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秦趣肏穴的动作越发大开大合,杨瑾寒即使是被堵了嘴也忍不住细碎的呜咽声,快感像潮水一般汹涌而来,他爽得双目失神,大脑有些空白。

秦趣知道他已经到了高潮的边缘,猛地朝敏感点狠撞了几十下,便感觉到紧致的后穴一阵骤缩,杨瑾寒浑身一颤,性器射出了一道精液,因为两人是侧躺的姿势,白灼的液体溅在了秦趣的小腹处。

“唔嗯”杨瑾寒浑身软得不行,还在高潮的余韵之中喘着气,便感觉到秦趣又顶弄了一阵,一股带着热意的液体灌进后穴,他又被刺激得痉挛了一阵。

秦趣站起身,拿下手机近距离拍了一下杨瑾寒的屁股,初经人事的后穴被撑开一个小圆洞,随着肉褶收缩,白灼的液体从里面溢了出来。

怎么感觉他迟早要变成专业网黄呢?秦趣有些好笑地一巴掌拍在杨瑾寒的屁股上,留下浅浅的指印,点了一下屏幕停止录制。

第21章 | 《[总攻]我怎么总在网黄打卡点》21我怕他把你掰弯鋂鈤缒綆??海堂舞?⒌⑦?肆?凌忢

第22章 | 《[总攻]我怎么总在网黄打卡点》22亲哥还是表哥

【作家想說的話:】

下一章:表锅,我进来了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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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正文:

到家安置好之后,杨瑾寒打算去医院看看儿子,而秦趣也正好要去医院那打声招呼,所以两人一起去了。

杨瑾寒陪着墨墨吃完晚饭,孩子妈见他来了便正好回去洗个澡再来看护,这会儿病房里只有他们父子二人。

他已经先将杨云东借的十万缴了费,前期的检查和病房的费用都暂时不用操心了,杨瑾寒陪儿子玩了会儿,又打开病房的电视给他放动画片。

“爸爸,我想玩会儿游戏可以吗?”杨连墨仰起头,他很听话,虽然一直住在医院里,但每天妈妈从学校带来的作业他都按时完成,吃完饭就会找妈妈或者爸爸要手机玩一会儿,也不会玩很久,一个小时到了就自己关掉游戏。

杨瑾寒点点头,刚想把手机给他,突然想到了什么,又猛地缩回了手,一脸歉意地说:“对不起墨墨,爸爸的手机快没电了,等妈妈回来了给你手机玩好吗?”

他的手机相册里全是做爱的视频……万一孩子不小心看见了,杨瑾寒想想都快昏过去。

杨连墨乖巧地点头,他一向都很听话。

杨瑾寒摸了摸他的头,正想说些什么,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是秦趣打来的电话。

“你办完入职了?”杨瑾寒拿着手机走到病房外接听,“啊,可以,我在住院部三楼317病房。”

秦趣办完了入职,正式上班要到明天,他想来都来了,顺便探望一下杨瑾寒的儿子。

他拎着些水果和卡通书,敲了敲病房的门。

杨瑾寒迎他进门,客套了几句把水果和卡通书放在桌上,对杨连墨说:“来,这是爸爸的朋友,墨墨,叫秦哥哥。”

“秦哥哥!”杨连墨脆生生地叫着,心里却在想,爸爸的朋友难道不应该叫叔叔吗?不过这位秦哥哥看上去也不像那些叔叔伯伯那么老。

秦趣摸了摸他的头,也没说什么,他其实不是很擅长和小孩相处,杨瑾寒也看出来了,笑着说:“墨墨乖,我和秦哥哥出去聊一会儿,你乖乖在这里看会儿书好吗?”

