巴猛的往前一拽,将胀痛得快要爆炸的阴茎用力顶进他嘴里。

“唔!!!”再一次吃到坚硬粗长的肉棒,喉咙被硕大的龟头几次狠捣后彻底洞开,强烈的酸胀钝痛随激烈抽插一起传来,厉山川兴奋得浑身发抖,忙不迭伸直了脖子去迎合烙铁般的肉柱一次比一次更深的顶撞,逼里夹着酒瓶,撅着屁股一顿猛坐。

“呃……”虽然已经尝过这张又湿又热的嘴有多么浪骚,可再次尝到阴茎被火热紧窄的喉道包裹、缠绕、夹磨的极致美妙滋味,云曜还是被那舒爽至极的快感逼得闷哼连连,伸手捏住淫荡高翘在两颗上下猛烈弹跳的丰满乳球上的硬胀乳头,狠狠的甩动。

乳头辣痛得仿佛要被拧下来了似的,宫口也被坚硬的瓶口撞得异常酸软,随每一次起伏被来回拖拽,痛与爽交织出的凌虐感让厉山川感觉无比的满足,无论精神和肉体的亢奋程度都一再提升,拼了命的吞咽在喉咙里凶狠顶撞的坚硬肉丸。

而在云曜眼里,吃过春药的厉山川比头一天在杂物间里半迷乱半清醒的状态下还要淫荡百倍不止。先不说他热情至极的吞吐阴茎,单看那时而上下激烈颠簸,时而又用力坐在酒瓶上放浪盘旋摇晃的大屁股,就已经让他兴奋得睾丸阵阵紧缩上提,射精的冲动随着肉棒的抖动越来越强烈。

当然了,厉山川那已被肏开肏软的喉咙带给龟头的极致快感才是最让他爽的,一波波潮水般席卷而来的快感刺激得他无法自控的咬紧腮帮,太阳穴暴起的青筋肉眼可见的跳动,按着他的头形同疯狂的耸动腰臀,直到精液不受控制的从马眼中激射而出,在湿滑火热的喉咙最深处爆浆。

“唔唔唔!!!”喉咙一热,浓郁的精液檀麝味瞬间充斥了嘴和鼻腔,大股热流滑进了胃里,然后小腹中也翻涌起了狂风暴雨般的巨浪,厉山川双眼猛的一翻,随云曜的射精也到了高潮。

乳白色的淫浆从被酒瓶与逼口的缝隙中滋滋狂飙,屁眼激烈张合着胡乱喷水,阴茎射出一道稀薄的精液后又连续射出几股尿水,三处叠加的高潮让他把酒瓶坐到了意想不到的深度,鲜红的逼口被撑得几近透明,几乎有拳头那么大,瓶口也在小腹上顶出了明显的凸起。

可他却浑然不觉,依旧忘情的扭动着酸麻无比的腰,吃力的抬屁股下坐,甚至在云曜射完精,把阴茎往外抽时抓着奶子挺胸迎上去,把依然坚挺的粗大肉棒夹进深深的乳沟,低头去贪婪的舔吃他马眼中残留的精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