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想不到云曜居然还会替自己考虑,厉山川猛的抬起头来,怔愣愣的看着他,不自觉红了眼眶除了赢奕,没人在乎过他的感受;但赢奕不是云家人,并不能像云曜这样了解他的真实处境,自然也就给不了他这样的心理震撼。

阵阵暖流涌上心头,也在这一瞬间对云曜生出了不一样的感情,他乖顺的起身,主动钻进办公桌下足以容纳他的宽敞空间,将脸轻轻贴到那根依然坚硬的粗大肉棒上蹭了蹭,又仰头看向他,“骚货的逼水把老公的鸡巴弄脏了,骚货给老公舔干净……”

本来只打算让云晓闻着他老婆的淫水味跟自己谈公事,并没有想过当着他的面肏他老婆的嘴,厉山川的主动给了云曜极为强烈的刺激,不光呼吸骤然急促,连胯下硬物也猛然弹动了几下。

垂眼看去,只见湿漉漉的黑眸柔顺又讨好,一种无与伦比的满足感升上心头,他唇角露出一抹真切的笑容,微微晃动着腰,用比之前还要硬胀几分的阴茎去拍打俊朗的面孔,“那就好好舔,把老公舔舒服了,老公等下也让你舒服到没边。”

泛着淫水和精液味道的肉棒在脸上不轻不重的拍打,触感滚烫且坚硬,还有一种淫靡的黏腻感,恰好符合厉山川淫乱的本性里对凌虐的喜好,激动得浑身乱颤,眼神迷乱中再度透出强烈的饥渴。飞快跪坐起来,吐出舌头,在云曜的注视下,他一下一下轻舔起筋络鼓胀的肉柱。

“嗯……舒服……”还是第一次让厉山川舔鸡巴,那湿软的舌头不仅把柱身舔得酥麻无比,还连睾丸和龟头下方的肉膜褶皱都一一照顾到了,整根阴茎都湿答答、热乎乎的,异常的舒爽,云曜忍不住发出一声满意的轻叹,伸手插入他发间,轻轻按揉他的头皮。

“啊……”头皮被温暖的指尖揉得酥酥麻麻的,厉山川整个人都酥了,也从云曜的动作中感受到了宠溺的气息,心情越发激动。作为回馈,他在觉得给云曜清理干净之后,双手抓着奶子凑上去,把昂扬高耸的肉棒夹在当中,一边打着转的揉弄胀鼓鼓的乳球去挤压摩擦柱身,一边低头含住硕大的龟头,轻柔啜吸起来。

“哈!宝贝!你可真会舔!舔得老公舒服死了!”忍不住的收紧手指,将厉山川的头更深的按进腿根,云曜兴奋的喘息着,紧盯着在两颗古铜色的大奶子当中时隐时现的阴茎,情不自禁的挺动腰臀,用龟头去顶撞正在舔弄马眼的湿软舌头。

见云曜喜欢,厉山川也激动得直喘粗气,加倍努力的用舌头裹着圆润硕大的坚硬龟头热情的吞吐,贪婪咽下马眼中沁出的前液,奶子在铁棍般的肉棒摩擦出的火辣酥麻中抖个不停,屁股里的淫水直往外冒。

当云晓按照约定的时间进入云曜的办公室时,只见落地玻璃窗的窗帘全部降了下来,昏暗的房间里弥漫着一种说不出的味道,不由得皱了皱眉,看住正在办公桌后慢悠悠夹菜吃饭的云曜,“什么味道?还有,青天白日的,你把窗帘拉下来做什么?”

