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陷在潮吹喷尿的激爽高潮中,看到云朗大步走进来,厉山川整个人都僵住了,过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忙不迭的把两只踩在马桶圈上的脚放到流满淫水的地板上,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可云朗显然不允许他这样做,几步走到他面前后,伸出白皙修长的手指用力按住了他的肩膀,把他重新按坐到马桶上。
“爸,爸爸……我,我……嗯啊!!!”自慰被公公撞了个正着,厉山川心中的慌乱可想而知,下意识结结巴巴的喊道。然而炮机还没有停止工作,依然在阴道和肠道中激烈的抽插,刺激得在极度紧张下猛烈收缩的两根淫道又开始狂乱的蠕动,还不等他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就再次把他送上两穴齐喷的高潮,不由自主的发出颤抖的淫叫。
新鲜喷出的淫水有着更加浓郁的淫靡甜香,不少还喷到了裤子上,惹得云朗胯下又是一阵强烈的胀痛,眼底骤然燃起幽暗的火苗。眯眼看着慌乱羞耻到了极点湿润黑眸,他唇角微微一扬,手指顺着赤裸的肩膀扣住厉山川的下巴,用隐隐透出一丝兴奋的低柔嗓音道:“川儿,原来你是这么的骚,真是给了爸爸一个好大的惊喜啊……”
“我,我……唔!!!”被迫仰望闪烁着意味不明幽光,格外暗沉的深紫眼眸,厉山川本能的还想替自己解释,不料云朗却直接拉下了拉链,捏开他的嘴,将坚硬如铁的粗大肉棒塞进了嘴里。
“自己弄有什么意思?炮机再舒服也没有真家伙舒服。川儿乖,先给爸爸舔一会儿,爸爸等下让你爽个够!”指腹轻扫湿润的唇角,云朗低头看着厉山川圆睁得几乎眼珠暴凸,充满了不可置信的双眼,猛一挺腰将龟头送进湿热的喉咙里,又缓缓退出来用龟头背面的系带去磨蹭稍显粗糙的舌苔,眯眼发出满意的轻叹:“真舒服……”
云朗的阴茎不仅粗长,而且像弯刀似的带着上翘的弧度,因此在嘴里进出时,翘起的龟头总会来回刮擦上颚,不仅带出一波波强烈的酥麻痒意,还刺激得口水不停分泌。厉山川虽然还陷在极度的震惊中无法回神,喉咙却开始本能的吞咽,被沉甸甸的肉棒压在下面的舌头也不由自主的动了起来。
这一切落在云朗眼里,被认定为是迎合,惹得深紫色凤眼越发幽暗,伸手向下一探,抓住一颗正随急促呼吸剧烈抖动的大奶子肆意的揉掐,再拧着硬胀的乳头狠狠的甩动,难忍兴奋的轻喘笑道:“乖乖,你也很喜欢爸爸的鸡巴,对不对?来,把喉咙松一松,把爸爸的鸡巴吞下去!”
“唔!!!不……放……唔!放啊……”终于在乳头传来的阵阵撕裂般的疼痛中回神了,厉山川开始挣扎,拼命的摇头,舌尖抵着正在往里顶的坚硬龟头,双手贴着微微晃动的胯骨一起用力往外推,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咽。
可他不知道,舌头抵住的地方正是云朗最敏感的马眼位置。他这用力的往外顶,正好把马眼挤开了一些,舔到了里面的嫩肉,爽得云朗连连吸气,一把抓住他死死撑着胯骨的手,按到大半根都还在外面的紫黑肉棒上。另一只手紧扣厉山川的后脑不让他乱动,他也不急着往里顶了,只将马眼往又湿又热的舌尖上送,同时握着他的手去抚摸肉棒,略显急促的喘息笑道:“宝宝,你怎么知道爸爸喜欢被舔精孔?嗯?这么想爸爸射精给你吃吗?”
