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好吧。】杨瑾寒震惊了,怎么会有人花一万块买别人的私密照?!秦趣也不是什么明星啊,甚至连网黄都不是,这人是不是疯了?
【你就说你能不能拍吧?】对方似是拿捏了他对钱的需求,只说了这么一句。
杨瑾寒没有回复,他的内心在天人交战,但显然一万块的诱惑比五千更大,他挣扎了没多久便抿着唇,把手机先放到一边,小心翼翼地从床尾掀起秦趣的被子。
下半身一凉,秦趣的眉头皱了皱,杨瑾寒立刻僵住了身子,不敢继续下一步的动作,也不敢把被子盖回去,生怕秦趣一睁眼就发现自己偷鸡摸狗的行为。
等了一会儿,秦趣似乎没有醒,杨瑾寒松了口气,发现对方只穿了一条内裤,这倒是让他觉得没那么困难了,于是更小心翼翼地伸出手,将内裤往下扯,同时另一只手伸进去,把那根软踏踏的肉棒掏出来。
他虽然一直看着秦趣的脸,但这番动作也不可能不看着下半身就能进行,因此杨瑾寒有几次从他脸上移开眼神,没有发现秦趣已经微微睁眼,看着他的动作。
这就是杨云东说的,有老婆的直男?秦趣还有些迷糊,以为杨瑾寒是想和自己打炮,但又觉得不太像,便接着装睡想看对方要做些什么。
掏出肉棒之后,杨瑾寒赶忙松了手,拿过手机拍了几张。
这会儿他才从那种紧张得心都要跳出来的感觉中缓过神,咽了咽口水想把肉棒塞回去,却在抬手的一瞬,听到秦趣的声音:“你在干什么?”
心跳似乎一瞬间停止了,杨瑾寒愣愣地抬起头,对上秦趣疑惑的眼神,他嗫嚅了许久:“我……呃……这”
“手机。”秦趣只想把他偷拍的照片给删了,但杨瑾寒下意识地就将手机藏在身后,怕对方发现自己偷他的东西和别人做交易的事,反应十分慌张。
秦趣一看,这怕是还有更劲爆的东西呢,于是也有几分生气,从床上起身,仗着体型和力气的优势,很轻松地将杨瑾寒的手机抢到自己手里。
杨瑾寒被迫拉着手指开了指纹解锁,已经心如死灰了,表情悲苦地站在一旁,还没等秦趣看完就已经坦白从宽:“对不起,我……我一时鬼迷心窍,内裤已经寄出去了,我把钱还给你。照片……我当着你的面全部删掉,请你不要报警……”
秦趣没听懂他在说什么,但翻看了照片,点开那个不停地发消息的买家的聊天窗口,花了五分钟时间看完,他一时有些沉默。
他的内裤,能卖到五千块?那岂不是显得他辛辛苦苦地打工有点蠢。秦趣心里冷笑了一声,却也没有什么想法,不过这露脸的照片泄露就有点麻烦了:“你这可是侵犯他人隐私,而且还用来牟利。”
杨瑾寒听得浑身发抖,似乎已经想象出自己被送进局子的结局,他低着头,声音带了些颤抖,一直说着“对不起”。
秦趣自然不会在杨云东婚礼的前一天把这不光彩的事闹得人尽皆知,但他实在看不出来杨瑾寒是这样的人,于是多问了一句:“你很缺钱?”
杨瑾寒跟犯了错的学生似的,问什么就答什么:“是……墨墨他……就是我儿子,他得了白血病,但是我跟他妈都是普通职工,实在拿不出那么多钱。所以一时冲动就……对不起,我实在太混账了……”
秦趣又问他是怎么想到这种方法赚钱的,杨瑾寒神情复杂,便把自己发现杨云东和林西的职业,以及认出秦趣,还有最开始他想的也是出卖身体……这些全都说了。
“你……”秦趣反而乐了,说得这么详细,还挺坦诚。
“这事我可以不计较,内裤也算了。但是你要把偷拍的照片都删了,也不准再和这个人交易。”秦趣的指尖点了点手机屏幕,不幸中的万幸,杨瑾寒发的照片都是模糊过的,高清的照片他还没来得及发出去。
至于内裤,秦趣想算了,反正都寄出去了,那五千块就当是他捐给那可怜孩子的吧。
杨瑾寒点头,当着秦趣的面把那五百块退了回去,又从包里把那几条内裤拿出来,脸颊因为羞耻和愧疚染上一片红晕。
秦趣哭笑不得,把那条换下来没洗,又在杨瑾寒的背包里待了那么久的内裤丢进垃圾桶。
杨瑾寒的眼神飘了过去,里面泛着一丝复杂的心疼和可惜。莲栽追薪錆蠊鎴裙?三|?叁④〇??