正好夹了一筷子菜,云曜也不回答,仍旧慢慢的送进嘴里,慢慢的咀嚼,等咽下后才挑眼看住已坐到办公桌前,表情极不耐烦的云晓,似笑非笑弯起唇角,“你吃午饭了吗?没吃的话,一起来吃点?我特地拜托嫂子做的。”

“那贱人来过?”听云曜提到厉山川,云晓脸上流露出浓浓的厌恶,连他做的菜都不想看见,椅子一转侧过身去,点起烟深深吸了一口,冷冷道:“我不想在公司看到那个贱人,你他妈以后少让他过来。”

“啧,什么贱人不贱人的,那是你老婆。人家又没有对不起你,还给你怀了孩子,有必要说得那么难听吗?”能够清晰的感觉到正在舔弄龟头的舌头微微一僵,云曜不动声色的将一只手伸到桌子下面,摸了摸厉山川的头发,又懒洋洋的笑道:“哥,不是我说你。嫂子可是双儿,孕期性欲旺盛,就你这样冷着他,你就不怕他哪天给你戴绿帽?”

虽然跟云曜一直不对付,但有些话,云晓却是不吐不快,闻言冷笑一声,“老爷子稀罕他怀的崽子,我不稀罕,别他妈弄得全天下只有他才能给云家下崽一样。还有,我巴不得他给我戴绿帽,最好能被老子捉奸在床,这样老子就有足够的理由跟他离婚了!”

原本还为就隔着一层薄薄的木板,当着云晓的面给云曜口交而感到紧张不安甚至愧疚,听了这番话,厉山川心中像是有一块大石头落地了似的,彻底的轻松了既然人家什么都不稀罕,还那么迫切的希望自己给他戴绿帽,那他还需要有什么心理负担?

对比之下,他不自觉的又对还在摸着他的头发以示安慰的云曜生出了更多的好感和依恋,于是竭力张大嘴,把那颗撑得嘴角酸软麻木的龟头更深的吞了进去。

“嘶……”龟头被吞进火热紧窄的喉咙当中,被夹绞出格外舒爽的快感,云曜忍不住轻轻吸了口气,连忙也拿起一支烟点燃,透过袅袅升起的烟雾眯眼看住云晓。见对方什么都没察觉到,还在抱怨自己被强加的婚姻,他好笑之余又异常的兴奋,猛的将厉山川的头往下一按,把胀痛得不行的阴茎一股脑的往他喉咙里插。

粗大坚硬的肉棒蛮横挤进喉咙,强烈至极的酸胀钝痛让厉山川有种喉咙要被撑爆了的错觉;脸被死死按在满是腥臊淫水味的裤裆里,又让他感到呼吸困难。而这两种强烈的不适却都让他偏好凌虐的肉体不由自主的兴奋起来,两口淫洞不受控制的激烈收缩,逼口夹着领带疯狂的绞吸,肠液也流了一屁股。

极度强烈的,精神和肉体的双重刺激之下,他才不管正牌老公云晓就坐在身后了,拼命的吞咽喉结,带动喉道在越来越硬,越来越烫的肉棒上摩擦,一手握着阴茎激烈套弄,一手掐着阴蒂不停的揉捏。甚至,他还希望云晓发现这一切,发现他正当着他的面在跟他的亲堂弟偷情。

被他这突如其来的疯狂弄得也是兴奋无比,云曜全身都在微微颤抖。好在云晓嫌办公桌前那张真皮转椅坐得不舒服,又对厉山川的讨厌到连他做的菜都不想看到,起身坐到了不远处的沙发上,他稍微调整了一下坐姿,朝下看去。

入眼的,是厉山川前后晃动着脑袋,含着鸡巴热情的吞吐,两颗胀鼓鼓的大奶子上全是他嘴角留下的口水,深红硕大的乳头在昏暗的光线里亮晶晶的,淫荡至极的弹跳着。再往下看,只见他一手握鸡巴,一手掐阴蒂,逼口绞着湿透了的领带淫乱的蠕动,屁股在地毯上放浪的磨蹭,表情要多骚有多骚。

被所见的淫乱风景刺激得深深吞咽了一下喉结,云曜一脚踢掉鞋子,抬脚就往那根骚水直流的涨紫鸡巴上踩,踩到隆起的孕肚上,用脚掌在上面重重的摩擦起来。

“唔!”云曜还穿着袜子,被这样又踩又磨,龟头顿时传来强烈的酸痛和火辣辣的刺激,厉山川简直要疯了。可喉咙里还插着烙铁般的肉棒,加上云晓还在,他不能也不敢叫出声来,反而被阴茎遭受肆意踩踏凌虐的刺激弄得更加癫狂,本能的敞开腿根,挺起腰胯把胀痛得几近爆裂的阴茎送上去疯狂摩擦。