得到孩子乖巧的回应,杨瑾寒这才跟秦趣走到外面,掩上病房的门。

“他上几年级了?”秦趣问道。

“三年级,成绩蛮好的,老师一直说他很聪明,又很听话。”杨瑾寒突然有点想抽烟,他把手伸进兜里,什么都没有摸到,才想起自己已经戒烟了。

“手术要多少钱?”秦趣知道那十万只够做前期检查和住院。

“三十万吧……至少。”杨瑾寒声音有些低沉,“要看检查结果,运气好的话就三十几万,运气不好……医生说花了六十万的也有。我们已经把乡下的老宅给卖了,加上亲戚朋友借的钱,凑了十五万……剩下的,就再努努力吧。”

秦趣难得有些唏嘘,他想起自己当初就是因为很多同事都得上了各种慢性疾病,甚至有加班到深夜差点猝死的,所以才离开职场,开始过自由自在的生活。可是,即使是不用常年996地上班,万一运气不好摊上什么病,这生活可就比996还难熬了。

所以他才会原谅杨瑾寒一时的糊涂,在这样的生离死别面前,作为一个普通的父亲产生了动摇是可以理解的,而且对方认错态度良好,秦趣也相信他不会再做错事。

“耶捞有收入吗?”秦趣问道。

听他提起这个,杨瑾寒脸一红,他一整天都在外面,没敢打开那个APP,现在又是在医院,他哪好意思看:“我之前看的时候,有几个零散的打赏,一百块不到应该。”

秦趣想起了傅文石的直播,他提议道:“你可以试试做直播,那个打赏会比视频多。”

“可是……会不会被认出来?”杨瑾寒小声地问道,余光瞟着空无一人的周围,这件病房位于走廊的最末端,倒是很安静。

“你可以适当伪装一下。”秦趣想了想,把傅文石的主页截图发给他:“你可以多看看他的直播,学一学。”

杨瑾寒从那张截图里看见了置顶的4P视频,封面里就有眼前的秦趣,不由得有些哽住。他其实有点想问秦趣到底和多少人做过这事,又觉得对方压根数不清。

“嗯?”秦趣这也很久没打开耶捞了,截完图发现自己后台有很多消息,疑惑地看了一眼。

“怎么了?”杨瑾寒问道。

“没什么,你晚上回去吗?”秦趣打算晚点再仔细看,把手机收了起来。

“嗯,我今天一身汗都没洗澡,今晚孩子妈看着,明天我来。”杨瑾寒说着,见到不远处走来的女人。

面色有些憔悴的女人走到门口,也没什么兴趣和秦趣这个陌生人打招呼,看了一眼两人,只微微点点头,径自进了病房。

杨瑾寒叹了口气,最近他都没什么空来看孩子,觉得自己作为一个父亲,实在是不称职,可是前妻为了能好好照顾儿子已经辞了职,如果他不去工作的话,就更没法承担手术费用了。这次去参加杨云东和林西的婚礼,当然也不是因为表弟结婚大过于儿子生病,而是借着参加婚礼的名义,和到场的亲戚朋友们借钱。哽陊?芠綪連係群一?③贰舞⒉四九??

这种事不怎么体面,但杨瑾寒也顾不上体面了,好在杨云东没有看不起他,反倒是带头给他借钱,还让他一个离了婚的人当伴郎,给足了信任,他内心十分感激。

和孩子道了别,两人一路沉默地回了杨瑾寒的家。

之后的几天,秦趣在医院大厅当保安,杨瑾寒销完事假回公司上班,两人都是朝九晚六。杨连墨的三餐每天都是前妻做好了送来的,所以杨瑾寒一下班回家简单洗漱完就往医院赶,在医院附近的餐馆简单吃一顿之后便去病房看护儿子,让前妻可以回去休息。

秦趣是在医院食堂吃晚饭,偶尔两人还能对上时间一起吃,大部分时候杨瑾寒到医院的时候秦趣已经吃完了。

杨瑾寒把备用钥匙给了秦趣一份,他吃完晚饭就直接回家休息,然后杨瑾寒就在医院陪护一晚上,第二天又直接从医院赶去公司上班,只有到周末的时候才回家休息。

杨瑾寒之前还说他只在家睡个觉,秦趣住了一周多感觉这房子就只有自己在住,每次见到杨瑾寒都像个游魂一样,一闪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