手指下的肉棒又粗又硬又烫,传来有力的搏动感;流出滑腻黏液的马眼也一张一合的夹着舌尖,所有的一切都昭示着正在肏嘴的公公有多么兴奋,又有多么强悍的性能力,刺激得还在被炮机不停捣弄的两穴陡然猛烈抽搐,喷出大股的淫水,厉山川无法自控的再一次高潮了,浑身剧烈颤抖,连呜咽声都变了调。
正一动不动的盯着厉山川,见他双眼突然不停的上翻,云朗略微移了移目光向下看去,正好看到两口湿红的淫穴齐齐吹汁,顿时变得更加兴奋。趁抵着马眼的舌头因高潮的到来而变得软弱无力,他屁股微微向后一翘,再狠狠往前一顶,终于如愿以偿的肏开了喉咙口,肏进了湿热紧窄的喉道里。
之前就已经高潮了无数次,再次两穴齐吹,厉山川整个人都软了,再也无力阻止那烙铁般硬烫的粗大肉棒,只能被迫昂着头接受凶狠的抽插。但他的喉咙已经被赢奕调教得很好了,即使被摩擦碾压得酸痛火辣,依然会自发的夹吸,并且配合喉结的滑动不断的吞咽。
“哈!舒服!乖宝贝,你真是太会了!吸得爸爸的鸡巴好爽!”龟头深陷在火热的喉咙里,被颤巍巍蠕动夹吸的喉道伺候得无比舒爽,云朗兴奋得粗喘连连,用狂热的目光直勾勾的盯着迷乱湿润的黑眸,爱不释手的抚摸潮红的面孔,包裹在笔挺西装裤下的精健腰臀耸动得越来越激烈。
这一刻,他的心思跟当天的云曜是一样的,十分鄙夷儿子放着这么个浪骚的尤物不要的行为,也同样生出了强烈的占有欲。为了彻底占有这具淫荡的肉体,当射精的冲动传来时,他半点也不忍耐,在几次凶悍的顶撞后,将精液射在了被肏得痉挛不止的喉道深处。
“唔”坚硬的龟头在喉咙里抖动爆浆,滚烫的浓精不仅射满了喉道,还漫溢在嘴里,浓烈的檀麝味充斥在鼻腔当中。极度的刺激下,已被肏得失神的厉山川双眼猛的睁了睁,又立刻在下身不由自主的跟着喷汁的猛烈高潮中涣散了眼神,向后仰倒。
射得酣畅淋漓,浑身舒泰,云朗没在扣着他的头不放,任由还在搏动着吐出残精的肉棒从又湿又热的喉咙里退出来。眯眼看着一时无法合拢的嘴巴里那条浸泡在浓稠精液当中,微微抖动的红艳舌头,他又忍不住兴奋的吸了口气,伸手将瘫坐在马桶上乱颤的厉山川从炮机上拔了起来,转身把他按在盥洗台上。
一手解皮带,一手往软烂大敞的肉鲍中插入两根手指去抠挖即将吞进胯下半点不见软化的肉棒的淫洞,他透过前方的镜子盯着那对被挤压得扁扁的硕大乳球,又将裹满花白淫精的手指抽出来送进两片高扬的薄唇。
“真甜啊,宝贝……这么甜的逼水,你喂给多少人吃过?嗯?”在香甜淫靡的美妙滋味中眯了眯眼,等裤子刚一顺着腿滑落到脚踝,他立刻掰开满是滑腻淫水的腿根,将再度胀痛起来的肉棒狠狠顶进了流淌着白汁的鲜红肉洞当中。
“啊啊啊啊啊!!!”两穴还没从高潮中平复过来,陡然被粗长滚烫的肉棒插入了阴道,极度的酸胀火辣逼得厉山川整个人猛的往上一弹,发出狂乱沙哑的尖叫,脑子里仅存的一丝清明也彻底崩断了,一片混乱中只剩下了一个念头
好大的鸡巴……好粗……好长……好硬……好烫……好爽……
阴茎刚插入一半就被猛烈蠕动的阴道死死绞缠住,龟头遭到湿软得如同果冻一般的肉壁疯狂的夹吸,即使云朗阅人无数,也被极其强烈的酥麻快感爽得浑身轻颤,更加迫不及待的抓着两瓣狂抖的大屁股,狠狠顶开一股脑簇拥上来舔吸龟头的、热油般的层叠淫肉,大肆肏干起来。
“啊!啊!呃啊!”快半个月没吃到真正的肉棒了,而云朗这根又粗又长、又硬又烫,简直就是极品,不光把整条阴道都填满了,还直接插进了宫口,带翘的龟头不断剐蹭孕期异常敏感的宫颈,带出一波波酸胀麻痒的火辣快感,厉山川一下子就沉醉其中,吐着舌头迷乱的浪叫:“好爽!好爽!大鸡巴插得好深!好爽啊!”