看着那潮红满布的脸上越来越淫荡疯狂的表情,云曜也被刺激得生出了更多凌虐的冲动,抬脚把那根直挺挺耸立着的肉棒踩下来,踩到地毯上,更加凶狠的碾压搓磨。

“上周讨论的那个项目,你到底怎么说?做还是不做?不做就让给我!”看云曜坐在办公桌后也不吭声,只单手撑着脸低头抽烟,光线昏暗也看不清他的表情,云晓只好忍着心中的不爽主动开口。没办法,他爹云朗的意思是让云曜做这个项目,但他不想所有的风头都被这个堂弟抢了,所以今天才主动过来谈这件事。

云晓开口的时候,正好碰上厉山川的阴茎在脚下爆浆,大股大股喷出的热液把脚心弄得又湿又热,让云曜也忍不住把胀痛至极的肉棒往他激烈痉挛的喉咙里狠狠一顶,跟着射了出来。生理和心理的双重极致快感弄得他有点失神,连吸了好几口气才抬头看向云晓,“嗯?你说什么?”

可在云晓看来,这分明就是故意为难,强烈的自尊心让他不愿再说半句软话,当即站起来,转身摔门而去。

“啧,我也没说不给你啊,从小到大都是这臭脾气……”好笑的摇摇头,也懒得去管他这自尊心与能力完全不匹配的堂哥,云曜将糊满精液的脚从还在弹动的肉棒上移开,轻轻一蹬把椅子往后移开一点,低头看住已经彻底瘫坐在地上的厉山川,眯眼笑道:“本来还打算让他多给咱们来点刺激的,谁想到他这么沉不住气。”

“哈……哈……”随着云曜的后退,直插在喉咙里的粗大肉棒也终于退了出来,厉山川张着嘴大口大口的喘气,半天说不出话来。

看他鲜红厚实的舌头还浸在满嘴的精液里不停的抖动,奶子上也是一滴滴的精斑,双腿大敞着的样子实在太淫荡也太诱人了,云曜呼吸骤然一紧,眼底再次燃烧起熊熊的欲火。

一把将人拉出来按坐在腿上,他伸手捏住淫水直滴的逼口里的领带慢慢往外抽,拇指抵着鲜红透亮的阴蒂重重的研磨,另一只手按住已经四个月大的肚子,一口咬上湿润饱满的嘴唇,恶狠狠的道:“刚才没听见他说不稀罕你肚子里的崽子吗?你还要留到什么时候?什么时候才肯怀我的种?”

“啊!”嘴上的疼痛和阴蒂的火辣快感交织在一起,当即就把厉山川送上了高潮,屁股一翘滋滋喷水,逼口也在领带被完全抽出后狂喷不止。不由自主往后一仰,瘫倒在宽大的办公桌上,迫不及待的把今天还没尝过肉棒滋味的淫穴凑上去往云曜半软的阴茎上激烈摩擦,他迷乱大叫道:“现在,现在就怀!老公,老公,快,快把你的大鸡巴放到骚货的逼里!骚货,给你怀孩子!”

显然十分满意厉山川对自己的渴望,云曜一手抓着剧烈起伏的大奶子肆意把玩,一手握着正在迅速变硬的阴茎,用龟头去顶饥渴得直抖的阴蒂,又塞进淫水狂流的逼口里浅浅戳刺。等到阴茎彻底勃起之后,他猛的站起身来,将厉山川压在办公桌上,狠狠往湿软火热的阴道中一顶,俯身吻住还沾着精液的红唇,粗喘笑道:“好,咱们现在就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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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想說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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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正文:

之前云朗离开时曾对厉山川说过几天再来看他,倒也没有食言大约八、九天后的一个傍晚,他再度来到小两口的别墅,并且带来了一个很大的礼盒。

仍旧是径直进到主卧中,把正在小睡的厉山川从床上拉起来抱在怀里肆意亵玩了一番,他站起来整理了一下衣物,指着拎进来的礼盒微笑道:“乖,去把这套礼服换上,跟我出去。”

刚被云朗高超的手上技巧弄得两口穴都湿透了,乳头也被吸得又红又肿,厉山川趴在床上抖了好一会儿,才慢慢平复了呼吸,转头用茫然的目光看着站在床前的,从外表看比云晓、云曜兄弟大不过十岁,衣着相当考究,俊美儒雅的男人,低声问:“你要带我去哪里?”

