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秦哥。”张椰接过来,伸出舌头舔了舔,虽然现在还是三月初,但他们所在的南方城市白天的温度已经到了二十摄氏度,吃冰淇淋一点儿都不冻牙。

用舌头舔太温吞,秦趣吃冰淇淋喜欢直接啃,一口下去冰淇淋球就没了一半。

张椰侧过脸来,被冰淇淋沾湿的嘴唇抿了抿:“秦哥,我想尝一下你的。”

秦趣大方地把冰淇淋举到他嘴边,却见张椰伸出舌头,故意在他咬下的牙印上舔了一口,有些微眯的眼睛眨了眨,灵动的眼珠从下至上地瞟他一眼,把自己的冰淇淋举了过来:“嗯,原味的没有我的好吃,秦哥想吃我的吗?”

看了一眼那被他舔得圆溜溜的冰淇淋球,秦趣低下头咬了一口,在上面留下一排牙印。

张椰伸出舌头将那排牙印舔平,湿润的嘴唇一张一合,发红的舌尖在唇瓣上转了一圈:“好像被秦哥咬了一口变得更好吃了,唔嗯……”

秦趣被他荡漾的语气勾了一下,伸手揽住张椰的腰,将人往自己怀里箍紧:“别发骚。”

“嗯嗯,哪有……”张椰不承认,哼了两声,很是享受这个被他抱在怀里的宛如情侣一般亲密的姿态。

两人回到家里,张椰惊叫一声说洗衣机里的衣服忘记晒了,于是在吃晚饭前拉上秦趣一起晒衣服。

“嗯?这是什么……?”张椰抖开一条裤子,里面一张皱巴巴的纸片中间开裂,看起来是硬烟盒上撕下来的,没有被洗衣机搅成纸屑,但上面的字迹已经糊成了一团墨渍。

秦趣想起来这是小阮塞进他裤兜的联系方式,然而那天拍了一整天他累得回来就睡着了,睡醒之后去洗了个澡,换上了张椰给他买的睡衣,之后……就完全把这件事给忘了。

张椰拉长了语调,一副难过的样子:“对不起啊秦哥,我没仔细看就把衣服都丢进洗衣机了,不会坏了你的事吧?”

“没事。”秦趣把纸片丢进垃圾桶,他本就没有打算要联系小阮。

秦趣转过身去晒衣服,没有看见张椰露出了狐狸似的笑容。

他一猜就知道这是道具组那个小阮塞给秦趣的,张椰早就发现了这张纸片,猜到秦趣还没来得及加对方,故意留在裤兜里一起丢进了洗衣机,就是想不着痕迹地断了两人约上的可能。不过,要防范的人可不止小阮……张椰想到和秦趣拍过视频的那么多网黄,认识的不认识的,甚至还会有像小阮这样突然勾搭上,简直防不胜防的,他心里长长地叹了口气。

要有个什么身份就罢了,两人现在也只是炮友关系,他哪有什么资格要求秦趣不碰别人。

这天晚上,秦趣觉得张椰比平常更加粘人,后穴都被肏红肿了也不肯让秦趣抽出去,含着他的鸡巴睡了一晚上,还说了些“舍不得你走”之类的话。因为晚饭的时候张椰喝了些红酒,秦趣便也没当回事,觉得他是喝醉了,说舍不得自己走,其实是舍不得这个能让他爽上天的大鸡巴。

……

上了去往霍城的飞机,秦趣看了一眼张椰发来的消息,简单回复之后便开了飞行模式。

行李箱已经提前托运,他打开双肩背包,里面的东西是张椰送的。有几包零食,一条围巾,一副手套,因为霍城现在还很冷。除此之外,还有一本张椰自己的性感写真集。

这礼物和之前千日草送的倒有点像,秦趣只朝包里看了一眼就把拉链拉上了,张椰说让他上飞机了再打开看里面的东西,没说是这种会让他社死的玩意儿。苺日缒綆?o嗨??肆?⑦3⒋6〇⑸

机票是傅文石买的,等到了他家也要住一阵子,秦趣突然察觉,怎么好像最近一直像寄居蟹一样这个炮友家住两天那个炮友家住两天,不行,等傅文石的视频拍完了他该去找新工作了。

飞机落地,秦趣坐在前排,很快就走出机舱。

一个从头等舱里出来的男性走在前面,他穿着一身看起来价格不菲的精致西装,手上戴着华贵的钻表,一边打着电话一边朝着航空公司专门安排前来接送的豪车走。

“研发部的经费我可以再增加一百万,但是你必须保证……”

秦趣第一次在现实生活中听到这种霸总小说一样的台词,不过压根也只听到几个字,那人就已经上了一辆他认不出牌子但很明显十分名贵的豪车。

出了接机口,秦趣在人群中一眼就瞧见了个子高挑、面若桃花的傅文石,他穿着厚厚的羽绒服,陪着秦趣去取了托运的箱子,亲热地挽住秦趣微冷的手:“嘶,你手好冷啊,怎么穿这么少,要不要先去买件厚衣服?”