“呵……喜欢吗?宝贝?”盯着镜子里已然失焦的黑眸,云朗掐着不自觉放浪扭动的大屁股往上提了提,更加凶狠的在动得格外淫荡的阴道里抽插,伸手夹住厉山川吐在嘴巴外的红艳舌头,俯身凑到他耳边,急喘笑问:“知道是谁在肏你吗?”
“呃……呃……爸,爸爸……唔啊!”被粗硬的肉棒肏得浑身直抖,努力将目光对准镜子里那张儒雅俊美的脸,厉山川下意识的回答,又在那个背德乱伦的称呼中直着脖子吹出了淫水。
“嘶……”正将龟头顶进火热湿软的宫口,随着那声“爸爸”,那团狂乱蠕动的淫肉骤然绞紧,大股大股的滚烫淫水喷涌而出,浇得云朗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因强奸儿媳而产生的异样兴奋也上升到了顶点。用力把厉山川的脸扳过来,狠狠吻住滴着口水的舌头,他掐着狂乱抖动的大屁股往胯下按,一边凶悍耸动腰臀,一边含糊哼笑:“不对,是老公。爸爸肏了你的逼,就是你的老公了!重新叫!”
带翘的龟头拖拽着宫口凶狠无比的顶撞,两颗沉甸甸的睾丸也不断撞击着屁股,震得阴蒂都跟着疯狂抖动,火辣辣的酸麻快感如同海啸一般在阴道里掀起滔天的巨浪。舌头也被吸得发酸发麻,厉山川连气都喘不上来了,眼前阵阵白光闪烁,耳朵里嗡嗡作响,哪怕听到了云朗的话也喊不出来,唯有大股大股喷出的淫水算是对他的回应。
但云朗显然不满意,松开他的舌头后又对着激烈喷汁的宫口一顿狠肏,紧盯着狂乱至极的潮红面孔,粗喘道:“叫!”
“呃爸,老公老公啊”虽然脑子里已经混乱得像装满了浆糊,但被公公肏着逼要求叫老公还是给予了厉山川精神上的极度刺激,让他本能的意识到自己是在跟公公交媾,是彻头彻尾的乱伦!霎那间,狂潮般席卷而来的羞耻心引发了被彻底调教好的肉体的绝顶异样兴奋,他死死夹着那滚烫粗长的肉棒,在女穴尿眼不受控制的汹涌喷水中放声尖叫:“尿了尿了被爸爸老公的大鸡巴肏尿了!!呃啊吹了吹了骚逼和屁眼都吹了!!!”
阴茎仿佛要被那黑洞般疯狂夹绞的阴道尽根吸入,蜂涌而至的淫水倒灌入被啜开的马眼,烫得尿道又酸又麻,不停抽搐,云朗猝不及防,闷哼着将腰胯狠狠往那臀波翻涌的大屁股上一顶,把精液射在了激烈痉挛的子宫里。
把人肏得喷尿,而且第一次在儿媳逼里射精就直接射进了子宫,这对本就在性爱上有着变态偏好的他来说是莫大的刺激,不顾喷射中的龟头是极度的敏感,一边射一边仍在打桩般的凶狠肏干。双手用力的掰着肥美的大屁股,欲火熊熊燃烧的深紫凤眼死死盯着激烈张合,不停滋出清亮肠液的湿红肉环,他激烈吞咽着喉结,等射精刚一结束,就迫不及待的抽出还在抖动的阴茎,狠狠送进被炮机肏得肠肉翻卷的红肿屁眼当中。
“唔啊!!!”被上翘的坚硬龟头重重撞上前列腺,电击般的酸麻快感瞬间弥漫了肠道,也刺激得早就射空了的阴茎猛的向上一弹,喷出一股清水后,开始淅淅沥沥的漏尿。然而那铁棍般的粗长肉棒根本不带停滞,一路捅开受到刺激疯狂夹绞的肠道,顶进早已被炮机肏松肏软的穴心进入更加敏感的结肠,龟头和下方怒张的肉棱拖拽着肠壁凶狠的摩擦,让厉山川有种肠子都要被肏穿了的错觉,又痛又爽,直着脖子狂叫不止:“要死了要死了屁股要被肏烂了喷了!喷了啊啊啊!!!”