毕竟那个买家还说,如果是穿过了的内裤他可以开更高的价。
秦趣总觉得杨瑾寒会不会半夜爬起来去捡回这条内裤,却见对方眼神变得诚恳:“对不起,这件事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不会再打这种下三滥的主意……给你带来麻烦了,真的对不起。”
秦趣已经听腻了他不停的道歉,他叹了口气,劝道:“既然有老婆有孩子,你就更不该想用这种方式赚钱,你老婆知道了该多难过。”他指的是杨瑾寒之前想做网黄赚钱的想法,不管他合作的对象是男是女,那都是出轨啊。
却没想到杨瑾寒认真地回答:“我和前妻已经离婚几年了,孩子跟妈妈。其实,我也是实在想不出什么办法,孩子妈妈也就是个文员,我们俩凑上所有的积蓄,也只负担得起前期的检查费用。”
他眼里已经泛起了些泪光,秦趣看得出是真的后悔:“但我确实想岔了,这种方式是错的,我不该这么蠢……”
这话倒是让秦趣改了想法,在这个笑贫不笑娼的时代,网黄职业虽然不体面,可终究是来钱轻松快捷,对于杨瑾寒这种急需要钱的情况来说,如果没有出轨这一层,那好像也没什么苛责的。
当然偷东西和偷拍他就不对了,秦趣盯着杨瑾寒的脸,他坚持要将那五千块还给自己,以示决心。
秦趣伸出手,指尖挑起杨瑾寒的下巴,除去眼角的乌青和疲惫的神色,这人完全看不出是三十二的年纪,眼睛和杨云东有些像,但没那么具有活力和攻击性,反倒有一种被生活蹂躏的可怜味儿。
正喋喋不休忏悔自我的杨瑾寒愣住了,不知道秦趣的动作是什么意思,又不敢反抗,只能抬着眼怔怔地看着对方。
秦趣一瞬间觉得自己有些罪恶感,他轻笑了一声:“如果你真的想做,我可以在你的处男作里参演。”
杨瑾寒更疑惑了,秦趣刚才不是还说不该用这种方式赚钱吗:“可是你刚说……”
“当网黄也不是都能赚到钱的。”秦趣放下手,窝回被子里,没有回答他的话,而是以自己参演多部网黄作品的经验给对方指引,“以我在耶捞的热度是可以给你带来一点起号的流量,但之后就要靠你自己。如果想不出别的方法,最后还是要走这条路的话,我可以帮你一下。”
于是刚从歧路走回来的杨瑾寒,一整晚都在思考再入歧路的可能性。
秦趣见他翻来覆去睡不着觉的样子,有那么点罪恶感,但不多。虽说他自己有私心,对杨瑾寒那副可怜巴巴的样子起了兴趣,但这确实是相对来说更快的赚钱方法,杨瑾寒但凡能有别的方法也不至于要偷他的内裤了。而他也就是提了个更好实现的方案,具体要不要做就看杨瑾寒的想法了,秦趣本着这事他最多也就能帮忙做个爱的想法提出的意见。
出钱是不行了,出个屌还是很简单的。
第20章 | 《[总攻]我怎么总在网黄打卡点》20开苞人父
【作家想說的話:】
人父还会再写一章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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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正文:
杨云东和林西亲友虽然不多,但这场婚礼办得相当华丽高调,整个大厅的天花板布满了蓝色的水晶吊灯,华丽的灯光布景和舞台上九千九百九十九朵蓝色玫瑰让这场婚礼在任何人的眼中都是无比美轮美奂。
饶是秦趣这么一个对安家立业毫无兴趣的流浪汉,看着身穿西装的两人在这样梦幻的背景下交换戒指,也是有几分真心实意的感慨,这样费心的婚礼仪式真的能给人带来幸福感。
仪式结束之后,服务员陆陆续续地上菜,吃饭的过程中一对新人四处敬酒,杨瑾寒和另一个年轻男人作为伴郎跟在他们身后,端着放酒的盘子。
很快杨云东和林西就到了秦趣面前,他笑了笑:“祝你们新婚快乐,百年好合。”然后将酒一饮而尽。
杨云东和林西也笑着喝了一杯,客套几句之后又接着去别的桌。