之前秦趣来霍城的时候就已经很冷,现在接近化雪天气更冷了,他一手拖着行李箱,单肩背着包,另一只手握住傅文石微热的掌心:“不用,我行李箱里有衣服。”

“傅……文石?”走到门口,秦趣意外地碰上刚才下飞机时见到的男人,这回打了个照面。

这应该是小说里经典的霸总形象,身高一米八左右,看起来和秦趣差不多高,眉毛浓密,眼型锋利,眼里是波澜不惊的冷漠和不可一世高高在上的傲然,令秦趣意外的是这人竟然和傅文石这个浪荡网黄认识,难不成是前情人?

傅文石微微皱了皱眉,随即露出一个礼貌而疏远的笑容:“云总,劳烦您费心,还记得我这号小人物。”

云橪冷漠的眼神从傅文石的桃花眼游离到旁边一脸淡漠的秦趣,又见到两人交握的手,似乎明白了什么,便没有多说:“抱歉,我还有公务,不便打扰了。”浭茤好文綪莲係裙⑴〇???二四⒐??

莫名其妙,明明是他先打招呼。傅文石翻了个白眼,拉着秦趣往外走:“走吧,阿南开车送我们回去。”

秦趣有些好奇两人的关系是不是他想的那样,但也知道傅文石不喜欢别人过问自己的私生活,所以只是沉默地跟着上车。

“沈星游没来?”和驾驶座上的罗南打了个招呼,秦趣觉得这画面好像少了个人似的。

“害,不知道那小子最近在忙什么。”傅文石懒洋洋地坐在后座,一条腿搭在秦趣大腿上,有一搭没一搭地翘着,“连阿南都见不到他的人。”

罗南沉闷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憋屈:“他说课多,没空。”

“哈哈,阿南你小心点,你的大学生男友那么年轻,指不定搁哪儿找了新欢给你戴绿帽呢!”傅文石笑嘻嘻地说。

罗南没搭理他,认真开自己的车,他才不信这种挑拨。

机场偏僻遥远,开到市区起码要两个小时,后座的两个人无聊地互相撩拨,没一会儿就抱在一起接起吻来,压根没有要避着罗南的意思,口水黏糊的声音听得让人烦躁。

前面一个红绿灯,罗南停了下来,回头一看傅文石都已经分开双腿跨坐在秦趣身上了,两人一边接吻一边脱裤子,动作自然得像是在自家的大床上,而不是罗南刚买没多久的新车里。

好在窗户都贴了防窥膜,毕竟他平常和沈星游也会在车上……罗南嘴角抽了抽,低骂了一句:“别把我的车弄脏了!”

他一出声秦趣倒有了疑问,松开傅文石湿热勾人的舌头,问道:“我走之后,你们还有做过吗?”

罗南顿时哽住不出声了,傅文石大大方方地回答:“没有啊,他就是个死闷骚,说秦哥不在,那他俩就要为彼此守身如玉的!哼,想肏我就肏呗,还要拿你当幌子,没出息。”

看得出他对于罗南爽完就翻脸不认人的行径非常不屑,不过也就是开玩笑说说,他们仨是认识很久的朋友了,傅文石和沈星游都喜欢欺负罗南话少,故意拿骚话激怒他。

秦趣掏出硬挺的肉棒,傅文石自己掰着臀瓣坐下去,吞得很轻松,里面湿湿滑滑的,明显早有准备:“骚货,里面怎么这么湿?”

“嗯啊……不知道……”傅文石一双桃花眼眯了起来,扭着腰在他身上晃动,让肉棒进得更深,嘴里说着勾人的骚话,“一见到秦哥的大鸡巴,我那骚洞就止不住地流水儿……嗯啊……秦哥,肏我吧……给我止止痒……哈”

秦趣没说信还是不信,直接发力顶得他浪叫不断。

傅文石在他送来机场的路上就在后座用按摩棒旁若无人地自慰,原来早就打着要和秦趣在他车上白日宣淫的主意!罗南听着这场活春宫,理解了沈星游时刻都想掐死傅文石的心情,闷不做声地猛踩油门,恨不得能马上将这两个淫鬼送到家然后好脱身离开。

然而再怎么也是不可能在市区超速的,等罗南憋着气终于将车开到傅文石的公寓楼前,后面那俩人还在纠缠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