比起湿软的阴道,肠道显然更加紧致,且异常火热,夹吸得也更加带劲。加上无需再像之前那样还要顾忌儿媳肚子里的小东西,云朗尽情享受着湿热的肠子给予的极致快感,肏得激烈且凶悍,不仅睾丸在湿淋淋的大腿上撞得啪啪作响,就连古铜色的肥美屁股也被他撞得一片赤红,看着又骚又淫荡。
可他还不满足,一把将趴在盥洗台上胡乱扭动的厉山川拉起来,让他一条胳膊搭在自己肩膀上,一手托起一条筛糠般抖动的腿,低头咬住一颗淫荡高翘的深红乳头,一边狠狠的啜吸,一边继续打桩般的肏干淫水滋滋乱飙、疯狂张合的屁眼。
“啊!啊!太,太快了!受不了!受不了了啊”乳头被咬得又麻又痛,不断有滚烫的热液随凶狠的吸力喷出乳孔;肠子更是被拖拽着像是拧麻花似的的激烈捣弄,从屁眼到穴心乃至更深处都是火辣辣的又酸又胀,厉山川真的感觉云朗是要把他肏死了才肯罢休,唯一支撑着身体的一条腿不停的打颤,连喊都快要喊不出来了。
可在云朗的感官里,自从把厉山川拉起来站着肏,那火热湿滑的肠子就把鸡巴绞得更紧了,软乎乎、湿答答的淫肉裹着龟头蠕动得极其淫荡不说,淫水更是像泄洪一般的喷涌出来,把他也弄得下身一片湿热泥泞。
叽咕作响的淫靡水声不绝于耳,令他更感兴奋,也大概猜到了这具淫荡丰美的肉体对凌虐的性爱有着不为人知的偏好。而这样一想,他立刻舌头卷着硬胀至极的乳头大肆咀嚼,手伸到湿淋淋的腿心去狠掐湿滑无比的阴蒂,鸡巴更是像攻城锤似的,一下一下,重重的捣弄穴心那团热得像火的淫肉,双眼直勾勾的盯着不断上翻的黑眸,眼神火热狂野到了极点
这么跟他性癖契合的尤物,他这么多年床伴换了一茬又一茬,就没挑到一个合心的,原来在这里等着他!是他的儿媳又怎么样?他要定了!
就这样把厉山川翻来覆去的肏了许久,淫荡的姿势一个接着一个换,当精液再也无法控制的激射在又湿又热又软的肠道深处后,云朗终于满足了,将早已软得如同烂泥般的人抱进冲淋间,草草清洗掉彼此身上的淫迹,再抱回到主卧的床上。
“怎么样,宝贝?老公肏得你爽吗?”还不想那么快离开,他从后抱住厉山川赤裸的身体,一手夹着红肿的乳头把玩圆润鼓胀的乳球,一手伸到热乎乎的腿心去摸肿胀外翻的逼口和屁眼,舔着潮湿的后颈懒洋洋的笑问。
厉山川已经累得连眼睛都睁不开了,可残留在两穴中极为鲜明的、火辣辣的插入感却还在清晰的提醒他,跟公公乱伦已成为无法改变的事实。心灰意冷得厉害,也浑身酸软得使不上半点力气,他任由云朗继续亵玩身体,用沙哑至极的嗓音喃喃问出他怎么也想不明白的问题:“为什么……为什么你们要这么对我?”
不是你,而是你们,显然这其中也包含了侄子云曜,云朗听得明白,轻轻笑了一声,把人抱得更紧。“宝贝,我这是在疼你啊。晓儿欠你的,我这个当爹的替他补上,子债父偿,不是天经地义的吗?”略微顿了顿,他接着又道:“以后,你就乖乖当我的老婆,老公会很疼你的。”
云朗的语气里没有半点愧疚,反而充满了理所当然和隐隐的得意,听得厉山川连半个字也不想说了,紧紧闭上酸涩无比的眼,无论对方怎么把奶子揉得又酸又胀,又怎么把手指伸进阴道里去抽插,都一动不动,如同没有生气的洋娃娃一般任他放肆。
半天得不到回应,云朗也略感无趣,决定先让厉山川休息,改天再来哄他。起身穿好衣物,他拉过被子给人盖上,又俯身在抿得紧紧的嘴唇上亲了一口,柔声笑道:“好好睡吧,过两天我再来看你。”
依然没有给予回应,直到关门声传来,厉山川才慢慢睁开了眼,怔怔望着满屋的黑暗,流下了眼泪他原本只是想好好的活着,平静过完这一辈子,可短短不到半个月,他就被小叔子和公公给强上了……而他,甚至还觉得享受到了……
当云朗从楼上下去时,客厅里的灯还亮着,管家也刚放下电话。
“这么晚谁打电话过来?”
“是曜少爷。”
“说什么?”
“问您是不是来过?”
“你怎么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