“当然是带你出去亮亮相,让大家都知道我有多疼你啊,宝贝。”笑着说完,见厉山川眼底浮上明显的抗拒,云朗重新坐回床沿,把礼盒打开,面带温和的笑容,很有耐心的哄道:“乖乖,老公那天不是说了吗,以后你就是我的老婆。老婆陪老公去参加宴会,不是天经地义的吗?”

云朗的声音温润醇厚,十分悦耳,还带着显而易见的宠溺,若是不知情的人听了,绝对会认为他就是个疼爱妻子的好丈夫。可对厉山川来说,这个长得比儿子更好看的男人是他的公公,也是强奸了他之后还没有半点愧疚的混账,因此听了这些话心情格外复杂,紧抿着嘴唇沉默了很久,才又抬头看住深邃的凤眼,冷冷道:“你说我是你老婆,那你的合法妻子,我的婆婆算什么?你又把你儿子当什么?”

听完厉山川的话,云朗意味深长的眯起了眼,盯着充满控诉的黑眸看了一会儿,突然轻笑出声,“原来宝贝在意这个……”伸手轻轻捏住他的下巴,凑上去往红润饱满的嘴唇上啄了一口,他含笑柔声道:“好,给我点时间,我会想办法跟简菲离婚,也安排你跟晓儿离婚,然后我们结婚。”

“不!我不是那个意思!”原以为云朗会知难而退,哪知引出他这番话,厉山川既震惊又慌乱,连连摇头,忙不迭的找补:“我不是要破坏你和婆婆的婚姻,也没有跟云晓离婚的打算!你别误会了!”

“好,我不误会,那宝贝就陪老公去参加宴会吧。”顺着厉山川把话说完,云朗把礼盒盖子一掀,“来,乖宝贝,去把老公精心为你挑选的礼服换上,我们该出门了。”

虽然云朗的笑容依然温和优雅,可在厉山川看来,却带着隐隐的压迫感,令他感到莫名的恐惧。十分害怕对方再像上次那样把自己奸得两口穴都合不拢,连床都下不了,他只好选择顺从,起身拿着礼服、鞋子、珠宝一应俱全的礼盒往浴室去了。

那是一条大红色的高腰低胸吊带长裙。从正面看,胸部以下是两指宽的,用无数金色水晶点缀的香槟金腰带,衬托得两颗圆润硕大的乳球异常雄伟;往下就是长及脚背的宽松裙子,恰到好处的掩饰住了已经四个多月大的孕肚。而从后面看,除了两条细细肩带,整片背部都是空的,一直到臀缝上方才有与腰带相同材质的带子连接着红裙。

当厉山川小心翼翼的贴好只能险险遮住乳晕的乳贴,穿上裙子和细带露趾高跟凉鞋从浴室里出来时,丰乳肥臀的火辣身材和性感的古铜色皮肤当即就让云朗眼底窜上了两簇火苗,快步迎上去把他搂住。咬着饱满的嘴唇狠狠吮吸了一阵,他把人按坐在梳妆台前,拿起梳子亲手为他盘发,再一一为他戴上价值不菲的首饰。

“果然我选的礼服很适合我的乖老婆,真美。”站在厉山川身后,看住镜子里那双充满复杂的黑眸,云朗满意一笑,双手伸到他腋下把他托了起来,搂着圆滚滚的肚子,将线条优雅的下颌搁在他宽阔的肩膀上柔声夸赞,无论表情还是语气都显得分外亲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